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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极品战士-第5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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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虾皮“唉”了一声,头又大了起来。末了他搔搔榆木疙瘩脑袋道,“算了,随便你了,我要是阻拦你,你又要说棒打‘鸳鸯’不近人情了,那你就带着忆儿吧。”

“那我还是先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再说。”

“不用征求了,忆儿的意见肯定是要和你在一起,而不是和我们。”

“那就这样了。”

结束了同虾皮的谈话。杨浩找到了正在沏茶的忆儿,对她说道:“虹虹,你想不想文静姐?”

忆儿点了点头道:“想。”

“好,那我们现在就去找她。”

于是杨浩带了忆儿打了一辆的士去火车站,然后便坐火车北上了。

他其实也可以选择坐飞机,不过他没有选择。因为他不喜欢坐飞机的感觉。他喜欢坐火车。他喜欢坐在火车上一边欣赏窗外的风景一边慢慢思考的感觉。不喜欢坐飞机,屁股都还没坐热、目的地就到了的那种感觉。

他坐火车也是坐普通的快车,而绝不坐所谓的“高铁”,也不喜欢坐“全程高速”的大巴。那样速度是快了,可是也完全失去了坐车的味道。他需要的是味道是车速保持在匀速状态(不快也不慢),能够让他很好地欣赏沿途的美丽风光以及有足够长的时间思考问题。

按理说,他想见到“她”应该是一种归心似箭的感觉,他应该恨不得马上插上翅膀飞到“她”身边才对。但他不知为什么又忽然很害怕见到“她”。心里象有一根鹅毛在不停地撩啊撩。因此这种矛盾的心理促使他决定慢一点见到“她”,好让自己的心里有比较充分的准备。

忆儿自然是他的一件贴心的棉袄。杨浩说要怎么样她就是怎么样,根本就不会提出一个反对的字。

杨浩离开后,吴小文等人也订了票回来了,当听说杨浩已经离开后,吴小文大呼上当道:“那咱们多订了的这两张票不是又作废了吗?”

虾皮道:“有什么大不了的?你再去退掉就是!”

“那要是退不掉呢?现在可是有规定,不让退票的。”

“退不掉你就兜着吧!真是的,捆住裤腿就拉不出尿来了?”虾皮拉长了马脸道。

田小兵凑近虾皮道:“可司这一趟会有‘戏’吗?”

“我怎么知道?”

“那你是希望他有‘戏’还是没‘戏’?”

“老实说,我也两难。我既希望他有‘戏’,毕竟我曾受人之托,必须忠人之事!但是从现实的情况来看,他很可能又会没‘戏’。如果忆儿没有出现的话,也许会有‘戏’,但现在有忆儿在,我想咱们是看不到‘戏’了。”

黄跑跑插舌道:“虾皮。你们在说什么来着?”

虾皮翻了他一个白眼道:“小孩子,一边凉快去!”

黄跑跑自讨了个没趣,只得灰溜溜地退到了一边。

虾皮把手一挥道:“好了,咱们出发。”

“虾皮,又有状况了!”农民忽然急匆匆地走进来道。

虾皮疑惑道:“又出什么状况了?”

“色农刚刚发来急电,说他外太婆老了。”

“人嘛都是要老的,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黄跑跑又接舌道。

虾皮也不解地看着农民。

农民见虾皮这些人都楞楞地看着他,不由搔了搔花岗岩脑袋道:“我说你们这些人怎么一个个都和‘农民’一样的什么都不懂?”《小说下载|。CoM》

吴小文笑道:“是和你一样的吗?”

“别偷换概念!我说的是真正的农民,不是我!”农民脸皮发白地辨白道。

“好了,别废话了,你到底想放什么屁就快点放!”虾皮不耐烦道。

“拱——”话未说完,屁声已经响了。众人扭头一看,原来是黄跑跑。包括虾皮在内的人一齐哈哈大笑道:“你老小子的屁真是说来就来啊,你都快赛过衡其了!”

黄跑跑恬不知耻地拍着自己的臀部道:“衡其能跟我比?他放的屁才臭得死人,我的屁只有声响,可不臭!”

话刚说完,自己先闻到了臭味,顿时鼻子嘴巴扭到了一边。

“滚!”众人奋力抬腿,将他给“踹”了出去。

农民忍住笑道:“我也该放我的‘屁’了。我告诉你们这些‘农民’,老了就是死了的意思。”

“农民的外太婆死了?”吴小文惊讶道。

“不是我,是色农!”农民声嘶力竭地纠正道。他最烦别人把他和色农混淆。

“死了就死了呗。他自己去吊唁一下就行了,又不是直系亲属,干嘛要发急电给我们?”虾皮问道。

“据他说,他外太婆死后发生了一种非常奇异的变化,他对这种变化实在不能解释,他已经央请当地的医疗机构将他外太婆的遗体冷冻了起来,等待着我们去做进一步的检验。”

“检验什么?”吴小文问道。

“检验……”农民压低了声音道,“检验他的外太婆是不是变成了‘僵尸’!”

“不会吧?这种荒诞无稽的事都会有?”吴小文的眼珠几乎凸出了眼眶。

虾皮道:“他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情形?”

“具体的情形他没有说,他只是说这件事情很严重,一定要我们去检验一下是怎么回事。”

虾皮回头看着田小兵道:“小兵,你的看法呢?”

“既然色农说得这么郑重,那就可能真有什么问题。”

“那好,那咱们就去‘瞻仰瞻仰’色农的外太婆是怎样变成‘僵尸’的!”虾皮道。

色农的老家也在双塔镇,离沽溪村不远,是沽溪上游的一个村庄,叫“蛇树脚”。

因此虾皮等人自然是先前往双塔镇,然后再从镇上坐乡村中巴去蛇树脚。原先的回北京的计划自然又取消了。

十几个小时后,这一群疲惫不堪的人已经赶到了双塔镇。

色农、舒文、刘大侠、李寿生、江勇等几个双塔镇的队员已经在车站等着他们了。

色农自然是一身缟素:拖地的白布几乎从头裹到脚,要不是他先开口招呼虾皮,虾皮一时还真认不出他来。

虾皮有点诧异道:“干嘛穿成这样,象个‘异教徒’?”

色农嘿嘿笑道:“没办法,现在还是服‘丧’期间,只能穿成这样了。”

舒文等人则是一人一根白巾缠在头上(不是陕北一带白羊肚手巾的整个包住头的缠法,而是象日本武士那样绕着脑袋缠了一圈)。

以至于吴小文大为惊诧道:“老舒,你们怎么又做起‘日本武士’来了?”

舒文道:“咱们都在色农家里帮忙,为了和一般的乡里乡亲有所区别,所以给咱们一人发了一根孝巾缠在头上,呆会儿你们要去色农家,那也是要缠上的。”

吴小文道:“咱们就不能免俗吗?”

舒文道:“入乡随俗。当然不能免俗。”

虾皮道:“我对这些题外话不感兴趣,我只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色农道:“我们还是先去搭车,上了车后在车上谈吧。”

虾皮点头道:“好。”

开往蛇树脚村的中巴车上,色农向虾皮介绍道:“这件事情发生在三天前,我的外太婆今年八十七岁高龄,无疾而终。生前一切的饮食起居都和常人一样,也没有患什么疾病,是真正的寿终正寝。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要给她停棂三天,让亲朋好友以及子孙后代前来吊唁,三天后将发丧下葬。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但就在停灵的第二天,她的一个远房侄子辈的女性亲属(我也不知道该称她什么,总之外太婆的子子孙孙和七大姑、八大姨多得实在是数不过来)来瞻仰她的遗容的时候,忽然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当时就把她给吓晕了过去,我家的亲戚查明了她晕倒的原因后也都吓得不得了,连轰轰烈烈的丧事都给停了下来,一些远房亲戚和无关的乡邻全部遣散回家。外太婆的遗体也由灵堂抬至村外的停尸间,冷冻起来,等待进一步的检验。”

虾皮还没有说话,吴小文抢先问道:“难道你外太婆的遗体还没有收殓进棺材里吗?”

“已经放在棺材里停灵了,但是你是知道的。不停灵三天,棺盖是不钉上的,这样主要是为了方便亲戚和来吊唁的乡邻们瞻仰遗容。另外,也是一种带着宿命色彩的期待,期待死者在三里能够再还过阳来,棺盖不钉上,也不至于将她憋死。”

“还能还过阳来?没有这么恐怖吧?”吴小文的头发已经竖了起来。

“还过阳来并不恐怖,恐怖的是另外一种变化。”色农神色严峻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虾皮终于发问道。

“这车上人多,我怕说出来吓着了人,还是到了现场再说吧。”色农似乎故意要卖关子。

这时,黄跑跑闲着无事又在念他的“咒语”了:“老和尚是个……”

“住嘴!”虾皮忽然怒吼道。

黄跑跑吓了大跳。真的住了嘴。

吴小文和农民一齐白了他一眼道:“敢在这里念咒语,你是不是想要吓死人 ?'…'”

黄跑跑恬不知耻地嘿嘿笑道:“我是习惯成自然,嘿嘿嘿嘿……”

“从现在起,你就给我当哑吧,没有特别重要的事不准开口讲话!”虾皮忽然严厉道。

黄跑跑吃了一惊道:“有这么严重啊?”

“我只说第一遍,不说第二遍,你如果再犯,那我们就要用胶布将你的嘴封起来!”

“用胶布封还不行,要用针和线把他的上下两片嘴唇缝起来!”吴小文笑道。

农民不满地白了吴小文一眼道:“老吴,我感觉你现在把我的风头全抢光了,本来这么幽默的话应该是由我来说的。”

吴小文笑道:“你已经过时了,现在是‘无农民’的时代。”

“啥?吴小文你啥时候也叫做‘农民’了?”刘大侠、李寿生等人好奇地伸过了脑袋道。

吴小文茫然道:“我啥时候叫做‘农民’了?”

“你刚才不是说现在是‘吴农民’的时代?那不就是说你现在叫做‘吴农民’了吗?”刘大侠等人调笑道。

“哈哈,好一个‘吴农民’啊,我们特遣队现在有三个‘农民’了。”舒文几乎笑疼了肚子。

众人也都笑晕在座位上,有的人甚至滑到了座位下面。坐在前排的旅客们不明白后面这群青年到底碰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齐惊讶地注视着他们。就连司机也被他们所吸引,忘了掌方向盘,车子差一点就撞到了横穿公路的一头牛身上。

虾皮却始终轻松不起来。他实在不明白前方等待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他只觉得身上已经有点开始发凉了……

一个小时后,蛇树脚村已经到了。虾皮一行人都下了车。

吴小文摇晃着榆木疙瘩脑袋四处张望了一番,摇摇头道:“这就是蛇树脚村?这里的风光比起沽溪村来可就差远了。”

色农不满道:“你这是说哪的话呢?我们蛇树脚村有这么差吗?你看这里的山多青、水多绿、田地多肥沃?这里你一锄头挖下去,保证挖不到一块石头!”

田小兵道:“这里同南方八省的丘陵地带差不多,而且多是红壤,也就是酸性土,需要改良的土壤,远没有东北的黑土肥沃。”

众人都哄笑道:“色农还自吹自擂不?”

色农耷拉着脑袋道:“小兵你何必要这么扫我的兴呢,你让我吹嘘一番,有点面子不好吗?”

“这里为什么叫蛇树脚村?”虾皮忽然问道。

色农道:“那当然是因为这里有很多蛇树。”

“什么叫蛇树?”

“当然是外形象蛇的树了,也许就是一种藤类植物呢。”被虾皮禁了口的黄跑跑自以为是地抢着说道。

“错了,其实就是村口的那棵大樟树。”色农指着不远处一株枝繁叶茂的古树道。

黄跑跑歪着脑袋道:“可是我左看右看不象蛇。”

“不是说树象蛇,而是说那棵树的树杆曾经有蛇在里面栖息过,还有人亲眼见到过被雷劈死的蛇,因此便把这棵古樟树叫做蛇树,在蛇树下的这个村庄自然就叫蛇树脚村了。”

“原来是这样。”众人都恍然大悟。

黄跑跑则期待地看着那棵古樟树道:“那这棵树里面现在还有没有蛇?”

“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有吧。不过谁去管这里面有没有蛇呢?”色农道。

“我们还是先去停尸间看看吧。”虾皮的注意力却早已不在这棵蛇树上了。

色农掏出几根白布条,让虾皮等人缠在头上。

吴小文不解道:“我们为什么要缠上这玩意?”

“缠上这玩意,就表示你们也是来帮忙的,要不然。我外太婆的亲戚是不会让你们靠近她老人家的灵柩的。因为他们本来就够伤心的了,现在又出了这趟骇人听闻的事,他们的心理更加脆弱,对谁都带有一种敌意,只有头上缠着孝布的本家,和帮忙的亲戚朋友,他们才会客气一点,你们要想不吃闭门羹的话,就缠上这玩意。”

虾皮、农民、吴小文和田小兵都缠上了这玩意,黄跑跑却死活也不肯缠:“我不缠!我老爸还没死呢,我干嘛要戴孝?”

色农道:“这和戴孝无关,只是个形式。”

舒文也帮着解释道:“象色农这样才叫戴孝,你那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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