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穿越系统-第7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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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发现办公楼内有大量的液化气罐,便尝试着点燃。可杜世仁突然用刀刺中了秦正午,秦正午和他滚在一起,临死前喊焦芳快点儿逃,焦芳只得快速跑出去。办公楼发生了剧烈爆炸,那感染的老虎也就这样被炸得灰飞烟灭,而秦正午和杜世仁也因此尸骨无存……
焦芳见一切都结束了,便下山把所有幸存者都拽出车,巡逻车爆炸,焦芳开着秦正午的途乐,一路冲向临南市公安局。
这个故事听起来像个评分很低的拙劣国产伪科幻五毛钱特效电影,但经过法医的勘察,觉得这恐怕是最接近事实真相的解释。
比如,那些狮子、老虎、扭角羚和好多人的尸体都被开膛破肚,惨不忍睹,看上去是遭到了极其凶猛的猛兽用牙齿和爪子无情杀害的,可什么东西能一瞬间杀死老虎、狮子这样的当今自然界顶级狩猎者?单这一条,铁证如山,就足够说明这案件里真有很浓的未知元素。
再说,目击者这么多,难道大家集体骗人,这么做有什么好处呢?或者集体出现幻觉?那就更不可能。
甚至上面调来了不少心理咨询师和催眠专家,尝试着配合警方询问,最终都觉得幸存者们都没有说谎,最起码,他们自己认为自己没有说谎,不是刻意编故事,而是陈述脑海里的记忆。
于果给这个故事设定的是动物感染,这样也避免了像生化危机这样的设定。要是有未知的病毒感染、细菌感染,传染的途径是多样化的,别说亲密接触,哪怕近距离说话,从空气里也有可能传播,那么就要进行大规模的隔离,长期观察,那就不妙了。
所以,有关部门只是给他们做了一次整体细致的身体检查,发现并没有任何异常,确认无误了,也就松了口气。至于那条也许是感染源的怪蛇,按照焦芳的话来说,早就烧焦了,也没有证据了。
但园内遍地是人和猛兽的尸体,血流成河,这种是做不了假的。警方起初觉得法医的鉴定结果很扯淡,可他们仔细推理和勘验后发现,如果不按照这种解释,还真是无法解释到底是什么东西能瞬杀这么多狮子。
现在于果能确认的是,即便再生肉样本和吸血傀儡完全是两种东西,有着诸多不同,可有一样是很相似的:吸血傀儡见到紫外线就会完全化为比灰烬还要小的灰尘,不留一丝痕迹,而被再生肉样本寄生的生物,本质上也是死了,一旦寄生生物脱离寄主,寄主也一样烟消云散。
活下来的三个盗猎者被重判,他们也自知自身没有未来可言了,谁也没提出上诉,以免引起上峰更大的震怒。但尽管这次他们没有杀人,可上次他们当年杀过人的事,也一定会被查出来的,等待着他们的,会是数罪并罚的死刑。
勾松啸、胡苗的父母哭得死去活来,另一个无辜管理员的家人也都来了,哭喊声一片,听上去阴风飒飒,极其凄惨。
而潘丽丽因为送往医院抢救及时,保住了一条命,却成了终身残疾,家人沉默不语,但比起其他人来说,这个结果好多了,总算还活着,他们现在难过的,是孩子的未来怎么办。
而肥雀的父母见儿子只是脱臼,喜极而泣,抱头痛哭。费确表示要和潘丽丽结婚,但肥雀的父母见潘丽丽以后连走路都做不到,坚决不同意,双方又起了争执,几家痛苦几家愁。
再接下来的运作,就不单单是临南市和曾美市两地执法部门之间的会晤了,而是整个海东省和南福省之间的商讨,尽管有诸多的互相指责责任,大部分地方很难达成一致,可有一点最起码是相同的,而且是惊人一致,那就是此事必须大事化小,尽可能地消除影响。
焦芳的父亲也和其他人的父亲一样来了,她爸爸也不是一般人,是个二线演员,本名焦磊。不过,焦磊家教很严格,不允许对外说出真实身份,焦芳也刻意保持低调,因此校园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和焦芳居然是父女。
从焦芳的相貌来推测,她的父亲也不会差了,而且她父亲不单单靠脸吃饭,也是个实力派演员,只不过一向都是演大叔,官员,老板之类的黄金配角。
不但如此,焦磊也写剧本,当业余导演,尽管不温不火,可演员的资源远非常人可比,靠这个也经营了一家公司,甚至还成功代言了几个广告,多了没有,五六千万的身价还是有的。
尽管跟那些动辄十几亿,几十亿的老板差距巨大,可焦磊的公众影响力不低,焦磊本身出自军旅,关系不可谓不硬,还当过人大代表参加过重要会议,故而尽管只是二线演员,和宁翠菡无法相比,微博的浏览量也依然是惊人的。
所以,换成别人,焦芳恐怕会受到极大的压力,可正因为其父亲的身份,压力减轻了不少,当地警方对她也比较耐心,不会咄咄逼人,而是换成了循循善诱。
秦正午因为被怪物寄生附身,在被于果彻底摧毁时,灰飞烟灭,什么也没有留下,这就造成了警方一度以为秦正午并没有被办公楼的爆炸烧死,否则总能留下焦黑的残骸,说不定是活下来逃走了也说不定,还组织了搜山。
当天秦挥军也来了临南市。他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来,当然不能以黑老大的身份,而是以著名上市公司董事长的身份,不然,当地的黑道人物几乎都要去迎接他,从商业上讲,只要是玩毒的,都是他的下线加盟店。
他请很多人吃了饭,脸色如常,不过他心里有多痛苦,那也是不必说的。临走时,甚至还跟焦磊打招呼,两人认识多年,属于世交。当然,肥雀、胡苗、勾松啸这些人也是一样,他们的父辈年轻时代也都是秦挥军的朋友,时间久了差距才显出来了。
秦挥军笑道:“老焦,真看不出,你女儿平时不爱说话,关键时刻,成了巾帼不让须眉的英雄了!这下你们父女俩都能名扬天下了!”
焦磊忙摆手说:“哪里的话,咱们这些事哪能说出去?再说,不是你儿子最后坚决跟犯罪分子搏斗,并且要我女儿快走,她还能活下来讲述这段事?你儿子才是真正的英雄!”
秦挥军摇摇头:“我那个不肖子性情顽劣,我是真没想到他能这么有大局观,识大体,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要不是你女儿从不撒谎,我信得过,我还真难说相信这个故事呢!幸亏你女儿讲了这段事,我儿子就算不幸被害,也算是有个很好的名声,谢谢你啊!”
两人热情洋溢地聊了很久,就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之后,秦挥军就离开了,回到下榻酒店等待警方的搜山消息。
之后,焦磊原本热情的表情全然消失,他本来就是个优秀的演员,这些演起来很自然。他对焦芳说:“芳芳,我在首都三环内有个房子,环境好,守着执法部门。你去那里住几年,反正你大四了,毕业证和学位证我帮你弄到手就好,你暂时不要回曾美市了。”
焦芳很聪明,一下子就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但她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地问:“爸……秦少爷……这事我很难过,但……秦叔叔不是跟你聊得挺好吗?你们也是好朋友,他……他不会认为是我害死了秦少爷吧?你认为他会报复我?”
焦磊冷冷地说:“闺女啊,你记住,这些黑社会老大,都是奥斯卡影帝级别的,他们如果跟我抢饭碗,演技肯定甩我十条街。我和他只是酒桌上认识多年的朋友,我给他代言产品,都是利益往来,不算真的朋友。
“而且,这种人就算真是我的铁哥们儿,要是他的孩子在这场事故中连尸首都找不着,而你却活着,他也一定会报复你的,他们黑道上的人,能做大到这个地步,那都只是披着人皮的狼,随时都能凶相毕露。
“丫头,我知道你不舍得学业,放心吧,回头把你转出国读书,但这件事,你一定要听我的。你从小懂事,应该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次一定要听我的。不单单是秦挥军不想看到你,这两地官府跟保护区有关的很多人都不想看到你。
“他们更希望你、费确、潘丽丽也都死在里面,没有一个亲历者和目击者,这样才方便他们编故事推卸责任。你不会被宣传成英雄的,只有坊间会有你的些许传闻罢了,这就是社会。你马上出国的话会被盯上,首都安全,先去呆一年再说,往后,我会帮你想办法。”
焦芳脑海里隐隐约约总有个熟悉而又神奇的影子,可总也想不起具体的形象,可是,每当想到时,心中就会涌起莫大的勇气,甚至是绝对的安全感,令她对这个世界重新燃起希望。
0969 给公安局一个说法
关于梁奔,于果要给胶东公安局一个说法,便给路晨打了个电话,没响几下路晨就急匆匆地接过,兴冲冲地问:“怎么样?有眉目了吗?这么快?”
于果说:“你先不要着急,我也不确信这件事保不保真,出来见个面吧,我正好在你单位门口,还没吃饭呢,走,油泼面走起。”
路晨苦笑道:“你怎么知道昨晚我熬夜没回去呢?唉,干我们这行的,上辈子肯定是享福享得太多了,这辈子就注定操劳。”
于果乐了:“你这辈子也不差,父亲是十几个亿身价的大老板,有几个人不羡慕?要不你让我受点儿这个苦,最起码不需要这么艰苦创业了。”
路晨很想说“你嫁给我,你就是我父亲未来的接班人”,但这话太骚情,从张晓影和谭晶晶这样不靠谱的无脑女孩嘴里说出来可以,自己和童雅诗都需要端着高冷矜持,绝对说不出口。可即便这样想着,她的脸也红了。
双方在门口见了面,路晨见于果眼有点发红,有些不忍,嗔怪地问:“我熬夜办案也就算了,你怎么还睡这么晚?我怎么记得你不爱打游戏啊?看来,没有男人不打游戏。”
于果看着她的眼袋很大,也没来由地一阵怜惜,
两人找了个店,点了面,于果说:“我确实不打游戏。只是,你当警察的,不可能同时只抓一件案子,有新案子就得破,无论有没有时间。我也不止你这一份委托,得多赚钱养活自己啊,接了不少案子,挨个看,换着思考还消除疲劳,好在我记忆还行,”
是这样的,你也知道,我在社会上有一些江湖朋友,其中有不算熟悉的一个人,年轻时学过美术,画画还可以,梁奔去找鲍廷然的时候,正好向他打听过路,他印象比较深刻,就画了一幅画。
“本来,梁奔这人长得有点大众脸,虽然画得很好,却还是觉得没什么特色。谁料我正好在看电视,农科频道的新闻里报道胜南牧业,你可以回放一下,‘畜牧业也玩高科技?采访胜南牧业里的科学家’。
“胜南牧业是南福省曾美市一个挺大的上市公司,主要是养殖鸡鸭鹅猪牛羊河鱼海鱼虾蟹,顺道还有奶产品和海鲜产品。他们公司有个比较牛的科研所,里面的一把手叫麻本亮,当时正在接受采访。我幸亏看了一眼。”
路晨心里一颤,追问道:“什么?他……他怎么了?”她有着职业赋予的强烈敏感度,隐约觉得这两件事并非八竿子打不着的,而是存在着直接的必然联系。
于果其实并不想骗她,但她是警察,因为这个特殊的职业,于果只能使用一定的技巧,他见时机成熟,就说:“这个麻本亮,他长得跟梁奔一模一样。你有空看一下这个新闻,我再给你发一张我认识的这个目击者给的画像。”
路晨收到后一对比,果然是很相似,心里一沉,正色说:“好,谢谢你!虽然也可能只凭一个路人的回忆,哪怕他画画真的很好,也未必就一定说明梁奔就是这个科学家麻本亮,但难说不是同一个人。我们不能放过任何线索,我立即向领导汇报!我们多带一些人手,动身前往南方!”
于果心想:“南福省那边的觉醒会和黑铁社行动组都失败了,应该会望风而逃,南福省的警察应该也在抓他们。路晨她们现在过去,肯定是安全的。”
于果笑笑,问:“你还真是无条件相信我,你不打算问问这个目击者?他叫万军,家住在……”于果详细说了一下这个人的资料。
系统插口道:“还真有这么个人?还真不是瞎编的?”
于果心道:“这是当然。”
于果对路晨说:“鲍廷然家附近有个台球厅,杜阳的手下小螃蟹,养了几个小伙在那里成天瞎逛。小螃蟹也不是职业混子,除了给杜阳帮忙,自己也经营着婚礼婚纱拍摄的工作,后来杜阳的生意做大了,他也帮着杜阳搞设计,现在成了杜阳公司设计部的主任了。
“小螃蟹手底下这几个小伙子,也不是职业混混,喝酒打架是次要的,他们主要也都学过美术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