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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阴间到底是什么-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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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慕云笑笑,没对此做什么评论。他继续说道:“有了调查方向,我把重点注意力,放在二战幸存的日本军人身上。调查历时半年之久,还真有了消息。”
那是当年关东军一位幸存的老人。找到他的时候,老头已经九十多岁了,身体还挺好,记忆力都很清楚。当他拿到小田部一郎的画像时,不禁潸然泪下。老头摩挲着画像问杨慕云,怎么会想起找这个人。杨慕云撒了个谎,说是这个日本人的家属正在整理相关战争的回忆录,托付他来寻找线索。
日本老人说,这个人不叫什么小田部一郎,叫清水亮。参军的时候,他们是老乡,都是从横滨出来的。加入关东军后,一起拉到了黑龙江服役。他们当时相处的特别好,如同莫逆之交。清水亮比他大,平时对他非常照顾,日本老人管清水亮叫哥哥。
大约三个月后,清水亮突然被抽调走了,上了闷罐车。两个人匆匆一别,从此没有再见。
几十年过去了,当时那个毛头小子,已垂垂老矣。看到故年老友的画像,如烟岁月弥漫心头,百感交集,无话可说,无言可述。
杨慕云心念一动,问老人知不知道当时清水亮调往的去处。老人仔细回忆,说当时清水亮留下一言,好像去参加什么秘密任务。老人颤巍巍拿着笔画下一个类似符号的图案,说当时带清水亮走的两个特派军人,在衣领后面很隐蔽的地方,绣着印章。印章上就是这样的图案。
说到这里,杨慕云把手机拿出来,滑动屏幕,出现一张图片。然后递过来,示意让我看。
我接到手里,看过去。这是手绘在一张白纸上的图案,笔触颤颤巍巍,看上去像是小孩涂鸦。整个图案画得非常简陋粗糙。
可是就是这么个图案,却让我毛骨悚然至于极点,我看着它,浑身发冷,额头浸出了冷汗。
他们几个人明显看出了问题,王晓雨轻声说:“刘洋,你怎么了?”
话音刚落,我竟然失去平衡,一下从椅子滑到地上,整个人已经崩溃了。
上面的这个图案,正是数日前,白婆婆交给我那张纸上的图案!她当时说,这个图案事关我的未来,让我要非常慎重。




☆、第五章 大红莲

杨树和杨林扶我起来。我擦擦头上冷汗,把手机递还给杨慕云,然后颤抖着从怀里掏出叠得板板整整一张黄符纸。
展开之后,纸面中央赫然就画着那个图案。这个图案是不规则圆形,周边燃着一圈类似火苗的东西,里面内圆还围绕一周几个古怪的符号。
杨慕云非常震惊,他把黄符纸接到手里,拿着手机仔细进行比较。可以肯定,就是一个图案。
“你是从哪弄来的?”杨慕云问。
我深吸一口气,把拜访白婆婆的一些故事简单说了一下。说完之后,杨氏父子都沉默不语。
半晌,愣愣的杨慕云才缓过神来,他说:“这件事不落在你身上是不行了,这就是命运!刘洋,我没有找错人!”
“杨主席,这个图案到底是什么来头?”我着急地问。
“刘洋,不要叫我杨主席,你随晓雨管我叫杨伯伯吧。这里不是讲话之所,你跟我来。”杨慕云站起身往外走。
这件事难道这么神秘?还要瞒着他两个儿子?
看来老杨家家教很好,老父亲只让我自己跟着去,两个儿子十分听话,没有任何异议。
我们出了客厅,来到外面。杨慕云点手唤来一辆电瓶车,我们两人上了车,顺着道路向山庄里面进发。我还没怎么仔细看过山庄的模样,这里果然是好去处,林间小路,潺潺流水,随处可见怒放的樱花。一栋栋古风古韵的别墅看似闲散毫无规律地隐藏在花丛秀水之间,透着那种若隐若现飘飘于世外的美。
我左右看看,眼睛都跟不上了,问杨慕云,这里得花不少钱吧?
杨慕云淡淡笑:“十几个亿吧。这里不对外开放,只内部招待一些朋友,就算是我暮年修身静养之所吧。谁知道命运如此弄人,我这边刚建好,那边就查出了绝症。”
“杨伯伯,你吉人自有天相。”我不知说什么好。
杨慕云没说话,盯着随风飘逝,漫天如雪的樱花瓣,呆呆的陷入沉思。
我们到了一栋别墅前停下来。杨慕云打发走了员工,只有我和他,走了进去。一进去是一桩小巧别院,或高或低种着几棵树,最高的参天蔽日,枝桠伸出墙外;最矮的精巧玲珑,也不过一米来高,修剪的像一个顽皮孩子。真是别具匠心。
和风习习,树动而灵韵生。
还是有钱好啊,真是太会玩了。就这一院子,啥都不干,就在那干坐着,就是至尊享受。
我们穿过院子,进了主楼。里面都是古风家具,明朝的屏风,唐朝的书案,最惹眼的是一张清朝的卧榻。上面雕龙刻凤,放着梨花木的茶案,看着就那么精贵。
我叹道:“杨伯伯,等日后有机会我得来你这静修啊,你这里简直是隐居的绝佳所在。”
杨慕云笑:“如果你愿意,随时可以过来。”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只要我还活着。”
这句话一出,我就像嗑瓜子嗑出个臭虫。杨慕云很明显通过这种方式,婉转提醒我,想玩可以让你可劲玩,但必须帮我先把事情办成。
我意兴阑珊,跟着他到了二楼。杨慕云用钥匙打开一扇房间的门。这里的风格,完全和下面中国古风不同。有一扇几乎可以俯瞰全山庄的宽大窗户,光线充足。靠墙放着装满书籍的书柜,书柜上堆着一包包的稿件和报纸,几乎一直挨到天花板。在房间正中,光线最好的地方,是一张非常朴素的小小写字台,还有一把木头的安乐椅。后面靠墙放着一张小沙发,有很明显的凹陷,看样子杨慕云经常在上面休息。
这里给我第一感觉就是书多,第二感觉就是竟然没有一样电器,全是纸质媒体。
我走到写字台前,正中摊放着一本打开的厚书,书上做着密密麻麻的标记。我轻轻翻开封面看看,《资本论》。
杨慕云坐在安乐椅上,摇了摇,说道:“我至今仍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我一直在寻找物质世界最核心最根本的运作规律。马克思是我的思想导师。”
我虽然对文史哲也同样感兴趣,但不想和一个长辈切磋哲学问题,很别扭。而且父辈这代人,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不可能以客观冷静的方式来审视哲学和世界,必然带有鲜明的时代烙印,话不投机半句多。
“杨伯伯,那个图案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提醒他不要跑题了。
杨慕云从写字台上的文件里翻出一个文件夹递给我。
我坐到沙发上,打开来看,里面夹着厚厚的一摞手写资料。笔迹很潦草,看样子写的非常仓促,行文的这个人思维很跳跃,很多笔画都飞了起来。
看了一会儿,我有点头晕,资料也有些凌乱,一时理不清思路。
我求助地看看杨慕云,杨慕云递给我一瓶矿泉水,他说:“在香港有一个很特别的图书馆,叫军事情报资料馆。里面搜集了关于近代、现代,在亚洲范围内所发生的战争方方面面的资料。那里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我花了很多钱,委托一位有背景的朋友,让他代我进去查阅。那个地方,不但不允许往外借阅资料,而且不让带笔和一切摄像器具,只能用两只眼干看。我那位朋友天赋异禀,记忆力十分惊人,你现在看到的资料,就是他在那里查阅相关资料,出来后默写下来的。”
让他这么一说,我手里的文件夹顿时沉重起来,我重新审视起这些文件。
杨慕云继续道:“当时我委托他查阅有关二战日本关东军的文献和情报资料,凡是能查到的,不拘巨细。重点就是你看到的那个火轮一样的图案。”
“这方面资料很多吧?”我问。
“浩如烟海。除了官方的资料,还有各种报刊、回忆录、审讯资料、战争幸存者的访问见闻等等。各种线索汇聚,一件尘封的往事,逐渐现形。在二战期间,日本东京大本营曾经向关东军发去一份代号叫‘大红莲’的绝密命令。”
“大红莲……”我喃喃。
“寒气侵骨,皮肉分裂为红莲花。”杨慕云说:“刘洋,你见过冻死的人吗?”
我赶紧摇头。
杨慕云笑:“我也没见过。但是我查过一些资料,据说在极冷的情况下,挨冻的人,会皮肉尽裂,全身变红,犹如一朵盛开的红色莲花。在让人恐惧之余,反而会诞生出一种妖艳到极致的美。饱受冻伤的人,是十分痛苦的,他在不停地挣扎,犹如一条上下腾挪,癫狂乱舞的樱花枝桠。”
说到这里,突然间外面本已明朗的光线,晦暗起来。房间里一下暗了下来,杨慕云被笼在一层深深的阴影里。
听他如此描述,我有点冒冷汗,后背隐隐发凉。房间里像是涌动着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我想起一个日本作家,形容那种感觉,叫做笼罩在爱的极致下的死亡阴影。很贴切。”杨慕云说。
我不想在继续这个话题,咳嗽一声道:“杨伯伯,这‘大红莲’的命令是什么?”
杨慕云道:“在日本神话语境下,对地狱有过描述。他们认为地狱分为三大类,根本地狱、近边地狱和孤独地狱。根本地狱中,又分为纵横两大类,纵的有八大地狱,称为八热地狱。横的也有八大地狱,称为八寒地狱。这大红莲原意是指八寒地狱的最高层。”
听到这里,我有些不寒而栗,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压迫感突然袭来,我隐隐感觉到事情开始不对劲了。这里的事情已经转向诡异和压抑的地方了。
“现在还不知道这‘大红莲’命令的具体内容,不过能叫这么个名字,想来此任务一定上升到了十分重要十分危急的地步,能和地狱相提并论。”杨慕云说。
他站起身走过来,也坐到沙发上,用手指着一份文件:“你读读这个。”
这是一张手写的纸片,上面的字迹应该还是那个记忆力超强的朋友写的。他写到:大红莲命令被特别标记为军机。另注:军机,为绝对不可外泄之等级。日本军事命令里把秘密分为秘密、军密和军机三个等级。军机是最高级别秘密等级,相当于绝密。(再注:当年珍珠港偷袭计划为军机中的军机。而大红莲为军机,仅次于珍珠港偷袭!)
我看得倒吸冷气:“我靠,这到底是什么命令,居然能直逼珍珠港计划?”
杨慕云笑的有些诡:“怎么样,越来越有意思了吧。”他停了停又说道:“这个‘大红莲’任务的标示就是那个火轮状的图案。”
我完全傻在那,脑子嗡嗡乱响。我没有继续看下去,目前这些资料,已经无法消化了。
白婆婆给我那个火轮状图案,说是此物事关重大。千想万想,真是没想到它居然牵扯到几十年前二战期间,一项绝密的军事命令。
我重重抹了一把脸,什么事就怕琢磨和联想。我越来越觉得整件事情诡异莫测,隐藏着巨大的凶险。




☆、第六章 往事迷雾

日本,在我的印象里,虽然是我们的近邻,文化一衣带水,在传承上又有很多相似的地方,但还是不可捉摸的。我们接触的很多台本戏剧对日本大都是丑化类型的,即使不是丑化,也有一种看不清的隔膜感。
菊花与刀,日本双宝。它的文化里就带有一种既矛盾又融合的双重特性。在这里,我无意也没有能力去评价这样一个文化母国,有着千年历史的文化载体。看着手里这份沉甸甸的资料,联想到印象里的日本,忽然生出一种既陌生又熟悉的阴森感。
在我感觉里,日本人行事很多都是不能用常理去度之,尤其是二战时的日本。那时候的日本完全陷入到一种癫狂的状态,行为特性充满了雪亮军刀般的刺骨嶙峋和烟灭废墟中漫天飞灰的末日气息。
我看着杨慕云,轻轻问道:“杨伯伯,这个‘大红莲’的军事任务和不死人清水亮有关系吗?”
“清水亮当年一定加入到这个军事任务里。不过现在还无法确认,清水亮的不死状态和这个任务有什么关联。”杨慕云说道。
他看我在沉思,便问想什么。
我心里非常压抑,因为隐约猜到了这次秘密军事行动的内容。
我说:“不知道起‘大红莲’为军事行动代号的意义是什么。”
杨慕云看着我说:“有两种可能。第一种就是这次军事行动的地位非常重要,用‘地狱’的名字来冠以称号,表示了行动的地位和重要性。第二种可能,就比较匪夷所思了。”
“什么?”我问。
“那就是,这次军事行动确实和……”他停顿一下:“确实和地狱有某种关系。”
“你说的地狱指的是真的地狱?”我愈发肯定到杨慕云的猜测和我想的差不多。
他点点头:“不管是中国还是日本,在其文化语境里,都有‘地狱’的概念。我们中国人也管它叫阴间,是人死之后去的世界。”
我呼吸急促起来,像是摸到一项巨大事物的边缘。
“如果联系到那个神秘的不死人清水亮,”杨慕云说:“‘大红莲’为代号的意义我更倾向于后者。日本人的这次行动,或许真的和地狱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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