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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我才是宠妃-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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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去了怡嫔那里,皇后为何却丝毫不恼。那若是被怡嫔拿了把柄,却又不像,她对怡嫔的关心却是人人都看在眼里的。平日里连穿衣是不是冷到,用膳胃口如何都会问到,先如今却是十分赞同她修宫的事。
哪里有这样的事,不过是个嫔,还攒动了陛下给她修宫。
陆青芜笑了下,“娘娘对怡嫔可真是关心,想是也清楚怡嫔的宫殿吧,前些日子听臣妾底下的丫头说,那怡嫔的新宫倒是有趣的紧。”
这一下却是直接挑破了,谁不知道怡嫔那“不愿住底层”的话,偏偏陛下依了她,她们也就没什么好说的,陆青芜如今这样讲却是直接问皇后,这样不合理的,您却不管,这是什么道理。
皇后淡淡看了她一眼,反而转向今天没怎么开口的淑妃,“淑妃今儿可是精神不太好,若是不舒服,在宫里歇着也就罢了。”
封绛白正在喝茶,听皇后和她说话也不惊,慢慢的喝了一口才把茶碗放下,回道,“不过日日呆在宫里也是无趣的很,想着过来陪娘娘说说话也是好的。”她的眼神在莫嫣然和陆青芜身上转了一圈,“也看看又什么有趣儿的事儿会发生,找点乐子罢了。”
直直打了莫嫣然和陆青芜的脸了,莫嫣然却半点没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不说话。陆青芜脸色却有点青,可碍着那是淑妃,半天也不敢讲话。
莫嫣然清楚,怕是那淑妃召见陆青芜,也是半点没给脸,她毕竟是圣眷正在的宠妃,又是高位妃,哪里是你们好拿捏的,便是在这雪地里让你跪个两个时辰,想是陛下也不会责怪她。莫嫣然端了茶碗喝了一口,又听皇后接着问,“刚刚听陆修仪说怡嫔的宫殿有趣,不知绛白可有耳闻。”
皇后娘娘少有叫淑妃闺名,许是原先在东宫的时候如此叫来,侧妃良悌和正妃之间许也是有点情谊的。果然见淑妃神色改了朝皇后看了一眼,又猛地转过来看了莫嫣然一眼,这转身不如她平日里做什么都是淡淡的慢慢的,却显得有些急切,她蓦地笑了下,想是回皇后的话,对着的却是陆青芜“想是陆修仪也是闲的很,平日里不知在自己宫里学规矩,不知想着怎么才能更好的伺候好皇上,却是日日的挂念着旁的人的宫殿如何如何。那怡嫔的宫殿有趣又如何,不有趣有如何,你若是关心只等修好去求了怡嫔进去看看。
“如今在这永康宫,挑拨皇后娘娘是为何?!”
淑妃说完永康宫里半点声响都没有,她从不在人前发这样的脾气,连当日被莫嫣然嘲讽年纪大,不过也是摔了茶碗罢了,哪里有如今这样只差没有指着陆青芜的鼻子骂了。尤其她用上了“求”怡嫔这种话,明明是陆青芜的位分高于莫嫣然,她这下这样说,才真真是极大的侮辱了。
陆青芜脸色惨白,半晌才知道从椅子上站起来朝封绛白的方向跪下,嘴里却说,“臣妾知错,请皇后娘娘责罚。”
这下谁不知道,淑妃却是要为那莫嫣然打这陆青芜的脸了。昔日淑妃和怡嫔关系向来不好,两个宠妃之间有矛盾相互鼎立不过是正常的事,不正常的却是如今淑妃在永康宫为怡嫔做脸,直直的打了陆修仪的脸。
坐在下面的妃子们也都是齐齐出了冷汗,难不成淑妃要拉拢那怡嫔,若真是这样,那她们在后宫还有什么活地了,两个宠妃联手了,怕是这后宫都要被清了。
再看莫嫣然还是淡淡捧着茶碗,半点不惊,也不见她感激的看着淑妃,也不见她嘲讽的看着陆修仪。
皇后也是等了一瞬才开口,“哎呀,淑妃惯会如此,你们也不是第一天做自家姐妹了,还不知道这淑妃的脾气呀,她不过就是和你开玩笑呢。快起来吧。”她停了下又开口,“不过淑妃的话却是在理的,你们也是。”她看了一眼下头坐着的妃子们,“若是想知道怡嫔的宫殿是怎样的有趣,到本宫面前来说是见不到有趣之处的。”她指了指莫嫣然,“便去问了怡嫔,她若肯了,你们自然见得到了。”
莫嫣然现在才站起来,朝皇后福了福,“臣妾不敢。”
皇后笑了下,“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自己的宫殿自然是你做的了主的。”
“谢娘娘。”
她悠悠的坐下来,朝封绛白看了一眼,却见她也看着她,眼里分明有淡淡的不解和冷漠,根本不复刚才为她做脸时候的样子。

☆、第37章

且柔正伺候莫嫣然用早膳,莫嫣然今天似乎是心情挺不错的,已经用了一碗小米粥了还示意且柔再盛一碗,清浅见了也笑起来问,“主子今天心情好,连胃口也好了不少。”
莫嫣然把碗放下来,“哪儿呀,不过是天气冷了用的进热乎乎的东西罢了。”
且柔替她夹了一个袖珍的水晶饺,“娘娘,今儿淑妃娘娘为您讲话可真是吓了我一跳。”
清浅也瞪大眼,“这是什么话?淑妃娘娘帮咱们娘娘讲话?在永康宫?”
“可不是,直直的打了陆修仪的脸呢,这下咱们娘娘和陆修仪怕是不得好了……”
“诶。”莫嫣然示意站在一边安静的疏影给她递帕子,自己擦了嘴,“你们娘娘本来就和陆修仪不得好,这和淑妃娘娘帮不帮我讲话,是不是打了陆修仪的脸可半点没关系。”
清浅小声问她,“那淑妃娘娘为何要帮您讲话呢?她和咱们也不是向来不要好的么?”
“这个嘛。”莫嫣然站起来,推了且柔递过来的茶,“淑妃娘娘给的可不是我的面子,不过是给皇后娘娘面子罢了。”
“皇后娘娘?”
封绛白哪里会理莫嫣然如何如何,不过是那一声“绛白”让她明白了皇后的意思,不过是皇后想让封绛白出来为她立威。说起来也是这个道理,皇后和莫嫣然自来交好,而和淑妃向来鼎立,若是在永康宫内有淑妃为她说一句,怕是比皇后说的效果还好。
莫嫣然走到圈椅前面坐下来,“不喝浓茶,给我弄些雪梨茶喝喝。”
疏影福了福就走出去了。不过半晌又进来了,手里端了茶碗,放下来却没有马上退一旁,反而示意屋内的小丫鬟们都出去才开口,“娘娘,赵容华的事,怕是有变。”
莫嫣然停住手,也不继续喝,“赵容华?”好像这个名字已经过去很久似的,她过了一会儿才想起来,“她的事儿不是皇后娘娘已经授意压下了吗?有什么变数。”
“刚才小旗子和奴婢说,前头有消息传来,当初那个伺候赵容华的丫头,死了。”
“死了?”且柔也深吸一口气,看了莫嫣然的脸色便自己问下去,“怎么死的?”
“只听说赵容华死了之后那丫头也没被分到旁的地方去,还是在广阳殿里做一般的打扫丫头,不过那广阳殿可是死了人的,等闲哪个主子愿意搬过去的,不过就是空着了。刚听闻那丫头死了,说是坠了湖里淹死的。”
“这是什么道理,若是想跟了主子去,怎么主子去了这样多日才想着寻死?”
“谁说不是?”疏影的声音更低下来,“可那碧澜湖离的广阳殿又是甚远,您说若是旁人害的她,又何必把她骗到碧澜湖那么远的地方呢,广阳殿后面就有井,推进去怕是省了不少功夫呢。”
外头的风声本就大,配着疏影讲这话时候的神情莫名的有点阴森,莫嫣然竟然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拍拍自己的手,“讲这种话,她是做了什么非死不可的事了?”
“这谁知道呢,不过原本不过是死了个宫女的小事,不曾想那个宫女有个交好的同乡叫从文的,竟是跪倒永康宫前头叫冤了。”
“哦?这个叫从文的……”
“回娘娘,是个太监。”疏影立马答到。
“太监,这却是有意思了。”她站起来,慢慢走了两步,“不过一个太监和宫女却有这样的交情,肯闹到皇后娘娘面前,这是不要命了?你说,叫什么冤?”
“回主子,那太监直叫,有人害命,还殃及全家。”
莫屏幽也很快的接到这个消息,她正坐在绣塌上绣花,她少有这样静下来做功夫活的时候,听到这消息也不惊,只又绣了一针,才看底下的人,“不过是死了个宫女,是什么大事,也值得你禀到我面前来。还如此一惊一乍的。”
她贴身的宫女也是自小伺候她的,对她的脾气也是知道的清楚,听她这样说,也不怕,还是站在她一旁,用合时宜的响度继续和她说话,“本不过是死宫女的小事,只刚听闻,永康宫那儿也是得了消息。”
莫屏幽才停下来,似笑非笑的把针扎在绣棚上,“哦?”
等听丹枝把前后因果讲了一遍才站起来,“给本宫更衣吧。”
“是,娘娘。咱们这可是要去永康宫?”
“那可不是么,毕竟是死了人的大事呀。想必皇后娘娘宅心仁厚,总不会再次放过才是。”
便说那赵容华当日的死,后宫大部分人都是怀疑了淑妃的,毕竟,那个十字,还有事后皇后娘娘这样轻描淡写的就处理了,不还是去询了陛下给出的结果。
那位,可才是真的如珠如玉,在陛下心里重要的不可方物的存在呢。
她刚换了衣服,掀了帘子看着外头的景色,慢慢的却呆住了,丹枝也不敢问,过了一会儿听她问,“已是三月了?”
她才敢回答,“回娘娘,还早着呢,还有一个多月的功夫才到三月。”
就听到莫屏幽笑起来,“是呀,还早着呢。”
丹枝在心里纳闷,却好像抓到一个点,砰的就炸开了。她看着娘娘慢慢恢复的表情,心里苦的要命,却也是怕的要命,稳稳的扶住了她的手,“娘娘,咱们走吧。”
“嗯。走吧。”
有些事是不能问的,丹枝心里很清楚。
永康宫里来的人不少,想必都是来看热闹的。皇后坐在上头见莫屏幽来了,就笑起来招呼,“贤妃也来了,想是妹妹都对这事儿是极关心了,这样的季节却也都赶过来了。”莫屏幽行了礼,呼了声不敢才坐下来,却发现莫嫣然封绛白等都不曾来。她也不说话只坐的端正,慢慢的喝茶。
就听下头就低位的妃子说话,“皇后娘娘,这事儿说大不大,面上只是死了个宫女的小事,可说小也不小,仔细牵扯起来也是涉及到大皇子的事儿……”
这话谁不知道,莫屏幽挑了眉,便是自己要过来也是看的大皇子的原因,若平凡死了个宫女不管死因是什么,她都没兴趣知道,可这宫女可是曾经被定了谋害大皇子而后自尽的赵容华的宫女。她喝了口茶,陛下到底是心慈,念那赵容华自尽了竟也只说随礼葬了便是,没有夺了她的位分。
她可不知,只当时涉嫌到封绛白,大皇子死者已矣,沈初寒不想这件事再深入下去罢了。
想着想着就听上头的皇后打断,“此事本宫自有计较,妹妹你口口声声离不开淑妃,难道是怕本宫在这件事上处理的不公,还是觉得本宫没有断这桩案的能力呢?”她回过神来才发现底下的那人居然想着把淑妃拉出来。大家都清楚的这件事,左右是离不开淑妃的,不过这本就要看皇后娘娘的意思。蠢货。
那妃子吓得跪下来直呼不敢,皇后让人赶了她回去,永康宫内才有安静下来。半晌皇后低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又揉了揉额头,才吩咐,“把那个叫从文的带进来。”
名字倒是秀气,不像宫里旁的太监都是易养活的名字,等人带进来了,发现人长得也是斯斯文文的。可这时哭的满脸都是泪,虽说不是男人了,可还长着男人的脸,这样哭却叫人看起来有些有些好笑了。
他进来朝皇后磕了一个头,也不说话等皇后的吩咐,这样看来规矩倒是学的不错的。
皇后问他,“你在永康宫外叫冤,如今见着本宫,有什么冤屈最好是说的清楚,”她停了一下,“若是胡乱说了,下场可不单单是打几棍子那么便宜的了。”
那太监道了声是,又磕了头,才回答到,“本奴才们的命自来就卑贱,不该因着这样的小事惊扰了皇后娘娘。奴才自知烦了娘娘已是万死,奴才不惧死,只求娘娘能主持公道,若是,若是得了清白,奴才这条命本也就没打算要了的。”
“有什么你且说来。”
听他条理清楚,莫屏幽也不禁坐正看着他,见他已经用手擦去脸上的泪痕,如今脸上一片宁静,只一双眼淡淡的没什么光,“长秋本和奴才是同乡,只奴才自小丧父丧母,皆是靠着长秋家的接济才得以有机会宫来伺候主子们,长秋和奴才没什么私情,不过是一起拿了例银捎回去孝敬她的父母罢了。
“所以长秋的事,奴才虽知道的不甚详细,可也不能看她枉死。”
“你所说的长秋枉死,可曾想或许是她想下去陪了她的主子自尽而死呢?那碧澜湖如此之远,她莫名的跑到那边去,不是寻死又是为什么。”
“回娘娘,大家皆以为长秋是寻死的,可是她父母常在,进宫来当宫女不能侍奉父母膝下已是百般不孝,如何会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可娘娘,原本奴才也是这样想的,只是……只是……”他说着竟又沉沉哭起来,皇后也没不耐烦等他哭了一会儿才听他接着说,“只是不日竟然传来长秋父母皆已亡故的消息,农家人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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