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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怪道胡宗仁-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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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了胡宗仁身边,然后对胡宗仁说,你把他的衣服撩起来。

    大冬天的,大家都穿得比较厚实,即便是马道人外头套了一件道袍,里头也是一样有保暖衣的。胡宗仁笑了笑,开始解开马道人的道袍,接着从肚子开始,把马道人的一副给撩了起来。这一幕看上去很变态,就好像胡宗仁即将要对马道人下手一样。当衣服撩起来以后,白莲教的师傅走到跟前,把两个杯子分别盖在了马道人的两个奶头上。

    就在盖上的一瞬间,他的肌肤开始收紧,就好像拔火罐似的,于是杯子就牢牢实实的贴在了马道人的胸部。如果不知道其中厉害的人,大概以为这是一出什么性虐待的戏码,但是实际上不是的。胸部是有肌肉的,而且也是离脏器最近的地方,尤其是心脏。马道人在被盖上了杯子以后,就开始惊慌的呼喊说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下来!随着杯子缩紧,透明杯子里,原本那层霜气竟然来说渐渐散开,我们看到从杯子里原本的血迹上,开始冒出一阵阵不知道是黑沙还是黑烟的东西,细细的一股,随意摆动。胡宗仁对着那位师傅点点头,白莲教师傅就开始双手合十,闭目念咒,随着咒语,那团黑雾越来越躁动,开始不断朝着马道人的胸部撞击,马道人很惊慌,然后对胡宗仁说,你快让他停下!停下!胡宗仁没理他,继续冷漠的看着。没过一会儿,马道人竟然开始惊声尖叫起来,那声音非常惨烈,吓得连付韵妮都忍不住朝着我身后缩了一下。接着我看到杯子里的黑雾在渐渐减少,却不断有血开始有如泉涌一般流淌到了杯子了。

    马道人哭丧着大声说,我告诉你!我告诉你!赵婧现在就在某某路的某某宾馆,房间是422,有个人守着,你们现在去就能够找到她!钥匙就在我的裤子兜里!快放了我快放了我!马道人拼命挣扎着,就连那些死死抓住他身体的弟子们,也都因为不忍直视这一幕,而把头给扭了过去。

    胡宗仁对那白莲教师傅做了个停止的手势,那位师傅停止念咒,马道人如释重负一般,瘫软坐到地上。我看到这一幕,觉得很恶心,于是再一次冲到胡宗仁身边对他说,行了,差不多就够了,你把人弄死了怎么办。胡宗仁依旧没理我,而是伸手到马道人的包里,摸到了钥匙,然后越过我,丢给了付韵妮,让付韵妮带点人,按照地址找过去。付韵妮自然是对胡宗仁言听计从,与她带了几个刹无道师傅一起出去了,留下二十多个,保护着我和胡宗仁。

    胡宗仁拍拍手,然后拔下了马道人胸口的玻璃杯,拔掉的时候,马道人依然疼得惨叫出来。我在杯子取下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胸部已经基本上烂掉了,就好像绞肉机一样,血肉模糊。胡宗仁对姚老道人说,姚老前辈,我要问的话已经问完了,你这就把他带走,任凭你处置吧。马道人慌张的带着哭腔对胡宗仁说,可是…可是你答应过我如果我告诉你,你就帮我求情的!

    “我撒谎!”胡宗仁冲着马道人瞪着眼睛,大声说道。  

 第二十一章。葬礼(大结局) 加更,谢谢参差00荇菜的皇冠

    胡宗仁这一声怒吼,算是给自己解气了,也算是对马道人用他自己的方式施以惩戒了。姚老道人非常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对几个弟子挥挥手,那几个弟子就把已经脱力的马道人给拉走了。

    那是我们最后一次看到马道人,至于他的结局,毫无疑问,必然是很惨的。不过我们谁也没去打听,也不愿意知道。马道人精明了一辈子,到最好栽在了自己的贪婪上。在他的身影消失在屏风之后,然后脚拖在地上,发出的声音越来越远的时候,胡宗仁看着顶上的房梁,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说,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作为战友加兄弟,即便对胡宗仁先前的一些做法无法认同,但是此刻我还是走到他身边对他说,行了,你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先坐下歇会儿吧。我让胡宗仁在地上随便找了个蒲团坐下后,接着就走到了姚老道人身边,我对他说,姚老前辈,折腾了这么长时间,原本简单的事情也随之而变得复杂了,您现在还觉得当初对我们的考验,是有意义的吗?

    姚老道人不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我。我说,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虽然我原本不该身在其中,你也一直拿我当个巫家臭小子看。谢谢你这段时间给我们的考验,因为这些考验,让我们变得更加坚强,也更加团结,我们开始知道现在多么来之不易,在经历了这么多奇怪的事情以后,或许安稳过日子,才是我们今后要走的路了吧。姚老道人看着我,依旧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我接着对他说,我是小角色,斗胆请您放过我们,胡宗仁是肯定不会加入轩辕会的,我更加不可能。让我们年轻人自己去闯自己的天下吧,别再难为我们了。姚老道人长叹一口气,然后说,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一样的结果了。你们虽然没有完成第二十四个案子,但是在我看来,你们做到了一件更加了不起的事。你们懂得分辨是非曲直,知道善恶终有轮回,对于你们二位这样年纪的年轻人来说,非常难得。我答应你,从此咱们各走各的路,今后如果需要轩辕会帮忙的,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下头的人还肯听我的,那么我们一定会帮助你们。

    我拱手致谢,我并非道人,但此番却行了个道礼。转头看胡宗仁满怀心事的坐在地上,我也不愿意去打扰他,想来他和姚老道人,也不会有什么话好聊。于是我必须替胡宗仁招呼一下跟着一起来的刹无道师傅们。我走到大家跟前,一一跟大家致谢握手,他们当中有的人因为不用动手斗法打架而感到庆幸,也有的在为了大老远来一趟却没能帮上忙感到不开心。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一个劲的递烟,一个劲的说好话,眼前的这群师傅,都是卖了付强的面子而来,胡宗仁是付强的女婿,虽然平日里素无瓜葛,毕竟此番也算有恩于我们。于是我不断的重复着感谢的言辞,因为我知道,眼前的这群师傅,或许今天以后我们就一辈子不会再有任何联络,甚至不会记得他们的样子。

    又在这里呆了差不多两个小时,途中姚老道人很少说话,而是在坐了没多久以后,就嘱咐身边的弟子扶着自己回房休息去了,今天发生的这一切,想来对这个老道士算得上是打击极大,我们也不是喜欢揭人疮疤的人,也就没有多问。不过姚老道人在离开的时候对我们说,希望我们能够在成都多呆几天,让他好好尽一下地主之谊,在成都的一切花销,统统由他负责。我们口上客气的答应,但是谁都知道,这将是我们这次在成都最后的时间,毕竟道不同,也就不相为谋了。

    在姚老道人离去以后,轩辕会香堂的这个内厅,就被我们一群并非轩辕会的人占据着。刹无道的师傅们各自聊着自己的话题,我则是坐在胡宗仁身边陪着。胡宗仁这期间一言不发,这几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不光是胡宗仁,甚至连我,都觉得恍如隔世一样,在此之前我们每天都在猜测下一个案子到底是什么,如今案子结束了,我们的生活也将要恢复正常,尽管我们没能够成为历史上那第四个通过二十四案考验的人,但这突如其来的轻松,却让我们有些难以适从,甚至有些难以相信。

    于是我们至今也不知道,到底那天白莲教的人,到底是怎么找到我们埋在菜地里的铜骨朵,因为从那天开始,我们和这群人也再也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络。不过经由这次,我算是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惹谁,都别惹白莲教,否则马道人身上遭受的苦头,光是想一下,就会觉得可怕。

    两个小时后,已经临近中午,眼看到了饭点,我就带着刹无道的师傅们到外边的餐馆吃饭。胡宗仁却没跟着我们一起,而是呆呆傻傻的坐在香堂上,继续扮出一副忧郁的模样。但是在我们吃完饭回到香堂里的时候,发现付韵妮和其余的师傅已经带着赵婧回来了。其中两个师傅身上有伤,看样子在搭救赵婧的时候,似乎是发生了一场打斗。赵婧已经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赵婧了,她瘦了很多,也颓废了很多,头发凌乱,原本那英姿飒爽的道姑模样已经不见了,即便是看见我,她也没有表露出什么高兴的神色,而是一个劲的抽噎,这期间胡宗仁在一边无奈的看着,付韵妮则一直搂着赵婧的肩膀,在安慰她。我问付韵妮,她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么变成这样了。付韵妮皱眉摇摇头,说她也不知道,找到她的时候,是宾馆里两个相通的房间,马道人身上的钥匙,是最外侧的那一道门的。里头有一个光头男人,赵婧则被锁在里屋里。师傅们和那个男人很快就发生了冲突,然后顺利制服了那个人,这才从那个男人身上找到钥匙,救出了赵婧。付韵妮跟我说,救出她的时候,她已经就是这个样子了,问她什么也不肯说,打开门的时候就看见她坐在床边蜷缩着腿一个劲的哭。

    我走到赵婧身边,蹲下看着她。她的眼睛里即便充盈了泪水,也依旧能够看到满眼的血丝。深深的黑眼圈,似乎是很久没有安稳睡过了,而她的脸上有些伤痕,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还是被那个男人给打伤的,鉴于赵婧是个漂亮又年轻的女人,所以我还是有一些非常不好的预感,但是我没问,赵婧也不说。

    我跟胡宗仁商量,说还是让赵婧先跟我回去吧,家里有彩姐照顾,等她好一点再说。胡宗仁却说,不用了,赵婧还是先跟着他们回家去,因为这件事毕竟因为胡宗仁而起,他大概认为不管赵婧在这期间到底发生过一些什么,都是因为自己的关系,自己是有责任的。付韵妮也赞成胡宗仁的说法,她告诉我你家彩姐又不是我们行里人,还是不参与的好。我房子虽然不大但是多个人也就多双筷子嘛。既然他们这么坚持,我也就答应了。

    等付韵妮他们吃完午饭,我们就开始回重庆。持续了这么多个月的争斗,终于在一场鸦雀无声中结尾。姚老道人要我们多玩几天,但是当我们跨出轩辕会香堂大门的时候,就已经是一场永不见面的不辞而别了。半个月后,胡宗仁告诉我,赵婧已经恢复了不少,能说话了,精神也好很多了,于是就自己离开了。我问胡宗仁,你们问她了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胡宗仁却告诉我,她不说,每次问她,她就一副受到刺激的模样,所以不敢再问了。我说那好吧,过几天,我再打电话给她。

    而事实上是,从那天以后,我无论怎么拨打赵婧的电话,都永远处在一个已停机的状态。我甚至还托人打听过一个20多岁,净明派,师傅是某某某的道姑,却一无所获,她就好像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般,没人知道她的下落,好不容易查到了她的住所,却早已退租。赵婧就这么从此彻底消失在我们的生活里,时至今日,我们也不知道在那段与她失联的日子里,她到底经历过什么。而从此逃离了我们的圈子,又是为了什么。

    时间浑浑噩噩的过着,回到了最初的状态。胡宗仁处于一个上升期,所以钱挣了不少。而我则吊儿郎当的生活着,我把我这边接到的大部分业务,都与胡宗仁一起分享,不为别的,就为了图个轻松。钱是挣不完的,但相比于钱,我更需要快乐和用来思考的时间。

    2011年6月,我举办了婚礼,兑现了我的承诺。尽管我当着宾客一曲深情的演唱让许多痴男怨女流下了热泪,其中就包括胡宗仁,但真正感动的却是我自己。因为当大家举杯相迎,一声声道贺与祝福的时候,我却突然察觉到,原来我能够给爱人的安全感是这么的少。

    因为局势的紧张,我和彩姐约定的尼泊尔之行最终是泡汤了,不过我们转道去了趟印度,去感受了一下这个拥有数以千计的神的国度,到底过得和我们有多少不一样。也算是度蜜月了,我们都很快乐,但是从这种深度的快乐中再回到生活里,我却发现回过头去,我的影子没有跟着,而是被我远远的抛在身后。

    于是我告诉自己,是时候给自己一个交代了。

    2011年11月,我选择在彩姐的生日那天,退出此行,因为我想这对于她来说,安定平稳的生活,也许就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了。2012年2月,我却再度接到一个电话,电话是司徒打来的。他的声音有些奇怪,他问我,你在干嘛呢?我说没干什么,看电视呢。你最近好吗?

    司徒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然后跟我说,我不好。

    那一天,下着大雨,开车如果不把雨刮器调到最快的话,很难看清重庆这坡坡坎坎的路面。但是那天我没开车,因为我的脑子里一团浆糊,开车的话,肯定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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