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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千年之恋-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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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几天,小麦来探我,带来了一个好消息,总督夫人的下毒案已经找到真正的凶手,下毒的人原来是夫人的随身丫鬟小红,事情已经水落石出,我也从府衙大牢里被放了出来。
  看来,朝廷是要放弃我这个诱饵了。瑾,你对我,是真的死心了吗?他本来给我机会,只要我能说出与朝天门的关系,代表着什么事都没发生,而我的隐瞒刺伤了他,伤了他的心,而他对我的不信任和猜忌也刺伤了我,我与他,心中都充满了犹疑忐忑的不确定与欲言又止的矜持,所以任何一个小小的变数,就可以完全改变选择的方向。
  罢了,这也许是最好的结局。我抬头望向天空,重见天日的欣喜冲淡了心底的哀伤,原来真的没有什么比自由更重要,人活着,何其简单,就是为了活着。
  “雪儿。”小麦见到我,哭着冲过来,抱着我抽泣。这丫头看我被关了这十几天,恐怕被吓坏了,人也瘦了一圈儿。我笑着拍拍她:“傻孩子,哭什么,我不是好好的。”
  她小声地呜咽着,我牵着她往外走,出了府衙大门,看到长台阶下有总督府的轿子,南风彩抱着双臂,来回张望着踱步。我急忙拉着小麦躲开,从石狮后绕到侧巷,再从后街转出去,才吐出一口气。小麦奇(提供下载…)怪地看了我一眼,道:“雪儿,怎么躲着大小姐?”。
  “我不想回总督府。”彩已知道我不是毒死她娘亲,知道我今日出狱,肯定会来接我回总督府,但如今我与瑾已经决裂,住在总督府只怕会尴尬,而且在衙门来抓我那天,总督府上上下下的人已与我划清界线了。
  “那我们去哪儿?” 小麦犹豫地道。
  是啊,去哪儿呢?想了想,笑道:“我们有钱啊,想去哪里不行?”现在应该找家全杭州城最好的客栈,开间房,洗去一身晦气,换身漂亮衣服才是。
  泡在温暖的热水里,我全身都放松下来,有钱真好,到哪里都能享受五星级的待遇,想到我打赏了小二一点碎银子,他立即鞍前马后地伺候着,真是舒心啊。在大牢里关了这十几天,身上又脏又臭,得好生洗洗才行。
  闭上眼睛,慢慢地进入睡眠,当黑雾笼罩我的时候,我从没有像这刻这样欣喜, 突然黑暗中出现一道光束,一个人影伫立在光束里,我又惊又喜地冲过去:“瑾……”
  叫声戛然而止,光束里的那个人影慢慢地从我的视线中越飘越远……
  就这样,他骤然消失在光束中。我惊慌地喊:“不要走……”
  “不要走!”我伸手在空中抓了抓,满头大汗地睁开眼睛,左手立即被人握住,我迎上那双眼,心中一惊:“小麦?”
  “雪儿,怎么了?”小麦担心地说着。
  “没事,只是作梦而已。”我回答道。
  “快穿好衣服,小二已经准备好饭菜了。”小麦说道。
  “知道了,你先下去,我等下就来。”说完,从浴桶里站起来,一把拉过屏风上的衣服。
  ************************************************************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我喃喃地念出王安石的《梅》,望向灰白的天空。不知不觉,来到这时空已经一年了。
  “雪儿。”
  回过头,小麦向我迎面走来,我对她笑了笑。她将一只手炉递到我手里,笑道:“天寒地冻,还是不要在屋外呆太久。”。
  “谢谢小麦。”我将手捂到手炉上,从指甲传来的温度,带来一点暖意。经过上次的事件,我与小麦成为了好朋友。
  “我寻到一样东西,送给雪儿。”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递给我,我好奇地接过来,揭开盖子闻了闻,有股腊梅的清香,细细一看,似乎是半透明的液体。。
  “做什么用的?”我好奇地道。
  “是雪肤露,对治疗皮肤上的各种疤痕有神奇的效果。”她满眼是笑意,“我保证你脖子上的疤抹上之后,一定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是吗?”我抚上脖子那道疤痕,我当初自虐的结果。我在惩罚谁啊?我笑起来,是啊,该跟过去说再见了,不管是对瑾的恋慕,对面具人的感激,都过去了。留着这条疤,提醒什么?记着什么?那些痛心的记忆,那些前尘往事,抹去吧,跟着这条疤一起抹去,什么痕迹,都不要留。
  毕竟,我还有那么长的一段人生,要自己走过。
  (*第一卷*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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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人(1)

  车轮滚滚,黄沙漫天。
  通往荆州的官道上,我和小麦雇的马车正在疾驰。这古代的马路,走起来真是够受罪的,晴天黄沙滚滚,雨天泥泞难行,赶一天路下来,摸一摸脸上都是细细的粉尘。这样的交通条件,信息哪里传递快捷得起来?怪不得江湖中人喜(…提供下载)欢用飞鸽传书了。
  十日前,我跟小麦向贾老板辞别,离开了杭州城,前往荆州。我带着与珏石轩贾老板签订的合约,去那里开珏石轩荆州分号。与贾老板合作,是一时兴起。我去贾老板那里送我之前答应过给他的图样,贾老板有意邀我去珏石轩帮他,我则转了下心思。一则我不想留在这里,这里有太多令人痛心的记忆,换个环境,是我当时最想做的一件事。二则,我想拥有自己的事业,一直想有自已的一家店。我当即问他有没有意思将珏石轩扩大,去别的城市开间分店,没想到一拍即合,贾老板当即就同意了,双方各出资一半,贾老板负责材料的供给,我则负责管理,包括新产品的设计和开发。
  一路上,回想起那日所发生的一切,任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悲伤由心底蔓延开去,无力遏止,无力反抗。
  马车慢慢地行驶,眼前是那未断的断桥,为什么断桥未断,人却变了?
  看着那满眼的雪,难道这就是断桥残雪的意义?
  为何情字总是伤人?如果夫人没有爱的那般深,如果我没有动情,如果……世间是否就不会有这许多苦痛呢?
  曾经深爱过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痛楚,仿佛伤疤再次揭开,好痛,此刻看着断桥,心仿佛被撕裂,想起分手的那天,自己一个人走在街上,偶尔听到的那几句歌词,仿佛刺入心头的刺,此刻拔了出来。
  谁让你心动,
  谁让你心痛,
  谁会让你偶尔想要拥他在怀中?
  谁又在乎你的梦,
  谁说你的心思他会懂,
  谁为你感动?
  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
  无悔付出青春,
  他就会对你真。
  是否女人永远不要多问,
  他最好永远天真,
  为她所爱的人。
  只是女人容易一往情深,
  总是为情所困,
  终于越陷越深。
  可是女人,
  爱是她的灵魂,
  她可以奉献一生,
  为她所爱的人。
  “只是女人,总是为情所困,多情不似无情苦,多情不若无情,不若无情……”我只顾自己喃喃的说着。
  马车停了下来,小麦诧异地撩开帘子,道:“林镖师?怎么回事?”
  赶车的镖师林大刚,是贾老板命人在镇远镖局请来,护送我和小麦上路的。杭州至荆州路途遥远,山路崎岖,沿途有一些占山为王的土匪强盗,贾老板担心我和小麦两个女子上路不安全,便给我们请了个镖师护送,这一路行来,倒也平平安安,未遇到什么祸事。
  “姑娘,前面的道被泥石堵了,咱们今天可能要转道走山路了。”林大刚在车厢外答道。
  “转道走山路安全吗?”我问他。
  “这一带没听说过有土匪出没,不过转道走山路,今晚就赶不到前面的松林镇住宿了。”林大刚说道。
  我撩开帘子看前方的道路,前几天的一场大雨雪使道路边坡的泥石滚落下来,轧断了官道,看那样子,不是一天两天能修通的。我想了想:“就听林镖师的安排吧。”
  山道覆盖着积雪,比官道难行得多,马车更是颠簸。我和小麦在车里被颠得有些反胃,小麦撩了帘子对林大刚说道:“林镖师,你停一停,我家姑娘不太舒服。”
  车停下来,我赶紧下车,冲到路旁吐。拭干涕泪,抬眼望天,已近黄昏,林大刚见我如此难受,道:“姑娘没事吧?不如下车走一段路,到前面的树林里,可以休息一晚,明天再上路。”
  我想了想,点点头,我们又不赶时间,走得这么辛苦,还是歇一歇的好。索性让林大刚驾着空车在前,我和小麦步行在后。
  抬眼望去,山色青葱,树丫上覆着皑皑白雪,结着形态各异的冰挂,林间的积雪颇深,白云如烟似雾,待沉的夕阳像金色的鸭蛋黄一样,散发着浓郁的金光。我前世居住的城市,冬天鲜少下雪,即便偶尔有一点米粒小雪,也断然形不成积雪,常常是晚上下一夜,白天就化了。此刻见到这样的雪景,我是满心欢喜。
  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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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情人(2)

  行到树林间一块较开阔的空地,天已经黑下来,我们决定在此露宿。林大刚砍了些树枝燃起篝火,我们围在火堆前吃过干粮。我看了看眼前的情况,有些犯难。原来我们是要赶到松林镇投宿的,如今赶不去,我和小麦还可以在车里将就一晚,可是林大刚怎么办?总不能让他也进车厢里来吧?可是如果不让他进车厢里,他就得在雪地上睡一晚。林大刚看出我的表情,笑道:“姑娘别担心,咱们习武之人在哪里都能打盹儿睡一觉。”他说着,从车后取来羊皮毡子,往地上一铺,再一卷,就裹成个睡袋。我放下心来,笑道:“那委屈林镖师了。”
  夜里睡得不稳,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个人钻进车厢,我猛地睁开眼睛,看到林大刚一脸光,向我扑来,我惊叫着推开他,骇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说呢……”林大刚嗤道。
  说着,不由分说地剥我的衣服,我尖叫着挣扎,小麦被惊醒了,见状扑过来拉他,被他使劲一推,撞到车厢上晕过去,我大惊:“小麦……”想扑过去,被他一把拉回来,压到身下:“看你这骚样儿,现在我要尝尝你这骚娘们儿的滋味……”
  “放开我!”我拼命挣扎,心中恐惧到了顶点,荒郊野岭,谁来救我?只怕今日也是他有心引我们走这山道。林大刚狰狞的脸在我面前不停地晃动,臭哄哄的嘴覆到我唇上,我一阵反胃,一口酸水吐出来,喷到他脸上。“娘的!”他扬手给我一记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牙齿也有些松动,“滋”,外衣被他撕开,里衣被他一把扯破,露出雪白的胳膊。我绝望地流下泪来……
  身子的压力骤然一轻,我瞠大眼,见林大刚被人像拎小鸡一样拎出去,我赶紧爬起来,撩开车厢帘子,只见一道银光闪过,林大刚像条死鱼一样栽倒在雪地上,一个蓝衣男子持剑站在他的尸体前。我跌跌撞撞地爬出车厢,跑上前去,夺过蓝衣男子手中的剑,没头没脑地砍向雪地上的死人:“去死,你去死,你这个浑蛋!你不得好死……”
  泪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疯了似地又哭又骂,把林大刚的尸体砍得血肉横飞。身子骤然一紧,我被人紧紧地箍住,剑被人从手中夺去,有人在我耳边道:“凝雪,冷静一点,凝雪……”
  我的身子软下来,无力地滑坐到地上,那个蓝衣男子转到我面前,蹲下身,抬起我的脸,蹙眉道:“凝雪……”
  我抬眼看他,凝雪?眼前的男子我没见过,浓眉大眼,不算漂亮,却很酷,眼神异常刚毅,我望着他的眼睛,将手挡到他的鼻唇上,无力地笑了笑:“原来是你。”
  是他,那个三番四次救我的面具人。他欣喜地道:“是我,凝雪。”
  我叹了口气,轻声道:“我说了我不是凝雪。”
  “你是。”他目光灼灼地看我,眼神落到我的胳膊,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惊呼一声,将破烂的里衣裹了裹,遮住裸在外面的胳膊,却听他轻声道:“劫狱那次,你说你不是凝雪,我也怀疑过,可现在,就算你不承认,你胳膊上的胎痣慕容楚也骗不了人,你明明就是凝雪。”
  他的唇落下来,覆在我的唇上,热烈地吮吻,带着痛楚、懊恼和悲悯的语气喃喃地轻喘道:“凝雪,我的凝雪,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吃惊地瞠大眼。狠狠地推开他,我抽了他一记耳光:“我不是凝雪,你听不懂吗?你是什么人?”
  他吃惊地抚着被我掴过的脸颊:“凝雪,我是楚大哥啊。”
  我捂住脑袋,天啊,老天,怎么什么事都被我遇到了?你是不是在耍我啊?
  “凝雪,不管你遇到什么事,楚大哥都不会怪你。”他见我一副头痛的样子,抓紧我的手,仿佛承诺一般地道:“我知道你受了很多苦,我可怜的凝雪,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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