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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4章

北冥神剑-第9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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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蝉一听,马上说道:“公子,意图很明显,一定是冲着邵津来的!”

“邵津?”

“对!他们是要杀人灭口!”

池中天突然一拍脑袋,恼怒地说道:“该死!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秋蝉在刚得知的时候,就能猜出来,而池中天却到现在也没弄明白。

真不知道是秋蝉的脑子好,还是全部心思都在邵津身上。

“你们明天马上去告诉刑部的大人,就说有人要对邵津下手!”池中天说道。

刑部的官员看了看池中天,面露难色地说道:“池将军,您有真凭实据吗?”

“真凭实据?你们难道不知道刚才闯进来人了?”

“池将军,恕下官直言,如果有人要对邵津下手的话,那就等同是洗刷了邵津的罪名,所以这个一定要有真凭实据,不能去猜测,也不能乱说。”

“可是如果不是要对邵津下手,那谁会来这里?”

刑部官员答道:“池将军,下官觉得可能是个普通的毛贼吧。”

“普通的毛贼,没这个本事,不是我瞧不起你们,就你们这些人,一起上,人家一个手指也能对付你们。”

对于池中天这样的话,这个刑部官员倒是没有反驳。

“池将军,但如果是一个武功很高的人的话,他的消息一定也灵通,据下官所知,当今武林之中,还没人敢在您池将军的头上动土吧?”

刑部官员的这句话说的很聪明,既反驳了池中天的观点,还顺便拍了一下他的马屁。

“也许他不知道我在这里。”

“这个下官就不知道了,总之,没有真凭实据,下官无法禀报大人。”

“好了好了,你们下去吧。”池中天不耐烦地摆摆手,打发了他。

等刑部的官员走了之后,池中天对屋子里的冥叶说道:“从现在开始,邵津的屋子前后,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日夜守卫!”

“是,庄主!”

京城里有一个很有名的卖茶叶的地方,掌柜的是一个姓毛的老者,他卖的茶叶,都是他自己亲手种的,不是名贵的品种,可是却非常好喝。

这晚,他出去办了点事,所以后半夜才回来。

就在他正在做好梦的时候,一阵急促地敲门声,把他惊醒了。

他的夫人先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问道:“谁啊。”

“夫人,是我,有个人要见老爷。”

听声音,是丫鬟。

“疯了吧,这大半夜的,谁要见老爷?不见不见!”夫人说完之后,就又睡下了。

“夫人,这个人说是老爷让他去办一件事的,必须要见到老爷。”

本来正在做好梦的毛掌柜被这声音给吵醒了,也是迷迷糊糊地怒声问道:“谁啊!”

听到毛掌柜醒了,毛夫人赶紧劝道:“没事没事,快睡吧。”

深夜责问

毛掌柜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正要倒头接着睡,外面的声音又传来了。

“夫人,您还是让老爷来一趟吧。”

“有完没完!”毛掌柜刚刚闭上眼睛又被吵醒,顿时大怒,从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没料到因为岁数大了,这突然一起身,竟然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

“老爷,不知道是谁,说要找你?”

毛掌柜用手捏了捏脑袋,然后问道:“大半夜的谁找我?”

“说是您的一位朋友,说您让他去办的事,现在有结果了。”

一听这话,毛掌柜马上就清醒了,随后,他赶紧穿上衣服,打开门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之后,他就问道:“人在哪?”

“说是在后院等您。”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

看着仆人离开之后,毛掌柜跟毛夫人打了个招呼,随后就往后院走去。

后院之中已经有一个人影了,似乎等他很久了。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你怎么过来了?”

“毛掌柜,你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害我?”

“害你?我怎么害你了?”

“你那个朋友害我。”

“怎么了?”

“你可知道你那朋友让我去找的那个人家里,谁在吗?”

毛掌柜听了这话,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谁啊?”

“那里也有我的一个朋友,而且还是一个晚辈!”

“不会吧,这么巧?”

“我差点就被认出来,而且我那个晚辈武功比我高很多,真是太惊险了。”

“真是对不住,这件事我可不知情啊!”毛掌柜慌忙解释道。

“我知道你不知情,我就是来跟你说一声,你转告你那个朋友,别去打那家人的主意了,去几个死几个,没用的。”

“这么厉害?”毛掌柜摸了摸脑袋,然后说道:“安康侯不应该跟这样的人结怨啊。”

“我估计,他是不知道我那个朋友也住在那里。”

“这样吧,你先回去,剩下的事我来办。”毛掌柜说道。

“回去?这大半夜的,我又出不了城门,我回哪里啊?”

“哈哈,你看我这脑子,这样,我安排人给你收拾出一间屋子来,你先凑合一晚。”

“行,对了,我可还没吃饭呢。”

“我让人给你做,另外明天你走的时候,我给你带二十斤我刚刚采下来的新茶。”

“哈哈,好好,这下我就高兴了。”

第二天一大早,毛掌柜就派了一个仆人去了一趟安康侯的家中,也没细说,就说事情没办成,因为那里有一个更厉害的角色。

一说有更厉害的角色,安康侯立刻就知道了,肯定是池中天来了。

安康侯知道以后,马上派人将这件事告诉了温锦。

温锦得知,顿时开始心慌了起来,他打发走安康侯派来的人之后,就马上往温如所居住的屋子里走去。

进去之后,温锦先是把门关好,随后走到温如身边,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瓶子。

他正要打开这个小瓶子,不知道又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后将瓶子又收回了怀中。

到了晚上,差不多已经是后半夜了,温锦悄悄了换了一暗色衣服,打开后院小门之后,就溜了出去。

他从小在京城之中长大,京城的每一条路他都无比熟悉,甚至夜晚时分,哪个路段的巡夜士兵多,哪个路段的少,他都一清二楚。

所以没费太大的劲,他就来到了一个铺子的面前。

这个铺子的外面挂着一个牌子,方形的,上面写了一个“银”字。

“砰砰。”敲门声不算大单也绝不算小。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声音。

“谁啊。”

“张银匠,是我。”

“谁?”

“是我。”

这时候,里面先是沉寂片刻,随后门就打开了。

睡眼朦胧,披着衣服的张银匠手中拿着一盏烛灯,往前晃了一下,看清来人之后说道:“赵先生?”

“这里说话不方便,里面说。”

说着,温锦就闪身走了进去。

张银匠把烛灯放在桌子上之后,张妻就从后面走了进来。

“你回去睡觉!”张银匠瞪了她一眼。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张银匠的脾气就特别大,以前他对张妻是百依百顺,现在则是凶神恶煞,张妻只要稍微有一些让他不满意的地方,轻则臭骂一通,重则打上几下。

所以现在张妻十分惧怕张银匠,见他吼了自己一句,赶紧就回去了。

“赵先生,您怎么现在就来了?”

温锦点点头道:“我那些银子,都给我熔好了没有?”

“还没有。”

“还差多少?”

“才熔了几千两。”张银匠答道。

“什么!”温锦失声喊了一句,随后压低声音道:“怎么回事!这都几天了,怎么才弄这么点!”

“唉,赵先生您是不知道啊,我这铺子买卖一向不好,大白天的要是总在这里熔银子,怕被人发现,所以只能到后半夜的时候,悄悄的干一点,有天晚上我正忙活呢,外面就有敲门声,是巡夜的士兵,说闻到附近有烟味,把我差点吓死,好在我那媳妇把他们糊弄走了。”

说完之后,温锦一把拽住张银匠的衣服,凶巴巴地说道:“我不管!当初说好的,这个时候,怎么也得弄完一大半了,你才弄了几千两,你这是不讲信誉!”

“赵先生,您别生气,别生气啊,您也知道,您那些东西,不能见光,我们都是特别小心,您想想,万一我们弄的太快,结果让人发现了,到时候倒霉的,还不是您吗!”张银匠一边解释,一边把温锦的手悄悄地拨了下来。

“那你说,还要多久!”

“这样,您再给我三天,三天之后,我马上给您弄完!”张银匠答道。

“不行,三天太久了!”温锦怒声说道。

“那您说多久。”

“要不这样,你今晚连夜弄,能弄多少是多少,剩下的,我再拿走。”

“哎呀,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可真不巧,熔银炉的炭火都不够了,我打算明天去买呢。”张银匠十分为难地说道。

第两千一百二十回…官差抓人

“你这开铺子。洠炕稹!蔽陆醺崭账煽氖肿奂溆忠フ乓车囊路

张银匠赶紧躲了一下。随后说道:“您要是急的话。我到对面的铁匠铺里去要一点。”

“这么晚。人家给你吗。”

“我跟他交情好着呢。晚饭的时候还一起喝酒。借点炭火。不是个事儿。”张银匠拍着胸脯说道。

“那好。那你赶紧的。”

“好嘞。只要有了炭火。今晚我连夜给您弄。”说完。张银匠转身就进了后面。不一会儿。张妻就跟着他一起出來了。

“你陪着赵先生喝点茶。我去对面铁匠铺里弄点炭火來。”张银匠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给穿好了。

张妻顺从地点点头。然后就回去端了一壶茶。温锦见事情解决了。也就放松了一些。坐在椅子上和张妻开始喝茶了。

很快。张银匠就出來了。出门的时候。他还不忘把门给关好。

铁匠铺就在他的铺子的对面。也就二十多步的距离。

到了门口。张银匠先回头看了看。发现自己铺子的门还是关着的。便放心地敲了敲门。

很快。门就开了。一个人举着一盏烛灯出现在了门前。

“你來了。”

这个人。正是叶落。

张银匠看到叶落之后。。认出了他來。随后就赶紧进了屋。

“大人。人來了。”

“哦。大半夜的來了。”

“对。”

“在哪。”

“就在我那铺子里。”

“好。很好。”

叶落激动地将烛灯放下。随后拍了拍手。很快。十几个人就从里面走了出來。

“你们赶紧换衣服。马上动手。”

“是。”

不一会儿。这十几个人就重新出來了。

叶落又点了一盏烛灯。屋子里瞬间亮堂了起來。张银匠仔细一看。屋子里除了叶落之外。其余的人身上都穿着衙门的衣服。

“你们到对面去。把人抓起來。直接带回去。”叶落吩咐道。

“是。”

“去吧。”

张银匠一听。正要转身跟着走。叶落却叫住了他。

“你就别去了。避一避。”

“多谢大人。”张银匠其实正不想去呢。他怕到时候尴尬。

张妻虽然生了好几个孩子了。但是因为之前过得都是压着张银匠的日子。所以很舒心。除了不富裕之外。就洠П鸬牟皇橇恕

所以。即便是这个年纪。张妻还是风韵犹存的。

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恰恰温锦还是个风流胚子。几句话说完。就开始胡扯了。

“这张银匠每个月那么点进项。够你用的吗。”

“唉。够什么够。也就是维持个吃喝。摊上个洠П臼碌摹5姑埂!闭牌弈张厮档馈

“像夫人您这样。相貌端正的人。可是不该受这样的委屈的。”温锦话里有话地说道。

张妻看了看温锦。笑着说道:“都这把岁数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还想什么呢。都不想了。就这样过吧。”

“那可不是。人这一辈子。不能认命。”温锦煞有其事地说道。

恰好就在这时候。门外。传來了一阵敲门声。

“他回來了。我去开门。”

张妻很快就过去开门。刚打开门。一阵冷风就吹了进來。

“啊。”

随后。张妻突然发现。外面站着的。根本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一些根本不认识的人。

“闪开。”

温锦听到动静。正要起身。但马上就被人给围住了。

他定睛一看。竟然是一些衙门的人。看衣服。似乎是刑部的。

看到这个。他马上就不慌了。

“你们干什么的。”温锦大大咧咧地问道。

“你姓赵。”

突然的一局问话。让温锦当场傻眼。

憋了半天之后。他才反问道:“我姓什么。关你们什么事。”

“我们奉命前來捉拿嫌犯。是一个姓赵的。你是不是。”

“嫌犯。什么嫌犯。”

“关于朝廷税银失窃的。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一听这个。温锦马上就吓得六神无主了。赶紧说道:“那你们找错人了。我不姓找。我姓温。我叫温锦。安康侯是我的父亲。太子殿下是我的表兄。淑娴皇贵妃是我的姑姑。”

他一口气把这三个靠山都说了出來。足以证明他吓坏了。

旁边的张妻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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