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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小户媳妇-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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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琳和冷兔已经非常没骨气的直奔各自的客房,那可都是上房啊,还每人一间,打开窗可以吹风,热水随叫随到,真是太舒服了!

“咳,堂倌儿,你刚才说,是有个人替他的主子——我——付的房钱,不是他——代他的主子——替我付房钱,对吧?”冷知秋认真的确认。

堂倌被绕晕了。

“啊……?”

“嗯,好吧,就这样。”冷知秋扁扁嘴,憋着一丝笑,自我圆场,便欢欢喜喜进了自己的房间。

躲在廊柱后咬包子的张六差点没噎死,捏着喉咙,脸涨得通红。

他就这么憋着一喉管的包子,急匆匆赶回去报信。做人下属难,做一对吵了架的主子的下属,就更不容易了。

——

三个人进了客房,不约而同的头等大事,就是沐浴更衣,尤其要多洗手。

沐浴容易,衣服却没的换。

正倒了热水发愁,就有小二敲门,送上各自换洗的衣裳,如此服务周到,实在令人咋舌。

徐子琳不准备换外袍,冷兔则是穿啥都无所谓。

但冷知秋看着送来的一套简单衣裙,却多少有些不喜,衣料还算过得去,就是绣工线脚都粗糙无比,颜色更是艳俗。

好歹总是干净的,聊胜于无吧。

她放下衣裙,有些疲惫的脱去身上的束缚,钻进热水中泡着,脑子里却一会儿想起项家,一会儿想起沈家庄的园子,一会儿还想着京城外的荒村里的客栈,到处都是项宝贵的影子,还有那越来越熟悉的怀抱。

越想越是心烦。

伸手扯过一旁的脏衣服,从里面找出一条帕子,洗了洗脸,拧干了,就坐在浴桶里,无聊的折起“小老鼠”。就要折完了,又觉得心情郁闷,忍不住就随手扔了出去,窗只开了条小缝,留着通风的,窗外是黑乎乎茫茫的水面,却良久没有听到“小老鼠”落水的声音。

她也没注意到,又伸手握成小拳头,在墙壁上叩了两下,试着问:“子琳,听得到吗?”

却不知,徐子琳早就已经三下五除二洗干净,这会儿已经出门去找酒肆买酒喝去了。

“子琳?子琳?”

叩了好一会儿,也没听到任何回应,冷知秋有些失望,靠在浴桶边,头仰着闭目养神,两条玉藕般纤细流畅的胳膊半搭着,湿漉漉的长发贴在背上、胸前,衬得颀长的颈项细细的、柔柔的,还有那精致玉润的锁骨,雪白的肌肤,以及隐约可见的一点朱砂痣。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觉得水有些凉了,便睁开雾气蒙蒙的眼睛,坐正身子。

“吓——”

眼前,一个人正蹲在浴桶旁,一手托着腮帮子,一手搭在桶边沿,长指在水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撩起一圈又一圈小小的涟漪。

长袍的领口宽松,略偏斜,蜜色的肌肤在雾气里泛着点点光泽,饱满均匀,像琥珀美玉。

他的目光也是氤氲的,朦胧中又隐藏着可怕的蠢蠢欲动,暗波汹涌。

冷知秋真被吓到了,僵着身子,抖着殷红的唇瓣,乌溜溜的眼珠子盯着不宣而至的“夫君”项宝贵,还以为是幻觉。“你……”

她仿佛怕鬼又自欺欺人的小孩,抖着手拍了一泼水,水泼向那张亦真亦幻的俊脸,直到水花四溅,水珠子沿着那脸颊滚落,沾湿了鬓发,缓缓流进衣领里,将那一片琥珀晶莹又添上几笔淋漓魅惑。

项宝贵盯着她看,不错眼珠,固执的将手指停在水面,入水三分。

水很滑,本来温温热带点凉,却仿佛突然灼烫起来,烫得他的鼻尖沁出汗珠,她则慢慢全身泛红,呼吸渐渐急促。

“你怎么可以进来?”她要哭出来了。

他这是准备干嘛?她莫名的恐慌,又突然万分委屈和愤怒。“这是我的房间,请你出去。”

项宝贵霍的站起身,手带起一串水珠,点点淋在冷知秋裸露的肩上、脸上,惊得她缩了一下,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

“知秋,我要被你折磨死了……”一声长叹。

“哗——”水声破裂开。

一个精雕细琢又完美到让人感到脆弱易碎的娇小身躯被抱出了浴桶,晶莹的泛着光泽,香雾氤氲如神圣的祭祀典礼……

093 二更

那不过是一瞬间的冲动,此后,项宝贵就后悔莫及……

铺开的锦被是墨绿色的,如一方古潭,盛载着一个惊慌失措的妖精。2

湿漉漉的长发散了一大片,又像捆住妖精的网。

他坐在榻边,屈着一条长腿踩在榻上,似乎要拦住她,但又只是伏低了头,靠着自己的膝盖,痴痴出神,两只手各揪住一缕湿发,缠绕着,又放开,放开了,又去缠绕……也许他要拦的是他自己。

有的欲潮克制不住,但他可以使用强硬的内功,哪怕自损身体。

但是,旁人不知他的辛苦。

冷知秋试探的、颤巍巍的卷过被角,见他没反应,忙一个骨碌翻了个身,就将被子裹在了身上,这才钻出半个脑袋,小鹿般探视着。

“你刚才说什么?你说知秋在折磨你?”

“嗯。”

项宝贵应声松开她的发,要站起来去取衣裙,冷知秋却一把拽住他的衣袖,脸上凝起冰霜。“你把话说清楚,别恶人先告状。”

她还在生气呢!

“娘子,你夫君我现在随时都可能失控,快把手松开。”他苦笑着勾起精致的嘴角。

这还不折磨人吗?哪怕她知晓那么一点点他的难受,就不会如此“挑逗”;最可怕的挑逗,就是她这样的,自己无知无觉,别人却加倍承受煎熬。

不过,冷知秋倒是听话的松开了,知道他这人虽然说话真假难辨,但让你做的事,一般还是遵照比较好。

见他去取衣裙,冷知秋就忍不住郁闷。

“我在沐浴,你怎么可以擅自闯进来?还有,你不知道非礼勿视吗?谁让你把我捞起来的?还有……”

项宝贵挑眉看了看手里的衣物,“别还有了,我的娘子,为夫看都看光了,你说怎么办?”

衣裙太难看,他把它们扔了。

冷知秋怔怔的想,是啊,怎么办?想了半天,她突然有个想法。“你也脱了我瞧瞧,看看你我男女之间,到底有何不同,如此也不会独我一人尴尬。”

这大胆又有些稚气的想法,大概也只敢在项宝贵面前提,只是她自己都没察觉罢了。

“……”项宝贵挑眉无语了良久。“听说娘子你出身大家闺秀?”

什么听说,他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如何?”她不解。

“你……”突然词穷。

她的眼里太干净,所以,他知道,她真的只是好奇和心里不平,大约是觉得被他看光了身体,她是吃了大亏的。

“娘子你就吃点亏吧,为夫的身体太难看,一会儿你要吃不下饭。”很抱歉,他不能弥补她这个亏——他若是也脱了,保不准兽性大发。

“……”冷知秋却觉得他说的也许是真的,想着刚才瞥见的那点琥珀一般的美色,又觉得和大街上看到的两个大汉完全不一样——他的身体真的会不堪入目吗?

项宝贵看她偏头思索的样子,浑身都不自在。

“知秋,你乖乖躺着,我这就去给你买身衣裳,回来再找你说话。2”有些话,他一定要和她说清楚。他要问她到底和那个青梅竹马什么交情,如果说他项宝贵不堪托付,那个叫子琳的剑客,看上去更不靠谱,他可不放心让美于“他”那样的人!

冷知秋却微微撅起嘴道:“莫买什么衣裳了,不敢要你的东西。夫君,你把地上那些衣服先给我!”

项宝贵皱眉,怎么又说这种“两清”的话?这种话从母亲项沈氏去冷家开始,就说得太凉薄,说得他望而却步、不敢招惹。不敢给她买东西,不敢送她礼物,直到今早,她主动要买钗子,他才欣喜若狂。

这才高兴了多久?转眼又楚河汉界划得分明。

“你还知道叫我夫君?却来说什么你的东西,我的东西。”

“我叫你夫君,是因为你的名字太难听。”冷知秋咕哝,怎么他那表情语气,倒像他才有多大委屈似的?

“……是,我项宝贵名字俗不可耐,在你眼里,我小气贪财,庸碌无为,我项家一门麻烦,我哪有资格奢望你?”

项宝贵走向门扉。

冷知秋心里被撞了一下,喃喃道:“我并没有瞧不起你,你的名字是不好听,也的确小气得很,知秋只是实话实说,没有别的意思。”

项宝贵打开门,冷知秋就慌起来:“关上,关上!我……”

她这样光溜溜躺在锦被里,他就离开吗?她会不安害怕,万一有人闯进来怎么办?

也不知道为什么,潜意识里,他闯进来不要紧,别人若闯进来,她会有种灭顶的恐惧。

听那惊惶失措的语音,项宝贵只好又把门关上了,无奈的拾起地上的粗糙衣裙,送到榻上。

“罢了,你先穿起来,我再去给你重新买几件,不许说‘你的我的’,至少,现在我还是你的夫君。”他用温柔的语气安抚她的不安。

冷知秋伸出一条胳膊拿衣服,双眸幽幽的发黑。

“并非要说‘你的我的’,总不是我一个人的缘故……知秋是没把你当夫君或者亲人看待,不知为何,总觉着,你也没把知秋真正当妻子看待,你说是不是?”

项宝贵不吭声,为她的敏感而暗自心惊。他是喜欢她,越来越喜欢,但的确一直没把她当妻子,他不能娶妻,更不想害了她,但又不舍得这段缘分。正如冷景易所言,他只会越来越痛苦,自食恶果。

还好,至少她不会像自己那样纠结,反正她也看不上自己。

“谁说我没把你当妻子?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他笑起来,看她抱着衣服的样子,暗叹,这柔弱的小模样,能不能只给我一人看见便可?不是人人都能像我这样忍得住的。“咳——你也别担心以后算账的问题,我在这里给你保证,凡是我项宝贵送给你的东西,就全部是你的,就算我没送给你,但凡你若用得着的,你愿意拿,也随便拿,都是你的。我以后绝不会来问你算账。”

冷知秋哼了一声,“好不动听哉!我和子琳在你园子里耍了两日,你便那样脸色,说什么是给家人准备的。自然,我是不算你的家人的。”

突然想起来,他还不知道徐子琳其实是个姑娘,正要解释,项宝贵已经勃然变色,面皮发青,但又克制着没有发作,咬了一会儿牙,才道:“好,你以后要带‘他’去耍,也随你!但你记住,‘他’根本就是个流浪人,心完全不在你身上,而且本性自私,你若指望‘他’托付终身,我第一个不答应!”

“天下谁人不自私?”冷知秋不乐意项宝贵这么说徐子琳,也懒得再解释,“难不成你这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据说还通敌卖国的恶人,反倒不自私?”

项宝贵挑起眉,“谁告诉你的?”

冷知秋这才想起玉仙儿,也不知是不是她捣的鬼,害她在令国公府睡着了,至今就没了踪影。

这时,门外响起张六的声音。

“少主、夫人,王妃他们的马车到了,等着你们下去呢。”

闻言,项宝贵站起身。

冷知秋板着脸问:“你常年在外面奔忙,就是整日与那王妃一起吗?”

“王妃是我师母。”

言下之意,就是的确经常在一起做事?知道他的师父是亡故了的,所以师母和徒弟……为何他们两个看上去年龄相当,还那么亲密熟稔?!

项宝贵没看见冷知秋的脸色,自顾去开门,准备先出去,好让她换上衣服。

“你站住。”冷知秋从被卷里坐起来。

项宝贵僵着背站住。

“我要穿衣。”她说。

“那我出去。”

“我要穿你新买的衣裳,这几件太粗陋,要被王妃耻笑。”冷知秋满脸不悦。

本来已经不计较了,但既然是要下去见那个王妃,她就想要好生整理一下自己。

这小女儿心态,差点没把项宝贵给逗笑出来。

“娘子,你先穿上这几件,为夫保证,你就算穿得比这个更糟糕,也比我师母强千百倍。等你穿好了,我们再一起去京城最大的绣庄,给你买几件最合适的衣裙,好不好?”

这话怎么这么中听?

冷知秋原本冻起霜来的脸颊,顿时泛起一丝红晕,只觉得心里甜甜的,说不出的欢喜。

可是等到真的穿上那套艳俗无比、粗糙无比的衣裙,她就又开始心虚了,项宝贵要进门,她便抵着门不让他进,咬唇道:“不想下去了,似乎有些困乏,我想休息……”

却听冷兔的声音道:“神仙姐姐,晚饭都没吃,怎么可以睡觉?咱们一起去大园子里,吃一吃山珍海味嘛!哈哈,想不到我小兔崽子也有今日,神仙姐姐你不去,我也没的去了。”

徐子琳有些醉意的声音道:“知秋,你躲在里面做什么?”

冷知秋红着脸,轻跺了一下脚。左一个神仙姐姐,右一个神仙姐姐,好,让他们看看她现在多难看!

她的手才一松开,项宝贵便打开了门,生怕被徐子琳抢了似的,赶在头里拉住冷知秋的手,突然,他挑眉一低头,看向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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