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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北冥神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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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承松道:“听阁下的口音,应该不是我华夏之人吧。”

紫衣人道:“那又如何?”

第三十一回…又起事端

木承松一笑道:“那阁下可能也不知道,我华夏之国素来有句话,叫做‘害人之心不可有。。”说完,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瞄向紫衣人,果然,紫衣人脸上出现了一丝异样的表情,似是尴尬,也似是无所谓。然后木承松继续道:“哦,还有半句,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所以,不让我们见那姑娘一面,我还是不能把剑给你的。”

紫衣人似乎并不善辩,被木承松这么一说,似乎找不到什么言辞来回击。

木承松见紫衣人不答话,便继续说道:“这样,你让我们看看那姑娘,看看她是不是没受到什么伤害,如果一切安好,到时候自然会把你想要的东西给你,你看如何?”

紫衣人似乎只是一心想得到承影剑,有时候,人对某样东西越是在意,就越会影响他本来的判断力,有些时候,心态最中意,只可惜,紫衣人也并不是智者,此时他一门心思在剑上,对木承松提出的要求,似乎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

紫衣人道:“我也不怕你们有什么yīn谋,我可以让你看看那女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个海螺做成的东西,然后放到嘴里使劲的吹了几声,音调高低不平,似乎是在吹什么节奏。“呜—呜—呜—呜”四声过后,紫衣人便把海螺状东西放回了怀里,然后站在那里说道:“你们马上就能见到她了。”

然而,过了大半天,什么人也没有来,更别说傲霜雪了。

紫衣人似乎也有些疑惑,正要从怀里掏出那东西再吹一次的时候,突然,从木承松那间屋子后面腾空跃起一个人,然后又轻飘飘的落在了紫衣人的前面。

这个人穿的是一身鎏金sè长袍,袍上还绣了一只稀奇古怪的动物,像是牛又像是羊。

这个人的特殊的出场方式,着实把木承松和池中天吓了一跳,池中天年少,还不觉得什么,但木承松一眼就知道,这正是顶级的轻功“疾纵云霄,”当世练成这种轻功的,只有那区区几个人,但那几个人木承松都认识,这个人却是从来没见过,难道是哪个隐居多年的侠隐?

身穿鎏金袍的人刚一落地,后面的紫衣人先是一愣,然后单膝跪地,口中说道:“参见六掌院!”

穿鎏金袍的人连身体都没有转,背对着紫衣人说道:“鬼手,谁让你擅自做主发出示jǐng了?”

鬼手,显然就是紫衣人的名字了。听到这名字,池中天和木承松都是一愣,怎么还有这样的名字?想必是什么别号吧。

鬼手头也不敢抬的说道:“掌院,小的谨遵掌院吩咐,一定要把承影剑夺到手,所以小的就想让他们看看那女子,用那女子把剑换来。”

穿鎏金袍的人继续道:“以剑换人?哈哈哈,不!他们有什么资格提要求?你难道就不能把人和剑都拿来?”说这话的时候,似乎根本没把对面的池中天和木承松放在眼里。

木承松为人老成持重,况且刚刚看到穿鎏金袍的人露的那一手轻功,所以并没有擅动。

然而,池中天年轻气盛,本来就因为傲霜雪没有出现而心急如焚,现在看又来了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况且还口出狂言,似乎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那气一下子又顶上来了。

穿鎏金袍的人的话音刚落,这边池中天就忍不住了,大喝一声“狂徒!”然后就提身一纵,朝鎏金袍人冲去。

木承松在池中天刚一动的时候,就马上出声喝止,但是!却没能拦住。

也对,在此时此刻,相信没人能拦得住池中天。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的女子被掳走,父亲送的宝剑也失去,甚至还要受到别人的藐视。这一切的一切加起来,确实很难让一个年轻人能忍住。

然而,池中天毕竟还是吃亏在年轻上了。

有人常常教训年轻人“毛没长全呢,就想着东窜西跳了!”

这话虽然糙,但是理却不糙。

武林中的年轻人,拥有的是朝气、傲气、和无限的大好时光。而未曾拥有的,却是深厚的功力,丰富的阅历,和准确对敌的判断力。

看起来,拥有的和失去的似乎一样多。

但是不要忘记,在此时此刻,拥有的似乎一无所用。而未曾拥有的,才是决定现在局面的关键。

池中天虽然不是个狂傲之人,但是对自己的功夫还是颇为满意的。这份满意的感觉,一直坚持的现在。

哦!不!

准确的说,是在这一刻之前。

因为这一刻,池中天似乎已经对自己的功夫不太满意了。

因为他在纳闷,为什么自己的一剑在快要刺到穿鎏金袍的人的身体里的时候,却怎么也无法前进了?

明明没有看到那人有什么异常举动啊。那人甚至连手都没抬一下,只是微微的笑着,虽然这笑容里包含的是一种嘲笑。但总不至于一个笑容就有那么大的威力吧,但是确实有这么大的威力,池中天感觉,手中的剑,似乎刺进了一张牛皮里,而且是及其坚实的牛皮。

池中天此时虽然纳闷,但是却不曾放弃,眼看剑刺不进去,便想把剑抽回来,但是使劲一抽才发现,好像抽不回来了,就好像被吸住了一样。

这时,后面的木承松已经发现了情况不对,也顾不得许多,双脚一蹬地,然后便举掌朝鎏金袍人飞来。

此时,鎏金袍人诡异的一笑,然后池中天便突然觉得一股巨大的反弹之力涌到了自己的身上,还没等池中天来得及反应,身体已经被弹了出去,直直的摔到了后面十步开外的地上,然后嘴里“扑!”的一声吐出了一口鲜血,看样子是受了内伤。

不过池中天应该庆幸,要不是木承松施以援手,估计这会儿就不是受点伤那么简单了。

池中天被弹出去了,算是躲开了鎏金袍人,但木承松就没那么轻松了。

就在木承松一掌即将拍到鎏金袍人的天灵盖的时候,鎏金袍人先是在电光火石间将池中天弹出,然后身体突然一晃,整个人便不见了。

木承松乃成名多年的老前辈,临敌经验恐怕十个池中天捆在一起也不是对手,此时眼前一空,便已知端倪,急忙撤掌,然后身体在半空一借力,双腿便向后甩去。

果然,木承松救了自己一命,那鎏金袍人就是靠着奇妙的身法,一下子绕到了木承松的后面,准备掌击木承松的后背,这要是打中了,估计木承松就没命了。但是他还是小看了木承松,木承松这突然的一个甩腿,倒也让鎏金袍人有些吃惊,随着“啪!”的一声,鎏金袍人的掌和木承松的脚击在了一起。

木承松借着这一掌之力,几个回旋筋斗之后便落到了池中天的旁边,先是扶起池中天,而后用手掐住池中天的脉门,想看看是不是受伤了。

鎏金袍人被木承松突然的一脚给震了一下,但是看样子并没有受伤。此时看到木承松正在检视池中天的伤,脸上不由得一笑,静静的站在那里,既没有动手,也没有说话。

大约片刻之后,木承松长吁了一口气,池中天并没有受太大的内伤,只是胸口被震得一闷,有些气血上涌罢了。休息会儿就没事了。

木承松把池中天慢慢扶到地下坐好之后,面对着鎏金袍人说道:“阁下好功夫,看你这身本事,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了,不知道阁下尊姓大名,说出来,也好让我长长见识。”

木承松这话倒也不是完全谦虚,据木承松所知,能有这种内功和这等轻功的人,那早就不是一般人了,木承松肯定都认识,即使不认识,也肯定听说过名头。刚才池中天那一剑刺不进去,完全是因为那人的内功高深之极,硬是用内力散发的护体真气顶住了池中天全力的一剑,这本事虽然不是旷世难见,但起码也是极为稀有的了。

鎏金袍人一笑道:“不敢不敢,在下无名之人,说出来你也不会认识。”

木承松哈哈一笑道:“若是以阁下的武功都自称为无名之人,那我等岂不是要举剑自戕了不成?”

鎏金袍人略一沉思,然后昂首说道:“我姓禹,叫禹成漠,想必大名鼎鼎的袖里乾坤剑是肯定不会知道我这无名之辈了。”

听了鎏金袍人这一番话,木承松老脸不禁一红,然后口反复默念禹成漠三个字,但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有哪个高手叫这个名字的,而且人家还知道自己的名头,看年龄,这人也就四十上下,不可能是隐居的侠隐,真是奇哉怪也。

禹成漠见木承松久不答话,知道他所疑惑的是什么,便说道:“你不用想了,我不是华夏之人,久居外域之国,与华夏武林素无牵扯,你自然是不知道了。”

木承松听禹成漠这么一说,便释然道:“阁下武功高强,相信我华夏武林能与之匹敌者,不过十数人而已,以这份武功,想必在贵邦已经是顶尖之流了,但不知来我华夏国所谓何事?而且阁下也说了,与我华夏武林素无牵扯,那我倒要问问,为什么要找他们两个年轻人的麻烦,甚至还要掳走一个?”

禹成漠此时眼睛一闪,右手一扬,啪!的一声,内力所至,院中一根竖立的梅花桩变断成了两截,然后右手变掌,用力一吸,半截梅花桩就到了手里,之后禹成漠右手使劲一按,将梅花桩生生的按进了地下一尺有余,之后便稳稳的坐了上去。

池中天此时已经恢复了一些,见禹成漠露的这一手,心里也有些后怕,不住的自责自己的鲁莽,要不是木承松在,估计池中天的小命就丢在这了。要不就说呢,‘离家三rì抵过居家十年’,有些事情,在家里是永远学不会的。

禹成漠坐下之后,对木承松说道:“我来华夏所为何事,暂时你不需要知道,将来你会知道,至于说我为什么找他们两人的麻烦,那是因为他们手上有我想要的东西。或者说。。。有些我想要的东西,可以通过他们得到。”

第三十二回…十剑归冥

“哦?不知道阁下想要什么?”木承松问道。

禹成漠一笑道:“现在要的就是他手上的承影剑,至于其他的,以后再说。”

木承松道:“我不明白,难道以阁下的武功修为,还在乎一把剑吗?”

禹成漠突然大笑一声,然后说道:“也许在你们眼中,那只是一把宝剑,但是在我们眼中,那却是征服天下必不可少的利器,你们华夏人还是这样,目光短小,不思进取!”

听见禹成漠如此狂妄的话语,饶是木承松定力再深,也无法忍受,当下怒骂道:“混账!敢在这里出言不逊,别夸你两句就真以为自己很厉害了,你敢不敢与老夫较量一场,你赢了,剑和人都归你,你输了,放人,滚蛋!”

禹成漠听了这话,原本平静的眼神突然变得犀利起来,缓缓站起身道:“你是不是以为我说你目光短小你不服气?那我问问你,你知道不知道‘十剑归冥’的传说?”

木承松正要准备动手,听到禹成漠说什么十剑归冥,便不由得停住了身形,反问道:“什么十剑归冥?老夫不知,你少拿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糊弄我,到底敢不敢和我打?”

禹成漠道:“看来你不仅是目光短小,而且还很无知呢,我从来不屑与你这等人动手。”

木承松此时再也无法忍受,大喝一声,便疾身向前。

禹成漠知道此时木承松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所以一直在提防木承松出手,眼见来袭,便举掌相迎。

二人你来我往的在空地上来回打了十几个回合,还是不分胜负,禹成漠胜在内力深厚,身法绝妙,而木承松则用丰富的对敌经验和变幻莫测的招数来克制,所以一时之间倒也难分上下。

池中天坐在地上一边调息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过招,心里也暗自紧张。

正在这时,场中突变!

木承松突然飘身越过禹成漠,然后大袖一摆,显然是要施展绝学袖里乾坤剑。袖里乾坤剑的可怕之处在于剑是藏着的,对手很难发现,而一旦剑见,则就是要命的一招。

果然,木承松大袖摆过之时,一柄短剑突然从袖口处疾现!而目标则是正对着禹成漠的脖颈处。

按照正常的理解,此时禹成漠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了,而脖颈之处是人全身的经脉结合点之一,一旦刺中,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就连一旁休息的池中天都觉得禹成漠完了。

但是池中天可能没有在意之前的那个鬼手,如果他现在仔细看看鬼手的话就会发现,鬼手似乎一点担心的表情都没有,反而嘴角露出一丝异样的微笑。

难不成是幸灾乐祸?

当然不是!

就在短剑即将刺中禹成漠脖颈的时候,突然!禹成漠一扭头,然后嘴巴一张,喀!的一声,愣是将剑死死的咬住了。

而此时木承松也已经飘过禹成漠的身体,落在了禹成漠的背面,

此时木承松可能觉得应该得手了,所以落地之后尚有一丝喜悦。

但是等木承松转过身之后,顿时被眼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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