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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倾国倾城之千古女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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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得筹码。”

“那乙氏还是嫡母!”冯宁有些意动,但还是担心。

叶青青翻了翻白眼,无奈地说道:“那是你失败了,她才有机会铸铜人,算起来她的概率比你小多了。”

冯宁本就是聪明人,想想也对,但还是冷笑道:“你倒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我看你是身在其中,却看不清!”叶青青撇嘴反驳道。

冯宁也不生气,认真地想刚才叶青青所说的话,自己的确是因为身在其中,有些燥进了。其实失败了又怎样了,了不起就让拓跋浚一朝都不立皇后,就算立了皇后,她还是晗儿的生母,就不信拓跋浚舍得让那个皇后生下嫡子威胁她。

想通了此节,冯宁心情大好。自顾自走到梳妆台边,照了照铜镜。

“青青,你把我所有的铜首饰找出来。”冯宁看了半天,突然说道。

“好好的,又怎么想起这出了。”叶青青虽然咕囔着,但还是在首饰盒里翻找起来。

冯宁也不答话,她也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想起这个来,自己也动手找了起来。

“你的首饰都比较好,哪有铜的呀!”叶青青翻了半天,放弃般说道。

冯宁也无奈地看看,好像都是些上好的。如今除了平民百姓也不多人带铜,这个怎么是好?揉揉太阳穴,坐在椅子上叹气。

“娘娘,你要铜首饰?”这是侍画进来看着翻得乱七八糟得寝室,呆了呆方才说道。

“对啊,你有吗?”冯宁祈求地看向侍画。

侍画再次呆了呆,说道:“娘娘忘了,上次开店得时候就卖过,后来虽然关了,娘娘还是让每种首饰都留了些,说是做个纪念。”

“对啊,你快去拿来,我真是糊涂了!”冯宁敲了敲脑袋,方才想起自己依稀吩咐过。

很快地侍画拿来了一套铜首饰。打开盒盖,虽然是铜的,但也是巧夺天工,分外精致。

“乖乖,这还算是最便宜的铜首饰。”叶青青拿起其中得铜簪感慨道。

“你喜欢?”冯宁亲自卸下头上和身上的玉饰,拿起那盒中的首饰一个一个簪在发间,戴在身上。

叶青青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连连点头。

冯宁不由笑了,看来任何女人都抵挡不了漂亮首饰的诱惑。

“你若是喜欢,等今儿事了了,我送你一车!”

“行了,我可没那么贪心,只要一套便行。”叶青青故作推辞,但饰脸上止不住的欣喜欲狂。

冯宁见状心情顿时又好了许多,对于等会子的手铸铜人也不若先前的紧张。

“娘娘,该走了!”张佑这是却进来提醒道。

冯宁皱了下眉,又在铜镜前整了整仪容,便像举行手铸铜人仪式的太安殿走去。

其他人也没了调笑的心思,忙肃容跟上。

皇后

太安殿上手铸铜人的一应器具都已经准备完毕,工房的太监们都守在烧得通红的炉火一旁。

拓跋浚坐在最上面的龙椅上,显得有些坐立不安,而朝中三品以上的朝臣们分成文武各立一旁。无论心中多有打算的人,面上却是一色的不动声色。

冯宁一个人走进了太安殿,因着规矩,她的侍女和太监只能留在外面等候。

双手藏在袖中,却是紧紧地攥住,神色肃然,一步一步地走向大殿的中央。

不知为何,冯宁又想起了那个身为奴隶,风雪天赶路的自己,跟今日一样的艰难孤独。

以往几步的路,如今却是天涯海角,看那高高在上,面无表情的帝王,却感到分外酸楚,其实有时候她和他也是咫尺天涯,只能如此隔着许多仰望。

盈盈一拜,便镇定地走进搭好的工房。这是她一个人的战争,非赢不可。

用清水净了净手,却有捧起一捧湿润的陶土,开始烧制陶模。与此同时,把准备好的铜块放入,搁在旺盛炉火上的坩锅中熔化。

烧制陶模的过程意外地轻松,一如当初在铸铜坊一般。按照老人教的步骤一步一步细心的做好,没一会子铜人的陶模便基本捏制成型了,用铁钳架起放到火中烧制。默默在心底数着时间,额上已布满细细的汗珠,却无暇顾及其他,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烧得正旺的炉火。

小心翼翼地拿出陶模,仔细地查看了一番,终于舒了口气。并无一丝一毫的意外。冯宁挑了挑眉,为如此顺利感到不可思议。却也高兴不已,如此这般便成了一大半了,下面只要把铜水倒入陶模中即可。

将陶模立在铁案上,转头去看坩锅。里面的铜水已经熔化得差不多。心中放心的笑笑,可算是好了,等到全部熔化了就好。

终于有些放松便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却是拓跋浚展眉得笑容,心底暖暖地,应该可以了,撇回时却闯入了乙浑冰凉的笑意。感觉整个人一寒,急急地低头审视,陶模时好的,坩锅是好的,那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动手脚的?冯宁一阵慌乱以后,想起当初铸铜坊老人的话,马上冷静下来,一阵若有所思之后,再次看向坩锅里的铜水。一开始便按照老人们给的换算方式在心中换算过,用铁钳量好尺度后,微微地在坩锅上做了各极小的记号。如今仔细对比了一番,便发现已经完全熔化了的铜水离记号还差那么一点。

抬头看向乙浑,端是无比的得意。要是自己没准备的话,恐怕现在也除了流泪再也回天无力了。宫里手铸铜人最容易出事的便是铜块的大小,只要少那么一点点,开始肉眼是看步多来的,但熔成通水,倒入陶模,铜人便会差那么一点点,一切都是前功尽弃。想那道武帝的原配夫人刘氏便是因此没有铸成铜人,反倒便宜了慕容氏。道武帝无奈之下只能立慕容氏为皇后,又想不到引起宫闺之争,以“立子杀母”的缘由杀了刘氏。可怜那刘氏本事拓跋圭的正室,又生了太子,便因为这动了手脚的铜块,成了这宫廷的一缕冤魂。

冯宁当初听了这个便既在心上,铜块的确是最好动手脚的,就怕到时出了问题,没想到真是出了问题。

微微地叹了声,悄悄地移到坩锅前,长长的衣袖掩住了左手,右手拿起铁棒轻轻搅了起来,左手上的铜手镯已悄悄地褐下,没一会隐入那火热的铜水中。想想不放心,又甩下一粒戒指,又是一阵搅拌。

没有人发现冯宁做了什么,在其他人看来,她只是在搅拌铜水,使铜水更加地均匀,那乙浑更是得意地眯起了眼。

这是冯宁已不紧不慢地夹起坩锅,小心地倒入陶模中,放下坩锅,便是一笑,不多不少刚刚好。

如今真是大势已定,只要等待铜水冷却凝固就好,冯宁整个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看向那高高在上的皇座,和你并肩而立的人一定是我,不会有别人,即使有别人,我也一定会毫不留情地除去。这便是皇宫的生存之道,她绝对不会重复当年刘氏的悲剧。

算算时间,铜水大概凝固的差不多了,但冯宁为了保险起见,又多等了一刻钟,便拿起放在托盘里的小金锤,一下子击中陶模。陶模便裂了开来,拂去上面的碎陶土,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便是一个活生生的铜人。

拓跋浚猛地站起,众朝臣反应过来,忙连声祝贺,至于心底怎么想的,便谁也不知道了。

远远地望向拓跋浚,又是盈盈一拜,便传来了王遇恭读圣旨的声音。

她十一岁遇见她,从奴隶,小姐,贵人,昭仪,一步步地走向他,如今她终于走到了他的身边,可以名正言顺地比肩而立,她已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

这一年是太安二年。

冯宁年仅十六岁,被立为皇后。

一步一步地走向拓跋浚伸来的手,立于他的旁边,接受朝臣的拜贺。嘴角浮起一分嘲讽,世事真是无常,公主,小姐,奴隶,小姐,皇后。命运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那些自持高贵的朝臣们,大概已经都有意无意地忘记自己跪拜的人曾经是这世上最最卑贱的奴隶。那些大魏的鲜卑勋贵们也都不记得自己下跪的人却是当年哭着求饶的大燕皇族。

按照礼仪跪拜以后,高允等人便要求策立拓跋晗为太子,这本就是章程之中的,因为拓跋浚只有拓跋晗一个儿子,冯宁今名份已立,拓跋晗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嫡子,众人也没什么反对的,又是一阵附和,拓跋浚便舒心地顺从众意,立皇次子拓跋晗为太子,又加封皇长女拓跋曦为安平公主。殿中众人也都有赏赐,同时大赦天下。

冯宁发现等道一切都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却激动不起来了,微微低下头,徒留一声叹息,这真是自己想要的吗?

郡主

冯宁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面孔,又捶了捶酸疼不已的腰身。自从手铸铜人成功以后,她好像便是一只不停旋转的陀螺,一直都没有停过。立后大典,立太子大典,然后是林林总总的宴会,应接不暇的人群,每日就如同一只牵线的木偶按照预定好的轨道不停地前进。

一晃眼便是二个月过去,许多事差不多了,冯宁总算也空闲了许多。难得偷了个空,想要好好的舒展舒展,却又迎来了自己的姑姑冯婉。

冯宁暗自苦了苦脸,忙笑脸相迎。“姑姑,你怎么来了?

冯婉斜眼看她一眼,便自拣了个位子坐下,玩笑道:“怎么当了皇后,姑姑都不能来了?

“姑姑,你怎么也取笑我!”冯宁撇苤嘴,一副小女儿之态。

“行了,都是皇后娘娘了,还跟小孩一样,让人看了笑话。”冯婉疼爱地抚了抚侄女的发丝。这个孩子来到身边已经五年了转眼间都已经长大,并且贵为一国之母。自己的云鬓也渐渐染白了,如今已是他们年轻人的时代了。

“姑姑面前,我永远可以是个孩子。”冯宁挽上冯婉的手臂,笑道。冯婉笑笑,冯宁却感觉有几分苍凉。

“姑姑,怎么了?”这种不安的感觉究竟是什么?姑姑似乎有无限的心事。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十哥和嫂子,要是知道你们兄妹们现在这么好,该我多欣慰啊。”冯婉却淡淡地叹道。

冯宁也沉默了。虽说随着年纪渐长,自我感觉当初的悲哀也渐渐淡了,但是偶尔午夜梦回。却还是会失声痛苦。原来从来不曾忘记过,知识深深地埋在了心底。对父母的殷殷思恋。

“好了,瞧我,大喜地日子说这些。真真是人老糊涂了。”冯婉擦了擦眼角,勉强笑道。

“不。姑姑一点都不老。”冯宁也勉强凑趣。

“真是会说话的孩子。”冯婉呆了呆。又说道,“前几日仪儿进宫来找我,希望熙儿可以回来。我看估摸着今年底考核以后你便跟陛下说一声,总在外地也不是个事。你也好有个肩膀。”

冯宁听了,面色变了变。只得强笑道:“姑姑,浚哥让哥哥去地方任职,反而是总练历,将来才可大用。我如果一封皇后,便为自家兄弟讨情,就落了口舌。”

“你说的也何尝没道理呢!”冯婉又是一声叹息,“但是熙儿老早外地,他们夫妻一年也见不了几面,我冯家何时才能有后啊!”

“姑姑,不急吧,哥哥和嫂子还年轻,现在哥哥正是可以大干一场地时候。”冯宁有些愕然,姑姑怎么说到这里去了,冯熙今年也只有十九岁,还未行冠礼,有必要这么着急吗。冯宁由于自己的特殊经历,对于古人所看中地血统子倒不是特别在意。

“怎么不急,你和陛下都比熙儿小,还不是孩子都快周岁了。”

“这。。。。。。”冯宁不知如何劝住冯婉的固执,只得笑笑。

冯婉却又说道:“等到熙儿也有了孩子,冯家有后了,我也可以安心的闭眼了。”

冯宁越听越不是个回事,皱眉道:“姑姑,你这是说到哪里去了,你当然能看到冯家儿孙满堂。”

“那可是我地福气了。恐怕人是挣不过天的。不过我除了这事也安心了,你们兄妹俩都可以独当一面了,冯家也重新蒸蒸日上了,我就算到了就泉也能面见先祖了。”冯婉自颈自说道。

“姑姑,你都在说些什么呀!我可不爱听。你一定可以长命百岁地!”冯宁有些气恼,在这个宫廷冯婉是她最亲地人,她可不想再次经历悲欢离合了。

冯婉也意识到自己失言,忙笑道:“你瞧我都说了些什么胡话。宁儿别往心里去!”

“姑姑。”冯宁看向冯婉的眼神越加的悲伤。

“行了,姑姑还有事,先走了。你也别送,我自己出去就是了。”冯婉起身丢下这句话便去了,冯宁呆了半响,连起身相送都忘了。

“张佑。”冯宁好一会子才回过神,立刻唤道。

“娘娘!”

“你去离宫代我看看姑姑,到底是怎么了?莫不是生病了?”

“是!”张佑领命而去。

冯宁又是呆了半响,越想越觉得心焦,姑姑今日的神情全都不对啊。看向窗外,默然一叹,也是了,快一年了,应该可以回来了。不过他回肯吗?毕竟。。。。。。

回过头来却看见一双素手在她眼前晃动,“干吗啊?!”不客气打掉叶青青地双手,没好气地问道。

“春风得意的人,干吗一副沮丧地表情?”叶青青丝毫不以为意,自颈自拿起桌上的点心吃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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