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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邪派高手-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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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爷他们两个吃这一惊可真不小,忍不住“啊”声惊叫,旋即喝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两道锐利目光直射对方,等待对方回答。
那青年冷然说:“你不是约了姓方的明天见面?他不放心,所以请我先来探探你们,看你们安的什么心肠。”
陆爷一脸猜疑地问:“你是姓方的派来的?你是什么人?叫什么?说!”
“陆爷,你听得不大清楚,姓方的是请我来的,不是派来的,他还没有这份权力,可以支派得我。”
“那不是一样?”
“不一样,派我来,他是上令,我是下属,他派我,我不能反抗,不敢不来;请我来,其权在我,来与不来,由我而定,怎会一样。”
“那么,你不是他的下属?你是哪位?”
“陆爷,你不必问,我不会说的。再说,我就是告诉你,你也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彭连新第一次插嘴:“你连姓名也不肯说,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走吗?”
“对不起,我从来未想过这一点,因为,我从来就不考虑有人能够留得住我,假如我不愿留下的话。”
“好狂妄的小子?你是谁的门下!你师父是怎样教你的?目无前辈!”
“前辈?谁是前辈?论师门,你我全无关连,谈不上辈份,你只怕要比我差了三截呢!所以,你最好是别提什么前辈后辈。” 
“住口!你好狂!我就替你师门教训教训你这不懂礼貌,不识尊卑的小辈!”
“笑话!谁是小辈?我提两个人你就明白了,阴魂不散谷长春你听说过了?沉雷手范正罡这个人你听说过了?你的辈份比他们如何?他们都比我低了两辈!”
彭连新听了暗暗吃惊了,他不知道这两个人是否真比对方低了两辈,但这两个都是大名鼎鼎的江湖人物,辈份甚高,这小子居然敢呼两人绰号与姓名,可见确有点来头,不容轻视。彭、陆两个有此心理负担,口气也变了,不再如先前那么气焰万丈了。
陆志豪问道:“你认识他们?”
“不认识!”
“那你怎知道比他们高出两辈?”
“我这么想行不行?我这么说说,行不行?”
彭连新听得大为震怒,认为对方是存心开他的玩笑,所以震怒,一抖手,两根筷子便向对方掷去,筷子又快又准,分刺对方双眼,甚为狠毒。对方“哎呀”一声,双手掩面,两根筷子就由他指缝插进去,看情形,这青年小子是被刺中双眼了。彭连新嘿嘿冷笑说:“臭小子,叫你知道对长辈无礼的结果并不好受,你记住!”声落杯起,擎起酒杯喝酒。
彭连新酒杯刚刚擎起凑近唇边,突然“叮”一声响,他的酒杯被碰得震高了两寸左右,一大杯酒全泼向他双眼。事出仓促,他正张眼注视,恰巧被酒泼满了双眼。酒有制激性,眼睛受不了刺激,痛得他哇哇叫,双手猛揩双眼,口中大叫智空,喝他打一盆水来。陆志豪站起来,挺身挡拦那个年青人,提防他乘人之危偷袭彭连新。
这年青人是凌起石。他不屑地瞟陆志豪一眼,愤然说,“米粒之珠,也想放光,不是笑话!”
陆志豪知道是说自己,大为震怒,但他看出对方不是等闲人物,不敢生事,只好强忍了。
不一会,智空捧了一盆水出来,彭连新非但不道谢半句,还责骂他水不够热,智空老和尚惧于彭连新之威,不敢回驳半句,凌起石看不过眼,冷然道:“真是人善被人欺,你是什么东西敢骂人家?你又不是出家人,鹊巢鸠占,还好意思再说这种话,怪不得姓方的信不过你们,要请我来监视你们了!”
“臭小子,你别以为自己好了不起,你不过暗算成功罢了,算什么英雄?”
“姓彭的,你说得真对,我不是英雄,不过,你是狗熊,我不是英雄,还是个人,你是狗熊,却是禽兽,是畜牲,你不是人!”
“陆志豪,你还在等什么?给我打呀,还不动手,等什么?”
“姓彭的,你这不是借刀杀人?你不是跟姓陆的有仇吧?你叫他跟我动手等于叫他送死,你想借刀杀人,坐收渔人之利?你好狠心啊,自己贪生怕死,不敢动手,却指使别人动手,多阴险啊!”
陆志豪本来就怕出手,再听了凌起石这几句话之后,更不愿出手了。但他不敢公然反抗,便只好不出声,任由得彭连新怨骂。
凌起石静静的站着看彭连新骂阵,等到他们话声稍顿,他便笑问:“人家饮酒你也饮酒,人家用口饮,你却用眼晴饮,多趣怪!可惜你学得未到家,一杯酒也饮不了,就要向人低头,多么丢人,我说你呀,比姓陆的差了一大截呢!”
“老禅师,夜已深,你去睡吧,这里的事有我,不必你理会了。”凌起石劝智空和尚去睡,彭连新趁他们背向自己,认为是好机会,捧起一盆水就朝凌起石泼过去,似是想把他变成落汤鸡,怎知一抬手,水刚离盆,就觉得眼神一花,一盆水泼出去,已经不见了凌起石,一盆水疾朝陈志豪身上泼去。
陆志豪不虞如此,一急之下,躲避已来不及,只好吐掌击去,掌风劲厉,把一盆水大半击得激射飞溅,有的竟反射到彭连新身上呢,他们两个狼狈万分,凌起石却在一旁作壁上观。
彭连新这时已经用热水洗净眼中的酒,清楚地看到凌起石了,他一抬腿扫向桌子,凌起石伸手一按另一桌角,说:“你想怎的,这是人家的东西,岂可随便毁坏,你有种尽管冲着我来,何必欺善怕恶,真丢人,男子汉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彭连新被气得五内生烟,无名火高三千丈,他向陆志豪道:“今晚大约是难以善罢干休了,我们就舍命一拼!”
凌起石冷冷道:“姓彭的,是你自己要拼,还是你们都拼?你先说清楚,我这个人做事喜欢干净利落,最不喜欢拖泥带水。”
“小子,我们是两个,你们也是两个,我不占你的便宜,接招!”彭连新错掌便上。
凌起石倏的退开一步,笑道:“怎么?真要动手?我是来监视你们,不是来跟你们动手的,老实说,我非常奇怪,你们与姓方的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为什么要到这地方见面?为什么?”
“为什么?姓方的没有把原因告诉你?”
“他请得我,当然告诉了我。”
“你既然知道了,还问什么?”
“偏听则暗,兼听则明,世间还少有真正坦率的人,我希望听听你们怎么说。”
“原来这样!看不出你倒相当公平,也罢,我把实情告诉你吧!”彭连新带点冷嘲地说。但当他与凌起石的目光相接时,他的语气又改变了,他说他与姓方的约会,是受人之托,代人相约的,他曾欠下司徒铿一份恩情,十年了,仍未有报答,最近两人碰了头,彭连新知道司徒铿与方家有一段恩怨未了,要去找方家算账,他于是自告奋勇,代他传递消息,约斗方家的。
凌起石听了,问彭连新道:“你既然代司徒铿约斗方家,该知道司徒铿与方家因何结怨?是如海深仇,还是鸡毛蒜皮小事。”
彭连新道:“我知道姓方的与华家有旧,曾助华家对抗司徒家人,结果是杀死司徒家的长子,华家目前已无能人,司徒铿于三个月前曾去华家鞭尸,并杀了华家十七个人,算是报了仇,所以再来找方家。”
“你说的华家,可是华云峰他们一家?”
“不错,正是他们!”
“华家当年只杀了司徒铿长子,他却杀了华家十七人,还不满足,再来找方家,未免太过份吧?”
“一点也不太过!欠债还钱,还要加上利息,一点也不太过!”
“你的意思是说,一定要找方家报仇,无法化解了是不是?”
“不错,这个仇非报不可!”彭连新说。
凌起石听他说得嘴硬,又知道将是司徒铿出手,便冷然道:“那好吧,烦你们去通知司徒铿一声,叫做最好是别到场,以后也别再生事,否则,这宗事我管定了,他姓司徒的绝占不了丝毫便宜,我话已说完,你们好好考虑考虑吧!”说完转身便想要离开,突然听得彭连新断喝道:“站着,你想走了?哪有这样的便宜,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这么容易!”
“你不许我走,想怎样?真要打架是不是?”
“不错,我正要教训你,叫你知道天下之大,能人不少,你现在如果后悔还来得及,只要你跪下来给我们叩三个响头,叫三声爷爷,我们就可以饶你不死!”
“你真这么大方?那就错了。”
“为什么?”
“不为什么!只是,你就是肯跪下来向我叩三个头,叫我三声祖宗爷,我也未必就会饶你,你那样大方待我,不是错了。”
“好小子,你实在也太狂了,看招!”彭连新吐掌疾攻,疾向凌起石的胸前印去,凌起石冷冷一笑,漫不经意的略退半步,先卸去部分劲力,再左掌一竖,掌缘向外,硬接来招,双方未碰上,彭连新已经感到虎口痛,手腕酸麻了。
彭连新想不到凌起石如此厉害,迅即撤招后退,但不见对方追击,马上又再扑上,而且双掌并发,用劲更足,口中暴喝:“再接我一招!”声出人影动,攻得倒是真快,一下子便到了凌起石面前,掌风如涛,威势惊人,由此一招,可见他内力相当强。可惜遇上的对手更是当代一流高手,功力比他不知高明了多少倍。因此,彭连新身子一侧,以一掌击在凌起石的胸部,却是着手无声,如击在一堆棉花上,难以着力。彭连新是个丰于经验的人,有此感觉,便知不妙,当下再次撤招,可惜手掌如胶在凌起石的胸膛,无法抽得回去。
彭连新这时才知道碰上强敌,刚才自己的感觉完全是事实,并非幻觉,可惜已经太迟了,无法补救了。他一急之下,另一只手已把刀拔了出来,挥刀疾劈对方,希望迫退对方,再作打算。怎料到他一刀劈出,对方竟然疾退,把他也扯着走。因为事前未料到会如此,不免踉跄欲跌,步屉不稳,发出的招式也失准了。
彭连新指望陆志豪出手协助一臂之力的,没料到陆志豪竟然见死不顾,他的指望落空,万念全消了。想到自己这样死去,实在是太不值得了,一恨之下,便破口大骂陆志豪不够朋友?陆志豪反唇相讥,说彭连新自顾不暇,如何能做福于他,如果真有本事,也会自己先救自己脱险了。
彭连新闻言,气得更甚。
但是,彭连新正如陆志豪所说,自身难保,气也没有用。凌起石冷眼旁观,忽然笑道:“姓彭的,你有眼无珠,才会结交这样的朋友,你受得也够了,今晚我不杀你,等你与姓方的事了结之后,我再找你算账也不迟,你去吧!”抬手一拨拨开彭连新的手掌,使他出脱控制,恢复自由。
陆志豪万万想不到凌起石会如此说,来此一记奇招妙着,以致他难以应付,心一慌,反身便逃。彭连新恨他不够朋友,本来要追地理论的,只因与凌起石拼内功消耗不少真元,一时难以补充,追也未必追得上,追上了也未必准能获胜,不如不追,先调养好自己再理会其他。因此,他眼望着陆志豪逃出寺外,也只是恨恨地叹一口气便算了。
凌起石对他说:“姓彭的,你自己看到了,这就是你的所谓好朋友了,经过这一次之后,你应该受到教训,知所取舍了,你如果要走,你可以离去,我不会留住你,你要是不走,也可以留到天亮,但天亮之后你必须离开这里,否则,我便不客气了,希望你自己记着,别弄得大家没趣,我的话说完了,你好自为之,免得后悔!”
凌起石这一招用得实在漂亮,不但大出彭连新意外,智空和尚也意料不到,他在一旁不断念着:“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表示对凌起石这一措施无限支持。
智空烹了一壶上好浓茶,以茶代酒,与凌起石两个在禅房促膝谈心。一老一少,年纪差了一大段,但话的内容却是上下古今,天南地北,谈得很投契。凌起石对古今英雄,江湖人物的生平,趣事,知之甚详,对答如流,有的人物与问题!智空和尚也无法解答,但凌起石却随口而出,见闻之广,智空亦愧不如。
智空本是文人,曾中进士,后来因为一场火灾,父母惨被烧死,妻子也给恶霸抢走,后来不屈而死。他本拟告到皇帝处,来一个告御状,他的同案却怕了当朝权贵,不肯联手,其中有几位满腔热血,可惜人数不多,他自料未必斗得过恶霸在朝的舅父户部尚书,自己一家已死,再多死一位并不重要,但连累许多同案,实是不忍,所以悄然出家,当了和尚,还布下疑阵,让人家误会他自尽呢。
“大师,你不曾想到报仇?”凌起石问。
“想过,但我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报得了仇?再说,我后来当了和尚,对这问题也想通了,觉得冤冤相报,实在没有了期,我家破人亡,已经很惨了,何必再令别人也像我一样,所以,出家了几年之后,报仇之念便没有了。”
“你说得很对,我也是一个不主张胡乱报仇的,我会杀人,但不一定是为了报仇!”
智空和尚点头道:“施主年纪轻轻有此想法,实是慧根,十分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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