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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重生之没错我爹娘是反派-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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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斐鉴记得,当初自己嘲讽这个故事叫人牙酸。
  但是现在,他也多想亲一亲眼前的这个人,亲一亲,这个人就能醒了,醒来了,就能变成他的了。
  这样该多好。
  可惜,故事,永远只是一个故事。
  “如果醒了,就不要闭着眼睛了。人一辈子,本来就闭了半辈子的眼,别再闭下去了。”
  斐鉴淡淡道:“你若不想看见我,可以不看。以你现在的魂力,强行回到身体,伤害很大。”
  林贤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低声道:“养一养,很快会好的。”
  斐鉴笑了笑,却笑得比哭更难看。
  他说:“若是你养不好,怎么办?你会死的!你这辈子死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万一我等不到你的来生,我们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了。”
  “还是说,你觉得这样更好?”
  林贤沉默了一会儿,终于道:“会见到的。因缘流转,总会见到的。”
  斐鉴“啪”的一声拂落了一旁的茶杯,怒道:“你别和我说这些话!你说的这些话,还不如一个屁!放个屁还能留点味儿,你说的话,有半点用么?”
  林贤的睫毛颤了颤,说:“你如果不愿意听我说话,就不要听。”
  斐鉴长长的叹了口气,几乎是用恳求的语气,说道:“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就像从前一样,好不好?”
  林贤忽然低低的笑了两声,他睁开眼睛,双目如同点漆,黑的彻底,灯火的光照应在里面,透不出一丝一毫来。
  斐鉴看着他的眼睛,只觉得心直直的往下坠,好似掉进了冰窟,冷的彻底。
  “你知道我为什么闭着眼睛吗?”
  “斐鉴,并非我不愿见你,而是现在的我,或者说,这一辈子,我都看不见了。”
  斐鉴双手发颤,他颤抖着抚上他的眼睛,说:“你,你为什么总是要这样对自己……?”
  林贤道:“规则里面有一条就是代价。想要做到一件事,就必须付出代价,谁也不能例外。我希望我这辈子,能活的久一点,眼睛就是代价。我想要活多长时间,就要有多长时间沉溺于黑暗,这个代价,很公平。”
  并非是他不眷恋这个世界,不眷恋生而为人的日子。相反,他太眷恋,太渴望了。
  一如斐鉴所说,他一旦回去,就连自己,也说不准还会不会有将来。
  也许,他能够记得些许,也许,他会忘得彻底。
  他不想去知道未来的自己是什么样,他只知道,现在的自己,很……舍不得。
  所以,只要能够活下去,只要能够活下去……
  哪怕看不见,亦无所畏,无可悔。
  “昀儿,醒一醒?”
  “醒一醒?”
  我皱眉,脑子混混沌沌,下意识就挥了挥手,好像打到了什么东西。
  扶桑抓住我的手腕,并指点在我的眉心,输入灵力,道:“昀儿,你醒一醒。你不能再睡下去了。”
  我喃喃的道:“不要,你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扶桑双目微眯,他伏下身,将额头抵在我的额前,我只觉得一道金光射入眉心,恍如阳光,刺破脑海中一片黑暗阴霾。
  我倏忽一下,睁开了眼睛。
  头疼欲裂。
  我捂着脑袋,茫然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扶桑让我靠在他的身前,抚着我的肩,安慰我说:“没事,你做噩梦,魇到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
  我皱眉道:“做噩梦……为什么我一点都不记得呢?”
  扶桑轻声道:“能被记住,怎么叫梦呢。梦都是醒了就忘的。你若是记住,才叫奇怪呢。”
  我“唔”了一声,说道:“是这样吗?啊……我大概睡觉睡傻了,以前做梦,醒过来都还能记得一些的来着。”
  扶桑微微笑了,说:“好梦记住,噩梦忘掉,多好。”
  我说:“你都不知道,虽然我不记得梦见了什么,但是我还是有点感觉的。我就好像被人关在地底下一样,一点光也没有。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谁也救不了我,谁也不会来救我。就只有我一个人,特别害怕,特别无助……”
  “嘘——”扶桑捂住我的嘴,说:“昀儿,噩梦不要说出来。那都是假的。你梦见的那一天,永远都不会变成真实,相信我。”
  我点点头,许是睡多了,又是一阵困倦感袭上来,却不敢睡过去。
  先前那种绝望的感觉,真的不想再体会第二次。
  扶桑问我道:“要不要我抱着你出去走走?你知道吗?刚刚你睡着的时候,下雪了,纷纷扬扬,很漂亮。现在刚好停了,我们出去看雪景。”
  我听了,有些心动。
  扶桑揉揉我的头,说:“知道你怕冷,大氅都给你备好了,一定不会冻着你。嗯?”

  ☆、第163章 一百六十三章

  我点点头,扶桑把我裹得像个毛绒球一样; 自己却穿的仙气飘飘的把我抱了出去。
  我有点心虚; 问:“重不重?”
  扶桑摇摇头,说:“很轻。倒是瞧上去圆乎乎毛茸茸的; 十分可爱。”
  我有点脸红,大概是乍然接触寒冷的空气给冻得。
  我记得以前我们老师和我们说过; 越是接近球形的东西; 最好是那种圆滚滚的,在人的眼睛里; 反映出来的感觉就越“萌”。
  比如说,手短脚短; 奶乎乎的小婴儿。
  再比如说,刚刚出生; 毛茸茸胖乎乎的小奶猫……
  我打量了一下自己; 差不多也就是一个蓬松的大白团子。
  大概……是挺萌的吧?
  嗯……大概吧。
  下完雪之后并不是最冷,最冷的时候是雪融化的那段时间,毕竟融化吸热来着……
  吸了两口新鲜的冷空气; 我感觉自己精神好了许多; 免不了就想要活动活动手脚。我问扶桑:“你打没打过雪仗啊?”
  扶桑有些疑惑的道:“雪仗?”血战他知道; 可是雪仗又是个什么活动?
  我暗自道,该不会这个世界连雪仗都不存在吧?真是老实啊; 都不会玩。要不然这种天气,一群男孩女孩聚在一起,肯定早就玩high了啊!
  原本在我心里; 扶桑等同于万能,现在可好,终于让我找到一个扶桑不会的了,我有些兴奋,激动的道:“没打过,不会不要紧啊!我来教你!”
  “来来来放我下来!”
  我穿的毛茸茸胖乎乎的,脚一着地,身上斗篷的毛毛也就抖一抖,抖得我的小心肝一颤。
  这也太……
  不行,这斗篷必须得脱,要不然一开始就先输了气势怎么成!
  打定主意,我用一个自以为非常豪迈的姿势,将斗篷解开来一甩,然后“呼啦”一下,披扶桑身上去了。他里面着红衣,乌发散着,外面再披了个毛茸茸的白斗篷,居然一点都不显得违和,反而愈加好看,宛如红梅缀了白雪,活生生的从画中走了出来。
  总之,极其富有视觉冲击。
  扶桑看着我,道:“昀儿,我不冷。倒是你,脱了别伤风。”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道:“伤什么风,我都元婴了,再伤风也太丢人了……哎哎哎,你不许脱下来!”
  扶桑将搭在肩上准备脱斗篷的手往胸口挪了挪,无奈的道:“我没打算脱,我就是……把带子系一系,不然一会儿就滑下去了。”
  我哼了一声,没拆穿他,只是道:“那你系紧一点啊!一会要是掉了,你就等着吧!”
  扶桑没办法,只好一连打了两个结,然后拉了拉,对我道:“你看,掉不了吧?”
  我给了他一个满意的眼神,蹲下去搓了个大胖雪球,喊了声:“看招!”就往他身上招呼过去,结果却被他一手握住,那雪球在他手中“噗呲”一声碎了,他却一脸严肃的道:“昀儿,你干什么?别总是碰那么冷的东西,手会生冻疮的。”
  我险些哭了,无语的道:“这就是打雪仗啊!你怎么这样!我不想和你玩了,你一点意思都没有!”
  打过去的雪球都被接住捏爆了,问题是还被捏爆的那么好看……这还怎么玩下去!
  没得玩了!
  我转身想跑,却冷不防后脑勺被砸一个松松软软的雪球,那碎裂的松雪块顺着我的脖子滑进衣服,冷的我一个激灵——扶桑他居然偷袭我!
  我回头对他怒目而向,他却一脸无辜的道:“昀儿,是这样的么?”
  我呵呵冷笑了两声,直接弯腰一手一块雪,搓都不搓了,就这么朝他砸过去,他闪身避开,屈指一弹,十数个成形的雪球就这样冲我飞来。我睁大眼睛,怒道:“你居然用法术!”
  扶桑道:“你也没说不能用法术,而且用手多累,这样不是更有意思?”
  我气的不行,抬手召出一堆藤条把雪球打碎,然后一口气造了几十个雪球,噼里啪啦的就朝他砸过去,扶桑挥一挥衣袖,那几十个雪球就又砸了回来,愣是连他一根头发丝也没占到。
  我大怒,一下子也反弹了回去,顺便附加一堆雪球,他照样原封不动给我弹回来,我再弹回去……
  不过片刻,原本平静的小院,就飞起了漫天的雪球,来来往往,真是好不壮观。
  就在我制造雪球制造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扶桑忽然袖风一扫,那堆雪球并未扫回来,而是偏向了另外一个地方,近百个雪球就这样哗啦啦的砸下去,就连我都没反应过来,一时间有些懵了,等我定睛看去,原来是那里还站着一干人等,三四个婢女,还有一个茵茵。
  此刻,她们皆是满身雪水,几乎被雪球埋了一半。茵茵还好,那几个婢女却只是凡人,此刻皆是冻得瑟瑟发抖,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几位在旁许久,看够了没有?”
  扶桑并不喜欢被人窥视,一开始他还抱着那种和昀儿秀秀恩爱,有人看见也好的心态,勉强容忍,可是谁知那几人太没眼色,看就看了,还越看越起劲,这就让他非常不满了。
  砸几个雪球都是轻的,没直接打死,那是他心情好。
  “东方赫家里出的下人就这德行,真是叫人大开眼界。”扶桑瞧着那发抖的几人,面色晴转多云,越看越讨厌,手指微微一动,便将他们困了个结实。而他方才那一句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却用了灵力,传的很远,估计整个东方家的人,都能够清楚的听见他这一道带着浓浓嫌弃的声音了。
  哦,补充一下,扶桑口中的这个东方赫,就是现任东方家的家主,东方淇的老爹。
  扶桑话音落下不久,东方家主就急匆匆的赶来了。
  后边还跟着一干人等。
  男女都有,我唯一认识的一个,就是东方淇。
  东方家主看着扶桑,战战兢兢的行了一礼,道:“不知尊驾到此,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还望尊者勿怪,勿怪!”
  扶桑淡淡道:“本座思念徒儿至此,本不欲为人所知。这本与你无干,只是汝家中下人为何无端在旁窥伺!”
  我偷偷瞟了扶桑两眼,觉得他明显有些强词夺理,借题发挥。
  先是说自己来了不想惊动人,现在又特意惊动了人,就因为有人偷看他打雪仗……我心虚的揉了揉鼻子,心道莫非扶桑觉得他打雪仗的样子落入他人眼中,有损自己英明神武的形象?
  东方家主瞥了两眼那地上捆成一堆的,然后一眼瞄准了茵茵,开始甩锅,说道:“尊者明鉴,晚辈家中之人,个个有礼,怎么会做这般冲撞的事情,想必也是跟着主子,方才如此……茵茵姑娘,你为何带着我家下人在旁窥伺尊者啊!”
  茵茵被东方家主甩锅,不禁冷笑道:“光天化日之下,又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凭什么就不许人在旁边看看!”
  扶桑淡淡的看了茵茵一眼,说道:“我说不许,就是不许。怎么,你不服?”
  茵茵道:“这般荒唐的话,我为什么要服!我做的事情问心无愧,反而是你,方才所作所为,莫说师徒,就是普通男女友人也太过亲密。我只不过是看了两眼,你就如此激动,莫不是真的和林姑娘有什么见不得人?”
  扶桑懒得和她回嘴,东方家主在旁边看的冷汗津津,心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茵茵一开始还觉得她为人直爽,现在看看,怎么就好像嘴上没个把门的呢!
  饭乱吃没事,你话可别乱说啊!万一真把人惹恼了,这不是诚心拉着他们东方家下水么!
  眼看着场面逐渐僵硬,东方淇却忽然道:“茵茵姑娘,你当初留下的时候,不是说只要和那个谁……斐鉴在一起就行吗,现在你怎么天天跑林姑娘门口来啊!别说你这是偷看,就算是光明正大的天天看,换成谁谁都觉得烦啊!”
  东方淇这话一出,大家看着茵茵的眼神就又有了变化。
  虽然茵茵不大在意自己的名声,我先前也觉得传言不实,但是现在想想……既然会出现那种不好的传言,总不可能是空穴来风,想必是有了什么依据,才能叫人扩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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