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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女尊男卑:家有俏夫郎-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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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叶朝歌:“还有没有口袋?”

叶朝歌摇摇头,说:“我恨不得我还有十个口袋,可是,我出来的匆忙,只带了这两个!”

“你用一袋就够了,另一袋给我!”

叶朝歌像是听了个很大的笑话一般的,笑的直不起腰来:“哈哈,黄埔凝,各拿个的,你忘啦?”

“可我忘了拿袋子!”

“你忘了拿袋子与我何干,自己想办法去!”

叶朝歌两眼放光的看着手中装的满满的两个口袋。

黄埔凝瞪了他一眼,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下了一块。

铺在地上,俨然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包袱。

装了满满的一包袱天蚕,黄埔凝乐颠颠的把包袱包好。

出了冰窟的门,而叶朝歌面前也铺了个包袱,包袱和他的衣服是同一个花色,估计也是临时从身上扯下来的。

“行了,叶朝歌,该走了,别这么贪心!”

“再等一下,这千年的杜鹃,开了的这么盛,那耶律老贼却只给那么一小盒,真他娘的吝啬!”

边骂,叶朝歌的两只手都不闲着,迅速的摘着千年杜鹃树上的花瓣,丢在包袱里。

“叶朝歌,你适可而止吧,被人发现了,咱俩谁都走不了!”

黄埔凝压低了声音提醒叶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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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正猛摘花瓣的叶朝歌对黄埔凝的话是充耳不闻。

“好不容易来一次,怎么也得多摘些回去,让耶律洪那个老贼抱着心肝哭去吧!”

说着说着,叶朝歌还坏坏的笑了。

黄埔凝可不敢向叶朝歌这么耗下去。

他不能出事,叶朝歌更不能出事。

因为,孟昔月还等着他回去配制解药!

叶朝歌没有要离开的意思,黄埔凝揪住他的衣衫,说:“叶朝歌,你走不走?”

见黄埔凝动怒,叶朝歌也只好停下来,把包袱包好,说:“走,这就走,成么?”

黄埔凝催促到:“别磨蹭!”

把包袱背在背上之后,叶朝歌又抓起他跟前的两袋子冰雪天蚕,冲黄埔凝笑了笑说:“走吧!”

看着叶朝歌身上的大包小包,黄埔凝低低的笑了两声。

心说,这家伙可真没白来。

两个人躲在墙角处,见四周没有人,黄埔凝扭头看看叶朝歌,他还恋恋不舍的盯着那屋子看。

在他肩上拍了拍,低声说:“别看了!”

叶朝歌叹了口气,说:“下一次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真该再多拿一点的!”

“叶朝歌,你给我正常一点!月儿还等着我们回去救命!”

黄埔凝的忍耐似乎已经达到了极点,如果不是他没有叶朝歌的轻功好,他真想一拳把他揍晕了扛走。

叶朝歌也没继续磨蹭,见四下没人,扣住黄埔凝的胳膊,一跃而起,轻轻的落在了不远处的房顶上。

可不巧的是,他们却落在了警觉性极强的耶律璟的房顶上。

脚刚刚触及到房顶上的瓦片,就听到屋内的人大喝一声:“是谁!”

叶朝歌自言自语了一句:“走错路了么?”

黄埔凝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是来时的路线。

他低咒一声,问道:“你不认得路?”

“这王宫之中,房子都一样,我哪记得该走哪里啊?”

这时,屋门已经被耶律璟打开。

黄埔凝朝西边指了指,说:“是那边,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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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朝西边指了指,说:“是那边,快走!”

叶朝歌冲黄埔凝笑了笑,轻轻的一跃,就跳上了另一个房顶。

而耶律璟的轻功也甚是了得。

他握着剑,轻轻一跃,就上了房顶。

叶朝歌自然没想到西凉王宫内竟然有能和他的轻功不相上下的人。

他扭头对黄埔凝说了一句:“把东西拿好了!”

“嗯。”黄埔凝点了点头。

回头看了看,耶律璟几乎要追上他们。

只是,这一路,耶律璟竟然没有叫士兵拦住他们。

或许是他有自信能够抓住他们。

在叶朝歌带着他几乎要飞上城墙顶端时,耶律璟才叫城楼上的士兵拦住他们。

而此时叶朝歌已经带着黄埔凝飞出了城墙。

骑上马,两人飞奔而去。

静谧的夜里,听着嗖嗖的弓箭落地的声音。

黄埔凝和叶朝歌不禁相视一笑。

“没想到你轻功竟然这么好!”此时已经走到了安全的地方,马儿行走的速度,自然也就慢了下来。

叶朝歌抬起下巴,自豪的说:“行走江湖,如果不懂点轻功的话,那是要吃大亏的!”

“是这个道理。”黄埔凝点了点头。

心想,如果有机会的话,他以后也是要多练练轻功的。

叶朝歌扭头看着黄埔凝,说:“只是,我没有想到西凉王宫内竟也有懂的如此上乘轻功的人!”

“耶律洪的第十二个儿子,耶律璟。”

“当真?”

“千真万确!”黄埔凝点点头,白天才见了他,他的声音,他自然不会听错。

西凉王宫,耶律洪看着那棵自己精心呵护的千年杜鹃的话被人揪了大半。

他盛怒的拍着桌子,问:“这是怎么回事?”

耶律璟低着头,说:“今晚有两个轻功相当好的人夜闯王宫,都怪儿臣太过于自负,以为自己能抓住他们,才没有叫护卫!”

“是什么人,看清楚了没有?”耶律洪咬牙切齿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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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人,看清楚了没有?”耶律洪咬牙切齿的问。

“天太黑,距离又有些远,儿臣没看清楚。”耶律璟也是第一次随着父王耶律洪进这个院子。

耶律璟从来都不知道一向凉薄的父王,竟然还有这样的柔情。

想想自己每日等待着父王的母亲,耶律璟有些替她不值。

耶律洪把手指捏的啪啪的想了几声,似乎那两个偷花的贼,如果被他抓到了,他一定会把他们碎尸万段一般。

其实,只看背影,耶律璟也能分辨出那个偷花之人到底是谁。

只是,在进到这个一直被父亲称之为禁地的地方,他突然不想说了。

看着那棵被摧残了的千年杜鹃,他心里反而有种莫名的快感。

他扑通一声跪在耶律洪跟前,说:“还请父王责罚!”

耶律洪低头看了耶律璟一眼,说:“罢了,罢了,起来吧,以后注意点便是。”

纵然耶律洪再生气,耶律璟也是能替他守住江山的儿子,他不好责怪他。

“谢父王。”耶律璟站了起来。

“出去吧,孤想自己在这待一会。”耶律洪朝儿子耶律璟摆了摆手。

“儿子知道了。”说完,耶律璟退出了屋子。

转身关门的时候,耶律璟看着耶律洪独自一人看着那棵千年杜鹃黯然神伤。

关上房门之后,耶律璟去了母亲宁思雁的院子。

此时已是深夜,母亲的房内的灯却还没有熄灭。

知道她是在等待一个人,可那个人,正在另一个已经死了数十年的女人房里,看着她养过的花黯然神伤。

耶律璟突然想敲敲门,告诉母亲不要在等了。

可是,他又怕告诉了她了,她会更加伤心。

静静的站了一会,耶律璟才转身出了母亲宁思雁的院子。

回到军营的时候,黄埔凝伸手把自己那一包袱天蚕递给叶朝歌,说:“少说也有两千条,你只管把解药弄出来便是,不够的话,我再去弄!”

叶朝歌接过黄埔凝递给来的小包袱,说:“就你那破轻功,还想再闯西凉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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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皱了皱眉,一滴鲜血滴落在地上。

叶朝歌走到黄埔凝身后一看,他的左肩,竟然被箭射中。

“你中箭了?”

黄埔凝笑了笑,说:“很明显,我中箭了。”

叶朝歌把身上的包袱都取下来,然后拿过医药箱,开始替黄埔凝清理伤口。

箭头入肉很深,黄埔凝一路上竟也能像没事人儿似的给他胡侃。

这个男人,真拿他没办法。

在火上烧好了尖刀,叶朝歌提醒黄埔凝说:“忍着点。”

“嗯。”黄埔凝还是不着声色的皱了皱眉。

箭上有毒,叶朝歌必须把箭伤周围的肉给挖了去。

刀尖刺入肩膀的时候,黄埔凝紧紧的咬着唇,额头上渗出了豆大的汗珠。

把箭取出来后,叶朝歌小心的替黄埔凝把伤口包上。

出汗的其实不止黄埔凝一个人。

叶朝歌也擦擦额头上的汗,说:“行了,回去吧!”

黄埔凝站起来,对叶朝歌说:“今天的事儿,别给月儿说。”

叶朝歌躺在卧榻上,眯着眼睛,冲黄埔凝摆摆手,说:“知道了,知道了。”

黄埔凝走到帐篷门口,又回过头威胁了一句:“若是大嘴巴了,小心我抽你!”

叶朝歌只丢给黄埔凝一个字:“滚!”

黄埔凝笑了笑,这才算放心的离开。

进了帐篷,孟昔月已经睡了。

小小的人趴在卧榻上,她的小包袱被她当成枕头,放在脑袋下面。

口水把小包袱浸湿了,竟然勾画出一个小小的花纹。

黄埔凝笑了笑。

走到卧榻边坐下,他轻轻触碰着孟昔月轻轻颤抖着的长睫毛,心生感动。

这么美好的一个生命,他不会任由她就这样从他眼前消失。

或许是睡的不太熟,被黄埔凝这么一碰,孟昔月就醒了。

睁开眼睛,就撞上了黄埔凝这么深情款款的眼神。

孟昔月猛的从卧榻上爬起来,抱着那个沾满她口水的小包袱,警觉的望着黄埔凝,说:“黄埔凝,我是女人,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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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我是女人,你可不要饥不择食!”

黄埔凝扬起嘴角,笑了笑,说:“孟昔月,你也太高估你自己了吧,我可对你半点兴趣都没有。”

孟昔月依旧警觉的把包袱抱在怀中,俨然还是一副不相信的态度。

黄埔凝继续说:“我不是曾经给你说过么,就算是再饥不择食,我也还是会略微有所选择的。”

捏了捏孟昔月的鼻尖,黄埔凝说:“只是最初一轮的略微选择,你就被光荣的淘汰啦!”

听到黄埔凝这么说,孟昔月的才把包袱放到了卧榻上。

黄埔凝说:“往里面放点!”

孟昔月没说话,倒也听话的把包袱往里面挪了挪。

黄埔凝侧着身子,用右手把枕头往自己这边扯了扯,和衣躺下,闭上眼睛睡觉。

趴在黄埔凝身边,孟昔月又睡不着了。

她伸手在黄埔凝左肩处戳了戳,问:“黄埔凝,你刚刚是不是在叶朝歌帐篷里?”

孟昔月戳的这几下,不偏不倚,正中伤处。

黄埔凝疼的只皱眉。

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嗯。”

“你们都做什么了?叶朝歌是不是成了你的腹中物了?嗯?”

黄埔凝叹口气,不说话。

孟昔月倒像是来了劲儿似的,又在黄埔凝肩膀上戳了戳,问道:“男人和男人行那鱼水之欢的事儿,是不是特刺激?”

“滚回里面安生睡你的觉!”

黄埔凝坚信,如果他再不发怒的话,身边的这个人一定会喋喋不休的继续照着他的伤处戳下去。

如果再戳下去的话,他不敢保证流出的血不会把衣衫渗透。

孟昔月愤愤的在黄埔凝小腿上踹了一下,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嘛,干嘛这么凶!”

“……”黄埔凝瞥了孟昔月一眼。

虽然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但她也听话的趴在自己的小包袱上,闭上了眼睛。

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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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埔凝这才舒了口气,闭上眼睛。

伤口很疼,疼的他怎么也睡不着。

扭头看着里面的人,抱着小包袱睡的这么香,黄埔凝心里有些不平衡。

抬脚在孟昔月腿上轻轻的碰了碰她,她哼哼了两声,翻个身,继续睡。

黄埔凝笑着自言自语:“这丫头,还是这么没心机,我说不会对你饥不择食,你就真这么放心?”

“……”孟昔月唧唧咕咕的说了一串听不懂的梦话,睡的酣甜。

黄埔凝本想叫醒她,陪他聊聊天的。

见她睡的这么熟,他也没舍得叫她。

三日之后,孟昔月一大早的就打了三个响亮的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叶朝歌看了孟昔月一眼,说:“是哪位夫郎想你了吧?”

孟昔月吸着鼻子,点点头说:“那肯定啊。”

“得瑟!”丢下俩字,叶朝歌继续研磨自己替孟昔月配制的解药。

孟昔月蹲在他跟前,问:“你这解药得啥时候捣鼓好?”

“三日之后。”

“你有把握没有?”

叶朝歌摇摇头,说:“没有。”

“啥?没把握?”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有把握的,你自己也不是说死马当成活马医吗?”

“叶神医,拜托你做事靠谱一点好不,我这多活几年的希望都寄托在您老身上了,可别让我失望才好啊!”

叶朝歌抿了抿嘴说:“那你还是别抱太大希望了吧,到时候免的失望!”

孟昔月咂舌:“可是,我已经希望这么久了,都养成习惯了!”

“这个习惯不好,尽快改了吧!”叶朝歌研磨着解药,低低的笑着。

孟昔月在叶朝歌肩膀上拍了几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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