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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鬼大巴-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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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老爸大笑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我老杜当年打仗不知在阎王殿前走过多少回,能活到现在已经算赚大了!我还怕个屁啊!

然后他又满怀期望地拍拍我肩膀:华儿,你还年轻,爸也知道你现在有些本事,等会水来时,我和于叔会全力保护你和大丫小丫,记住,你们无论如何都不能绝望,要坚决活下去!

我喉咙一哽:爸,你别一到危急时刻就来这种台词好不好,你这整一个是陷你儿子于不义啊。

老爸一巴掌扇我脑袋:混帐小子,你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才叫陷我这当老子于大不义呢!

咦?那是什么?正当大家束手无策之时,天生突然指着远方大叫。

我们马顺天生所指看过去,只见离我们大约五六十米远的地方,漂浮一大丛黑色的物体,在洪涛之中起起伏伏。

老爸马打开强光手电,向那物体照射过去,发现原来是一棵长度超过十米的大树。

本来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但那棵大树突然金光一闪,在中段位置显示出一个金色的符文来,而且那个符录并非东赫玛巫族的符录,而是一个“敕”字,是中原道门常用的符文。

这就有些奇怪了,如果这是东赫玛巫族的东西,怎会刻着中原道门的符文呢?而且那棵树的叶子还十分青绿,显然是刚刚被连根拨出来的。

于叔细看一阵惊叹道:那个符文绝对不简单,肯定出自高人之手。

事实也证明于叔说的没错,因为那棵树所到之处,那些凶恶无比的鬼魂马躲避唯恐不及。

没空管这棵树是怎么来的了,我们只觉得有一线生机重现在眼前。

姐,帮我抱一下宝贝,我去把那棵树拖过来!天养把孩子递给天生。

天生接过孩子也没阻拦,只吩咐道:小丫你要小心。

在场人中无论水性还是道行都是天养最好,由她去做这件事无疑是最有把握的。

我们把带着的绳子全拿了出来,连接成一根长达百余米的绳子,一端系在天养腰间,一端由我们拿着。

天养一跳进水里,那些恶魂马炸了锅,咆哮着向天养围攻过来,宋明挥动天虹剑为她开路,我们也把身所剩的镖符,符纸一股脑儿朝那些恶魂打去,一时间水中鬼哭狼嚎浪花飞溅,为了这唯一的生存希望,我们把所有的本事和家当都用了,天养借机奋力向着那棵大树游去,幸好那树离得不远而她的水性也实在了得,很快就游到了那棵树旁边,把绳子系在大树的树干,然后我们一起用力把那棵树拉了过来。

我们死死抱紧这棵来历不明却能救我们性命的大树,在洪水中随波逐流,借助刻在树身的那枚神奇符录的保护,我们也得以免受水中恶魂的攻击。

水位一直涨,直至涨到了与地面平齐才停了下来,我们抱着树奋力向岸边游去,终于在筋疲力尽之时了岸,此时天境绝地已经被蟾蜍吐出的浓雾重新笼罩住了,天境绝地还是天境绝地,只是物是人非了。

几经周折,三天后我们终于平安返回江城,不过天养当“未婚妈妈”的心愿没能实现,虽然龙师长失踪龙夫人身死,但龙师长背后还有很多的亲属,且个个都是非富则贵,最后龙师长夫妇的遗孤被龙师长的大哥,也就是孩子的大伯收养了,对于这个安排我们还是挺满意的,因为这样孩子以后能享受到更好的物质生活和教育。

再三天后,我们返回家中,整个旅程不到两周,却有仿如隔世之感。

回家后我着手记录这次行程的经历,这不,今晚我正敲着键盘码字,天养却推开了我的房门,这便是故事开头的一幕。

哥哥,我想问你个问题……天养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哭过,且心里有事憋着想问又不敢问的样子。

我对她笑了笑:有什么想说就说嘛。

天养深呼吸一下,红着脸问我:你,你觉得小程哥哥对我有没有一点点的那个,那个意思?

当然有,他能没有吗?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咱家小丫多好的姑娘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我“兄爱泛滥”地摸着她的头发说。其实我明白,象小程这样的至情至性之人,除了庆儿他的心是不会为其她女人腾出一丁点位置的,但我不能伤害天养啊,只好说个善意谎言了,当然,我更担心说真话会挨扁。

真的?没骗我?

真的!我骗你干啥?我拍着胸脯信誓旦旦。

小丫头“哇”的伏在我肩膀哭了起来,我没辙,只好随她痛痛哭,直到她哭够走人,临走还目露凶光威胁我:不准跟别人说啊,知道不?

我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打个呵欠把电脑关闭,换了那件被天养眼泪鼻涕弄得一塌糊涂的衣服,准备床睡觉。

忽然,我听到外面的马路传来一阵叮叮铛铛的铃铛声和马蹄声,我有些愕然,在这里住了十几年,还从没有见过这里有牛马之类的牲畜路过的。

我卧室的窗户是向着大马路的,我推开窗往外一瞧,不禁大吃一惊。

马路静悄悄,没有一辆汽车和一个行人,只有路灯在黑夜中散发着昏黄的光,却是唯独看见一辆骡车慢从远处踱来,但神奇的是,我只是眨了眨眼,那辆骡车竟然就瞬移似的来到了我的窗下。

这辆骡车,横看竖看都没看出它跟老农村的骡车有啥区别,车坐着俩人,一个是赶车的,头戴竹笠身着白衣,从我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他的模样,还有一个,是身着破旧青色长袍,头发花白蓬松的老头儿。

这两个人是……我的心扑通猛跳一下:不会是张三贵口中的那个瞎眼老头?

小伙子,下来,我有话要跟你说!瞎眼老头抬起头来对我说。

借着路灯的光,我赫然看到老头的眼睛全是白的,没有瞳仁,果然是瞎的。

这时,我感到体内的玉灵发生了一丝奇异的,从没有过的波动。

我走下楼去,想看清楚那个赶车人的模样,但那人把竹笠压得很低且脸扭到一边去,我估计对方是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模样,但我看到他拿鞭子的手,那一个白得象纸。

我恭恭敬敬对着瞎眼老头深深一躬:老人家,请问您找我有何指点?

瞎眼老头看着我,没错就是“看”着我,虽然他瞎了,但我却能清楚感到有两道无形的目光透过了厚厚的白内障,把我的外貌,甚至我的心思,都给看了个透彻,心中不禁更加敬佩。

呵呵,小伙子,我来是为了帮主人取回一样东西。瞎眼老头笑道,说罢拿出一样物件对准了我,我一看原来是块青翠欲滴的玉壁,我顿时傻眼了:这,这不是镶在觐天宝鉴的那块通灵玉壁吗?它不是应该随着鹭洲岛被淹没而沉入大海了吗?怎么会到了这老头手的?

灵兮归位!瞎眼老头对着我喝道。

呼!玉灵化成了一团黑雾出现在我脑海中,然后从我的眉心飞出,钻进那块通灵玉壁里面,在这个极短暂的过程中,我感觉有关玉灵的一切在迅速脱离我的身体,直至不留一丝痕迹。

我不禁长长舒了一口气,虽然有些舍不得玉灵给我带来的异能,但毕竟这样才是真正的我。

老人家,请问您的主人是那位?此时我脑海中出现了那位在天境绝地地下世界惊鸿一现的锦衣少年,说不出有什么根据,纯粹是感觉。

呵呵,不可说,不可说。瞎眼老头摇头笑道,然后把玉壁收入怀内。

我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儿,忙问:老人家,我还有一事想问。

你问。瞎眼老头说。

我问:那棵帮助我们逃出生天的大树,是出自老人家之手?

瞎眼老头呵呵一笑:该死活不了,该活死不去,我又有什么权力去左右别人生死呢?

见对方含糊其词,我又问:“龙涎现黑水兴”这句谶语是真的吗?难道仅靠一颗“龙涎”,一个人,真的能带领整个民族走向兴盛?

呵呵,呵呵!老头抬头“望”着浩瀚无垠的苍穹沉吟半晌,然后一挥手,赶车的白衣人啪地一甩鞭子,骡车又悠悠踱着向前驶去。

一切皆天数,岂有半点可由人!老头忽然扯着苍凉的调子唱了起来。

一切皆天数,岂有半点可由人……我细细咀嚼着,似有所悟,等回过神来时,那里还有对方的踪影,却见马路两边车辆呼啸往来甚是热闹——这条是市主干道,一般到深夜都还是车来车往的。

刚才一切,仿如南柯一梦。历时两年零三个月,共计四十五万字,今晚终于重重地打下一个句号,现世人魔系列完,接下来是新的故事,谢谢大家支持

   第两百五十四章不期而遇的艳…遇

第两百五十四章不期而遇的艳…遇

新故事:猫妖

茉莉花是一间清的店名,不同于那些充斥着震耳音响和吵杂叫嚣的酒城,这里格调高雅,环境清幽。

暗淡的灯光,柔和的音乐,以及形形色色打扮入时的男女,令酒内有一种隐晦暧昧的味道,据说很多寂男寞女喜欢流连于此,目的只有两个艳…遇。

这种地方我以前极少光顾,这次是阿宗硬拉着我来的。

阿宗是标准的“高富帅”,不仅长得风流倜傥,而且是一家大公司的部门经理,年薪近百万。他是酒的常客,他说在这里总能找到陪他过夜的女人。

坐下刚喝了一杯,酒的门被推开了,走进来一个打扮时髦的女郎。她看去三十不到的样子,一头大波浪棕色长发,身着粉红色连身淑女裙,化了挺浓的妆,却十分难得地没有丝毫俗气的感觉,其实细看她的五官也算不特别标致,但眉眼和身段却是满带着成熟妩媚的风情,而这种风情,最能刺激男人荷尔蒙了。

有些女人脸蛋很漂亮,却愣是让人提不起,而她算不大美人,却很容易令男人想入非非,有两个字最能形容这种女人,那就是妖艳,象罂粟花似的妖艳。

这应该不是我一个人的感觉,内那些没有女伴的男子,都不约而同把目光聚焦到那个女人身,且个个目光中都带着雄性的饥渴。

那女人找了张在角落的桌子坐下,点了杯清水,然后就这样默默地坐着,喝着水,似乎是单独一人,见此情况,有几个单身雄性已经蠢蠢欲动了。

“华子,心动了?去跟她搭讪搭讪?这种女人最有味道了!”阿宗坏笑着说。

我苦笑着摇摇头:“有你这个宗师级的猎艳高手在,我那敢班门弄斧啊。”

这种事情对于阿宗来说是轻车熟路了,他曾跟我炫耀过,他每年和不下一百个陌生女人床,大部分都是在外面不期而遇的艳…遇,他看的目标几乎很少失败过。

“呵呵,那我就不客气了,不过你今晚可能要自已打的回去了。”阿宗笑着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服。

我懒懒地摆手:“去去,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你小子重色轻。”

哼,你小心马风!我在心里暗骂道,事后回想起来我都有些内疚,这个诅咒是不是太毒了。

“华子,猎艳守则第一条,看准了目标就要赶紧。”阿宗扫视一下周围几个蠢蠢欲动的“雄性牲口”,酷酷地“教育”我。

阿宗走到那女人桌前彬彬有礼地打招呼,询问能否同桌,对方微笑着同意了,阿宗坐下便和女人攀谈了起来,双方不时露出会心的微笑,看去气氛相当愉快。不得不说这阿宗虽然内里是禽兽,但偏偏长了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总能在迷住女性的同时又让对方觉得他人禽无害。

过了一会,阿宗回头朝我得意地扬了扬眉。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看来我今晚要自已打的回去了,不知怎的心里竟有一丝淡淡的失落,至其他的“雄性牲口”们,那简直就裸的妒忌恨了。

走出酒,我脑子里还是不断出现那个女人风情万种的样子,甚至忍不住想象要是和那女人在床大战会是怎样一个欲仙欲死,我不禁为自已感到十分懊恼。

又不是没见过漂亮女人,怎么还这样?只能说那个女人真不简单,传说中能把男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妲已褒拟,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就这样有些神不守舍走着,身后忽然响起一阵汽车喇叭声,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原来是辆白色宝马轿车。

“你按个屁喇叭啊,开豪车就牛x吗?”我怒道,心情本来就不好,被这么一吓更是无名火起。

“你自已走到机动车道还恶人先告状?你不想活了也别连累别人啊!”从车窗伸出一年轻女人的脑袋,不满地瞪着我。

当四目相对,我们都愣住了。

“你是……杜振华?”

我仔细辩认一番:“你是陆雅飞?”

我们在这一刻都笑了,原来是邂逅高中同学啊。雅飞是我高中三年的同班同学,按说无论样貌成绩都出类拔萃的她,是不可能跟我这种猫三狗四有什么交往的,但偏偏我们却又十分投缘,甚至还有过一段朦胧青涩的暧昧,但现实毕竟是现实,毕业后她考了bj大学法律系,而我只能考一所三流大专,从此我们就开始疏远了,慢慢地就完全失去了联系。

一间幽静的咖啡厅内。

“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雅飞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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