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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再生缘之嫡女难为-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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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禾心想,要来就来呗,在外人眼里姑娘和大人是夫妻,不住一起才是惹人非议,可这厮也不用说的这般明白。

喜禾嫌弃地白了小厮一眼,才跟着喜裳帮忙把人扶到一张靠窗的软榻上,开始端茶倒水,擦脸换衣,忙活开了。

小厮们见大人没被夫人嫌弃的迹象,至于小别之后初见却醉酒的后果就不是他们能操的心了,于是怀着‘大人自求多福’的心情与韩语乔拱手告辞。

楚予向来是个有节制之人,今日确实饮了不少的酒,加之听了韩语乔那模棱两可的话更加忧郁,结果醉的不省人事,一塌糊涂。

韩语乔实在不忍心来回折腾他,命喜禾抱一床新被褥过来,让楚予在软塌上将就一晚。

自从有孕,韩语乔觉浅。夜里听见楚予嘟嘟囔囔的梦话,就悠然转醒了。都说酒后吐真言,梦中见真情。

不知道对方梦到了什么,连在睡觉时都要皱着眉头,韩语乔披上外衫,蹲坐在塌前,侧耳细听,只道楚予的十句话有九句离不开她的种种。

就算言者无心,但听着有心。过去的事情被当事人听到耳中,心中岂能没有波澜。

殊不知,日后的每一天,楚予都准时到韩语乔的房中报道。这一幕在外人看来,是夫妻俩恩爱无两。只有他们明白,这种日子只是彼此依靠着取暖。

尽管如此,楚予还是尽心尽责地照顾着韩语乔和腹中的孩子。衣食住行,简直无微不至。

这发生的一切韩语乔看在眼里,记在心中。

岁月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天气显然冷了下来,韩语乔的肚子越发大了,身子变得异常笨重。近些时日,更是寝食难安,即便楚予照料的无微不至,可每到夜间,她还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连续数日,整个人都憔悴了几分,孕期长得几斤肉,迅速地消减下去,这可让身边的人着急了。

韩语乔不喜身边人来人往,更不想看到大家如临大敌般的小心谨慎,甚是不自在,遂求了楚予,让她搬到后花园居住,安安静静待产。

头顶的苍穹深邃不可测,亦如人的命运。韩语乔不知道自己在廊下立了多久,哭了多久,许是哭累了,便再无泪可流。

待楚予寻到她时,人还深陷梦境不可自拔。韩语乔明明知道只是在做梦,却不愿意醒来。因为她看到了以前独居的院落,那棵高大繁茂的玉兰树,现在天气已然转冷,但花开满树,芳香无孔不入。

     更重要的是看到了那个她朝思暮想的身影。风卷残云的战场上,她看不到脚下的血流成河,也看不到浮尸千里,满眼满心都是赵顯。

他的发髻微乱,两道剑眉下双目如幽深寒潭,身上仍是未解的铠甲,手中利剑斜斜地插在脚下的土地中,一股风尘仆仆的气息夹杂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迎面而来。

或是她太长时间没有见到赵顯的模样,眼前这个满身彪悍之气的男子,是那个有门不入,偏偏爱深夜翻墙撬窗的王爷,金冠锦衣的赵顯从来都是笑嘻嘻的,一副风流不羁的样子,韩语乔何曾见过他这般神态。

何为家国,何为天下,韩语乔活两世仍旧活不明白。她知道无论赵顯是笑着还是冷着脸,那些她想到的和想不到的事情,他都会暗中备下,这个男人对其他人心硬,唯有对她存有柔情。

可就是这样一个爱她入骨的人却舍得撇下她和未出世的孩子,韩语乔心里的委屈在看到赵顯的一刹那倾覆而出,终于哽咽出声:“赵顯!”

可是赵顯不再像以前那样立马飞扑过来,将她揽入怀中。人近在眼前,但就那么站着,满面冰霜,身形一动不动,那眼神似在看她,又仿佛越过她在看远处的其他人。

许久,只见赵顯摇摇头,随后利落地拔出宝剑,转身上马,扬长而去。韩语乔瞪大了眼睛,眼泪唰的就流出来了,他竟真的走了,从现实生活中走了,从梦里走开,至此从她的生命里完全消失。

连在梦里都不曾有一句话,韩语乔只觉撕心裂肺的痛从心里呼啸而出,这种痛根本不给人思考的余地,飞快地蔓延至全身,好似有什么东西摇摇欲坠,想要拼命脱离她的身体一般。

房外,楚予心绪不宁地在走来走去,眼睛紧紧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听着里面痛彻心扉的呼声,他只恨自己不能替她受苦。

丫鬟端出盆盆血水,楚予上前拉过一人,“夫人怎么样了?”

小丫鬟本就未经过这样的事情,亦被里面的场景吓得手足无措,突然被发问,慌慌张张跪下来磕头道:“大人,产婆说夫人不大好……”

不大好?是怎样个不好法?

听了丫鬟的话,楚予整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不管不顾地冲进产房,被闻声出来的楚笑微出手拦在门口。

“哥,男人是不能进产房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你让开!”楚予厉声道,伸手想要拉开妹妹。

楚笑微丝毫不让步,死死挡住门口:“不行,别的都可以退让,唯有这个不行……”

就在两人争论不休,僵持不下时,一声响亮的啼哭声划破了深夜的寂静,传到众人的耳朵里。

楚予一怔,随即心中涌现出无尽的喜悦。

楚笑微赶紧回到里间帮忙,不多时,产婆前来报喜,说:“恭喜大人,贺喜大人,喜得麟儿。”

相较于孩子,楚予更在意的是生孩子的人。楚予急切问道:“夫人如何了?”

外面新鲜冷冽的空气挤退了产房里血腥气味,产婆不禁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胸口,将方才怦怦乱跳的心脏安抚下去,然后笑容满面地道:“母子平安,大人放心。”

楚予喜笑颜开,命管家给众人打了赏钱,待产房焕然一新,方被允许进入,在真正看到韩语乔安然无恙地躺在床榻上的一刹那,他的心才完全放下。

今日凶险,他一生铭记。

时间就在婴孩的哭闹中和楚予的陪伴中度过,县衙内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街上百姓人人相传,楚大人喜获麟儿,大家就算有关司也不要在这几日上衙门劳烦大人,让楚大人好好照顾妻儿。

一时间,楚予和韩语乔举案齐眉,夫妻恩爱被人传为佳话,许多夫妇争相效仿,彼此相敬如宾,和乐不少。







作者有话要说:
来更新了,这两天就会把这篇文完结,不会再拖了。





第91章 第九十一章  和和美美
两年有余,韩语乔的身子完全恢复过来,楚予一有空就从案子中抽身,陪伴妻子,逗弄小儿,已然成为他人生一大乐事。

韩语乔心里明白深情未必久伴,久伴必定深情。她非草木,怎能无情。

若说初来乍到时,还执拗于过往,时常不开心,现在就不会轻易自寻烦恼了。整个人重新焕发光彩,许是诞下孩儿的缘故,平添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成熟韵味。

小儿无知,才将将学会走路,就是顽皮捣蛋的一把好手。胖乎乎的小手一挥,喜裳的胭脂盒被打翻了。白嫩嫩的小手一搂,喜禾的新衣沾染上了墨汁,他还打破了韩语乔最喜欢的一支玉兰簪子。

捡起破碎的簪子,这是楚予当年送她的,从孩子出生后一直收在首饰匣子里,不知道今日会被翻出来打碎。韩语乔好看的眉头皱在了一起,一怒之下,大打出手,把楚予视为宝贝的儿子狠狠地揍了一顿。

书房内,楚予为孩子白嫩的小屁股抹上药膏,看着红一道青一道的痕迹,他真的生气了,看起来温温和和的人,对孩子大声训斥,又是打巴掌的,犯了错也不能那般对待一个不懂世事的孩子。

这是楚予不理韩语乔的原因,觉得她对孩子过于严厉。而另一边,韩语乔气闷的是对方不仅护短,还对她大吼,在斥责孩子的时候,楚予推了她一把。为此,两个人红了脸,索性谁也不理谁,开始冷战。

喜禾看着夫人站在花盆旁边发呆,面对一地的碎叶,不由地心疼那快被揪秃的兰花。不光如此,屋里的瓶瓶罐罐,厨房里的锅碗瓢盆,可都惨遭毒|手。这不,厨娘刚伸手向她支了银子来买碗。

那都是钱啊,夫人不当家不知当家难,不晓得柴米油盐都贵啊!

喜禾只能无奈地摇头,谁让夫人还在为楚大人推她的事找茬呢。

这好些年,都没见过夫人这般孩子气地跟人置气,小公子刚出世的那段时间,夫人就开始着手准备离开的事情。当一切打点好了以后,可不知道为何,却迟迟没有动身。

许是被楚大人的真诚打动了,还是不舍得小公子这么年幼便要离开生母,无论原因是什么,已经不值得深究,毕竟人还是选择留了下来。这样小公子便有了爹娘,有了一个完整的家。

有时候,喜禾从心底同情楚大人,并不是说她胳膊肘子往外拐,而是自家主子性情变了不少,心情阴晴不定,脾气说来就来,那一爆发,简直铺天盖地、势不可挡。

原来,女人怎么神奇,不仅能为世界添上一口人,还能在生产后变得跟以往大不一样。

喜禾刚想上前去劝劝,就被韩语乔甩过来一记凌厉的目光,迈出去的脚不由得又收了回来,垂着头,老老实实地站在三步之外。过了会儿,似乎想起了厨房里还熬着给小公子的甜品,向夫人告了退,遂转身快步走开了。
 
韩语乔气闷,瞅了眼喜禾离开的背影,转而瞪着楚予院子所在的方向。

以前生气或是耍小脾气了,都是楚予主动来赔礼道歉,哄哄也就不那么僵硬了,亦或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有时候两个人之间有了矛盾,往往只需要一方给另一方一个台阶下,事情也就解决了,如若互不相让,就僵持不下了。

而有一点最是令韩语乔气恼不已,果真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说好的对她好一辈子呢?说好的什么都依着她呢?

亏得她花了大心思为那人准备了生辰礼物,一条一指宽的腰封却花费了她整整一个半月的时间,要知道她哪会拿针引线,更别提刺绣了。

送再贵重的东西,若不能代表心意,楚予必然不喜欢。想送点贴心的,秉持着不会就学的精神,韩语乔决定穿针引线。

然而,在这方面,她实在不是个聪明的学生,跟着喜禾苦苦学了许久,一双纤手快被扎成筛子了,才像模像样地完成了腰封。虽然喜禾帮着绣了大半,可耗费心力最多的可是她自己。

明日就是楚予的生辰,眼看着时间分分钟钟过去,可腰封还未送出去。两人又置着气,她是不想做先低头的那个。

韩语乔这般在内心煎熬着,楚予同样饱受折磨。

平日里宠着韩语乔母子,他们已然成为了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两年来,楚予从不舍得动孩子一根毫毛,那是拿孩子当亲生儿子来养啊!即便孩子有错在先,可就在看到粉雕玉琢的娃娃掉下一大颗一大颗的泪珠时,他感觉到心都要碎了。

书房外的台阶上,楚予边坐着边叹息,好不苦恼。韩语乔已经不让他们父子进房间了,偏偏这回他不想让步,这可该如何是好?

“吱呀”一声,红漆木门被推开了一道缝,只见一个胖乎乎白嫩嫩的男娃娃使劲儿地挤了出来,待人从厚重的木门里出来,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衣角上不存在的灰尘,挨着楚予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同时,也学着父亲托着腮长叹一口气。

见状,楚予乐了,也不忘天气冷了,把抄手垫在儿子小屁屁下面,把小人儿包裹在披风内。半是责备,半是宠溺道:“多冷,不好好待在暖和的书房内,出来干什么?”

“书房里没有爹爹呀,”小娃娃奶声奶气地说着:“可书房外有爹爹,爹爹为什么在外面呢?”

楚予轻轻地摸着儿子略稀疏的小发辫,扬着嘴角笑道:“因为爹爹在看星星啊。”说着抬头望了眼头顶的苍穹,零星的星子躲在云边,有气无力地闪着微弱的光。

小娃娃闻言,也跟着仰脸往上面看,盯了一会儿,也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于是发挥好奇宝宝的功能:“这有什么好看的?”

“那什么好看?”楚予好笑地问。

“我娘亲啊!”小娃娃脱口而出,一说到自家亲娘就两眼放光,还一脸笑嘻嘻地望着楚予,“爹爹说过,娘亲是世界上最好看的女人,那爹爹为何不去看世上最好看的娘亲,而要在这里受冻看不好看的星星呢?”难道爹爹审美有问题了?

楚予说:“那是因为你娘亲忙。没空被爹爹看。”

小娃娃也耷拉下小脑袋,附和说:“也是,娘亲这几日确实忙碌,都没时间陪孩儿玩,晚上也不搂着孩儿睡觉觉……娘亲好讨厌哦!”

“你可不能讨厌你娘!”楚予皱皱眉头,即便是儿子也不能说自个儿媳妇不好,在他心里,韩语乔的缺点也是优点,爱一个人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就算她真做错了,天塌下来不是还有他顶着吗?

看着娃娃一脸委屈样,楚予刮了刮儿子小巧的鼻子,笑着劝慰:“这不是还有爹爹陪着你呢嘛。”可下一刻儿子的话就让他笑不出来了。

“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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