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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殡仪馆的临时工-第3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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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一声手机短信提示声,打断了我思绪,来信息的是狗头,他在短信,意味深长的说:

“兄弟,心虽然冷到冰封,但是兄弟们的感情却象火焰一样,温暖你的心,路一步一步走下去,不管你做什么样的绝对,兄弟们拍着胸口跟着你扛下去?一股暖流瞬间在我心里升起,

我不由自主的紧咬着牙关,把手机紧紧贴在胸口。

许久回信息说:

“狗哥说的对,我韩冰是什么人,打不倒的小强,你们等我一会,林威在解刨室,进行尸检,我给他守着大门呢?等林威忙完我就回去。

我低着头,把烟头扔在脚下,用力踩灭,对小马说:

“小马,你相信我有精神病吗?

小马回头冷峻的,瞅我一眼,用一种憨厚的重鼻音说:

“殡仪馆。真是卧虎藏龙的地方,竟然能有高人在此。

我一听这声音显然不是小马的声音。小马我虽然和他见过几次,我知道他是林威最喜欢的一个助手。

他年轻不过二十几岁。而且非常有勤快,有眼色。

说话声音是那种很尖的腔调。

我以前经常刁侃,林威说他带了个假女人。

而此时这个声音,虽然是从小马嘴里说的出来,但是这说话的声音,最起码有40多岁,很显然是无头男尸,通过小马在向我述说什么。

其实我刚才问小马,相信不相信我有精神病。其实也是在为,让李莉娜对他身上的无头男尸下手做铺垫。

我必须要骗过小马,要不然天知道,他会把我的事,怎么传出去。

而李莉娜此时,却非常默契往前走了两步。

李莉娜在小马正前方,我在小马的身后,对小马呈前后夹击之势。

小马似乎看出来,我准备动手。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我说:

“难道。你就不想听听我的故事?非要用一种极端的方式,逼我和你鱼死网破。

一股寒风迎面吹来,我捂着嘴干咳了几声说:

“你的故事我没兴趣,我没有逼你。

现在。我放你一条生路,从小马身上离开,回到该去的对方。

小马面目肌肉。机械的抖了抖,冷笑说:

“一主一仆。主重病在身,仆从。寒气逼人,锋芒外漏。你们这一主一仆,象收我,我想,没有那么容易吧?

我嘴角一扬冷笑:

“那就试试喽。

我此话一出,李莉娜健步俯冲了过来,她那象刀子的一样的指甲,瞬间对着小马的脖子挥来过来。

只见小马迅速往后退急闪,退到我的面前。

猛然间搂着我的脖子,将我推向李莉娜。

李莉娜见小马从我身后,勒着我的脖子,拿我当挡箭牌,有所顾忌的迅速急停,收回手指,不敢在冒然出手。

李莉娜深知,我是主体,一旦我有什么不测,它也同样会魂飞魄散。

那无头尸体控制的小马,望着怯怯不前的李莉娜,似乎自认为很聪明。他笑的是那样的,猖狂和肆无忌惮。

我和无头男尸刚接触的时候,它似乎就感觉到,我空有强大的气场,但是却没有真正的实力。

它象狗一样似乎,能闻出我虚弱的气味。

他知道我高烧在身,力量已经弱到了极限,这个弊端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他深知李莉娜凶悍,只有对我下手,才能控制主动权。

所以他才会如此的嚣张。

但是他显然不知道,我是练武的出身。

我是故意将小马对我身上引的,因为如果无头男尸毕竟不是人,它可以象空气一样在空中漂浮,就算李莉娜追它,也未必追的上。

在说,那无头男尸在小马身上,如果它控制小马,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跑到殡仪馆门口,把殡仪馆的保安引过来,到时候我就不好收场了,因为我答应林威帮他放哨。

外界任何喧哗都会让林威分心。

我顾虑很多,我更知道,这鬼魂一旦上了正常人的身,可要面对的不仅仅是鬼魂了,还要面对被上身的小马。

我只能用李莉娜佯攻,毕竟李莉娜是鬼魂,只对鬼魂有伤害,她对人只能用恐吓的,利用人对恐惧心里实施自己的目的。

而我就不同了,我才是真正的攻击点。

说白了,我就象一个临跨于阴阳两界的人,对人我可以攻击,对鬼魂我也能攻击。

我和李莉娜此时的处境,就象我带着一条猎犬,去围捕一头凶悍的黑野猪,李莉娜只能把它要围栏里赶,最终还是要靠猎人手上的长枪。

小马显然不知道这些,他一副猖狂的嘴脸,盯着李莉娜用一副刁侃的口气说:

“呵呵!妹子,你张的真够水灵呀!就连狰狞的样子,都那么迷人,哈哈,你的主人在我手上?你过来我就弄死他。(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二章无头男尸的故事

李莉娜见我被无头男尸,挟持着,异常暴怒的盯着小马说:

“快放了我主人,不然我会将你碎尸万段。

小马对李莉娜的微笑,显然并不放在心上,他口气轻松的歪着头:

“呵呵?你的主人,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身上有煞气护身,便无所顾忌,竟不知天高地厚,脱着重病在身体,再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到极阴之地,这不是找死吗?

这年头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那些鬼魂无用胆小的鬼魂,只敢躲在阴沟旮旯里偷偷窥视,却不敢为自己一搏。

可笑,可悲,可叹啊?

姑娘你我都是阴魂,唯一的区别就是,你是一只被驯养的服服帖帖的阴魂,而我呢,是一只兽性十足的阴魂。

人活着的时候,就要敢于赌命,死后也要成为,万物为首为自己一搏。

我给你最后一次效忠的机会,自行了断,把你的灵魂之球献给我,我就放了你的主人。

李莉娜听无头男尸这么一说,有些犹豫的望着我。

我面无表情的和李莉娜对视,我似乎在她眼神看出了一种,久违的感情,突然她手指上锋利的指甲,慢慢的退了下去。

寒风中,李莉娜穿着一件白色的粗布外衣。

那衣服准确的说,其实就是殡仪馆,针对女性遗体的,为了体现人性的关怀,放在寿衣里面的一套,裹福亚麻白布。

它那乌黑的长发。在寒风中飞舞,美得令人窒息。它象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尤物,是那样的洒脱。

我此时的我内心确实矛盾复杂的。也许煞气之尊教会了我,不要去相信阴魂的感情。

因为阴魂没有什么道德和底线的约束,它存在这个世界李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留恋人世间的未了之事,或者就是为了复仇而存在。

我之所以迟迟不对,无头男尸动手的原因就为了搞清楚,这无头尸体的真实目的,同样也是在试探李莉娜会不会舍身救我。

李莉娜显然在犹豫。她目光炽热的望着我,痛苦的低下头。

我知道,李莉娜一定在沉思衡量利弊。

如果它现在背信弃义,我压根拿它就没有任何办法。

同样的我的心也是焦躁不安的,我不为什么,那一刻我突然害怕,李莉娜会背弃诺言,离我而去。

小马锁住我喉咙的手臂,在慢慢的发力。

我本能的昂着头。望着李莉娜,强作镇定,让自己看上起不那么痛苦,但是我显然骗不了李莉娜。

李莉娜嘴角一紧。脸一横,仿佛在心里,做了一个痛苦的决定似的。语气伤感的的说:

“主人,李莉娜无能。只能用死,捍卫我们的承诺。它这话说完。扭头盯着小马斩钉截铁的说:“行,我把我的灵魂之球交给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失言。

她说完痛苦的闭上眼,她右手锋利的指甲,又一次慢慢的冒了出来。

小马笑眯眯的望着那张,白皙如玉的脸颊,笑的是那样的肆无忌惮。

李莉娜不舍的望着,低下头,猛然间用手指伸向自己的心脏。

就在那一瞬间,我怒目切齿的吼:

“住手?望着李莉娜那张坚韧的脸,我突然觉的自己非常的可耻,李莉娜用它的行动,诠释了它的忠心。

小马见李莉娜突然终止了,疯狂的按住我的嘴。

我冷不丁的用右手肘子,砸向他的脸,左手反扣住的他脖子,顺势别住小马的右腿,利用腰部的力量扭动的惯性,把小马瞬间放倒。

我整个动作连贯流畅,一气呵成。

这是我在武校的看家本领,反擒拿一招治敌。

小马压根就不是我对手,我骑在小马身上,按着他的双手,用膝盖盯着小马的头,不让他动弹。

小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他大惊失色的望着我,眼珠子睁的跟铜铃似的。

此时的李莉娜,一见我瞬间掌握的主动权,从被动到主动。

凶猛扑过来,俯冲在小马身上,那十根象刀子的指甲,瞬间扎进小马的胸腔。

一连串凄惨的嚎叫,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小马,就象一只被绑着手脚的黑野猪,被乱箭射杀。

我怕小马的嚎叫声,惊动正在尸检的林威,双手死死卡住他的脖子。

那无头男尸本来就外漏的肋骨,咔咔的被李莉娜折断。

李莉娜根本无所顾忌,用一种近似疯狂的样子,似乎在生吃的无头男尸的灵魂。

那张白皙迷人的脸,顿时血淋淋的,让人看着让不仅的反胃。

我目瞪口呆的望着李莉娜,它此时的样子,着实吓了我一大跳,它果然够狠。

被封闭在小马体内出不来的无头男尸体,挣扎了半天,被我死死的按在地上不能动弹,最后它奄奄一息的求饶,用一种近似哭腔的口气,说:

“我错了,我愿意用仅剩下的灵魂,献给你。

你也知道,主动贡献的灵魂,比被强行吞噬的灵魂能量大。

也许是那无头男尸的样子太可怜,还是李莉娜吃它的样子,太过于残忍,我突然之间动了恻隐之心。

我喊住李莉娜示意她住嘴。

李莉娜一副意犹未尽望着我,见我一副恶心的表情,不好意思的用手擦了擦脸,羞涩的低下头。

我知道此时的无头男尸体,已经没有了攻击能力。

它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微弱的象,寒风中的小火苗,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便从小马身上下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身体的温度。却在李莉娜吞噬无头男士魂魄后,似乎降了下来。

我这时才感觉。这夜深人静的晚上,是那么的寒冷。

我知道这是一个好现象。这说明我的体温,开始再慢慢恢复正常,不象刚开始那么燥热了。

而且懵呼呼的脑子,似乎清醒了许多。

我心想,这难道就是煞气之尊所说的,煞气象气息一样慢慢流逝消耗。

只有补充新的阴气,再会让自己更强大。

想到这,我似乎明白了一个道理,那就是。我现在已经和煞气融为一体,我发烧其实也是煞气流逝消耗,对我身体的警告。

此时我脑海有了一个大胆的决断,那就是,给无头男尸一个机会,让它把剩下的灵魂主动献出来,论证我的这个想法。

想到这,我脑海里有一个清晰的思路。

我一把将小马拽了起来,小马此刻的样子很虚弱。

我蹲在他的身边说:

“你什么来头?

小马抬起头。卑微的望着我,他显然失去了刚才的猖狂,有气无力的,指着远处。那二十九具遗体说:

“我是客车司机。

我一楞问:

“你是司机?

我突然想起来,早上和王飞翔把他卷曲的身体抚直的情景,我拖着下巴沉思着说:

“怪不得你那么眼熟呢?你tmd还有脸出来啊?

我如果身上背了这么多条人命。早tmd一头撞死在阴沟里了。

你对的起车上的人吗?

小马无奈的摇了摇头说:

“我悔不该,疲劳驾驶呀!赌博害人啊!

我一听小马这话说的有些。牛头不对马嘴,冷笑说:

“疲劳驾驶和赌博是两码事。别tmd给自己找理由。

小马头一耷拉说:

“其实就是一回事,如果不是,我熬夜打牌,也不至于。

我一听无头男尸这么说,顿时来了兴趣,对他说:“我突然想听你的故事了?说来听听?

小马,从兜里掏出一包烟,递给我一根。随后长出了一口气,把烟塞进嘴里点燃后,表情痛苦的抬起头,望着夜空说:

“哎,,,这事说来话长?

我叫马顶天,当兵退伍回来后,被安排到阳北第四钢铁厂,和厂里的一个女工人结婚了。

这好日没过几年,钢铁厂就倒闭了。

突然从一个光荣的工人坝子,变成整天无所事事的待业青年。

那时候心里挺憋屈的。

整天幻想着,钢铁厂能重整旗鼓,好回去上班。

我在家闲了一年多,闲着无聊跟人学会了打麻将,喝烂酒。

后来才知道钢铁厂,前些年早它娘的,被厂长给卖给了一家生产玉器的企业。

但凡有些在厂里,当官的,都他娘的分了一大笔钱。

而我们这群工人坝子,双眼一抹黑,眼瞎呗,等我们知道后,那时候厂长早就调走了。

我们工人去告了很多次,市里省里都去了。

几年下来也没有个头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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