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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小户媳妇-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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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殩晓

头呈三角,花斑纹鳞,张开的蛇口里,尖尖的毒牙很长,正是短尾百步毒蛇!

冷知秋并不知道背后的情况,挣扎的百步蛇脱离水的阻力,她顿时觉得钓竿轻了一下,一晃身子,便跌跪在地上。

“夫君,是不是一条大鱼?”

她还在做着美梦,正要回头看,项宝贵却挡住了她的视线,弯腰将她从地上抱起来,顺手就将她肩上的鱼竿扔飞了出去。

百步毒蛇随着钓鱼竿一起飞向丈余远的一株芙蓉花树。

“夏七!”项宝贵叫了一声。

芙蓉花树后闪出一个黑影,舞动长剑与那疯狂愤怒起来的百步毒蛇斗了几招,便将蛇头斩落。

这边,项宝贵柔声对怀里的冷知秋道:“娘子,你还真会‘钓鱼’,晚上咱们吃大餐了。”

冷知秋正困惑,扭转身挺着腰要挣开他。“是什么鱼?快让我看看。”

“真要看?”项宝贵一手拎起鱼篓,一手牵着她。

“你把我的鱼竿扔哪儿去了?”冷知秋四顾一看,别说她的“大鱼”,连鱼竿也没了,便知有问题,“夫君,到底怎么回事?我钓了什么上来?”

项宝贵牵着她走到芙蓉花树旁,夏七正蹲在地上剥蛇皮,钓鱼竿靠在树枝上。

“嗯,来瞧瞧咱们能干的项夫人钓上来的人生第一条‘大鱼’是什么稀罕物。”项宝贵笑嘻嘻的让冷知秋凑近了去看。

“听夫君的口气,本夫人莫非钓了幺蛾子出来?”

冷知秋疑惑的探过头,越过夏七的肩头,瞪大眼睛一看,顿时倒抽一口凉气,条件反射的跳起脚叫一声“啊!”

这回,她很自觉的钻进了项宝贵的怀里,把脸往他胸口一埋,哆嗦着后怕。

“呜呜,夫君,我们快走,不要看蛇!”

生平最怕的就数蛇鼠虫一类的东西,这夜晚看到如此蜿蜒扭曲的一条长蛇,虽然正在剥皮,也已让她毛骨悚然,两脚虚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不可想象,若是她独自一人,钓上这么一条玩意儿,那是怎样情景?就算没被咬死,估计也就当场吓死了。

此时此刻,她才发觉,有项宝贵在身边,是一种多么安心可靠的感觉。她忍不住依偎磨蹭在他身上,汲取他的气味和体温。

“待会儿我还要烤蛇肉吃,娘子你要不要一起尝尝?”项宝贵扶着她的细腰,戏谑的问。

“不要!”冷知秋坚决的叫,声音又弱又细,显然受惊不小。

夏七鼻子里哼了一声,胆小鬼!真没用!要不是因为忠于少主,他才听话站在保护少主夫人这一面;那些想杀“红颜祸水”的兄弟也不是完全没道理,如此娇滴滴的小女人,真是祸害英雄男儿的软骨散毒药!

“夏七。”项宝贵唤他。

把夏七吓了一跳,少主不会听到他的心声吧?

项宝贵的眼角瞥了瞥他那呆愣的脸。“这条小溪本来是地宫深处的温泉水冒出来的,怎么会出现百步毒蛇?”

“诶?”夏七被这么一提醒,顿时惊诧。

难道,地宫温泉向上喷涌的闸门被谁关掉了?除了少主和幽雪王妃能够进去地宫深处,没有第三个人!难道,幽雪王妃悄悄回了地宫?!

想到这里,他跳了起来。

项宝贵已经扶着冷知秋走开一段距离,声音传过来:“继续剥你的蛇皮,洗干净了送到木屋。”

——

小木屋旁的一座石灶,张六烧火,项宝贵亲自捋袖子抄勺,正在烹煮鲜鱼。

冷知秋不安的转来转去。

“夫君,我娘说,男人下厨会没出息的,古来就有君子远庖厨之说。”

项宝贵一笑了之。

她看他,灯光映了一张俊美无俦的脸,颀长挺拔的身姿,就算手里拿的是木勺,似乎也不减分毫弹指笑谈的气度。看来有些古语老话还是值得推敲、有待商榷。

“夫君,知秋原想学着做一顿美餐,当作礼物送给你……”

这回,项宝贵来精神了。

“真的?”他的眼睛开始放光。

“嗯。”冷知秋柔柔的看他,伸手握住木勺,“我来烧吧,夫君你去一边坐着。”

真贤惠。可惜——

“今晚肚子好饿,娘子手下留情……要不,我们一起烧吧。下回,下回你再做一顿美餐出来,如何?”项宝贵握住她的小手,将她圈在身前,另一只手撒了把葱花下锅。

“……”冷知秋有些恼羞成怒。

张六清咳着表示一下存在感。

“不知娘子准备烧什么给为夫享用?唔,我喜欢吃肉,娘子会烧东坡肉吗?”项宝贵一手挟着冷知秋的腰,一手去拿瓷盘,准备起锅。

冷知秋趁机拿起木勺,舀了点汤尝尝。真鲜……而且香……他居然有这么好的手艺!

“咳……咳咳。”她红着脸,说不出话。

东坡肉她都不大吃,更别提烧。

“呐,一看就是不会,哈哈。”

项宝贵笑得胸腔震动,震得她更加“恼羞成怒”,“罢了,从明日开始,我便去拜小葵为师,让她教我做菜,别的全不管了。”

没有人天生会这样那样,她就不信她学不会。

“不如先拜我为师吧?我教你烧东坡肉,这道菜一定要两个人一起烧才有味道。”项宝贵松开她,两手端盘子走向木屋。

“是么?东坡当年都是独自烧的,正是自得其乐。”冷知秋跟屁虫般紧跟在后面,她真饿了,尤其是闻着鱼香。

“那是苏东坡不解风情。”项宝贵将鱼放在桌上。

张六摇头,去另一个锅里看了看米饭焖熟没。他也不懂什么“风情”,只不过少主和少主夫人这样黏在一起,在他面前恩爱得如胶似漆,叫他这种光棍少年情何以堪?

夏七洗净了蛇肉,一脸心事的赶过来,和张六一起架火串烤蛇肉。

“六子,好像幽雪王妃来了。”夏七小声道。

“什么?!”张六跳起来。

木屋内,景物依旧。

放在饭桌上的竹筒,插着一家人的筷子。项文龙和项沈氏都是一双银筷,项宝贵和冷知秋各是一双象牙筷,项宝贝很少来,但也备着一双玲珑剔透的羊脂白玉筷。

这一点细小的用心,又是项宝贵的独特性情。他珍视每一个真正的家庭成员,一旦认准了,就会精心的在每个细节角落铭刻下印记,无时无刻在宣告着,这是他的家人,那个也是……现在一共是五个,个个不同,但缺一不可。

两人拿筷子先急着吃了两口,昂刺鱼肉很鲜嫩,黑鱼汤汁美味。

“夫君,你是哪里学来的手艺?也是你师父教的吗?”冷知秋问。

“哪能啊,我原本想要打一辈子光棍,打光棍就没人烧饭给我吃,所以才去学的。其实做饭炒菜这种事,真不用人教,试过几次,多多少少也就会了。”

为何原本要打一辈子光棍?

冷知秋托着腮帮瞅项宝贵。“夫君,就算你常年不在家,一定还是有许多女子心仪你。”

桑柔就是一个。

项宝贵笑嘻嘻。“是不是发觉你的夫君我很俊美?”

“是啊。”冷知秋幽幽叹了口气。“就不知夫君为何本拟不婚不娶?”

项宝贵表情滞了一下,旋即便笑道:“那是从前,这次回来,我改变主意了。世上再没有比你重要的人和事,我要你天天夜夜陪在我身边,为我生许多个孩子——啊对了,知秋,你记不记得?你在我项家祖坟前祷告过的,要保佑项家子孙满堂——本来城里那座宅子不大,生两个孩子就该‘满堂’了,我娘买了老‘沈园’,那个园子可不小,要生个满堂的小孩子,得是多少个?”

说着他就开始掰手指数:“里头有十二座楼,可以生十二个女儿,三座水榭,五处馆舍,还有两个大院子,少说也得生他十二个儿子……”

冷知秋手里的象牙筷“吧嗒”掉在桌上,脸上变色。

“夫君,孩子到底该怎么生?不知为何,觉着生一个都好难,这么久了,我的肚子一点也没大起来。”

项宝贵抿着嘴,将一个忍俊不禁的喷笑抿进肚子,坐到她身边,伸手按在她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柔声道:“等我伤好些,我就想办法把孩子塞进你肚子。”

“嗯?”怎么听着这么恐怖?“不是长出来的吗?怎会是塞进去的?”

“哦,你知道的啊。”项宝贵刮她鼻子。

冷知秋也去摸自己肚子,神情困惑。想不通到底为何会从肚子里长出一个小孩,然后又是如何将他/她生出来的。

这么想着,裤底突然觉得有些粘潮。

她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种感觉已经很熟悉了,是葵水信访。实在该死,怎么忘了这两天就是月信的日子?

项宝贵见她突然脸上变色,神情紧张,忙问:“怎么了?”

冷知秋咬住嘴唇,僵坐在凳上,额角汗都下来了。

“夫君,你、你先出去一下,帮我守着门。”

项宝贵正要追问,却听屋外张六和夏七同时叫道:“幽雪王妃!”

冷知秋愕然看向项宝贵,项宝贵却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只是皱起好看的修长剑眉,脸上有不耐和怒气。

脚步声轻缓,人未近前,清冷的幽香先飘进屋,混着烤蛇肉的香气,诡异非常。

冷知秋的心往下沉,手心冒着冷汗。

“不准她进屋。”她绷着脸。

“好,我去关门。”项宝贵起身往外走。

“宝贵!”冷知秋脱口喊了出来。

这是她头一回这样叫他,没有在意什么名字粗俗难听。

项宝贵回转身,凝视有些异样的小女人。

她的脸色不太好,是因为听到幽雪的名字?怎么急得都冒汗了?“知秋,不要急,我去关门。”

他走到门口,就见幽雪捧着一叠烤蛇肉,飘然上了木梯,纤细精巧的玉指捻了一小块,优美无边的放进红唇里,“宝贵,烤蛇肉很好吃。”她微笑得像神女般,圣洁美好高贵。

项宝贵轻眄着幽幽的黑眸,冷冷的勾起嘴角,正要关上门,背后却被一双软软的小手推了一把,“出去,守好门。”门便在他身后关死。

“……”他愕然回头,鼻子几乎碰到紧闭的木门。“知秋,你怎么了?”

他担忧的敲着门问。

幽雪的目光一闪,唇线完美的下嘴唇歪了一下,旋即恢复原位。

“怎么,你和那个小丫头吵嘴了?”

说着将热腾腾的烤蛇肉递到项宝贵面前。“六子和小七刚烤好的,你不是喜欢吃吗?趁热才能咬出那种鲜美多汁的味道。”

项宝贵接过盘子,却不吃。

“师母,做什么闯进地宫去关了温泉的闸?虽然地宫的精卫是师父一手带出来的,可迷宫和大闸门深处的所有东西,都是我项家祖宗留下的,就是我师父,也不会轻易去碰。”

盘子打着旋飞了出去,落在下面张六的手里。

“六子,小七,你们吃吧,我娘子不喜欢吃蛇肉,我若是吃了,我娘子从此不敢和我亲近,岂非大事不妙、呜呼哀哉?”

张六和夏七张大了嘴,黑洞洞仿佛可以塞鸡蛋,额角黑压压全是黑线。

幽雪的脸色顿时像抹了一层白粉。

在木屋内慌慌张张往亵裤里垫白绢的冷知秋动作停了一下,心里有点暖,像涟漪化开水面;又有点害臊,项宝贵这人自己脸皮厚也就罢了,怎么可以当着众人面说那样露骨的话?

幽雪冷哼了一声,盯着门扉道:“国相真是疼爱娇妻,难怪忘恩负义,将师命和地宫上万精卫全都抛在了脑后,真好志气!”

项宝贵横在门前,看也不看她。

“那也比师母您的所作所为强。包十八我已经替师父清理门户,你再煽动精卫子弟自相残杀,便是你,我也不会饶过。”

以前这女人对自己有意无意的勾引、示爱,他都忍了,毕竟师父遗命要照顾她。

但没想到,这个圣洁外表的女人,为了控制地宫精卫,竟然连包十八这样的人都能往床上带,不可想象,她那张象牙白玉做成的东海床,到底躺过多少个男人!?

项宝贵替师父张宗阳不值。原来那么好的发妻抛弃了,却一心讨好眼前这个淫妇!

幽雪却轻叹一声,转身下了木梯,仿佛受了很大的冤枉,但又强忍着不争辩,但“强忍”的神情动作又务必让所有人感觉出,她是被“冤枉”的。

总之,她有一种习惯成自然的气质,那就是你们都错了!对的只有我幽雪。

项宝贵不理她那矫情的做派。

他向着门内问:“知秋,我可以进去了吗?你是不是不舒服?”

门吱呀一声开了,冷知秋仰起脸,鼻尖有细密的薄汗。“我没事。”

二人习惯的执手相看。

却听走下木梯、身形飘然萧索的幽雪突然厉喝道:“项宝贵!我是被逼的,是包十八他强迫我!”

“你省省吧!”项宝贵怒道,他会相信就有鬼了。

张六和夏七还从没见两个新老主子如此怒目相向、针锋相对,都十分不安。总觉得事情会越闹越严重。

便在这时,一个略沙哑的声音高声道:“王妃说的是实情,属下可以作证。”

不知从哪里走来一个竹竿般的瘦高个中年人,张六、夏七忙让开一些,方便他走到近前,站在幽雪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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