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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我才是宠妃-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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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来,“本是有不少话要和封嫔说的,可看你却是半点不想和我讲下去了,也罢了。”
她马上要走出去却听的封绛白重新开口,“你知道是谁害的你的孩子?你却不计较,只因为你觉得扳倒我比较重要?”
“扳倒你?”莫嫣然微微侧了头,“不,封嫔娘娘,你比我想象的不重要多了,也比我想象的好扳倒多了。
“至于是谁害了我的孩子?”她重新往外走去,“这个就不劳娘娘操心了,我自有办法去查清楚去找她拿回我要的东西的。”
封绛白却猛地提高了声音,“莫嫣然,你不要以为我就这样败了,若是我想,就能很快抢陛下回来的。”
莫嫣然笑了下,脚步却半点不停,“那我就是拭目以待了,期望封嫔能给我一个意外惊喜呢。”
却还真是惊喜,也不知是效仿谁的,竟是绞了一截头发叫人送去了未央宫,她虽是被禁足了,可沈初寒的意思并不明确,谁也不敢轻看了她,就怕哪天她就突然翻身了,到时候才是真的不得了了。于是她的头发就格外轻松愉快的送到了宁安手上。
虽是拿了锦帕包了的,可到了他手上他哪里还不知道是什么,当下念了一句糟糕,也不知是怎么糟糕了,也不敢瞒着就弓着身进去了。
沈初寒还在看折子,最近他事情的确有些多,已经有好些日子没有去后宫了,此刻听着响声也不曾抬头,就听宁安那公鸭嗓子开了口,“陛下,封嫔娘娘有东西送过来。”
听着是封嫔沈初寒果然动作停了一瞬,慢慢的抬了头,“是什么?”
宁安马上把那用锦帕包着的东西送了上去,再微微打开。沈初寒看到却是楞了一下,本以为不过是她做的什么帕子或者香囊之类贴身的物件罢了,想不到竟是她的一缕头发。他伸手碰了碰那束乌黑发亮的头发,“可有叫人带来说什么了?”
宁安摇摇头,“倒不曾。”他低头半晌又答了一句,“不过听闻前几日怡嫔娘娘去过忘忧宫。”
怡嫔。他又抬头看了看宁安,手上还捏着朱笔,宁安也不敢催,就听他笑了一声,“成,就去忘忧宫一趟。”
宁安却像松了一口气似得,“摆驾忘忧宫。”
莫嫣然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在永康宫吃茶,皇后的人就急急的进来附耳说了什么,皇后脸色倒是半点没变,等人出去了才拍拍她的手,“说是皇上去了忘忧宫,那封绛白也是有意思,竟是送了头发过去。”
莫嫣然挑挑眉,还学梅妃呢,“怕是自己还觉得自己手段高明呢,孰不知,她算什么结发为夫妻了,连妾都算不上的东西。”
皇后笑了下,“说话不要这样没避讳,她还算不上妾?那真是没人算的上了。”
见莫嫣然不以为然的哼了声又接着说,“皇上去看她这件事你怎么看。”
“我?”莫嫣然漫不经心的喝了一口茶,“我可不看,这本就是我要的结果。这一次,”她朝皇后笑了下,“怕封绛白就没那么好运气了。”
果然传出陛下大怒出了忘忧宫,不多时就到了长信宫里来。莫嫣然早就回来了,太阳正摇摇坠坠的要落下来,便是天边都是成片的晚霞,若不是背着这景色走来的沈初寒脸色太过糟糕,莫嫣然都能就着这景色下一碗饭。
她迎了上去,便摸到沈初寒浑身发烫,皱了眉,转头问宁安,“怎么回事?”
宁安脸色也是白透了,“回怡主子的话,具体的奴才也不知,已是传了太医了,即刻就能到了。”莫嫣然点点头,她清楚的很是怎么回事,急急陪着沈初寒往里走去,让人拧了冷帕子给他擦脸擦手。
却看到他更是烫的厉害,连眼睛都微微泛了红光。
她垂下眼睛又问了一句,“去看看太医怎么还没到。”又摸上了他的脸,“郎君可是难受的紧?要不要喝点凉水?”还不等他回答就已经去倒了一杯喂到他唇边来。
沈初寒就着她的手喝了一杯,才好像能喘过起来,这时候太医已经到了,好巧不巧就是陈近,却其实是没莫嫣然想的那么巧,本长信宫向来都用朱承恩,只不过怡嫔滑胎之后就开始重用这陈近起来,便是主子喜欢的才是好东西,更何况这怡嫔这般得宠。所以虽然派来的人是御前的,可听闻去的长信宫,刚好陈近又在值,众人都齐齐的推了他出来。
他半点不耽搁进来就请了脉,然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跪在地上,“陛下恕罪,这症状……”
沈初寒却好像已经什么都清楚了似得,挥了挥手,“快去配药。”说着就离得莫嫣然远了一寸,莫嫣然却好像没察觉似得,反而握了他的手,“郎君是不是还叫陈太医再看看?我看郎君极为不舒服的样子。”
沈初寒嗯了一声,这声音倒想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他闭了闭眼,才捏了捏她的掌心,“朕不是太要紧,你去看看是不是到时辰传膳了。”
她哦了一声,就低着头往外走去。还没迈出去就听到里头隐隐约约传来沈初寒盛着盛怒的声音,“简直是放肆了,朕便是纵容出了这么个东西来。”
然后就是宁安低低的劝他熄火的声音。
莫嫣然笑了笑,大步迈出去,所以说啊,有些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呀姑娘。

☆、第70章

莫嫣然再进来的时候沈初寒已经服了药好像已经好了不少的样子,原本脸红心跳的样子也好像缓解了。她才挑挑眉坐到他边上去,“刚吩咐了御膳房今晚准备点清火气的菜来,郎君最近好像有些上火,待会儿用完晚膳还要喝一杯苦丁才好。”
听她在边上絮絮叨叨说个不停了,他表情却是好了不少,拍拍她的手,“这些事你做主就好了。”
然后就见她一直看着自己,那眼里的神色哪里还有看不懂的,就笑了笑摸摸她的脸,“朕真没事,已经用了药了,陈近开的方子你还不信?对了,倒是听闻你最近都只召他过来请脉?怎么,原来那个许南风请的不好?”
她听他提了许南风眉心跳了一下,用手帕抹了抹手心,才答,“许先生本事大着呢,不过我身子已经调养的差不多了,人家到底不是太医,常常召进来总是要叫人说闲话的,左右我身子一直如此,陈近也不错,本当日就是他料理的我的身子,还就是相信他一些。”
他点点头,“本是想着朱承恩擅长妇科总是叫他看顾你朕比较放心,不过如今你比较相信陈近,他也不错,总归还是你喜欢就好。”
她嗯了一声,正好且柔进来询问是不是就摆膳,她点点头拉着他就朝饭桌走去。吃饭过程也半点不提刚才沈初寒失常的样子。
可虽然他不提,晚上到了床上表现却比往常失常了多。他向来顾念着她的身子,这晚却是眼睛都红了还不停下来。莫嫣然已经哭的没有声音了,手半搭不搭的挂在他的脖子上,偶尔稍稍用力就掐到了他的脖子,换来他更用力的撞击。
他的吻一点点的落在她的耳边,带着强烈喘息的声音飘进她的耳朵里,“卿卿,卿卿,你喜不喜欢,你喜不喜欢。”
她早就脱了力,如今也是半点应他的力气也没有,就鼻子里头哼着。他好像得不到她的回应,动作反倒更剧烈起来。床真是晃到半夜,外头守夜的宫女都听的面红耳赤,皇上就是叫水都叫了两三次,还不见歇,可见这怡嫔娘娘的圣宠真是日复一日的优渥啊。
这样圣宠优渥的代价就是莫嫣然第二天真是下不了床,她倒是醒的早,沈初寒下床去上早朝时候她就醒了,见他神清气爽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想坐起来摔一个枕头都完全没力气。沈初寒注意到她醒来了反而笑眯眯的过来亲亲她的眉角,她躺着,眼里都是火气,听他笑声传来,“你再多睡一会儿,时辰还早着呢。”
她咬咬牙,使了力气推他,“快走快走。”他笑声更大了,抬了脚就出去,临前还吩咐了叫人去永康宫和皇后告假,说今儿怡嫔不去请假了。
莫嫣然自然乐的轻松,她重新倒下去,临前还吩咐了且柔一句,“今天有正经事,你记得要叫我,千万不要耽误了时辰。”且柔自然是清楚要做什么事的,她躬身应了,又帮莫嫣然压了压被子,就见被子里的主子已经睡的熟了。
她摇了摇头,轻声退了出来,示意等在外头的人都不要发出声音了,自己等在了外间。
莫嫣然被叫醒的时候已经差不多要到午膳时间了,她睡的迷糊,还是且柔把她摇醒的,她眯了眯眼,好久才回了神,“什么时辰了?”
且柔轻声应了就慢慢服侍她从床里出来,又答,“陛下刚着人吩咐了说中午不过来了,让主子记得吃午饭,不要睡的过了饭点。”
莫嫣然点点头,洗了把冷水脸清醒了不少,她坐在梳妆镜前,透过昏黄不清的镜子看着自己的样子,锁骨边上还隐隐约约的留着两点吻痕。她笑了下,站起来抬起手,“本宫今日要穿襦裙。”清浅咦了一声,又问了一句,“主子,今日这样穿襦裙会不会不合适?”
她眼神似有若无的的飘过她的锁骨还有更往下的地方,莫嫣然点了点她的额头,“我这么说你就这么做,谁教你的就知道过来质疑主子的话。”
清浅吐吐舌头哦了一声,一遍跑到后头挑衣服,一遍问,“主子,那件嫩绿色的好吗?”
“不,要那件桃红的。”清浅马上就拿着过来了,服侍她穿衣服一遍问,“刚疏影过去传膳了,主子马上就用吗?”
“嗯。下午还有事儿呢。”她拍了拍清浅的脸,“不然你以为你主子今儿为什么这么大张旗鼓的装扮,自然是去耀武扬威的。”
中午莫嫣然吃的挺多的,用她的话就是“这是要去做大事儿呢,不吃饱点怕漏气了。”
然后就马不停蹄的去了忘忧宫,却被人拦了,莫嫣然笑起来,她今日花了大妆来的,此刻更是明艳的叫人不敢直视,更不说原本守在外头的那些侍卫了,“娘娘恕罪,实是上头的命令,属下也不敢违背啊。”
莫嫣然哦了一声,看了一眼且柔,且柔马上呵斥出声,“哪里来的没有眼色的东西,便是未央宫的也轻易不敢拦我们娘娘,你如今做法可是大不敬,可是要我们告到陛下那里治你的罪?!”
那侍卫马上有躬身,“属下不敢,只是……”
莫嫣然拦住了且柔把声音放低,“本不该为难你,可本宫的确是有要紧事要和封嫔说,”且柔顺手就塞了一包银子过去,莫嫣然又笑了下,“也不是多少为难的事……”她还没说完就见远远走来一人,本是后宫,可这忘忧宫离得勤政殿近的很,当日是为表恩宠,却没料到左右还是会有外臣路过,这却是极大的不妥了。
走来的是顾恒,他远远就见着莫嫣然了,等走近了才行了个礼,“见过怡嫔娘娘,”又朝那侍卫看去,“可是得罪了怡嫔娘娘?”
那侍卫只喊不敢,莫嫣然却没有认出他,只觉得好像有些眼熟,也不分辨就笑了下,“本宫想进去和封嫔说两句话,却好像不合适……”
顾恒马上明白过来,呵斥了那侍卫两句,又躬身,“娘娘尽管进去,这侍卫不懂规矩,还请娘娘恕罪。”本不该抬头,他却下意识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今日容光太盛,竟好像眯了他的眼,微微垂眼就看到她脖子下头那清晰的痕迹,他是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一时间竟是什么酸甜苦辣都浮上来了,连气都喘不动似得。
莫嫣然见他这样好说话挑了挑眉,又见且柔在她手心写了个字,就抬起头来笑了下,“那就谢过顾大人了。”顾恒见她还记得自己心反而停了一下,然后急急反应过来只喊不敢。
看着莫嫣然进去了,顾恒才低头吩咐刚才的这个侍卫,“今日之事若是有所泄露……”
“属下不敢。”
忘忧宫里头有些荒凉,便是才这么两天就变成这样,莫嫣然扯了扯唇角,等她走到了正厅才有人迎出来,见着她惊得倒在地上,“给怡嫔娘娘请安。”
“本宫来见封嫔,她人呢?”
“这,这……”
封绛白样子很糟糕,这样却是有失势的宠妃的样子,见她进来也只挑挑眉,“你真是好算计啊。”语气里却好像没有气恼的样子。
莫嫣然反而有些惊奇她这个反应,自己捡了个位子坐下来,“也不是我算计好,我可算计不了封嫔你的心。”
“偏叫你算个清楚了。”
莫嫣然呵了一声,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她是自己一个人进来的,此刻屋内也就她们两人,她也不嫌弃这是冷茶就喝了一口,“我今日来可不是和往常那样和你唠嗑,来奉承你的。淑妃娘娘。”
这淑妃娘娘却简直是奇耻大辱了,封绛白闭了闭眼,冷下了下,“你不必这样讽刺我,有什么就说吧,如今我着了你的道,可真真是应了那句虎落平阳被犬欺了。”
莫嫣然笑了一声,“你是虎?你不过是只自以为是的猫罢了吧。你的那些事,说实话我倒是清楚得很,包括你获宠是因为什么,我想皇后娘娘估计也知道,哦,应该这样说吧,只要是宫里有些历史的女官们都大概知道吧。
“你得宠怕不是因为娘娘自己吧,难道你不知道吗?”
封绛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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