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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杀手狂妻训邪夫:爷,有种单挑-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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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妆失笑,道:“除了你,还有谁会那么无聊?把东西还给我!”


    他却不慌不忙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夜妆一圈,先是看了看她手里的铁丝,又看了看戴着的手套,像是忽然发现了新大陆似地:“你不会轻功?”


    夜妆也不打算隐瞒:“废话!”


    会轻功谁用这个?


    他没有讥笑的意思,一本正经道:“你外婆和那傻子的外婆,都是蜀中唐门的人,没传授你轻功,情有可原!”



你再上前一步

他没有讥笑的意思,一本正经道:“你外婆和那傻子的外婆,都是蜀中唐门的人,没传授你轻功,情有可原!”


    夜妆想到出门前暗骂了他一顿“鸟人”,心情愉悦了几分,忍不住笑了一声。


    四皇子蹙眉:“你笑什么?”


    夜妆收敛笑意,她是怎么了?对鲁氏心软也就罢了,怎么会对男人微笑?


    “我笑你无聊,笑你无耻!”夜妆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哦?”他却没生气,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我没内功心法,不会轻功,你居然跟踪我,还偷了女人用的丝帕,恬不知耻,还好意思问我!”


    “牙尖嘴利!”他并不生气,举起丝帕故意凑近说:“这可不是女人用的丝帕那么简单,上面的印子……你是怎么会这个法子的!?”


    “什么法子?”夜妆后退一步。


    “就是……”他比了几个夜妆将簪子的花样印在浆糊上的动作。


    夜妆惊讶,莫非这个朝代还没有这么简单落后的“复印”技术?


    压下心头的惊讶,夜妆不冷不热的说:“做针线的时候不小心发现的!”


    他眼睛一亮:“聪明!”


    他可是很少夸人聪明,然而这个女人的脸上,为什么一点都没有受宠若惊的样子?


    “你这是什么图案?做什么用?”他想挑起这个女人的怒火,或者,不一样的情绪。


    “不关你事,还给我!”


    夜妆没了耐心,上前一步,准备出手。


    “等一下——”他出声制止:“你再上前一步,我难保这个图案的完整……”


    夜妆果然不敢动了。


    “告诉我是什么!”


    “告诉了你,你会还我?”


    他点头。


    “凭什么让我信你?”


    他略一思索,道:“我是男人,个子比你高!”


    想起第一晚她说的话被他学来,夜妆故意板着脸,说:“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家夫人可怜,她极喜欢姜夫人这款簪花,可是没银子买,我只好印下花样子,改天有机会,求个铁匠,打个铜的银的都好!”



你尽管试试看

想起第一晚她说的话被他学来,夜妆故意板着脸,说:“你既然知道我的身份,就应该知道我家夫人可怜,她极喜欢姜夫人这款簪花,可是没银子买,我只好印下花样子,改天有机会,求个铁匠,打个铜的银的都好!”


    他还不是很相信。


    她的声音压的悲伤,转过脸,悲戚道:“我们小姐是个傻子,夫人又可怜,却对我视如己出,我无以为报……”


    演戏是她的强项。


    可是,话还没说完,忽然觉得背上一痛,本能的想出拳,却发现身体已经僵硬起来。


    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心中出现一丝恐惧。


    不该背对敌人的,她又疏忽了。


    看来,她的大师兄将她杀了,她死的不冤,一个杀手,只要丝毫的不合格,就会死在敌人的手上。


    “你要干什么?”看着身边渐渐度过来的人影,她的声音有些发颤的变了。


    “白天,我没看清楚你的样子,这会儿,想看看!”他的声音很近,话一说完,一张蒙着黑布的脸,就出现在面前。


    夜妆心中大急,她的样貌,可千万不能给这个四皇子看到。


    不管是牵扯到欺君之罪也好,还是关系到他对她的兴趣也好,都不能冒险。


    “言而无信非君子!”夜妆冷冷的丢出一句话。


    这个时候,她不能丝毫的表现出自己害怕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她越害怕,只怕就会越引起他的兴趣。


    “哦?”他没生气,看着夜妆,就像看着自己砧板上的鱼肉似的。


    “你说了将东西还给我,却点我穴道,好不知羞,亏你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夜妆尽量冷静,一副将目标转移的态度。


    他果然按住没动,笑道:“你果然不会点穴,不会轻功,又不会点穴?”


    夜妆对于他答非所问的回答,有些气馁。


    而且点穴和轻功,确实是她的痛脚,这人,有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居然赌赢了

而且点穴和轻功,确实是她的痛脚,这人,有没有一而再再而三的提及?


    “是又如何?”夜妆恼。


    “那样,我以后对付你,岂非方便的很!”他笑,仿佛在玩弄到手的猎物,那样兴味迥然。


    夜妆只能隐下自己的怒气,说:“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说了,白天没看清楚你的样子!”


    真人还真不好糊弄,看来,转移他的目标,让他对看自己的样貌没兴趣,是行不通了。


    夜妆眉目一转,嗓子刻意的放低,一字一字道:“若我不愿意呢?”


    “我不在乎你愿意不愿意!”他说。


    夜妆气极,怒道:“那你尽管试试看!”


    他的手刚一伸出,却因为夜妆这句话,又缩了回来,说:“哦?如果我揭了,会有什么后果?”


    “也没什么后果,不过是下次你再来的时候,看到的,便是我一堆白骨!”


    意思是你揭开了就死给你看。


    他干脆将手收回,不慌不忙冷冷道:“我恨讨厌别人威胁我!”


    确实,夜妆是在威胁她。


    她却也随着他的样子,冷笑了两声:“我说了,你可以尽管试试看!”


    他犹豫了,他不想冒险。


    夜妆看出来了,给了他一个台阶下:“君子不能强人所难,不能欺凌弱小,不能轻薄女人,你难道不知道吗?”


    给他找了一堆的借口,他似乎有些动摇了:“你也太烈了!”


    “过奖!”夜妆语气寒凉,心中不知道为何,有一股无名的怒火。


    在这个时代,似乎权利最大。


    会武功,也并不一定就能保护好自己。


    这个时代的人,喜欢动不动就脚尖一点,或者,动不动就指头一戳,让你动弹不得。


    都是些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她又想起自己的死因,穿越来,便是被刺杀昏迷,又受尽姜氏欺凌。


    眼下,不能让这人看到自己的样貌,不能让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却偏偏比自己厉害,将自己点穴。



偏偏比自己厉害

眼下,不能让这人看到自己的样貌,不能让这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却偏偏比自己厉害,将自己点穴。


    越想心中越难过,眼皮酸胀,却硬是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眼圈滚下泪水。


    四皇子将她神色间的细微变化都收于眼底,沉吟间,思绪万千。


    正在夜妆想着她下一步要怎么样的时候,他忽然手指飞快在她锁骨处点了两下,眼前飘下一块白色丝巾,那人便消失在黑夜里。


    夜妆如获大赦,眼疾手快,在丝巾落地前,捡了起来。


    手里的丝帕,还留有那人身上的熏香。


    她不禁回头,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奇怪道:“我,居然赌赢了?”


    ***


    凤慈宫内。


    这一间,是太后专门藤出来,给习书法的小姐们留的房间。


    云夜惜拉着夜妆挑了个好位置坐下,刚一坐下,姜玉灵居然也来了,坐在云夜惜旁边。


    她原来也是选的书法?


    想到此处,便见外面有人声涌动起来,是太后身边的元娘,选书法的一共四位小姐,皆起身行礼。


    “各位小姐,上课之前,奴婢先来宣布一个消息,就是骑射的课程,由于四皇子忙碌,交由九皇子来受理了!”


    “九皇子?”唯一一位不认识的小姐,说道:“可是九皇子才13岁呀!”


    元娘点头,说:“司徒小姐,九皇子虽然才13岁,可是在骑射方面,并不比四皇子差!”


    司徒玉微微失望,夜妆稍稍转头,但见云夜惜和姜玉灵的脸上,也是失望的表情。


    元娘说完,就下去了。


    那个司徒玉凑近刚想跟姜玉灵说话,就听外面报:“几位小姐,杨先生来了,请准备准备,马上就到了!”


    就是那大皇子身边,著名的杨居士?不知道真名叫什么。


    本来预备说话的人,都稍稍坐好,/炫/书/网/整理了一下衣服。


    夜妆看了一下自己砚台上的东西,果然是皇家,这些东西,件件都是上乘。



在下杨越泽

夜妆看了一下自己砚台上的东西,果然是皇家,这些东西,件件都是上乘。


    夜妆往自己的砚上倒了些早准备好的温水,温水里,似乎有花香的味道。


    夜妆拿出墨,轻轻一抹,细腻清香,难得。


    正赞赏间,听见脚步声上了讲台,身旁的人都随着站了起来。


    夜妆也放下手里的东西,随着他们一起站了起来。


    “杨先生有礼!”


    几人低头福身,四个妙龄女子的脸上,除了夜妆外,都飞上了红霞。


    还好这个时代的女子,已经比较开放了。


    杨先生没说话,只是点头,几人就坐。


    “几位小姐,在下杨越泽,接下来的半年时间里,将担任书法……”


    “嗡——”


    预备继续低头磨墨的夜妆,听见杨先生的声音,耳朵旁,仿佛有万千的嗓音在发躁似的。


    她不敢置信这个声音的熟悉程度,竟然是……竟然是……


    他不会在这里的,不会的不会的……怎么可能?


    那个她唯一信任过,却伤她最深的人,为什么在这个时代,会有这样相似的人,就连名字,都一模一样。


    是他……也许是他,但是夜妆不想相信。


    她在做梦,是的,一定是在做梦,他怎么可能会到这里来呢?


    夜妆闭目,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失态过,害怕过。


    就算死的时候,就算被四皇子点穴,要揭开面纱的时候,她都没有这样害怕过。


    她的手在颤抖,忙放下了研墨的动作。


    闭目甩掉自己脑子里的想法,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定似的,抬头望去。


    只要看一眼,便能知道,是不是那个人了,不是吗?


    咬牙狠心,她缓缓抬头睁开双眼……


    眼前对上的,是一身白衣的杨越泽。


    看到他的背影,熟悉和害怕的感觉再次袭来,这个人分明是自己的同类,果然是他?


    他的脸,背对着夜妆,正在往墙上,挂着一幅字画,嘴上温和的说道:“几位小姐,这是我近期写的,献丑了!”



竟然是他

他的脸,背对着夜妆,正在往墙上,挂着一幅字画,嘴上温和的说道:“几位小姐,这是我近期写的,献丑了!”


    他娴熟的将那副秀丽的字挂好,背负着那双沾染了无数血腥却洗的白净的手,缓缓转身……


    “嗡——”


    看清楚了,看清楚了。


    没有想象中,教书先生和一个落魄失恋男子的潦倒。


    他是那样的温润,眉眼温和,若美玉雕成的俊容上,是熟悉的笑容。


    漆黑的长发以玉冠高高束起,清俊的容颜上带着抹闲适的浅笑,整个人纤尘不染,身上分明如春的气息,却又让夜妆觉得宛如冰雪般冷。


    “云大小姐,我的脸上有东西吗?”


    许是夜妆惊恐瞪着他的样子让他觉得不自然,他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


    还是那样,那比长相还出色的声音,那样的会蛊惑人心。


    这人,便是杀害她,让她莫名其妙魂魄穿越的大师兄,那个唯一她信任,却伤她最重的人——杨越泽。


    难道,从来不开眼的老天,终于决定惩罚一次恶人时,就被夜妆倒霉的遇到了吗?


    “姐姐,你没事吧?”云夜惜见夜妆脸色苍白,一动不动的盯着杨越泽,担忧的叫道。


    “云大小姐?你怎么了?”杨越泽问道。


    多少年了,从夜妆有记忆开始,便面对这张脸。


    他们的眼睛,在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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