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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出墙红杏当自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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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他醒来天已黑了,房间里的灯光如豆,一个俏丽的身影正坐在灯下,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胡晏棠忙掀开被子,爬下床来,鞋子都顾不得穿,拉住女子的纤纤素手,“允儿,你醒了。”
    夏允儿点头,“不是说要醒来吃晚饭的么?”
    胡晏棠连忙称是,吩咐静儿准备晚饭。
    看到静儿,胡晏棠才想起来,她不是被关在柴房么,何时被放出来了?
    静儿忽然狰狞着面孔,拿着一把匕首朝夏允儿刺去,夏允儿闪躲不及,整个胸腔被匕首刺穿。
    胡晏棠惊呼出声,刚要上前,便被一个温软的身体拥住了。
    夏允儿摸着他满是胡茬的下巴,一脸关切,“你做噩梦了?”
    胡晏棠满身是汗,梦里的情景再逼真不过,他紧紧抱着夏允儿,脸埋到她的脖颈,“你总算醒了。”
    夏允儿笑道:“不是说要醒来吃晚饭的么?”
    胡晏棠微怔,同她在梦中说得一样,“是,你想吃什么?”
    “南瓜粥,土豆饼,蚝油生菜。”
    “呵,一点儿都不挑。”
    “是,经过生死什么都想开了。”夏允儿一阵唏嘘,她又在鬼门关走了一次,“你知道我睡着前的一刻想什么吗?”
    “想什么?”
    夏允儿抿起嘴,笑得甚是天真,“我在想,若真的这样死了,岂不可惜,我还未曾做过母亲,不知道身边有一个小人儿是什么感觉。人家说生过孩子的女人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我还不是,到了阎王处,一定被他鄙视。晏棠,我想生个孩子玩玩。”
    胡晏棠感动的热泪盈眶,他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即使这次没有季明轩帮忙,他确信自己也会救得夏允儿。
    胳膊上的伤口已经渐渐愈合,但是心里的创伤却要经过好一段日子。夏允儿再也没找人来伺候,胡晏棠提了几次都被她挡回去了,她又不是大小姐,能自己应付,为何要假他人之手,还要给别人留下伤害自己的机会。
    关于静儿的处置,夏允儿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既然想杀自己就应该想到后果,若是放在前世,最少也会判她无期徒刑。她不是圣母,亦不会做小说中写的善良女主,每个人做错事就该付出代价。说她冷血也好,绝情也罢,她都不会在乎,她只是想做个自私的小女人。
    何况她对幕后主使——郁秀,已算是格外开恩,没有抓去送官,只囚禁在了流霞阁。 
    
                  第九十八章 众乐乐
 
    流霞阁慢慢成了胡府的禁地,往往还未走到近前就听到一阵摔碎东西的声音。到了晚上,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总会有莫名其妙的哭喊,歇斯底里,吓煞人。
    夏允儿被哭喊声吵醒数次,搞得精神紧张,睡眠不足,神情愈见憔悴。
    胡晏棠甚是心疼,终是决定送郁秀会苏州,顺便给她找个好人家。
    夏允儿自然举双手赞成,巴不得早点送走这瘟神。
    他们二人分头安排铺子里的事,交待妥当后,便一同去见郁秀。
    夏允儿见到郁秀的时候吓了一大跳,她的脸色蜡黄,双眼空洞无神,头发似干草,整个人瘦得脱了形,堪堪一具骷髅,夏允儿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昔日那个光彩照人的美女。
    郁秀见到他们硬生生扯起脸皮,五官挪动,总算有了点生气,可是语气嘲讽,分明将他们看做仇敌,“真是稀客。”声音沙哑,似砂纸磨在玻璃上。
    夏允儿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郁秀的两只眼睛分明就两个空洞,让她觉得阴森可怕,下意识地朝胡晏棠身后躲。
    胡晏棠的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语气公式化,很像对待客户,“你收拾一下,后天起程去苏州。”
    郁秀冷笑,“我还以为你打算囚禁我一辈子,原来还是打算送我回去。”
    胡晏棠不耐,“我早已说过要送你走,郁叔的恩情我已还清,我们互不拖欠。”
    郁秀攥紧拳头,手指甲嵌进肉里,她早已麻木感觉不到疼痛,“我早就该知道你不会念旧情,胡晏棠是什么人,堂堂四海的当家掌柜,怎么会将一个伤风败俗的女子看在眼里。何必等到后天,明日就走。我也不愿再呆在杭州。”
    胡晏棠选择性失聪,只听郁秀后面的话,“也好,春儿你也跟着去,郁秀还要你照料。”
    春儿低着头恩了一声。
    郁秀连连冷笑,声音似毒蛇的滋滋声,直往夏允儿心里钻。
    夏允儿拽着胡晏棠的袖子,只觉得害怕,这间房子里密不透风,又不打开窗户透气,阴暗潮湿,就像一间地下室,她示意胡晏棠走,再呆下去,她害怕自己会染上郁秀的恶习。
    他们一走就听到摔东西的声音,郁秀歇斯底里叫喊,咒骂无情的人世。胡晏棠无奈地叹息,他以为经过此事,郁秀会学乖,想不到居然变本加厉,真的没法救了。
    夏允儿握住他的手,“索性她不是你亲妹妹,不然一定头痛死。”
    “是郁叔宠坏了她。”
    “以后咱们的女儿定要好好管教,莫要学了郁秀。”
    胡晏棠微笑,“那是自然,我胡家的孩子个个出息。”
    夏允儿倚在他的肩头,“我同你一起去可好?”
    “咦?我以为你一早安排铺子里的事,早就决定同我一起去了,原来你现在才下定决心?”
    夏允儿娇嗔地瞪了他一眼,“胡晏棠,我发现你真的有一张利嘴,越来越会打趣我。”
    胡晏棠呵呵轻笑,经过此事,他已想开很多,该哭时哭,该笑是笑,人生只这一次,何必太压抑。
    夏允儿知他所想,随口吟出李白的将进酒》,“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胡晏棠不禁莞尔,“娘子诗兴大发,莫非想学李白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夏允儿格格笑起来,拉着胡晏棠朝厨房走,“好好,找人买几坛上好的女儿红回来,我亲自下厨,今天咱们不醉不归。”
    胡晏棠唏嘘,别说几坛,一坛就能让他们找不着北。
    这两人嘻嘻哈哈,犯了痴癫,一到厨房,就把下人轰了出去,自己做起菜来。
    夏允儿主厨,胡晏棠打杂,可谓合作融洽。
    夏允儿没想到胡晏棠手脚利落,择菜,烧火样样拿得起来。
    胡晏棠亦没想过,夏允儿居然有手好厨艺,菜炒得再香不过。
    下人纷纷探头窥视,纳闷今天主子是不是吃错了药?
    王奇闻讯赶来,看到厨房的二人,第一次惊得张大了嘴巴,他跟着胡晏棠这么多年,从未见他下过厨房。
    胡晏棠见到王奇,伸出湿漉漉的双手,笑嘻嘻地拽他进来,“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来,你也帮着择菜。”
    王奇的嘴角抽搐,拿起一根青菜,试探着问道:“就这个?”
    胡晏棠忙不迭地点头,“是啊,你家夫人说要做什么蒜蓉青菜。”
    王奇吞口口水,他就知道这主意一定是二少奶奶出的,二少爷才不会没事跑来厨房,他长叹一声,认命的摘起菜来。
    胡晏棠似是觉得不过瘾,定要将众乐乐的精髓发扬光大,他扯开喉咙,大喊“罗城”。
    丁默冷着脸,拽拽地抱着剑蹲在厨房外的一颗树上,就是不买胡晏棠的帐。
    胡晏棠撂狠话,“罗城你若是不过来帮忙,就休想吃晚饭!”
    丁默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踩他。
    胡晏棠继续道:“你这样冷,小心以后娶不到老婆。”见他仍旧没反应,胡晏棠奸笑,“允儿,我想吃鱼,让罗城杀吧。”
    夏允儿正在做蜂蜜鸡翅,闻言露出个大大的笑脸,“罗城,杀鱼!”
    丁默的身子一顿,差点从树上跌下去,脸冷得似冰碴。
    胡晏棠憋着笑,看他放下剑,拿起菜刀,一刀就剁掉了鱼头,末了还拽拽得来了句,“我最讨厌吃鱼头。”
    夏允儿骇笑,“鱼头可以留下做汤。”
    丁默斜了胡晏棠一眼,蹲在一边开膛破肚,将鱼的内脏通通扔到胡晏棠脚下。
    胡晏棠连连闪避,生怕弄到鞋上,每次都差一点点,惊得他直冒冷汗,“为什么偏要扔到我脚下?”他是大大的不满。
    丁默眼睛都不抬,“你那是菜堆。”
    可不是,刚才他择菜的时候,也没看地方全都扔到了自己脚下。
    胡晏棠不禁苦笑,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拿起扫帚将地上的菜堆扫到丁默脚下,笑眯眯地道:“麻烦你放到这里就成了。”
    丁默扬起嘴角,“劳你费心,已经好了。”说完他也不理胡晏棠,径直去洗鱼了。
    胡晏棠拿着扫帚恨不得拍在他身上,他分明是在整自己。
    夏允儿扑哧一声笑出来,想不到丁默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
    ++++++++++
    终于赶在零点之前发了,好险啊。 
     
                  第九十九章 苏州路上

    王奇弯起嘴角,低头憋着笑。他发现自从二少奶奶来后。二少爷的笑脸渐渐多了,脾气也好了不少,胡府总算有了生气,将来再添上子女,他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将来在地下见了老爷也有个交代。
    厨房里热烘烘的,夏允儿的小脸通红,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胡晏棠用袖子帮她擦拭,趁人不注意在她嘴唇上轻啄了一下。
    夏允儿吓了一跳,险些将手中的铲子扔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
    胡晏棠嘿嘿笑起来,似只偷腥的猫。
    最后一道菜烧好,四人才退出厨房。
    夏允儿让人把桌子抬到院子里,四人换好衣服,一起落了坐。
    刚开始王奇有些拘束,他做了胡府三十多年的下人,从未同主子一起用过膳,这回是第一次,他早就受宠若惊,不知道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规矩地坐在不敢动筷。胡晏棠心知肚明。敬了他几杯酒,俗话说酒壮熊人胆,王奇虽不是熊人,几杯酒下肚,胆子也壮了,不再拘谨,同他们说说笑笑,似是年轻了十岁。
    丁默可不管那么多,大大咧咧地坐下后,就敬起胡晏棠酒来。他们二人你来我往,不一会儿半坛就没了。
    夏允儿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丁默的酒量居然这样好。本想也讨一杯喝喝,奈何前几次她表现恶劣,胡晏棠无论如何不让她饮酒,夏允儿无奈,只好以茶代酒,同他们三人推杯换盏。
    胡晏棠终是挨不住,喝得醉醺醺地,不断向丁默求饶。
    丁默的脸成了番茄,大着舌头,放过了他。谁知话刚说完,他就趴在桌上睡了过去。
    胡晏棠笑得似只狐狸,完全不见了刚才的醉态。
    夏允儿无奈地摇头,可怜的丁默,再次被耍了。
    王奇笑道:“让老奴送他回去吧,二少爷你同二少奶奶再多做一会儿。”他虽然多喝了几杯,但是脑袋依旧清醒。什么时候该退,拿捏地相当准,不等胡晏棠说话,就搀着丁默走了。
    他们二人边吃边聊,直到亥时,才回房休息。
    第二日,天一亮,夏允儿就被胡晏棠拎出了被窝。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连天,收拾衣服的时候险些睡着了。
    胡晏棠无奈,只得自己收拾,其他的东西都交给王奇张罗。
    夏允儿托着头,又眯了一会儿,才算找回精气神。一出门,看到抱着剑的丁某,夏允儿不禁纳闷,怎么醉酒的人精神还这么好?再看王奇,也是精神百倍,夏允儿就想,难道是我老了?
    春儿搀着郁秀出来,郁秀的衣服臃肿。脸上扑了厚厚的粉,不苟言笑,见了他们只微微颔首就上了马车。
    胡晏棠选了几个精明能干的家丁,又找了一个叫小玲的丫鬟伺候,夏允儿本不愿,可是胡晏棠执意让跟着,出门在外,不能什么事都亲自动手。
    夏允儿只好答应,有意无意地戒备着小玲,她是一着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对身边的人都留了一个心眼。
    安置妥当,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朝苏州进发。
    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棉被,暖和舒适,夏允儿找个了舒服的位置躺下,拿起书慢慢看起来。小玲规矩地坐在旁边,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都不说。她的呼吸微弱,不仔细听根本听不到,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马车里就夏允儿一人。
    行到中午,郁秀居然叫停车。说她坐累了,要休息。
    胡晏棠无奈,只得依了她。
    夏允儿也从马车上下来,找了地方坐下,吃了些干粮充饥。
    郁秀苦着脸,愣是不吃,“这么难吃,叫我怎么咽得下?”
    胡晏棠不冷不热地道:“不吃就给别人,路上没有客栈去哪里给你找别的。”
    郁秀指着丁默道:“让他去打猎。”
    丁默靠在树上。慢吞吞地嚼着干粮,对她的话置若罔闻。
    夏允儿冷笑,“我们这么大老远的送你,你连句谢谢都不说,还挑食,你以为你是谁啊,公主还是娘娘?哼,一个小小的商家小姐,摆什么谱?!”夏允儿再也无法忍受她的无理取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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