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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怪道胡宗仁-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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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得太突然太具体,自己怎么想都不觉得那是一种幻觉。胡宗仁问梁大姐说,你当时是看见那只从被子里伸出来的手了对把?其实我和胡宗仁想的一样,梁大爷再古怪的行为,也许都能够从一些角度找到一种解释,但是那凭空从被子里出现的手,如果确定不是梁大姐的幻觉的话,那么必然就是撞鬼无疑了。至于是一个什么样的鬼,究竟为什么藏身于被子当中,而梁大爷为什么大半夜站起身来贴着镜子,这些我们却一无所知,我们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可能多的从梁大姐的嘴里得到更多的消息。

    梁大姐点点头说,她记得很清楚,那只手绝对不是幻觉,而自己也亲自看见了,虽然当时是夜里,父亲床边的台灯也不够明亮,但是人在黑暗的环境里呆上一阵子之后,就会逐渐习惯这种环境,以至于即便灯光微弱,也能够看见周围的情况。她告诉我们,被子当时也是瘪下去的,也就是说基本上不可能有人藏在被子里自己会不察觉。那只手看上去非常瘦,但是无法却分是大人的还是小孩子的,没有衣袖,只有一只手,手臂上有一个刺青,刺青的样子很像是一朵开放的莲花,皮肤有些铁青色,就好像是一个死去很久的人,尸体的皮肤因为氧化而变色一样。

    梁大姐接着说,自己当时被那只手抓住以后,曾经奋力挣脱,但是在挣脱的过程中能够感觉到这只手好像是连接着某样自己看不见的东西,并非完全挣脱不动,而是有一定的让性,但是自己的力气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这才着急找东西打的。

    梁大姐说完这些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首先我能够理解为什么梁大姐起初挣脱却没办法逃脱,后来开始用东西打的时候却逃走了的原因,这其实是活人和死人之间一种阴阳失衡的关系。通常来说,无论男女,活着的时候都属阳,而死后的人无论男女都该当属阴,阴阳如水火,可以交汇但用不互融,就好像是油和水的关系,无论怎么挣扎,打得再过于惨烈,也始终无法融为一体。人在害怕的时候,阳气会减弱,于是就导致了阴气的旺盛,就好像双方打仗一样,敌人被逼退了一点,我军就能够上前一步。对于阴阳之间的关系也是如此。而同样的道理,如果一个人发狠了,就例如梁大姐这种抄起东西就开打的行为,在很大程度上来说,算是在用行动给自己壮胆,殊死一搏了。这种情况下,人的阳气就会相应的增加,从而逼退了部分阴气,两者之间就好像跷跷板,谁弱了,谁就占了下风。这也是为什么当很多人遇到脏东西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并不是求神拜佛,因为那时候你心里始终是在害怕,最好的办法却是,你一个劲的提醒自己,不要怕,或者骂脏话,骂脏话本身是在壮胆,给自己打气,鬼也怕恶人,这么一来,挣脱也就不是难事了。但是我觉得不对劲的并非这一点,而是在于梁大姐描述的,那只鬼手上的一朵莲花刺青。

    莲花本为观音菩萨的宝座,而莲花却在自古以来,都被当成是一种情怀,一种出淤泥而不染的高尚。就我所能联想到的这几样,几乎每一样都和死人的鬼手扯不上关系。那会不会是这个死者生前曾经纹身,梁大姐看到的这只鬼手,无非就只是它死后对于生前肢体记忆的表现呢?一个以如此方式出现的鬼魂,若非有着莫大的冤屈,那就是存在与某个巨大的阴谋当中。想到这里的时候,我立刻问梁大姐,你父亲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仇家之类的?或者是你们家族或朋友间有点关系的人最近去世了,生前手上有莲花的?

    梁大姐毫不犹豫的回答我说,这绝不可能,自己的家庭和很多家庭都不一样,母亲早亡,父亲多年来都没有再结婚,而是一心一意把自己带大,而后还帮自己照顾孩子,家里原本是有些亲戚的,但是后来因为各自开枝散叶,老一辈的也有不少相继离开了人世,所以来往就变得非常少,最近一次聚会,都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而父亲在这一带是出了名的老好人,人老实,脾气又温顺,大家喜欢拿他开玩笑,他也不生气,乡里乡亲住了一辈子,大家虽然谈不上多喜欢他,但肯定不会有什么事会仇视他。梁大姐补充说,早年自己母亲去世的时候,就是因为父亲的好人缘,大家知道我们家里的条件比较艰苦,母亲的丧事这些都是街坊们帮忙打理的,若要说远亲不如近邻,我对这一点是深有感触,否则这次我父亲遇到这样的事,我也不会第一时间就找来街上的街坊们帮忙。

    梁大姐想了想说,至于你说手臂上有刺青的人,这个我却实在不清楚了,因为很少来往的人跟我家自然也谈不上恩怨,而且这么显眼的刺青,如果我以前见到过,我一定会记得的。纹身的人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我们家基本上没这种熟人。

    我哈哈苦笑了几声,转头看了看胡宗仁,他也一脸无奈的笑笑。我们彼此明白对方的意思,因为我们大概真不算什么正人君子,毕竟,我和胡宗仁身上都有纹身。  

 第一百九十二章。【案二十二】一只乌鸦

    为了不节外生枝,也为了不产生一些不必要的争执,胡宗仁这种个性的家伙,竟然也没有跟梁大姐说出类如我们俩也有纹身所以我们也不是正人君子之类酸溜溜的话,他只是顺着这个话题叉开了,问梁大姐说,那你当天晚上逃走的时候,曾经在门口看见一只鸟,你当时听见这只鸟叫唤了吗?梁大姐说没有,只是在父亲这种情况出现以后,自己在夜里隔着窗户听见过鸟儿扑打翅膀,但也就那一晚而已,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我问梁大姐,是哪个窗户,就是外头这个吗?

    说完我朝着我进门的地方一指。梁大姐也正好关上了父亲床边的台灯,然后对我们比出一个小声点的手势,带着我们一起走到了外头,顺道还关上了门。在关门的同时我才注意到,原来梁大爷的房门背后,还挂着一本挂历,但是时间依旧是2007年,看样子已经很久没动过这东西了。梁大姐把几个凳子稍微擦了擦递给我们坐下,然后指着饭桌边上的小窗户说,就是这个小窗户,当天晚上我也基本上就是坐在这里打瞌睡,有只鸟在外头扑打翅膀,翅膀好像是直接拍打在窗户上一样,所以我记得很清楚,但是我并不确定我随后从屋子里逃出去,看到的那只鸟是同一只。

    我仔细想了想,在夜晚出来的鸟,除了夜莺,就只有猫头鹰了。而且这季节不对,我一时很难想到究竟是什么鸟儿,于是我问梁大姐,那个鸟儿看上去个头大不大?是不是圆圆的脑袋?我说的是猫头鹰,只是想要以此做个排除法,万一让我给猜中了呢。梁大姐摇摇头说不是,看上去影子像是鸽子,但是个头比鸽子稍微大了那么一点,而且嘴巴比较长。

    乌鸦!胡宗仁斩钉截铁的说,他接着对梁大姐说,你看到的其实并不是影子,而是乌鸦本身的颜色是黑色,在晚上你以为那是影子罢了。乌鸦这种东西对于我们玄学上的人来说,就好像是一种魔咒,是我们必须敬而远之的一样东西。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我们其实是相信很多动物都在某种程度上,具有一定的灵性。而这些动物如马,狗,猫,蛇等等,乌鸦也是其中的一种,如果你小时候和我一样看过不少TVB的武侠片,那么你一定会记得当人死后停放棺材的地方,都会在房梁上站着几只乌鸦。所以在很多情况下,乌鸦和死亡的关系是密不可分的,所以如果这是一只有灵性的乌鸦的话,那么是不是意味着这户人家就快要死人了?目前来看,最有可能死掉的,就是这梁大爷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和胡宗仁就必须阻止这件事了,不为别的,怎么说都是一条人命。

    梁大姐接着告诉我们,当天自己在110执勤的地方呆到了天亮,不敢回家,也不敢去上班,于是打电话请假以后,就跟平日里和父亲关系最好的另外一家的张大爷说了声,请张大爷陪着自己开门进去看看,因为自己实在是没胆量再单独进屋了。张大爷也是最早的时候一起来帮忙想要把梁大爷送去医院的老街坊。结果二人在进屋之后,发现梁大爷安安静静的在床上睡着,就好像头一晚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存在一样,最可怕的是,自己当时是仓皇逃走的,原本打开的台灯根本就没来得及关掉,而此刻进屋,却发现台灯好好的关上了,而且头一晚因为自己胡乱摔到在床上,导致地上父亲的拖鞋被自己弄得乱糟糟的,此刻也规规矩矩的放好了,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宁静得连张大爷,都开始怀疑是不是梁大姐自己出现幻觉了。

    胡宗仁问她,那你是不是把你遇到的情况老实跟这个张大爷说过了?梁大姐说,这倒是没有,因为毕竟这种事情太过于荒诞,自己都还一时半会接受不了,怎么能随便跟人说,再说是几十年的老街坊,但终究不是一家人啊。当天看到父亲又很平静,自己晚上也不敢走了,但也不敢进屋,于是在屋外顶着寒风坐了一整晚,而那一晚,那只乌鸦没有来,屋里也没什么动静,自己早上开门进屋后查看,发现和头一晚也是一模一样,也就放心了不少。反正每天父亲醒来的时候就那两次,自己也就渐渐没那么害怕了。

    但是梁大姐说,自己还是不敢在这屋里睡,第三天的下午给父亲喂完饭菜后,自己就去接了女儿回家了,以后的每天都是如此。说到这儿的时候梁大姐皱了皱眉说,不过父亲的情况从那天晚上开始,就越发严重了起来,到现在,已经出气多过于进气,而且每呼吸一次,就把气拖得很长,让人很担心下一口气就会接不上来似的。梁大姐坦言,如果你们今天不来,自己也会想法子再请多点人来把父亲给送到医院去了,否则女儿在身边自己还死在家里的床上,连个基本的医疗都没有,那传出去人家不把我骂死才怪。

    其实我觉得梁大姐已经做得很足够了,换了现在好多这个年纪的孩子,还不一定能做到她这个程度呢。于是我问梁大姐说,那这样吧,你家里的基本情况我们大致上了解了,一时半会儿你父亲也不会出现什么别的情况,你先到屋子外边等着我们,我们现在要把这屋里的全部房间里里外外先检查一次。梁大姐听我这么说,显得有点犹豫,我和胡宗仁说到底也只是陌生人,想必是留下两个陌生人在自己家里,多少都有些不放心吧。于是我告诉梁大姐,你放心吧,你父亲家里都已经是这种情况了,我们就算真是想要偷东西,最起码也找个看得过去点的房子偷吧。

    我这么一句话说破,反倒是梁大姐有点不好意思了。她对我和胡宗仁说,那我就在门口呆着,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碎石叫我就行了。说完梁大姐就转身出了房间,我在她离开以后,就开始跟胡宗仁商量从哪儿下手。按照我们俩的习惯,我们通常会把最有嫌疑的地方留到最后,因为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如果遇到任何事情都可以当成一个新的线索,这也是我们俩多年来的经验之谈。

    于是我告诉胡宗仁,这次的这个案子有些诡异,为了安全起见,测灵的工作就还是我来完成,毕竟罗盘比较精准,耗时也不多,而你在这期间就一直跟着我,保护我就行了。我很少会对胡宗仁说出要他保护我这样的话,因为这些话听起来不仅很弱而且近乎于变态。我本来就已经是个强壮结实的人,却还要求保护,这传出去不是很可笑吗。

    胡宗仁点点头,于是我俩把我们自己身上的包都放在了饭桌上,我除了手里捏着一段绳头钉之外,就只端着一个罗盘了,胡宗仁则跟在我的身后,左手提着自己的八卦袋,右手拇指和中指相扣,看上去像是一个兰花指,但是那却是当初付强教给我们的雷符,考虑到这些鬼魂将会越来越强,所以就算一符打不灭,也起码能让它逃离一阵子。

    令我没想到的是,这整间屋子的反应都非常强,而且分布较为平均。除了窗户的位置和里屋的门,以及放在那排小凳子上的其中一个饭碗,反应相对于周围更加猛烈一些。通常我在外头办案的时候,灵动成了我追踪鬼魂的唯一办法,而我基本上都要在一些细微的痕迹中,去寻找某一个或者几个稍微强点的反应,以此来判断方向。而这次却不同,整个饭厅里的灵动都非常强,也就相当于起步点就很高,当我遇到更高的时候,我却不知道从何下手。

    这三个地方,饭碗我能想通,想必这就是梁大爷平日里吃饭的那个碗,并且在他中招以后,梁大姐用这个碗给他喂饭,以此留下了较强的灵动,这侧面证明了两个可能性,一是本身梁大爷就已经变成一个鬼了,就是说他此刻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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