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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邪派高手-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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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又想,局主出发在先,又带了许多人,应该可以瞒得过的,他们没有不注意局主,却来找他的道理,所说的高手,未必是真有本领,亦可能是虚张声势,故作惊人而已。
午前,严肃托人给尚青传来消息:官兵确实已经加强注意。但他已邀得一些朋友沿途照应,只要尚青胆大心细,谨慎行藏,谅不会出事。尚青得严肃这通知,放心许多了。
路经一道山问小木桥,尚青对老家人说:“查查桥板是否坚固,小心,别掉下去。”
老家人去查看了,回报没事,尚青叫他先走,他过了桥,没事,可是,人过得桥,马却无法过桥,怎办?总不能丢了马走路啊!尚青在沉思,木桥果然竟自动断了,连人也难过去了。
老家人被隔在对岸,大家都吃了一惊,尚青知道将会有事发生,急忙四望,找寻一个比较安全的地方立即就抢了过去,至于坐骑,却难以兼顾,叫它自己回避。
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传来:“姓尚的,你敢拐带孩子,胆子可真不小呢!”
这个人真厉害,还未现身,先就给尚青加上了罪名,指他拐带人口,这一来,再出手就师出有名了。
“你是什么人,如此胡说八道,你想打劫我叔侄俩,尽管动手好了,何必多找借口。这世道,是强者生存,你想打劫,可得要拿出点功夫来。”
尚青也十分精明,他避开拐带人口这个问题,只说是叔侄,表露了身份,假如有第三者在场,会知道他的身份,未必就动手对付他。
双方先说了话,人还是没有碰头,山上突然滚下几块巨石,滚地之声隆隆,声势十分吓人。尚青护着兆能向石隙一躲,暂避滚石。
滚石数量不多,只有六七块,但有的却大如磨盘,十分可怕。那冲击之力,连石块本身也碎裂了,何况是人?看到两石相击的情形,尚青不由的心头狂跳,轻轻的搂紧了兆熊。
突然,滚石停了,山上传下连声惨叫,叫声凄厉恐怖,感人心魄。尚青虽然久经战阵,对此也为之骇然。
惨叫声有五六声之多,一声连续一声,其中有连叠得几乎在一起的,这到底是什么道理?是两帮人打起来?但也不至于一方惨败得这么③üww。сōm快呀。
尚青默默地沉思,离开石隙,仰望山巅并不甚高,心念一决,抱了兆熊上去看个究竟。
尚青看到六具尸休横直不一的躺在地上,他查看了,每个都是脑后碎裂致死的,似出自一人之手。而且,和早日所见路上死者的死法一样,可见同为一人所为。这个人是谁?尚青怀疑是严肃所为,因为他说过在途中暗里保护的。经过两次化险为夷,想到严肃暗中保护,他稍微心安了。
山的一边既然桥断无法通,只好走远一些,另由其他地方走了。还好伏击者这时尽被歼灭,可以毋须为此担忧,所以虽然路走得稍远,倒也不在乎。
转过山头,渐入平路,再走一程,已经是官道了。尚青仰望天际,红云满天,似将有风雨,从经验看只怕应在一二日内,就是午夜来临也绝不出奇。
这一晚,尚青投店之后不久,有个年青人骑匹高瘦黑马投店,向掌柜的要了一间上房,就往在尚青右邻第二间房,与尚青只隔了一间房间。
这个年青人长得十分幼嫩,虽然外型已很粗壮,但在尚青眼中,只不过是个十四五岁的大孩子,属于少年,连青年也靠不上。
尚青是意外地看到他的,相互问还点了点头,可是,过后就心头一凛了。他想:莫非就是此人跟踪我?他急急籍口到马房去查看,果然看到一匹又高又瘦,四肢长长的马。尚青肯定是这个年轻人跟踪他了。
他对这个年青人有了戒心,但也有点奇怪,这个年青人的外表不象坏人,似乎很纯,神情带点忧郁,相当大方,假如他真是对自己不利,怎会如此自然和自己打招呼?似他这年龄,不可能有此定力,若无其事的。尚青在这方而又打消对年青人的怀疑。认为他即使同行,也只是同路,不会有什么企图。
“掌柜的,有点事想麻烦你,真不好意思。”尚青向掌柜打听年青人的姓名,理由是他觉得年轻人很象他的一个朋友,刚才人家向他打招呼,他只好支吾以对,没法叫出人家姓名,又不好意思问,所以请教掌柜。掌柜的自己也有这样经验,所以绝不怀疑,拿出登记簿,上面写的是凌起石。
“哦,他真是我朋友的孩子小石子,几年不见,长得这么高大,我也认不得了。”尚青谢过掌柜回房,证实这凌起石正是连日来跟踪他的人。
不过,又多了一个证据证明这凌起石不是坏人,因为他的装束,姓名一直不改,对于一个有经验的跟踪者是不应该这样的,这样做,很容易引起被跟踪者的注意。但凌起石绝无此担心,可见他不似不利于自己的人。但虽有此想法,这一夜还是睡得十分惊醒,生怕出事。
这一夜没有事,也没有风雨。翌日起尘,凌起石也跟着走了。他虽然不曾提起过结伴同行,却实在是同行,若即若离的跟在尚青后面,尚青并不讨厌凌起石,但对他这种跟踪法却颇有反感。后来,他想起客店掌柜曾经说过近来路道不靖,最好是多几个人结伴前行的话,(炫)恍(书)然(网)自解道:“是了,一定是他也听到了老板的劝告,心有怯意,又是不好意思开口,便采用这个方法了。”尚青替凌起石找到理由,反而同情凌起石,给以和善脸色了。
尚青怀疑凌起石要托庇于他,激起他的侠义心肠,对凌起石便和善许多,路到三忿路口,凌起石已朝当中的大路走去,尚青急急把他叫住道:“这一条走不得,我们该向右边一条走。”
“为什么?不走大路,走小路?”
“你没看到?大路的石碑上有个骷髅头?”
“这又怎样?”
“你未听说过,最近骷髅教的凶残行径?”
“没有!我也不知道什么叫骷髅教。”
“这就难怪你要走大路了。”
“他们占了大路,不许通过?”
“不!据石碑显示,他们似乎在前边有所等待,可能是约了仇家决斗,也可能是自己人讨论什么,大约是两三天才走,我们有事在身,最好是避开他。”
“既然这样,就走右边吧,可是我就看不出来,还有,右边,嗯,右边的石碑也有符号。”
右边不是石碑有符号,是路中心有符号,那是三根木柱一排在路上,上而还扎了黑纱,下边有几滴红色。因为木柱很矮,又在二三十丈外,尚青注意了眼前石碑,还没有看到它。
这自然又是一个什么教什么帮的符号了,尚青一看,皱了眉头道:“不错,这儿也不能走,只好走左边了!”
“大叔,三根木柱又是什么?”
“这黑纱代表死亡,三木是路栅,红色是血,意思是说:有黑道人物在前边,不容外人干扰,已经设下路棚,不许通过,若果有人跨棚而过,势必流血,甚至死亡。那等于引起一场恶斗,我们实在犯不着!”
“假如左边仍有阻碍,我们定无路可走?”
“不!根据江湖规矩,事有先后,既然两条路都给别人先占用了,第三条路就不能再占,否则,变成无路可走,会迫虎跳墙,势必引起打斗,这是不会有的!”
“大叔!我还是主张走中间这一条路!”
“为什么?”尚青对凌起石的话引起兴趣,耐心的听他解释。
“大叔!你年纪大,经验多,说的当然有道理!但你说是正常的道理,我却想到反常的道理。如果真有骷髅教,黑木或黑纱党之类的人在占了两条路,我们当然就要走第三条,路,若果有人故布疑阵,阻止我们走这两条路,却在第三条路设下埋伏,我们不是上当?正中他们诡计?”
尚青心头一凛,注目多看凌起石几眼,心中则是十五十六,对自己早先的信念动摇了。他想:自己此行确是荆棘满途,什么事都可能发生,若果真如凌起石所说,那是十分危 3ǔωω。cōm险的。但他又想:右边的黑道人物是什么人虽然未知,中间是骷髅教却是十分清楚的,稍有江湖经验的人都知道,近几年来骷髅教高手辈,手段惨忍,黑白两道的人都对他们让了三分,谁敢如此好胆假冒骷髅教设伏,和骷髅教作对?
尚青再三考虑之后,还是主张走左边这一条路,因为他担心自己会看错,假如凌起石是骷髅教的人,那就太危 3ǔωω。cōm险了。
凌起石没有再坚持,跟着尚青走,才通过第一道树林,尚青就知道自己的决定是错了!因为他在树林的出口处发现了自己的前驱者,给人吊死在树上,上面写着:“不留下孩子,这便是例子!”
尚青看得刷的变了脸色,一刀割断吊绳,就地挖坑埋葬了,凌起石也下马相助。
“你快先走吧,这儿十分危 3ǔωω。cōm险!”尚青挥手叫凌起石急走。
“大叔,我走了,你和孩子怎样?”
“保护兆熊是我的责任!”
“你保护得了吗?我看敌人不会少,你大叔拼了性命也未必保护得了!”
尚青知道这是真话,但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办法?他沉吟末答。凌起石突然说:“大叔!你骑我的马先走,我挡他们一阵!要不就你把孩子交给我,你挡住他们!再不就让孩子自走,我们一起对付敌人,然后再去找回孩子!”
尚青再一次注目细看凌赵石,觉得他一下子似乎成熟了许多,那一脸刚毅的神气,使人对他产生信任,尚青陡然决定,“好!我把兆熊交给你,希望你不负我所托!”随对兆熊道:“你跟哥哥先走!在前边等我,若不见我赶来,你再告诉哥哥,请他送你到伯伯处!”他把兆熊推向凌起石。
“叔叔,你不去伯伯处?”
“去!我迟一点再去!我……”
“尚师父,这坑最少要埋上三个人,你挖得宽一点好不好?我可以等你的,不用急!”有个人打断了尚青的话头,说出充满威胁性的话。
尚青知道形势已急,便催凌起石快走。对方却说:“你们还想走?走不掉了!你们,只有小孩子可以活,其他的就休想得活!”
“大叔!我的主意改变,不走了!”凌起石断然地说,吓了尚青一跳。
“怎么?你不走?你怕他们?”
“你们已经中计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谁叫你们不走大路走小路?哈哈!你们中了老子的妙计,别再想走了!”
“你是谁?你别高兴,你们冒充骷髅教,骷髅教的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姓尚的,你放心吧!第一、我敢做,自然就不怕,第二、只要一会儿我们得手之后,远走高飞,谁知道是我们冒充骷髅教?你们全死了,谁知道是我们所为?再说就是给他们知道,我们也不怕!”
“你别说的口响,连个姓名也不敢说出来!”尚青使用激将法。
“他怎么敢说?人家骷髅教耳目众多,消息灵通,什么事都会知道!说不定人家已经赶来了,他却吹自己的气!”
“什么骷髅教,不过一具死人头骨,才不在我阴阳剑眼中呢!”
“你是黑星帮时副帮主明阳剑林通海?”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
“我跟你们黑星帮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阻我行程?”
“不错,我们跟你们是无冤无仇,但你却根铁爪孙英有仇有怨……”
“原来您是跟鹰爪孙同一鼻孔出气的,这么说,我不再出声了,你放马过来吧!”
“别忙,你挖好了坑再说吧!”
“姓林的,我好心通知你,你快走吧,骷髅教的就快来了!”凌起石煞有介事的说。
“哈哈!好小子,你倒会说谎话,可惜你找错对象了,我早说过不怕骷髅教的人,我阴阳剑天不怕地不怕,会怕一个骷髅头!”
“你别乱吹牛皮,人家骷髅教是新兴起的大教,威名远播,黑白两道都敬畏他们……”
“住口,终有一天,我阴阳剑要把这个骷髅头一劈成……”
“真的?你有这本事?”
“当然真的!别人怕什么骷髅教,我阴阳剑可是不怕!嗯,你是什么人?也来送死?”
“你不是要把骷髅教劈碎吗?我就是骷髅教的香主季少鹤!你就先来劈我吧!”季少鹤亮相亮名,倒吓了林通海一跳了。他后悔了,后悔刚才的话说的太满,再无转圆余地,只好硬着头皮充好汉道:“你来干什么?这不关你骷髅教的事,要找我,可以另选时日,只要你画出道来,我阴阳剑一准奉陪!”
“林副帮主,你太不了解我们骷髅教了!我们骷髅教行事,都是就地解决,不择时日的!我们既然碰上了,便得解决,何必再别选时日?你来吧,我们就在此了决,省得再找时间,麻烦!”
季少鹤挺立在树林外平地,等待阴阳剑动手。阴阳剑外强中干,色厉内荏,话说得漂亮,做起来可没那么漂亮,反之,他的同伴舒柏却看不过眼,抢前对季少鹤说:“杀鸡不用牛刀,你少发狂,先过得我这一关再讲吧!”话声未完,身形未变,手中刀才一扬,三枚钢镖先发了出去,然后才随之进攻,用心十分狠险,不愧是毒辣高手。
舒柏发出狠毒的攻势,以为必可捡到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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