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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玩唐-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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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料白子镶入进去,可粘可粘可贴可飞可挡可挂,一旦得势。右上角优势立即失去。

  他回防了一着,在右上角两料黑子之间,放入一料白子,将这几粒稀疏的白子之间的联系切断。

  然而王画却再次置中盘不顾,跑到右下角三七处布下一子,正好隐隐地与第二料黑子相连,又遥遥与中路右下角相牵引。卢汐在中路再次布下一子,将中路造成侵吞迹象后,不得不在王画第四料棋子落下后,跑到右下角救火。

  两个人下得还是很慢。十几枚棋子落下,不得不有人点燃了巨烛,让他们挑灯夜战。这时候的棋局在王画几枚十分无理的棋子落下后,局势本来明朗的,现在再次出现了浑沌。黑棋的中原优势在不断丢失,可其他三角反而有了存活的迹象。

  两人时不时长考,只是王画时间更多一点。现在也没有一个读秒规矩,想好了下总有把握一点。到了三更时分,广场上的百姓散得差不多了,不过还有许多人在观战。这都是喜爱下棋的铁杆。

  这三局残棋出得刁钻古怪,看这两个人是怎么样解破的。

  棋局再次出现明朗化。经王画无数次的硬性抢角,终于右下路让他夺了回来。但他的代价同样惨重,从右上路中盘被白棋切断。虽然隐隐成了南北对峙,可白子还是占了劣势。

  可这时候也许如老武心中所想,体力的原因,或者他还考虑下盘棋的破解,或者是他疏忽了。卢汐在右中路下了一个飞。但没有飞好。王画立即抓住机会,打了一劫,抢回几子的优势。局势再次变得不明朗。不过也不算王画占了小便宜,可能因为力弱的原因,他已经失误了两次。否则现在这个局面更加不明朗。

  到了四更天,终于这盘棋下完,然而同样也坚持下来的这个国子监的博士数子时,王画输了五子。

  王画并不气恼,他争的是残棋,如果真要下棋,他未必有这把握挑战七姓。

  可到最后一局棋时,卢汐只是长考,坐在哪里大半天没有动弹。更是没有落下一子。

  这盘棋正是一盘玲珑局。真说起来,比卢汐给出的这盘棋局还要古怪。

  到了五更了,官员开始上早朝了,站在天津桥边,有的官员心里面象猫抓的一样,真想早朝也不上了,跑过来观战。

  卢汐还是没有动弹。

  太阳就出来了。卢汐却站了起来,说道:“某想不出,请教。”

  七姓所有的弟子还坚持站在广场上,只是一夜熬下来,一个个与卢汐一样,十分地困顿。只到卢汐这句话,全部站了起来。认输了?这意味着六场比拼,这场勉强算和吧,还是输了一局。七姓输了?一个个脸上变得十分难苍白。

  只有那几个精选过来的弟子,还是面带微笑。

  王画拈起一枚黑子,放右下角一放。跟着有人也在大盘放上这枚黑子。现在许多人都在思考着这个答案。知道王画不会布死局,可活路在哪里?

  这枚棋子一布,不管多么困顿了,一起大哗。

  因为这枚黑子正好将右下角这一大块,还不是少,有二十几枚黑子全部塞死了。本来黑子就占着绝对的劣势,可这塞死后,还怎么下?

  卢汐思考了一下,并且用手拈起黑子走了几步。忽然道:“卢某明白了。置之死地而后生。受教。”

  因为他下了几步,众人才明白过来。正因为这枚黑子将后面的黑子塞死,却将相应的两条十分为难的黑子大龙释放出来。虽然黑子还是处在劣势,可随着几步后,这两条大龙连活,如果下得好,鹿死谁手,未必可知。

  王画说道:“不敢,正如你们卢姓卢子言大师所言,强中自有强中手,山外有山,人外有人。这一次切磋虽然产生了挑战的味道,可对大家的技艺提高不无好处。学海无涯苦作舟,大家还是虚心学习,才能更上一层楼,才能看到学识的真谛。”

  他这句也是本心话。但某些七姓弟子听得不入耳了,认为王画得了便宜在卖乖,一个弟子不顾长老的叮嘱,走过来说道:“王小二,莫要太嚣张了,会遭雷劈的!”

  PS:对于古代围棋,我看过一些古谱,首先数目与计子不一样,也成正比,但不是绝对性正比,有时数目胜了,计子反而输了。也感谢A大提出的一些建议。我置了顶,喜欢围棋的在他的贴子中讨论一下,(清风八段高手,崇拜中,大家可以去提一些建议)也给我提供了一些佐证。另外说一声,这个围棋我也是弱项,与职业棋手下过一盘,结果,我不想说了,痛不欲生的一盘。

  第三卷 傲放(状元之路) 第四十九章 担心

  第四十九章 担心

  PS:这两天一直在感动中。各位兄弟为了护住我可怜的小菊花,一张张,甚至两三张,三四张地投出来。让我看到了一颗颗滚烫的心。现在还差三十来票,又要摸摸前面的小菊花。后面那位还没有放弃,差三十票又要摸我的。汗。继续跪求月票。王画不乐意了,他脸上挂着微笑说道:“小子会不会遭雷劈还是未定之事,可就是被雷劈了,还有一段时间好活,总比被某些人活活整死,强得多。我想,小子这条生命,如果不是圣上关注,早见阎罗王吧。”

  七姓肯定动过想击杀他的主意,也不是没有这力量。只是他在风头上,不敢击杀。

  “你!”这个弟子想反驳。却被卢汐喝住。

  卢汐转过头来说道:“多谢阁下的衷言。他年轻不懂事,让阁下见笑了。”

  “无妨,同样我也年轻不懂事,有许多地方做得不够理智。”说到这里他冲了那个王子鹤招了一下手。

  王子鹤走了过来,虽然处于敌对的立场,到现在也为王画的才艺所折服。虽然论琴技。自己略占了一点优势,可人家岁数小,会的东西更是斑杂无比。这也是他野路子,如果放在自己家族里面,学这么多东西,一定被长辈责骂,贪多而不烂!并且这些学识都很精通,特别是新意。将这些东西综合在一起,纵观千古也很难找到类似的事例。

  他恭敬地说道:“二郎君,有何赐教。”

  其实与这种人说话,一般人很累,讲话太彬彬有礼。虽然这样使人整个人显得十分儒雅,象一块美玉。

  王画只好还了一礼,说:“王君,小子只想说一件事。昨天的七色,你看过吧。只是染成灰白色,就是这样,调和起来都很困难。小子只是想说一句话,这次比拼未必对大家是一件坏事。如果再染上不好的颜色,想要调和,很难了。”

  王画再次强调了七姓中的某些弟子的强势霸道。但话却有着话。

  王子鹤没有听出来,认为王画偏激了一点,总不能以一叶蔽秋。他终不是一个能言善道的人,只是微微一笑说道:“王二郎君这句话我一定会带回给长老知晓。不过王君自己也要三思而后行。裂隙越撕只会越大,何必两伤。”

  说完了,拱手告辞。

  虽然这些弟子们听从长老的叮嘱,带着温和的笑容一个个离去。可迎着阳关,还能看到他们眼中的萧索。

  王画叹惜一声,也带着李红她们回去。

  回到王府,什么事也没有做,睡觉,就是王画的身体,二十多小时没有睡觉,还是精神高度集中,同样也吃不消。

  他在睡大觉,洛阳城却轰动了。

  输了?虽然名义上挑战天下人,实际上只与七姓拼比。七姓也不能真正代表天下所有读书人。可这也是一件了不起的大事了,七姓有多少精英分子?第一天的结果却是三场平局,七姓一胜二负。王画胜!

  今天没有拼斗了,可更多的人跑到广场上。以至再次开工的工人都妨碍了。广场上还有不少人,一大群围在石桌上,将三局棋全部摆开再讨论。一边讨论一边争执着,一个个眼睛里起着血丝,也不知道要洗脸涮嘴,一个个拿着胡饼胡弄地啃着,争得脸红脖子粗,谁也不服输。

  不过人多力量大。其中更有一些高手在里面,还是来自全国各地的高手经他们进一步推断出来,第一局如果卢汐再小心一点,未必没有胜利的机会。事实卢汐离胜利只是一步之遥。

  然后第二局棋,也证明王画的破解是对的,如果按照原来的下法,无论怎么下,都是输,可能中盘就要崩溃。主要王画对垒时出现了两个失误,卢汐也出现了一个失误。这也是再所难免的,毕竟熬了那么长时间。如果不是这三个失误。王画也未必没有翻盘的可能。

  第三局棋更妙了。这个置自己棋子于死地的下法,还是第一次看到。可很有道理,因为塞了这个棋子后,黑子必死,可白棋同样补上三粒棋子,不然再往上粘一料棋子,将这一片黑子引向中路,反而大活。以三子换二十几子,换作那个高手来下,也会换的。也必须换。可就是这三子的功夫,两条黑子小龙接应起来,成了一条大龙,并且隐隐与左边两角黑子成遥相呼应之势。于是再往下推算下去,居然还是一个活!

  再下,棋势却成了左右割据,棋有救!

  这证明了一点,三盘棋局虽然很古怪,但绝对不是死局。

  再一次炸营了。这样的残局是用什么样的心思,想出来的?这么复杂的变化。可不是很好想。于是翻看古谱,什么古谱也翻过了,就是没有。

  爱好下棋的在这边议论,那边为画的,为字的,为诗的,为文章的,都在议论。有的还在临摹,还有不少粉头,遥想昨天的激动人心的场面,拿着琴,当着众人的面,弹唱两首诗,以及那首新词。还有的弹奏《和》与《梁祝》。连朝中的大臣奏完早朝后,也加入进来。

  不管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盛会,弄得洛阳就象过节一样。

  一直到了晚上,王画才爬起来。

  刚洗完脸,王府的仆役进来禀报,说相王有请。相王也就是小萝莉与李隆基的老子了,王画只好立即前往。

  老丈人,不管尊不尊重,这个有请。是不敢拒绝的。

  李旦见王画的地方不在皇城,而在另一个相王的府邸。

  王画在相王府中公公带领下,来到这个相王府客厅里人不多,正等着他。

  王画看到正中坐着两个人,一个四十岁上下,长方脸,气度沈言,边上还坐着一个中年美妇。但绝没有太平公主、上官小婉长得艳丽。李隆基正笑mimi地坐在她后面,她旁边还有小玉真拉着她的手。

  王画已经猜出这两个人的身份,正中那个就是李旦了,可以看出他脸形与李隆基很相似。边上那个美妇。很有可能就是李隆基与李持盈兄妹三人的养母,豆卢贵妃,不过现在她还不是贵妃。

  除了这四个人外,也就边上站着两个准备随时服侍的下人了。

  王画走过去施礼:“小子参见相王,王妃。”

  两个人看着他,丈母娘看女婿,豆卢氏也算是半个丈母娘吧。

  看了一下,王画从小就刻意锻练身体,秀气不足,但长得充实,同时也英气逼人。两个人点了一下头,算外表上通过了吧。现在看人喜欢看相貌的,礼部试就有品人这一关。如果相貌生得不好,想通过礼部试,嗯,有点问题。

  相王没有说话,豆卢氏先开了口:“王二郎君,听说你送了皇上,还有皇太子、皇太妃以及公主礼物。这一次来怎么空手了?”

  直接讨要礼物了,但这礼物不太好送。毕竟婚事也没有正式公布,还有豆卢氏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或者对自己与李裹暧昧关系有意见?或者是开玩笑的?第一次打交道,王画也弄不清楚。他抬起头看着李隆基,好歹你说过咱们是沉酒之交,帮我一个忙吧。

  李隆基带着狡黠的笑意,说道:“二郎,上一次是你不好,烧了六件瓷器,怎么也得多烧一件吧。这样吧,等到你这次切磋完了,那些作品除了陛下讨要的,其余的一起送给父王,弥补上一次的过失吧。”

  王画张了张嘴,好家伙,现在好不容易小玉真学乖了,你也开始狮子大开口。

  但总算明白人家一家人的意思了。于是说道:“且禀世子,那些作品基本上为了追求新意。除了少数字画外。大多作品的质量上,因为都不是小子善长的,并不是佳作。如果王爷,王妃以及世子不嫌弃小子笔法简陋,小子不妨献一下丑。”

  豆氏挥了一下手,一个下人拿来笔墨纸砚。王画挥毫写下一首小诗:

  独坐幽篁里,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这首诗再配上傅山小草,互相辉映。

  李旦与豆卢氏看到后,交口称赞。但豆卢氏又说道:“好诗好字,可还是比不及张五郎家中的那幅大草。”

  王画嘴又是张了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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