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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玩唐-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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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王画与李重俊面前,有些自得地走了两步。可让她失望的是两个人看是看到她了,但一声也没有吭,连眼神都没有动过一次。

  玉灵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心中有些好笑。

  一行人走了出来,还是依然如故,让玉灵、玉宣与白亭坐上后面的马车。玉宣再次愕然。

  两个人在坊内都比自己地位高,白亭让她们先坐上马车。但上了马车,这两个人坐在一起,马车又小,这两个人挤在一起,矛盾激化了。

  可还是玉宣先挑起来的战火,她喝道:“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不准碰我。”

  玉灵讥讽道:“是谁不要脸啦?刚才我好象看到某人听到别人喊她去赴一次宴席,立即激动在打扮成狗模狗样,想一举攀龙附凤。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

  “我是什么货色,可自己不假做一个正经人。不象某些人风骚不要脸,还披着一个清倌人的皮,破得不能再破,不要脸,连人家不要的男人都要抢。”

  玉灵呵呵一笑,说道:“我就是不要脸啊,但郝郎就是喜欢我,怎么的?”

  说到这里,她从腰间拿出一个玉佩,白亭虽然不是玉字辈的姑娘,可眼界儿也有一点。于其这是一个玉佩,不如说是一个宝石琢磨而成的,蓝汪汪的颜色,纯洁得一点瑕疵也没有,使人会联起到传言中大海深处那种海面的蔚蓝。

  这个简单的玉佩,就凭借这个玉质,也价值连城了。

  玉灵说道:“这就是郝郎送给我的。怎么样,漂亮吧?”

  郝郎是谁?白亭脑海里想到,好象两个人的对话与王画的猜想,又不同了。当然,这也是王画刻意的安排。就是让她们挤在一起,看会发生什么事情。

  玉宣看到后,终于恼火了,她扑了过去。两个少女立即在马车上厮打起来,连白亭在边上也受了池鱼之殃。她立即探头让马车停下。王画在前面也将马车停下来。

  但这时候,两个美丽的少女模样已经是凄凄惨惨,衣服也撕破了,头发也扯乱了。首饰都掉在地上了。当然这两个少女都有一定的武力值,所以才造成这样的结果。

  王画将她们狠狠呵斥了一下。现在换人来不及了,王画只好将她们强行隔开,找了一间卖布料的店铺。让铺里的伙计,将她们裙子撕破的地方重新缝纫,并且让她们重新整理了一下行头,才重新上了马车。不过这一次王画又将她们隔了起来,他让玉灵上了前面一辆马车,与李重俊他们呆在一起,自己来到后面这辆马车。

  这时候王画还是没有趁机询问,因为矛盾还没有激化到了极点。但这是一个很好的楔机了。

  到了醉风楼,刚一下马车,几个衣冠楚楚的人迎了出来,有几位上午就见到过的。相互寒喧,手挽着手,向楼上雅间走去。

  但刚上二楼,王画站着不能动了。

  他看到两个少女从一间雅间里走了出来,一个青年女道士,一个俏丽的小丫环。

  这个女道士长相无比的清瘦,就象一枝柳条儿,风儿一吹,立即会东倒西歪。但就是这个瘦弱的女道士,让王画头上都惊出一身冷汗来。

  可这个女道士却用深情的眼神看着他,就象看穿了三千尺深的秋水一般。

  第五卷 香奴巴 第三十二章 肚兜

  第三十二章 肚兜

  王画脸上露出苦笑。没有想到她也来了。

  但现在不是会面的好时候。

  他悄悄在李重俊的后背推了李重俊一把。李重俊会意,虽然他没有见过这个王家的小娘子。但天底下还有那一个女道士对王画用这种一往情深的眼神?

  但这就是麻烦了,这个消息传出去后,马上就会有许多人猜出来,王画真正身份了。

  他走了过去,拱了一下手说道:“某见过王家小娘子,不知小娘子何故来到滑州?”

  心里面很不满,现在眼看各方面开始有了眉目,这时候如果因为这个少女的出现,计划破坏,有可能前功尽弃。

  还好,让李重俊与王画松了一口气是王涵回过魂来。不难判断,王画与李重俊是去汴州振济灾民,但诡秘地来到滑州。肯定是有重要的事要办,不能泄露身份。当然了,她看到李重俊走在这群人的正中,王画只是站在边上起着陪衬位置,也判断出来眼前这个青年是什么人。

  她行了一个礼说道:“见过太,李郎君。”

  这时候王画才走了过来,他拉着李重俊的胳膊肘儿说道:“李大郎,客人还在等我们呢。”

  但借着拽李重俊的胳膊时。身体卡在了他们的中间,不经意似的回过头来,看着王涵一眼,却压低声音说道:“王家小娘子,五日后,末时城外太清宫一叙。”

  这个瘦成竹竿的小姑娘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轻微地嗯声。

  边上拉着她的小丫环大概也认识王画,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两个人就象是路人似的,但不服气地冷哼一声。这个人,将自家小娘子害苦了。

  王画不敢久留,怕露出马脚,立即拉着李重俊进入雅间。

  但他也在想,为什么王涵来到了滑州,难道王家也卷入了此案。这不是没有可能,要知道这一次这些人有可能投入了两百万贯甚至更多的钱,用来截留与囤积粮食。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数字观念?

  最少得有五六百万石,也就是三十多万吨粮食,甚至可以与洛阳的含嘉仓的储粮相媲美。

  就算本钱有,可这些粮食出手,也不容易。需要多方的参与,才能在不会影响粮价下跌前提下完成这个任务。七姓十家卷入其中,不足为奇。

  可是王画担心起来,虽然这个王涵本性善良,可是她不可能不考虑自己的家族,一旦如此,她稍微放出一点风声。虽然王画坚定她不会出卖自己,可只要风声放出来。无论她用什么委婉的方式表达,这些人都是精明透顶的人物,就会判断不对。

  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里,他觉得时间更加急迫了。

  当然,这时候他也忘记了儿女情长,事有轻重之分的。

  但他的神情还是很平静,与众人再次宾主落座,然后敬酒。敬完这些商人后,看了一眼白亭与玉灵玉宣三个少女,想了想,还是从玉灵开始,并且似乎忘记了刚才半路上发生的一幕,说了一些恭维话。

  毕竟是秋翡白玉坊三大红牌,艳名遐迩。

  本来也在情理之中,但因为王画这一犹豫不决,反而显得很突兀,玉宣脸上不由地露出一阵羞恼的潮红。

  她这个神情也露在一些人眼里,可都不以为意。确实玉灵比玉宣长得要稍微漂亮一点,第二在座的都是有钱人,玉宣的身价也吓不倒他们。倒是玉灵因为是清倌人,所以有时候钱再多也未必有用。当然了。如果钱多到一定地步,在玉灵面前摆上两千缗三千缗飞钱,看她会不会不动心?但都是生意人,斤斤计较惯了,就是有钱也不会做那种傻事。不过也因此,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玉灵就坐在他们面前,更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

  再加上王画与李重俊无意表现出来对玉灵的殷勤,所以席间,大多数人都同样殷勤地不停向玉灵敬酒。

  不过他们可不是陪这两个粉头来喝花酒的,他们主要与王画李重俊谈生意。也没有其他,主要王画两个身世神秘,有些商人询问忽穆尔,忽穆尔只是含糊地回答,他们家族的力量很强大,在洛阳有着很高的地位。其他的没有说。

  反而这更引起了众人的猜测,但知道有一点,将这两个公子哥巴结好了,以后他们前去洛阳发展,也有一条门路。不管滑州如何,与洛阳还是不能相比的。

  这才是大多数人在座滑州商人的真正心意。

  抱着这种思想,他们给王画要求物资的价格很公道,就连李重俊坐在哪里态度矜持,很少发言,都没有人在意。不看到他坐在这个王二郎的上首,而王二郎又坐在忽穆尔的上首,可忽穆尔这样的巨贾。无论对这个王二郎与这个李大郎态度恭敬。可以想像这个李大郎的身份。难道他姓李,是李氏宗室?有的居然这样想到。因此看着李重俊,眼眉儿更是飞满了谄媚。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生意也商谈得差不多了,大家告辞。

  这些交谈在李重俊看来,纯粹是找抽,营养不良,但王画不这样想,虽然是做做样子,可却从交谈中他听到了许多有用的消息,包括现在的商贸形式,滑州的商业结构,以及社会百态,官场上一些消息。这些大多是他派来的人调查不到的。

  大家走下楼,王画再一次将脚步停下来,王涵还没有走,就坐在大堂的一张桌子旁,痴痴地看着他从楼梯上走下来。

  小姑娘得了心魔了,可是王画知道之所以有今天这局面,也是自己将她害的。他装作无意中,伸出了手掌,晃了晃五根手指头。然后走到马车上。

  回去后。还是将玉灵与玉宣分开,王画也再次来到后面马车上。

  这回王画开了口,他问道:“玉宣姑娘,你今天凌晨喊看到鬼了,是怎么回事?”

  玉宣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大约是席上众人对她的漠视让她还在气头上。

  王画又用温和的语气说道:“其实一个人不用别人怎么看待他,这个问题都不重要,主要是自己要争气,自己要看得起自己。就象韩信当年,都从别人跨下钻过去。但后来呢?”

  这是一个小小的安慰了。

  玉宣忽然抬起头来,说道:“那你会不会看得起我呢?”

  王画还是温和地一笑,他指了一下白亭,说道:“你这个问题可以问问白亭姑娘。不要问我是不是看得起你,而是你自己有没有真正尊重过自己,尊重过他人。如果你不尊重他人,怎能让他人尊重你?”

  这是一句很普通的话,但玉宣听了脸色立即变得苍白起来,过了半晌才说道:“二郎此言有理。也不怪郝郎,当年我负了他。”

  “郝郎是谁?”王画到现在还没有机会询问白亭,也不知道她与玉灵为什么事吵打起来的。

  玉宣听了脸色变得一白,忽然又说了一句:“二郎,你与与李郎君家在洛阳有多大权势?”

  王画滴水不漏地答道:“我家也有一些权势吧,有人做朝中官员,虽然品衔不是很高,但有一些人脉,也有一些财富。相对李大郎家中地位更高一点。你问这个做什么?”

  玉宣抬起了头,又问道:“如果奴婢愿意跟随你一道回洛阳,一辈子都不回滑州,你愿不愿意替奴婢赎身?那怕你让奴婢做牛做马,奴婢都心甘情愿。”

  白亭眉角跳了跳。听起来似乎不难,可是她找错了对象。如果王画真会答应,她也不可能做牛做马,就象王画身边这两个小妾,现在王家是多高的地位?但王画怎么可能答应?如果答应,可以说愿意的姑娘都能从滑州排队排到洛阳。

  想进王家的门,她没有这资格,玉灵也没有这资格,自己,自己也没有这资格。

  王画笑了笑,说道:“我有一个很会吃醋的妻子,这个恐怕未必让姑娘如意。不过姑娘如果愿意从良,我都会愿意帮忙。不但为姑娘赎身,还会为姑娘寻找以后的着落。其实只有姑娘肯努力肯勤奋,以姑娘的相貌,何愁不能找到一个如意郎君?”

  然而玉宣听了他这一句话后,悄然沉默了。

  王画则闭上眼睛。他脑子里又开始思索起来。不过现在还不能准确猜出她这些话是真心的,而是故意试探的。

  回到了玉石院,已经二更时分,王画继续将白亭喊到楼上侍奉,这一下子连刚刚赶回来的白菊都有点吃味了。

  但其中的真相与滋味,也只有白亭一人才能领会。

  王画问了玉灵与玉宣打架的原因。白亭将事情原委源源本本说了一遍,然后问道:“王大使,是不是我们误会了,她们之间的矛盾只是争夺一位郎君才引起的?”

  王画眼里也露出了一丝迷茫,难道真的是巧合?

  但现在不是他犹豫思考的时候,他又喊来那晚的两名护卫,换上了平民衣服,将绳子与挠钩系在腰间。与夏荷院不同,玉石院后面有十几株树木,还有一些小灌木,因此更好隐身,而且也是整个秋翡白玉坊的死角。

  翻过院墙,后面是一条小河流,河畔还有一些植物,同样便于隐藏身形。只要这个环节不出现错误,上了大街或者出了城外,现在无论城里或者城外,都有许多难民,他们三个大男人,又是普通的平民装扮,也不会引人注意。

  当然,从城里到城外,也是一个难关,必须从城墙上翻过去。这一点对于王画也不是很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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