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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杀神"王爷,冷情妃-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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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琉璃从马车里下来,看着“寒王府”那几个字在黄昏下显得金光熠熠,那门前依旧如往日那般的冷清,看来拓跋寒就算是走了,这寒王府还时刻泛着他的寒气。

“王王爷。”看门的小厮想来被吓的不清,结结巴巴的还外带跌跌撞撞的给拓跋寒请了个礼。

“王,王妃…”这边又给慕琉璃也问了个礼。才抖着步子带头钻进了府里大声叫喊起来。“王爷和王妃回来了。”

只是转眼的功夫,拓跋寒和慕琉璃所坐的大厅内已经挤满了人,挨个的上前请了安,才回去继续忙自个的事。

拓跋寒回屋换了身朝服,便急着进宫面圣了,慕琉璃则是带着小家伙体验回来这王府里舒服的日子。

依旧是那院子,久违了的太妃椅,看来是时常有人打扫擦拭,居然没落下半点灰尘,慕琉璃抱着儿子依靠了上去,突然想起以往大着肚子依靠在这吃着糕点溜着“坎肩”与几大八婆斗嘴的事。如今可算是物是人非了,喜欢找她茬的几位姑娘不知现在身在何方了。

拓跋寒笔直的站在大殿之上,俊逸的脸庞要较以前便显得有些消瘦了,却抵不住那份卓越的风姿。沈亦芸是越看便越是着迷了,“寒王可清瘦了一圈了。”

“谢娘娘关心。”那万年寒冰脸依旧硬硬的。

“孤收到王弟的信上说,王弟又去了开云和赤峰了,不知是为的何事?”他们与开云赤峰向来没什么联系,即使那开云王与他们是堂兄弟的关系。

这次拓跋寒突然的去了这两个地方,他不得不心存疑惑。生怕他做了什么威胁他皇位的事。

“哦,并不是些重要的事,带着琉璃和孩子去看看他国的风光而已。”淡然一笑,他失去武力的事是一直瞒着的,若是道出这次去那开云和赤峰的因由,却也好似有些不妥。

拓跋皓一听他提到了慕琉璃,忙着转移话题道,“琉璃也回来了吧,明个让她带着孩子来宫里一趟,皇后早就喊着话说是对她们思念的紧。”他倒是会说的很,把自己想见慕琉璃的心思全都强加到了皇后身上。

沈亦芸那心底就算是有些怨言也难以启口,只是尴尬笑着应和了声,“当然,臣妾也是想见见那寒王府的小世子的,想来那孩子该长大了不少吧。”

一提那孩子,她便是浑身都难受,她下了几次的毒手却每每都被他给逃了去,难道是那孩子命太硬了?

拓跋寒想要推辞却也想不出什么恰当的理由,只能模糊的应了声,“小家伙是长大了不少,整日里的就没安稳过,皮的很。”讲起了儿子时那一脸的幸福和骄傲可是晃得那坐上的两位心里嫉妒的很。

又相互寒暄了几句,才回了王府。回去时已是月悬高空的时刻了,慕琉璃早已带着孩子睡下了,母子两那甜美的睡容让拓跋寒也不觉的感染上了甜蜜,抛去那宫里带出来的沉闷气息,浑身轻松起来。

慕琉璃向来是警觉的人,再加上怀里的小家伙并不是什么安生的人,一点的风吹草动也能让她立刻清醒,更何况那拓跋寒的脚步声。他一进屋她便晓得是他了,正是知晓是他,才放心的没动弹继续搂着儿子睡的。

她不知她何时对他竟产生了如此难以置信的信任;也不知何时将他那脚步声记在了心里。

第二日,拓跋寒早朝后,没想那拓跋皓又旧事重提了下,那意思无非还是要慕琉璃母子进宫一趟,本以为是寒暄的客套话,却没想这么认真,无奈回府意思下的问了声。

“想我了?”慕琉璃轻笑一声,“我倒不知皇后娘娘什么时候与我有这般深刻的交情了。”她可没忘记那日临盆是皇后派来的宫女想要杀了孩子的事。

她压住性子没动她,过了这么久,她居然还敢招她入宫相见,反正她闲的无聊,倒是想去看看这又是准备唱的哪出戏。

拓跋寒见她半响没答话,正想说,若是她不愿去便装病推了就好,却没想慕琉璃低首浅笑,“既然皇后娘娘这么的想见我,我若不去岂不失理,今个吃完午饭,我就带着小家伙去宫里一趟。”

宫依旧是那个宫,穿过那没人的林子便显出了那有些冷清的皇宫,慕琉璃撇了眼怀里搂着儿子的拓跋寒,心想他这家伙怎么也跟了来,忍不住调侃了句,“怎么?皇后娘娘不只是想我和小家伙了,难道也想见你了?今个早上不是刚见过吗?”

想到拓跋寒与沈亦芸那有些暧昧的眼神,慕琉璃泛酸的脱口而出。

拓跋寒被她这么一说,那大手差点打了滑,脸色一绿,“她想我做什么,你休要胡说。”

“哦,既然不是她想了你,你来这,莫不是你思念着她?”

“你…”拓跋寒被她那不温不热的话弄的有些气结,“我是怕你们在这宫里受欺负才跟着来的,你这性子从不把他人放在眼里,总是随心所欲的做事,我若不跟着,你在这宫里闯了祸该怎么办。”

他与沈亦芸,什么跟什么?他对那沈亦芸若是真有情,那也是在沈亦芸嫁与拓跋皓之前,存在的那么一点感激之情,被这女人一说就好似他与沈亦芸爱的多么深刻似的。

还说两人没什么!慕琉璃瞧着那沈亦芸此时瞧着拓跋寒的眼神就好似恨不得立刻扑到他怀里似的,不觉斜眼瞪了眼拓跋寒。

拓跋寒莫名其妙的被她这么一瞪,根本不知自己是何时得罪了她了。

“寒王妃怎么也清瘦了许多。”开口的是拓跋皓,一脸笑意满眼关怀的,“孤待会让人送些补品去寒王府,寒王妃要好好的补补身子才好。”

补品?他送的东西她才懒得去碰,轻轻的点了头,连话都懒得搭理他,还是拓跋寒在一旁应了声谢。

拓跋寒沉住气,这女人果然还是这般依着自己的性子做事,还好他跟了来。

“听寒王说,你们去了那开云和赤峰游玩了番,可真是让我羡慕的很啊,我这皇后娘娘终日在这宫里却从未瞧过那他国的风光。”沈亦芸羡慕道,那话半真半假。

慕琉璃撇了眼拓跋寒,知晓他眼里的意思,顺着他的意思道,“美景却是不少,可却怎么也比不上自己的国家不是吗?皇后倒是不必羡慕,琉璃觉得这煜日景色已是天下罕有,皇后贵为一国之后,与王上坐拥这大好河山,那才真正是让人羡慕的紧吧。”

装腔作势她也会,可拓跋皓却曲解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对这煜日皇后之位有所想,那心里顿时乐开了花,只要她喜欢,他可以立刻废了这沈亦芸扶她上位。



033 她也有了?

“寒王妃说笑了,我也是幸得了王上的恩宠。”沈亦芸低首轻掩着嘴角,笑盈盈的道,心想这慕琉璃总算是明白了自己只是个寒王妃的角色,根本不该与她这个皇后针锋相对。

慕琉璃淡淡的一抬脸,“是啊,我也觉得王上和皇后性子相合,实属天造地设的一对。”女的整日的盯着别人家的夫君,男的整日的瞧着自己一脸猥琐的笑意的,弄的她浑身极不舒服,这不又盯着她瞧了起来,她真想立刻剜了那双紧盯着她不放的眼。

拓拔寒凑了凑向前,一副强势的姿态,手里的小闹闹亲近的朝自己亲娘挥了挥手,嗯嗯啊啊的。

慕琉璃自然是乐意接过,把那小家伙搂在怀里一个劲的猛亲了会,小家伙则是流着口水的在她脖颈处猛啃着。拓拔寒伸手过去替小闹闹整理着被他揉的凌乱的小衣裤,那一脸的宠爱根本找不出半点往日那冷血寒王的模样。

敲见这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模样,坐上的沈亦芸与拓拔皓均是心里发堵。

沈亦芸心口泛酸道,“寒王与寒王妃也好生的让人羡慕,可真是相爱有加啊!”

慕琉璃把儿子提高一抱,潇洒一笑,“是吗?皇后也羡慕吗?只是各人有各人的幸福,别人的东西再好也终究不是你的,就好比皇后你现在这位置,就是再好,琉璃也无半点羡慕之意。换言之,该是我自己的,别人就算是抢也抢不去。”

她要告诉她,别人的男人她最好别肖想。心里突然间的这个认知和面对沈亦芸对拓拔寒有意无意间释放出的那种爱意时浑身不舒服的反应让她突然有些不知该怎么办了。

拓拔皓这才明白她口里的別人却是不含有她自己的,一国之母的位置难道她当真这么淡泊的看待?

沈亦芸脸上一阵尴尬之色,干咳一声突然想到了什么事,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骄傲,道,“那是,本宫差点忘了个好消息了,前段日子,有个发疯的大肚子女人擅闯皇宫,寒王妃可能猜出是谁?”

“琉璃识人不多,不知皇后所指何人?”

“是吗?说出来,这人,寒王和寒王妃都熟悉的很呢。就是寒王以前的宠姬—雁芙姑娘。”看着那慕琉璃突然一沉的脸色,那沈亦芸嘴角一勾继续道,“看那肚子该有两个月了,这么一算下来,那怀着孩子的时候雁芙姑娘还没被寒王休了去,那孩子该是寒王的。”

拓跋寒手上逗弄小家伙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脸色极冷,定定的看向一侧的慕琉璃,“不是我的!”

慕琉璃淡然的低下头,心里翻涌出的酸意能把她整个人淹没了,稳住性子,道,“这事与我无关。”朝向拓跋皓福了福身子,没心情再与他们相斗下去,“若是没事,恕琉璃先行告退了,小家伙乏了要睡觉了该。”

拓跋寒见她那没任何表情的脸和那极力与他划清界限的话,不觉心底也发闷,难道她就不能表现的像寻常女子那样,听到自己的夫君宠幸别的女人时露出该有的嫉妒之色吗?他讨厌她那一脸该死的淡然与平静。

拓跋皓一挥手,笑道,“既然乏了就回去吧,孤希望三天后孤的生日宴上,这小家伙可以精神抖擞的来给我祝寿。”

见慕琉璃抱着孩子就转身走,拓跋寒也甩开了步子跟了上去,那沈亦芸却不饶人,“怎么这就走了呢?那雁芙姑娘可是还被本宫安置在宫里的偏殿里呢,寒王不打算去瞧瞧?”得意的瞧着拓跋寒那瞬间立住的背,心里暗自狂笑了番,我得不到的幸福,你们谁也不该拥有。

拓跋寒直了直背,转过身子恶狠狠道,“那女人的事我回处理,无需皇后娘娘关心,到底是谁的孩子,我自己会查清楚。”

哼,真是可笑!他拓跋寒不是傻子,碰过的女人和没碰过的女人他还是分的清的。那雁芙只是琴弹的不错,他往日里喜欢听她弹琴罢了,再见她身世可怜才出手赎回了府里。

那双千人枕过的手臂,他拓跋寒怎么会去碰她,这沈亦芸为何回来这一出。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他何时得罪了这女人,这女人要三番几次的害他。

回程的马车里,慕琉璃搂着小家伙移到了一侧。拓跋寒若是向前一点,她便向后一点,两人这样你进我退的,频繁换着位置,可把小家伙气坏了,刚刚慕琉璃那话却不是假的,这小家伙还真是玩累了想睡觉,可她亲娘为了躲避他亲爹这么一下一下的换地方把他惹的不开心了。

瞪大了眼嗯嗯啊啊的,嘴巴一瞥,甚是委屈。

“拓跋寒,你若敢再凑过来试试看。”袖中藏着的匕首滑出,一招定在了拓跋寒的脖颈处。

拓跋寒一瞄那脖颈处的匕首,火气也彪了上来,“你这是拿匕首指着我?”以往就算她不喜亲近他,可也不会这般拿着匕首指着他的,现在,她这是何意?要杀了他?

“我说了,不准再凑过来,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她有些悔恨前些日子对这男人太过依赖了,以导致现在连推开他的勇气都没有了。

心里一个冷冷的声音冒出,慕琉璃你清醒点,这男人并不会是你的所爱,他不是你要找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人,他不知有过多少的女人,又有过多少的孩子,难道你可以忍受与别的女人共同拥有这一个不是只爱着你的男人吗?

拓跋寒见她有些微微发愣,大手抬起想要推开她那握着匕首的手臂,他那一推却引起了慕琉璃的条件反射,匕首防御性的一划,那拓跋寒手臂上赫然出现了一条深深的血口,直往外冒着血。

“你…我说过不要凑过来的。”慕琉璃扭过脸,压住自己心里的担忧,狠下心冷冷的说了句。

拓跋寒任由着手臂上的血流淌下来,定定的看向她,她竟然真能下的去手,看来她心里终究是没有他的,一丁点的位置也没有给他。而自己却一颗心全都丢给了她,难道这女人就看不见他的心吗?

越想那心里便越是觉得心痛,他以为他对于她是特殊的,他以为她对他还是存在着一丝丝的情谊的,可现如今他明白了,他拓跋寒只是她孩子的亲爹,别的什么都不是。

血一直任由它流着,浸透了衣袖,那象牙白的衣袖上仿佛开出了一朵艳红的雪莲。

“爷,你的手怎么了?”风行迎了上来瞧着拓跋寒那垂着的手臂急着道。这刚刚出门的时候还是好好的,莫不是遇上了歹人?“爷,是谁干的,风行去宰了他去。”

慕琉璃眉头一挑,心想,我若说是我干的,你当真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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