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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小嫡妻-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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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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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关外,贬为官婢,数年之后,大赦天下,她重回京城。

她带回来的唯一财产——居然是一名襁褓中的男婴。

昔日郡主,沦为最大的丑闻。

心仪之人,早已成了位高权重的秦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他就要娶别的女子,她也决心埋葬过往。

谁知命运弄人,他竟要她成为他的妾?!

新婚,她孑然一身,而他,在另一处新房春宵一夜。

他娶她,不过是报复她当年的无心招惹。

嫡女初养成 022 捷足先登

待两人来到牧隆城外,宋乘风不发一语,打量着周遭地形,韶灵早已习惯等候,他们对玩乐和正事,素来默契。

直到晌午,烈日升高,牧隆城外的黄沙飞扬,没走几步,软靴便陷入黄沙之内,寸步难行。

韶灵神色自如地坐在一根枯木上,脱了靴子,将靴内的黄沙倾倒而出,宋乘风侧过俊脸看她,眼底一抹复杂深沉,转瞬即逝。

“身在大漠,每一口空气里都是沙子,这样下去,迟早心也成了沙袋。”她低声呢喃,笑意莫名。

宋乘风看她低垂的眉目,轻松展露笑颜。“你喜欢大漠吗?”

重新套上软靴,韶灵顺手抓了把被炙烤的暖热的黄沙,陷入微怔,她喜欢这个自由而随性的世界。

看她沉默不语,宋乘风凝神盯着她指缝中流走的黄沙,笑意很涩。“我不喜欢大漠的沙。”

韶灵看向宋乘风,他在大漠待了好几年,难道心中充斥的只有厌恶和悒郁?是啊,谁想当一个不被重视的边关守将?

“大漠的黄沙……白天,那么烫,像是火一样——”宋乘风直直望入韶灵的眼底,语气平静地没有任何情绪。“到了夜晚,却那么凉,那么冷。”

她低头再度掬起一把沙,想要握紧,沙砾却从绷紧的指缝之中流逝落地,一阵风吹来,沙尘全部吹入了她的眼。

她从未想过身为武将的宋乘风会说出如此犀利敏锐的话。

她以为自己伪装的滴水不漏。

他却在何时看清她的表里不一?

“公子,公子!”

远方一个身着驼色布衫的高瘦少年吃力地跑来,急色匆匆,挥舞双手,喊得嗓子都哑了。

“宋大哥,我先走一步!”韶灵眼神一紧,面色骤变。

宋乘风目光凝重,眼看着韶灵跟连翘越跑越远,最终消失成两个小黑点,连翘是两年前韶灵收的弟子,过去在牧隆城好几个酒家打过杂跑过腿,圆滑勤快。

韶灵不想说的,他也不去问。

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他也是如此。

站在搬的一干二净的林家大院中央,韶灵浑身冰冷,过分安静,跟平日里相差甚远。

“天还未亮他们就走了,据说只带了个老管家,别的下人都遣散了,公子,这可如何是好?”连翘问的为难。

每一次,她都离胞弟只有一壁之隔,甚至,她走过的路也留下了胞弟的足迹,明明他存在的痕迹如此明显,她却永远都追不上他。

他们总是擦肩而过。

就像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我们去明月坊。”

韶灵猝然转身,重重挥了挥衣袖,走出林家大门,眉梢染上肃然阴郁。要是他再回明月坊,月娘还会念及旧情?大漠民风开放,三教九流,不管美丽的女子还是男子,都能成为娼妓馆的摇钱树。她最怕的,是胞弟不知世间险恶,而掌柜月娘若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后果不堪设想。

似乎料到韶灵的不请自来,明月坊正厅的雕花红木椅上,月娘端坐着垂眸品茗,周遭站着十个魁梧的灰衣护卫,她一袭火红绸缎长裙,气势汹涌,并不友善。

韶灵没有一分惧意,她举步走入其中。

月娘慵懒抬起凤眼,放下手中青色茶盏,笑意疏离而冷淡,根本不正眼看她。“韶公子,我们是不是见得太勤了?”

“月娘,我话不罗嗦,胞弟是否来过明月坊了?”韶灵丝毫不理会月娘前后两日态度的天壤之别,眼神平和沉着,身影挺拔玉立。

月娘不置可否,细细眉梢抬高两分,指尖将茶盏推至更远,笑道。“这算不算是亲骨血的心有灵犀?”

韶灵的眉头更重,暗自环顾四周,她自然一开始就察觉氛围沉重,别说她跟连翘都不会武艺,就算会,也无法敌过十个护卫。但她相信以月娘的身份,不必出如此下三滥的手段以大欺小。

“他是来过。”月娘双手一搭双膝,身子微侧,艳红裙摆游曳生风,笑意很冷。“但已经走了。”

闻到此处,韶灵心中发凉。“月娘可知他去了何地?”

一声轻蔑至极的笑声,从月娘的红唇溢出,她双手击掌,语调高扬。“我倒想问问韶公子的来历,到底是过去招惹了什么了不得的。他们闯入我明月坊,不分青红皂白把人带走了,护卫被打得不成人形,姑娘们吓得花容失色,整个明月坊乱成一团,简直跟猪圈没两样。那些人可好,不过丢下一袋银子,大言不惭说把他买下了……明月坊何时起给人看这等笑话!”

她的来历。

韶灵突地失了神。

“明月坊在大漠二十年,从未受过这等耻辱,月娘交了韶公子这个好朋友,落得这等下场!”

月娘的冷嘲热讽,心中不爽,字字落在韶灵的心头。

她心生警醒,大漠虽然不如中原太平,贼寇甚多,但居然吃了雄心豹子胆到明月坊抢人 ?'…'抢一个穷困的孩子?

“连翘,你留在这儿瞧瞧月娘还有什么缺的少的——”韶灵眼波冷沉,发号施令。她虽不阔绰,但此事由她而起,她有责任收拾烂摊子。

月娘眼底的讥讽终于褪去,看这位韶公子自始至终都谦谦有礼,周全平静,她对韶灵倒没了火气,只是嫌麻烦地拂了拂手,全然不耐。“不必了。那笔银两倒是够了。韶公子若是能远离牧隆城,月娘我就感恩戴德,谢天谢地了。”

“打扰。”韶灵不再自讨没趣,招呼了连翘,转身就走出明月坊。

连翘还是孩子性情,一路跟着,一路追问。“公子,到底是谁掳走了人 ?'…'”

一切,像是有预谋的巧合。

韶灵却不曾理会,眉头紧锁,自有心思,径自赶回旅店。

“走了一天的路,我想回去歇息。”

连翘哑然无语,都什么关键时候了,居然还睡得着?不应该满城甚至到整个大漠去找人吗?但他也听得出,奔去林家的时候,公子脚步多么急促,而如今,韶公子走路都是拖着脚步的。

刚结识韶公子,他就已经在找流落在外的胞弟。他从未放弃过,在险恶大漠中海底捞针。

“连翘,我以前就说过,何时我不告而别,你千万别觉得奇怪。我们若有缘,自然还能相见。”

韶灵对着连翘低声说了句,佯装看不到连翘眼底的寂寥和不舍,走入晦暗屋内。

目光所及之处,没有任何异样,心中一跳,待她看清桌上的那件物什,手心已然一片濡湿。

那是一支桃花,静悄悄躺在桌子中央,如此诡谲古怪。

新鲜的花骨朵,生在枝头,像是一颗颗粉色的宝石,熠熠生辉。

她并不讶异在这儿见到桃花,大漠也有桃树,并不稀奇,不过——桃花枝将她心中的疲惫和敌意,一瞬点燃。

在她记忆深处的那个地方,有一整片的桃花林,春日里,桃花夭夭,美如仙境。

在明月坊如此跋扈嚣张的人手。

刚回来就见到有人造访的痕迹。

突地望向那一扇窗户,窗棂上的脚印还在,韶灵眼神突地覆上阴冷,她早该想到的!这一切是那个地方的做派!更是那个人的指令!

在路上她就有七八分怀疑,只是不愿往最坏处去想,但如今豁然开朗。

那个她这辈子再也不想回去的地方。

她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韶灵牙关打颤,双手紧握成拳,全身血液倒流,明知这是他请君入瓮的陷阱,但她还是只能只身赴往。

她无法容忍,宫家最后的子嗣,沦为一个男人身下的玩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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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挣扎喊叫,却连半点声音都喊不出来。

谁对她下了药,要她不明不白就上了花轿?

一封居心叵测的圣旨,一碗宛如毒药的羹汤,让她代替不贞的继母女儿,远嫁京城王府。

……。

他的唇角,微微上扬,那原本俊朗面目,带着一股邪妄意味。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以为我不知,你更是洛城第一浪女吗?”

苏敏扶着墙面,吃力地撑起身子,听到他的这一席话,不禁身子一僵。

“把这身刺眼的衣裳脱了。”他不悦,见她迟迟不动,他愈发冷漠无情。“装什么圣洁贞女?”

嫡女初养成 023 重回云门

一得到连翘的禀告,宋乘风骑着最快的马赶到城门外。

如今正是黄昏时分,远方一望无垠的金色沙漠,韶灵一袭白衣,被暖风卷起,白色软靴踩踏在马蹬上。

韶灵望向来人,眼底凌冽。

两人称兄道弟一晃就是三年,他鲜少见到韶灵如此冷漠,就像是祁连山上的冰雪,常年不化,又如天山上的寒风,可以轻易置人于死地。

宋乘风神色凝重,问道:“你要离开大漠了?”

他知晓,她并非短暂离开一阵子这么简单。她原本就不属于大漠,迟早会回中原,战事渐近,他同样希望她尽早走。

韶灵腰背挺拔如青松,从马背跃下,走近他,抬眼凝望他,目光清幽。

当年她孑然一身逃到大漠,结交了宋乘风这个贵人,本该认真道别,但此刻她却词穷。

“小韶——”宋乘风抓住缰绳的五指用力,他不曾下马,坦然笑道,一如既往洒脱恣意。“何时你到京城,一定来找我,就像我们在大漠一样。”

“好。”她微点头,她当真把宋乘风当可信的兄弟挚友,只是,她也有苦衷。

那个生她养她的地方,唯一的亲人临终耳提面命要她不再去京城,她铭记于心,不敢忘,不能忘。

哪怕她当真去了京城,重遇宋乘风,他们也不见得能跟在大漠一样没有忌惮。

他才二十来岁,已经当上了将军,在朝中是从三品的官员,而他姓宋,她若要追究,真相就在咫尺之间。

“宋大哥,不必再送。”

她朝着宋乘风挥手,唇畔笑意挥洒,墨石般眼眸愈发清澈明亮,闪耀逼人。

见他下颚轻点,她随即调转马头,不见半分拖泥带水,仿佛告别的不过是个陌路。

宋乘风眸子微眯,英俊的脸被晒得黝黑,星眸内一片沉寂。

十八岁的少年郎,也大多是她这等个头风姿,但何时起,他总觉何处不太对劲。他笑了,自己真是个呆子,只懂得率兵征战。

但愿下回见她,她心愿达成。

到大漠六年多了,京城对于宋家,已不再是一块福地。

宋家红极一时,炙手可热,先帝的正妻元戎皇后是宋家之人,而他正是宋皇后的亲侄子。若宋皇后还在世,宋家不会没落,而他,也会被委以重任,成为皇亲国戚中最显要的后起之秀。

而不是,守着这大漠西关,常年不能回京,孑然一身。

只要打胜了这一仗,他就能凯旋而归,让宋家扬眉吐气。

幽明城。

“马伯。”

她低低唤了声,其实走的时候,没想过还会再回来。她再无往日的洒脱飞扬,眼瞳黯然寂寥。

灰衣老人只是淡淡睨了韶灵一眼,头一点,给她开了门。“七爷在歇息,你进去等会儿。”

马伯还是老样子,谁都不在他眼底,只有一个七爷。过去他常常训斥她,而如今……连骂她都不屑了?!

韶灵见马伯离开,她才踏入屋内。屋里果真安静沉寂,就像是无人的山洞一般。

这儿的摆设,几乎没动过。

角落摆放着金桐色的熏炉,上有镂空的山形盖,盘踞一条口噙夜明珠的蛟龙,蛟龙卧在莲花花瓣上,栩栩如生。

一缕白烟从镂空炉盖之内袅袅而上,若有若无的檀香味道,染上她的衣袍……她垂眸一笑,好久没闻过白檀了。

韶灵等候了约莫半个时辰,也不曾听到内室传来任何声响,总算抬起头来。

置于窗口旁的花梨木软榻上,斜卧着一人,身着紫蓝色华服,散乱着青丝,头枕着一个玉枕,微风徐徐,吹动几许,那人依旧安静沉睡。

静中有动,动中有静。

她微微眯起美眸,仿佛是在欣赏一幅画卷,更有几分明目张胆。

这几天连夜策马从大漠赶回幽明城,一路上鲜少下马,实在逼得急了,骑马都能睡着。如今身处幽谧祥和的环境,她偷偷闭目养神。

“站着也能睡?”

一道低声调笑,突地传出,落在韶灵耳畔,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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