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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小户媳妇-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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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看不见,只能通过一盏风流灯,带着风流韵,一摇一摆,任君联想。

夏七背着浑身是血的小葵,已经弃了马车,在人群中灵活的闪躲,很快往西直奔沈家庄。

小葵因疼痛而上下牙齿直打架。

“张六呢?”夏七火大的问。

“不、不知道,好像有人叫他,他便走了。”小葵抖着声音。

“混账。”夏七气得直骂娘。

小葵问:“我家姑爷他、他、他在哪儿?”

“讯号是地宫那边发出的,少主可能有要事处理——少主夫人丢了,这下惨了。”夏七说着加快脚步,神色却有些惧怕。

上回冷知秋“死”了,少主就变了个人似的;这次又丢了夫人,不知要怎么发怒。

“一会儿见到少主,你别说六哥和我们一起,就说倪掌柜的儿子病了,六哥带他看大夫去了,知道不?”夏七嘱咐着,虽然生气,但还是怕主子动怒,真的杀了张六也不一定。

“……”小葵身子发软,已经说不出话。

……

而在东湖湖畔,还有两个人对围观没有多大兴趣,那就是胡登科和紫衣公主。胡登科叫人来东湖待命,顺便就把看好腿抽筋的紫衣公主也招来了。

这拨人悄悄登上船,剑拔弩张,慢慢靠近灯火通明的那艘画舫。

紫衣公主坐在船舱里,一张满月粉脸阴沉沉,涂在脸上的胭脂白粉在灯光下像一张画皮,冷酷无情。

“小贱人,害得我儿好苦,这次决不饶你!”紫衣公主杀气腾腾的咬牙。

胡登科在舱外小声道:“殿下,那船上怕有武艺高强的江湖人士,我等先蛰伏,静待时机?”

紫衣公主想说自己从来就不等人、不蛰伏,掀开帘子一看那灯火通明的画舫里,影影约约也不知有多少人,到底不敢再嘴硬。这会儿那帮武艺精湛的侍卫、宫娥以及锦衣卫全被派出去找琉国奸细,身旁四个婢女不一定护得她安全。

“你给本宫机灵着些,盯好了!”

——

冷知秋看着那晃悠悠的莲花灯出神,看得久了便有些头晕,想起榕树街项宅已经烧毁,幽幽叹息。

黑衣人坐了下来,强作镇定,告诉自己要耐心等着对面画舫的富商走出舫楼。

“你在等项宝贵救你吗?”

“嗯。”

“嘁,看不出你文静单薄,却尽和那些心狠手辣的人混在一起。你知道梅萧把周小玉折磨成什么样子么?你知道他活活烧死了你表妹史相宜么?”

黑衣人看冷知秋错愕惊诧的模样,她真是一种无法言说的精致,此刻额发落下几缕,越发衬出剔透的冰肌小脸,耐长久的欣赏。

“你嫁的那个人,更没有人性。十八娘那次不过是去山上采药,不小心撞见了项宝贵勾结琉国奸细,就被他扔下悬崖喂狼,尸骨无存……”黑衣人捏紧双拳,仇恨开始浮上眼睛。

“十八娘她是个多好的女人,她连蚂蚁都舍不得踩!”

那是他的未婚妻子,就那么香消玉殒。

黑衣人激动起来,突然跨前一步,抓住冷知秋的双肩,瞪起红眼嘶吼:“这世上难道就只有你该得到男人疼惜吗?十八娘就活该冤死吗?你错了,都一样,你和十八娘一样,都是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而已,项宝贵就是哄哄你,只要一狠心,他什么事做不出来?你看他来救你了吗?哈哈!两炷香时间到了!”

驼背老人递给他一瓶药。

他掐住冷知秋的下颌,逼她张开嘴,将药瓶里的药汁倒进她嘴里。

冷知秋皱紧眉忍耐,她觉得想吐,难受之极。待黑衣人松开手,她便立刻吐了出来,虽然浑身僵硬,但脖子还是能动的。

看她吐得胸前脏污,刚才的药似乎也吐的差不多了,黑衣人十分懊恼,又不想再逼她喝。毕竟是药水,不可能全吐出来的。

“有没有婢女,叫人给我擦拭一下。”冷知秋有些虚弱的提要求。闻着衣服上的味道,她更加觉得恶心。

“你还真是个小姐性子。”黑衣人冷笑,都这会儿了,还想着找人服侍。他掏出手帕,走过去粗鲁的擦拭她胸前的污秽。

冷知秋怒道:“不得无礼,退开!”

就算是擦拭污秽,她也不能忍受这个黑衣人的手触碰到自己,尤其是胸口。

黑衣人啐了一口,冷冷道:“你放心,老子对你没兴趣,我的十八娘尸骨无存,一会儿老子让你也‘尸骨无存’,项宝贵若是知道他的女人也被‘狼’吃个干干净净,哈哈,那感觉一定很过瘾!”

这船上有的是如狼似虎的男人,只要将这美人剥光了放在床上,药性发作后,好戏就开场了。

驼背老人提醒这个黑衣人:“吴礼,你还是别把私人恩怨带到这里,现在抓回幽雪更重要。”

他还真叫吴礼这个名……冷知秋无语。

潦草的擦完,吴礼扔掉了手帕,瞥着眼皮底下细嫩的脸颊,还有胸口的形状,“十八娘……你死得太冤太惨了!”

他突然扬手就打了冷知秋一耳光,看那精巧的唇角裂开,渗出血珠,他感到一阵快意。

驼背老人警告:“吴礼!你冷静点!”

吴礼深呼吸,克制自己的情绪。不错,今天既要抓到躲藏十年的幽雪,又要替十八娘好好报仇,他要冷静应对,不能错失机会。

冷知秋心里一把怒火,这人真无耻,不能直接找项宝贵复仇,只能对付弱者,她生平最不能忍受被打脸,除了紫衣公主外,这个吴礼是第二个打她脸的人。

“你说的那个十八娘会支持你现在的行为吗?”冷知秋逼视着吴礼。

吴礼浑身一抖,冷知秋是在质问他的良知,他却经不起刺激,稍稍克制的情绪像被强按进水的皮球,反而弹起更高。

“她当然不会,可是她已经死了,被你的丈夫项宝贵扔下山喂了狼!眼睁睁看着她被狼撕咬,啃下一块块肉,变成一堆白骨,你能想象我当时的感觉吗?我要十倍报复在你身上!”

吴礼说着就要动手撕下冷知秋的衣衫。

冷知秋彻底鄙夷这个男人,他居然当时在场,还眼睁睁看着!到处说项宝贵通敌卖国,现在又借机对一个女人下手报复。这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已经看得明白。

就在吴礼的手要碰到她衣襟时,驼背老人低喊:“出来了,对面的人出来了!”

吴礼忙和驼背老人闪身出了画舫。

冷知秋松了口气,却觉得身体开始有些异样,脑子也昏昏沉沉,她想对着窗外喊高老二,却发觉舌根发麻,只含糊的“唔唔”两声,根本说不出一个字。

船身摇晃,似乎有好些人离开,跳向对面黑沉沉的画舫。

冷知秋有些替高老二他们担心,更替自己担心,她突然明白自己吃下的是什么药,虽然吐出来不少,但还是有少量化入血液,正在慢慢发挥作用,让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香味。

同时,她的意识也跟着模糊。

船身又乱晃起来,这次是有不少人跳上了她所在的画舫,门无声的开,胡登科带人冲了进来……

——

沈家庄项家苗园。

紫衣公主派去的十二名宫婢,十二名武士,一百名锦衣卫并他们的指挥使,还有一个给他们引路的黑衣人,全部死在园里,各个角落。

项宝贵命人处理尸体,脚踩着地上的木子虚胸口。

木子虚只是一些磕碰外伤,被项宝贵制住穴位不能动弹,神色依然平静。

“为何一直不说话?是不是朱宁叫你接近她?”

项宝贵脱掉身上满是血污的外袍,一把扔远,就穿着一身黑衣短打,露出别在腰间的日昭宝剑。

他抽出短小精致的剑刃,出神看着,想起两年前的此时此刻,他拿着这把匕首准备撬门,他的新婚娘子突然开门出现在眼前,那样的美,那样的让他震撼。

“哼,我是贼匪,朱宁是贤者名将,我和梅萧都不怎么样,她最先认识的人,是朱宁……哈!”

项宝贵自嘲地笑,伸手入怀,掏出一叠诗笺,那是冷知秋住在榕树街项宅那段日子闲着无聊写的,相当于诗词体的日记。从大婚发生的事,到一些感慨,从日常琐碎,到怀念从前生活的情愫,其中就包括了对朱宁的某种仰慕追念,虽然只有寥寥两句话带到,但足以让项宝贵心如刀绞。

诗笺不多,后来显然就没再写。冷知秋早就忘记它们的存在。

没想到,项宝贵今早去美人榻下的密室取穹顶上那两百多颗夜明珠,再封死密室,准备重新改造他们的婚房,准备给冷知秋来一个大大的惊喜,以示讨好——他不能忍受被她推开、抵触,他想回到那一晚的状态,两人全身心的投入,爱着彼此。

这个屋子是福地,他在这里第一次触碰她,第一次吻她,和她圆了两次房,还有其他许多甜蜜的记忆。只要好好整改,他有信心可以让冷知秋更加眷恋这个地方,重新投入他的怀抱。

虽然不明白她为何突然不喜欢被触碰……总之他告诉自己,一定是他哪里错了。

怀着喜滋滋拍马屁的心情,他开始清理屋子,随后便看到了这些诗笺……

“项爷,你今天已经太过分了。”木子虚微微皱眉。“如意法师是大德高僧,你竟然连他也杀了……阿弥陀佛。”

“哼,大德高僧会和野心勃勃的朱宁沆瀣一气?别以为我不知道寒山寺后面那片竹林就是你们的老巢。你们盯了我十年,比老皇帝还令人生厌。”项宝贵笑嘻嘻的,俯身将日昭剑竖直对准木子虚的心口。

木子虚闭上眼睛,无悲无惊。与人谋天下,做人棋子,死在敌手是再正常不过的归宿。

项宝贵道:“你救过张小野,也救过我的命,可你救活我,却没治好我的病,我的心总是很不舒服,现在我就挖了你的心吃,估计能治好我心痛的毛病。”

木子虚闭着眼睛笑。

“成王他起先并不知道你家的秘密,只以为你和张宗阳通敌卖国。”

但后来终于还是知道了。

“你们怎么和宫里的魏公公勾搭上的?”项宝贵问。

魏公公与苗寨土司关系不一般,原本准备里应外合献上幽雪给老皇帝“享用”,却被项宝贵看中了土司的雌雄宝剑日昭、月华,土司死于非命,幽雪也从此赖上了项宝贵。

木子虚不回答了,安安静静等死。反正他答应过冷知秋,没有对任何人泄露项家的秘密,地宫虽然世所罕见,但那应该不是老皇帝的目标。

项宝贵收起笑容,正要挖他的心,夏七背着小葵赶到了。

“少主!”

“嗯?你不是传讯说知秋和你一起在东湖看花灯么?”项宝贵的眼睛盯着小葵,她满身是血,奄奄一息。

“夏七错了!都是夏七该死……”夏七扑通跪倒。

他以为只要通知到少主,少主就会屁颠屁颠赶过来找少主夫人,毕竟这些天,项宝贵为了讨少主夫人欢心,可做了不少工作。他不想让项宝贵太担心着急,所以没说项宅被烧、冷知秋昏迷的事。

没想到紫衣公主的人会在这时候杀到地宫,项宝贵不得不耽误工夫料理他们,为冷景易和冷知秋免去勾结逆党的罪,比赶过去陪妻子看花灯要重要。

项宝贵直起身,不再管木子虚,两眼发直的问:“告诉我,我娘子她怎么了?”

——

张六此刻已经救回倪萍儿,倪萍儿脖颈上有伤,需要及早看大夫。

待张六回去找冷知秋的马车,元宵花灯已经黯淡,人群散去,东湖湖面上剩下三两只船,黑黢黢也不知在做什么。

马车空无一人,连里边的锦褥棉垫、琉璃灯都被贪小便宜的顺手牵羊走了。马儿烦躁的乱踢腿,显然有人试图拉走马车,被这马兄弟拒绝了。

张六暗叫坏了,中计了……

——

苏州知府府衙后侧大堂,紫衣公主怒容满面的端坐着。

锦衣卫那帮人还没回来,她生气。

慕容瑄在找她的萧儿,没回来,她更生气。

看到“小贱人”冷知秋还活着,且看上去越发迷人,浑身散发着异香,她更更生气!

“去大牢看好了那小贱人,决不能让她跑了!”

紫衣公主呵斥胡一图与胡登科父子。听了他们的“计谋”,虽然心知可能管用,但如此卑鄙的拿小贱人“钓”儿子,真是越想就越生气。

等儿子找回来,一定要胡一图悄悄把那小贱人杀死!再找个理由把胡一图全家、慕容瑄一家、姓项的那一家、冷景易……凡是知情的,全都问罪处死,把这耻辱的历史抹去。

紫衣公主身份尊贵,不肯去大牢,胡一图受了她一天气,脸都被扇肿了,便先偷偷回家睡觉去了。

就剩下胡登科带着众衙役、皂隶、侍卫,团团把守大牢。胡登科亲自坐在关着冷知秋的牢房外,不错眼珠的盯着冷知秋。

他就不信,她能从眼皮底下消失。

将来的仕途就看这次能不能成功找回梅萧了,找回来,就可以继续攀附,谋个好位置。找不回,前功尽弃。

奇怪,这冷知秋怎么这么香?什么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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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 这次会不会摔了?(题外)

已经是元月十六,府衙大牢里的囚犯睡得很粗糙,打呼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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