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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凤倾天下-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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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担心,是真的担心,从小到大,公主做了那么多的事情,都是为了殿下,要是殿下真的发生什么不测,有驸马陪伴的公主,是不是还能够坚强?就像一旦公主发生意外,只要想到这个,她就觉得整个人一下子没了力气,没了存活的意义,公主也会这样吗?

弦月没有说话,绿衣说的,无可挑剔,而她也觉得应该就是如此,能够顺利的熬过过去十多年的哥哥,没理由这次过不去。

“绿衣,你让人去查一下,君品玉在什么地方?”

那个第一个让她放下戒心的人,现在是她最不放心的人。

“嗯。”

绿衣小心应下。

她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更不要说是对着弦月了。

两个人坐在桌上,也不说话,绿衣越发显的紧张,平日里恨不得和弦月多多相处,可现在,却觉得如坐针毡,惟恐弦月再问起什么。

“公主,吃饭了。”

芽儿掀开帷帘,探进来一个脑袋:“有没有闻到香味?羊肉的香味?”

绿衣转身,看着门口的芽儿,松了口气,掌心冰冰凉凉的,全部都是汗。

纸终究是保不住火的,这件事,还能继续再满多久呢?

☆、第一百五十九章

“轻痕,我想起来走走。”

凤国信阳殿的寝宫,依旧冷冷清清的,静的有些吓人。

冬日的阳光穿透紧闭的窗棂,射了进来,在地上投下的明媚光影摇曳,暖暖的,让久未出门的人感觉到了蓬勃的朝气,说不出的美好。

云轻痕点头称是,给他穿戴好衣裳,披上厚重的外套,凤久澜畏寒,冬天对他来说,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难熬,不但要忍受入骨的寒冷,凛冽的寒风,还有病痛非人般的折磨,想到新年那晚呕血不停的凤久澜,云轻痕就觉得恐惧。

凤久澜起床,站了起来,这么久都呆在床上,刚落地的时候都是发软的,一个趔趄,险些跌倒在地上,幸好云轻痕及时扶住他。

“殿下,我扶您出去走走。”

云轻痕搀着凤久澜,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自己身上,却还是那么轻,瘦弱的身体,都是骨头,压在身上的时候,有些磕人,云轻痕心里不由的一酸,却没在脸上表现出来。

他再怎么戚哀,殿下的身体也不能好起来,反而会让他的心里更难受。

凤久澜笑着摇了摇头:“扶我去窗口。”

虽然整个信阳殿都被他的人戒备,但是难保这个时候没有其他的人,他这个样子,要是被其他人看到,被传出去,届时必定引起朝臣的关注,到时候,就算是他相瞒,月儿那边肯定也瞒不过去了。

云轻痕扶着凤久澜到窗口,将窗棂打开,向后退了几步,恭敬的站在凤久澜的身后。

阳光伴着冬日的凉风,迎面吹来,带着蓬勃的生气,吹散了多日来躺在床上的郁结,房间里浓郁的草药味也消散了不少,微冷的空气,却是说不出的清新,凤久澜裹紧身上的大衣,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可心情却好了许多。

“殿下。”

云轻痕有些担心,殿下的身体,受凉了可不好。

“没事的。”

凤久澜轻声道,虚弱的声音染上了星星点点的欢愉。

云轻痕没有再说些什么,天天呆在这样的小房间,就算没病,也会憋出病来的,殿下确实应该多晒晒太阳,吹吹风。

他顺从的站在凤久澜的身后,冬日金黄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脸上,那苍白的脸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晶莹的近乎透明,往日合身的衣裳穿在身上,明显大了许多,消瘦的仿佛一阵风都能把他带走,这样想着,云轻痕的心里不由觉得发酸,要是公主看到殿下这个样子,该有多伤心多心痛啊。

“轻痕。”

凤久澜轻叫了一声,手指着窗外的小院:“移一些梨树到信阳殿吧。”

云轻痕微微的有些发怔,很快应声。

凤久澜的身体不好,比起一般的男子要敏感感伤许多,每到秋天看到茂密的枝叶凋零,他就会想到自己,被病痛折磨的残躯随时都会和那飘零的树叶一般,万千感慨,所以信阳殿没有树,更没有比树生命还要短暂的花,尤其这个季节,更显得冷清落寞。

“选一棵壮硕的,种在月儿的寝宫门口。”

凤久澜笑着长叹了口气:“月儿她最喜欢的就是梨花了。”

对于这样的答案,云轻痕并不意外,殿下一贯就是如此,除了公主,还会有谁能让他如此牵挂?

“殿下,让公主回来吧。”

因为公主,忍受了所有的苦楚坚持到了现在,明明心里比任何时候都还想要见到公主,为什么不让公主回来呢?

“这件事情绝对不能让月儿知道。”

凤久澜侧过身,回望着云轻痕,前所未有的坚定。

月儿的性格,他时清楚的,她对自己的感情,丝毫不会逊色自己于她的,她为了自己,多次涉险,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如果不是月儿,他的生命就和信阳殿的冬天一样,萧条的没有一点生机,她要是看到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如何能够承受的住?他不想她为自己再做傻事。

他确实是很想再见见她,但是有生之年,只要可以隐瞒,他都不会让她知道,她代替自己承受的已经很多,凤国的担子,已经足够沉重,身为哥哥,这是他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了,只要知道她能够幸福,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殿下,要是公主将来知道,一定会后悔的。”

后悔没能在这个时候陪伴在殿下身边,后悔没能好好照顾殿下,以公主对殿下的感情,这些足以成为她心里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痛,就算公主的身边有驸马陪着,但是她还是不会开心的。

“那个时候,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凤久澜侧过身,视线重新落在窗外,微仰着头,碧蓝的天空,窗明基金,那干净的光亮射在眼里,微微的有些刺眼,他微扬着唇角,那样的坦然,没有一点恐惧,仿佛那个时候一切真的都会变的美好起来。

“殿下,公主派人送来了千年的人参。”

凤久澜并不知道弦月已经代替凤兰两国单独出征的事情,云轻痕担心他的病情,不敢告诉他,按照君品玉的意思,公主应该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后始末,而且选择的还是殿下,殿下知道了只会更加忧心。

“嗯。”

凤久澜应了一声,面对着阳光的方向,嘴角扬起愉悦的弧度,他的月儿时时刻刻都在牵挂着他,只要知道这个,就已经足够了。

云轻痕望着凤久澜的背影,微微的有些出神,犹豫了片刻,还是问出了口:“殿下,要不要让白小姐回来照顾您?”

凤久澜收回仰望天空的视线,轻叹了口气:“这件事不能让她知道。”

她和月儿是呆在一起的,以她对自己的在意,对于他的事情,必定是做不到冷静自持的,月儿聪慧,一定会有所察觉,她若是怀疑,这件事情就满不下去了,他以前不想耽误娉婷,现在这个样子,更不想拖累她。

“轻痕,如果真的有那样一天,一定不能让月儿看到我的样子。”

如果可以,他想瞒她一辈子,她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消息,就像过去的十年那样,至少,彼此的心里都存着念想,然后坚强的生活。

云轻痕没有说话,心里沉痛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暖暖的阳光洒在身上,他却觉得手脚都是冰凉的。

心,已经不再慌乱,因为习惯了的疼痛,早就麻木的没有感觉,这段时间,他一直在想,殿下离开之后,自己该何去何从?

“殿下,那驸马呢?”

瞒着公主,瞒着白小姐,但是对于他想要将公主托付的人,总不能一直不见吧,直到现在,他还是希望殿下能改变初衷,只有他更好的活着,对公主来说才是最好的。

“嗯。”

凤久澜点了点头:“过些日子吧。”

他担心,兰裔轩和云轻痕的想法一样,但是他不是云轻痕,就算是为了月儿,他也未必会按照自己的意思去做,就算他想阻拦,也阻拦不了,到时候,不是功亏一篑了吗?

“殿下,你为什么那么相信君品玉?”

云轻痕知道,殿下这样做,是因为这件事涉及到公主,他不能容忍公主有任何的凶险,那他自己呢?虽然能够理解凤久澜的想法,但是他心里一直都是不赞同的。

“殿下,公主在楚国时,险些丧生死亡谷,凤楚交兵,这些事情都是他一手设计的,从一开始,他接触公主,就是别有居心,他是轩辕世子的人,现在的轩辕,就只有凤兰两国能够抗衡,殿下如果发生了什么事,公主一定会崩溃,到时候最大的受益者还是轩辕。”

云轻痕的口气十分平静,却又十分的无奈,这样的话,他不止一次的对殿下说过,明明知道再怎么说也无法动摇殿下的心思,却还是忍不住,只要想到那样的一天,就觉得恍如世界末日。

“轩辕野心勃勃,不得不防。”

和轩辕昊关系密切的君品玉也是一样。

“君神医对公主是有感情的,可他还是做出了将公主置于死地的事情,这样的人真真让人觉得恐怖,他为了轩辕是可以不择手段的。”

“云统领,背后论人,记得将门关上。”

君品玉站在门口,脸上的笑容不变,明明是亲近的,却又让人觉得冷冰冰的。

他笑了笑,对转身的凤久澜微微的点头致意,走到凤久澜和云轻痕的跟前。

“脸色看起来好多了。”

凤久澜点了点头:“轻痕并无恶意。”

君品玉看了云轻痕一眼:“云统领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云轻痕有些羞愧,背后论人是非确实是不好的,更何况殿下这几次能安然度过,也多亏了君品玉,他若是真想对殿下动手,不会等到现在,但是对这个人,他还是不放心的,却还是忍不住寄托期望,希望他这个神医能在殿下的身上创造奇迹,殿下能够好起来,公主也可以幸福的活着,他希望能有那样皆大欢喜的结局。

“轻痕,你先出去。”

云轻痕看了看凤久澜,又瞧了瞧君品玉,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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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信阳殿寝宫,就只有凤久澜和君品玉两人在正对着窗口的桌子坐着。

冬日清晨的阳光,没有任何的阻隔,穿过窗棂,照进了屋子,暖暖的,寝宫内浓郁的草药味被风一吹,比起几天前,要消散了不少,安静的有些冷清的信阳殿,甚至可以听到风吹的声音。

凤久澜倒了杯茶:“轻痕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凤久澜边说边将茶水递给君品玉:“我在这里代他向你赔不是。”

茶水是早上刚泡的,拿在手上温温的,还冒着热气。

君品玉接过,浅尝了一口:“从一开始,我接近弦月,就是带着目的的,别有居心,他并没有冤枉我。”

将茶杯放在桌上,君品玉抬眸看着凤久澜,笑了笑:“但是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她就是凤国的公主,只是见她跟在兰裔轩身边,而且兰公子对她处处包容,十分特殊,那个时候,就只有弦月姑娘没看出来。”或许是看出来了,只是当作不知道而已。

“对轩辕来说,多年来调查的人却查不到底细,对兰裔轩我们一直是戒备的,若是弦月姑娘能与我们结成同盟的话,对他必定是一个打击,将来他做什么看在弦月姑娘的面上或许会有几分忌惮,就算她不与我们为列,至少不能让她和兰裔轩在一起,他们两个都太过优秀,一旦在一起,必定是轩辕的大患,所以在燕京的时候,我让我的人将兰公子与三皇子烟雨楼勾结的事情告诉了她,结果没有让我失望,弦月姑娘和兰公子分开,又巧合的遇上了我。”

君品玉说的十分平静,凤久澜静静的听着,脸上的笑容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淡淡的柔光,干净不然纤尘。

君品玉笑了笑,有些苦涩:“她在马车上再次问到了雪蟾蜍的事情,自信笃定,我当时问她,那雪蟾蜍,江湖上人人争破了闹大,她为什么那么自信自己能够拿到,你知道她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吗?”

凤久澜微抿着唇,认真思考了片刻,摇了摇头。

君品玉轻笑出声:“她说她非雪蟾蜍不可,舍得为它拼命,但是其他的人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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