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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古剑悠长-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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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几天的雾气越来越浓了,空气中是一股呛人的味道,一眼望不到五米开外的地方。很烦这种天气。巷口的那棵老树,孤零零的立在迷雾中。树上有个孤零零的鸟巢,旁边的鸟在雾里更显得孤寂和无助。我打算画下来,在我的画里没有画那只鸟,因为我知道这只鸟不会在迷雾中的孤巢里逗留很久,也不忍心把它禁锢在这样的画里。
  卮桦终于要毕业了,说临走前想见见我。去见卮桦的那天,下着冷雨。在雨中简短地说了几句话,卮桦就走了。这也是和卮桦最后一次见面。雨水浸透头发,雨滴沿着发稍滴在脸上,冰冷的感觉。脑子里来来回回的是卮桦的那几句话:“有些事直到要失去了,才想要去珍惜,却已经来不及了,不想毕业。”冷冷的雨冲刷出一个清晰的想法:离开,可能是时候离开了。
  隔了几天,小五叫我去喝酒。告诉我他要去外地工作了,过两天就走。小五走了,就剩我一个人了,这更坚定了我要离开的想法。可是去哪里呢?和小五回来后,回到自己的住处,开始琢磨该去哪里。在网上搜索“阳光”;“城市”,终于找到了日光城拉萨,恩,就去拉萨。看看雪域上的日光城。
  一切准备妥当之后,在网上给巍巍留言:“我要离开了”。
  远离迷雾中的城市,把那些画稿,包括 树杈上的鸟巢 全都留下。不想把忧郁和孤寂带到充满阳光的地方。终于要离开了。
  在火车上座位对面是一对母子,孩子是个初中生,拿出新发的课本在看。《谁是最可爱的人》,好像我也学过,。。。。。。
  到了拉萨,看到了布达拉宫。有很多虔诚的佛教徒在行大跪礼,我不是教徒,但也被这宏伟的建筑震撼。可能这就是找寻很久的那种纯粹,庄严肃穆,雪,阳光,布达拉宫,完美的组合在一起,像一幅画。眼泪在雪域的阳光折射下直接升华,心中一片空明与宁静。
  。。。。。。
  我用手机上网,看到巍巍的留言:
  “臭画家,坏姚远,离开去哪里啊?”
  “你离开去哪里啊?告诉我啊。”
  “你真的走了,不回来了吗?”
  “我要当一棵树,因为树一旦种在这个地方,以后它都会永远在那里不会换地方,这样子我就不会再跟你分开了。这是蓝色生死恋里的对白,也是我要告诉你的话。”
  “你还没有消息,不管你要到哪里,不要丢下我好吗?”
  “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
  我仿佛看到了巍巍泪流满面的样子。
  j。
  我也给巍巍留言:
  “巍巍,等着我,我这就去找你。。” (全文完)
  篇后篇
  树杈上的鸟巢
  推开门,房子里有很多画稿,房东告诉我上一个房客是个画家,刚搬走。这里的房租很便宜,环境也还不错。于是打算租下它。交了钱,房东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项,就把钥匙给我了。
  开始整理房子,也没什么好整理的。除了散落的画稿外,房子还算整齐,或者是简单。一个桌,一张床,一个台灯,看来明天要买点其它摆设了。关上门,房间比较昏暗,一下子好像感觉房子里有一种孤独和寂寞的气息,很压抑的感觉。即使开灯,也没有亮多少。把那些画稿收起来,好像都是一些未完成的作品,像是画的同一个人,但都很模糊,有的干脆只有一个轮廓。但能看出来,画的是个女孩,一个忧郁的女孩。
  把行李放到床上,铺上被褥。在床边的墙上好像写着字,一行一行的,有长有短。没有换行,每一行是一个小故事。这个画家还真是挺无聊的,睡觉前还要写个故事,有点意思。
  扫床下边的时候发现了另一个画稿,画的是一棵树,上边是一个鸟巢。树上的叶子全落光了。画的右下角写了两个字,等待。不懂是什么意思。
  收拾好了一切,要出去吃饭了。出了巷口,有一棵大树,上边有个鸟巢,这就是那幅画。只不过树枝尖上还有一只鸟,像是在等待什么,好像等了很久一动不动的。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了一场大雪,要不是饿得实在受不了真的懒得起来去吃饭。走到巷口时,看到雪地里,那只鸟躺在那儿。一只猫跑过来,刁起来一溜烟走了。雪地上只留下一道猫的脚印。
  

  '序'
  这是一个永远有爱丽丝的童话。
  孩子戴着兔子面具,黑猫呜咽着好像在哭泣;
  谁知道走在路上会不会突然出现一个大洞,把你带到那个世界去。
  你看到了吗,
  那个从你身边匆匆跑过的兔子先生,他是一不小心就会错过的风景。
  其实你也和他一样;
  不想迟到的吧。
  只是猫儿跳上矮墙进了别家的庭院;
  兔子先生在你看见之前就已经离开了你的视线。
  于是啊。
  这是一个会哭的童话。
  '壹'
  ——有的时候,你必须拼命向前跑才能使自己停留在原地。
  艾颜始终记得这么一句话,对于它的记忆是从未有过的清晰,包括夏年当时的语气,啪的一声合上书的微响,以及被书页带出的、漂浮在阳光下的细细尘灰飞扬的姿态。这样的情形被夏年戏称为“最具维多利亚风格的场景”,安宁得像一首古老的叙事诗,深深地就这样渗入了艾颜的记忆里。
  至于其中的深层意义,艾颜却从来没有去思考过。更何况,光是这一句话的表面意义就让艾颜感觉够呛。这样的努力……怎么看都是没有意义的。
  于是每一次会想起这一句话的时候,几乎在同时,艾颜会下意识地看看身边又没有夏年的存在。如果自己这样的想法被夏年知道了,天知道她会被他教育多久。
  而这就是他们的相处方式。
  艾颜和夏年是一对恋人,相恋的方式在艾颜的脑海中总是以一种很有趣的方式发展着。夏年是一家上市外企中年轻有为的总经理,而艾颜只是一个小小的大四实习生。艾颜普普通通,夏年却不是,他不同于那些大学生,有着成熟男人的魅力,更重要的是,他是一个——如艾颜所说——有格调的男人。艾颜第一次发现这个,是看见夏年在午休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自己偌大的办公室中,看着英国的维多利亚诗集。那个午后的阳光特别温和,铺洒在夏年浅灰色西装上,看得艾颜发傻。
  不知怎么的,夏年就在一次公司年末聚会上,在一个听得见会场热闹情形的、铺满了玫瑰花瓣的角落向艾颜告白了。这个夏年精心安排的突然着实让艾颜感动了很久,于是就这样开始了他们的爱情。
  对于艾颜,这样的变化就好像把她带进了小时候的童话,夏年是那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王子,而自己,是那个还没有等到南瓜马车的灰姑娘。
  当然这样的想法在与夏年交往了一段时间之后,就逐渐变了形。童话的地点一下子从1697年的法国转到了1865年的英国,艾颜开始逐渐相信,自己是那个梦中的爱丽丝,而夏年,就是那个带领着自己一直前行的兔子先生。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比喻。尽管它似乎与爱情无关,可艾颜却一直这么认为。
  '贰'
  然后很自然的,从他们开始交往起,维多利亚诗体就是他们之间最多的话题。
  其实艾颜对于这样那样的诗体没有任何研究,最大的印象是在一些杂志中看到的一些漂亮的片断。夏年却是这种诗体的忠实爱好者。很多时候,艾颜都是在夏年干净宽敞明亮的单身公寓中,听着夏年一个人在那里滔滔不绝。
  除了维多利亚诗体,夏年还有个艾颜第一次听到就笑个不停的爱好,用艾颜的话来说,一个大男人,竟然还喜欢刘易斯•卡洛尔的爱丽丝系列,笑死她了。
  而咯咯的笑声,最终还是在夏年一个很不满意的白眼中结束。
  而从这时起这就成了艾颜心底那个比喻的来源。
  其实艾颜自己也很喜欢那两篇经典的童话,可是与夏年不同的是,艾颜更喜欢《爱丽丝梦游仙境》,这篇在夏年口中不如《爱丽丝镜中奇遇记》的姐妹篇。关于这个他们也不知吵了多少次,然而最终却总是以夏年的权威定论告终。
  “我说了,流传广的东西不一定是最好的,你仔细读一读镜中奇遇记就知道了。”
  “流传就代表了被接受,再说了,我也读过那个镜中奇遇记,不是差不多吗,我可没感觉到有什么你说的‘浓厚的维多利亚气息’。”
  他们之间的争吵总是发生在周末夏年的单身公寓中,而夏年总是在吵得不可收拾的时候用一个吻制止住艾颜还想争辩下去、不服气的嘴。等到她不再挣扎,安静下来的时候再满意地下定论:“听我的没错的。”
  每当这个时候,艾颜长期被爱情滋润着的心总会一下子冷却,如夏年所愿安静下来,冷眼看着夏年得意地继续说着这个好,那个不好,公司里怎么样,我们怎么样。
  夏年,你口中的我们,真的有我们吗。
  '叁'
  又是一个让艾颜很喜欢的午休。有着温暖的阳光,同事们因为周五的关系都出去吃饭了,而自己则借口学校还有论文要完成,一个人坐在空空荡荡,明亮的大办公室里,捧一本最近才找到的书,轻声念着其中的一首自己很喜欢的诗。
  我性喜矛盾,于是我寄出
  朵朵雕在暗沉黑玉之上的约克郡白玫瑰
  盛夏的脆弱无休无止就此停驻
  它们虽死犹生,且视死如归
  古老的森林回暖于黑暗的死亡
  现代围炉的家园因远古绝迹的光亮而照
  由是我俩之爱,安稳地在你心中毫发无伤
  且熠熠生光,直至我俩白发苍苍,照亮你我暮暮与朝朝
  ——摘自《隐之书》
  尾音结束,艾颜放下书,一抬头却看见夏年的头凑在自己的脸旁,着实吓了她一跳:“你……你干嘛?吓死人了。”
  “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嘛,”夏年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下,作势要来吻艾颜,“突然看见我就怕了?”
  艾颜一手轻轻拍开夏年带着促狭笑意的脸,一手拖着自己的椅子远离夏年,皱眉轻声:“拜托,这里是公司啊,被人家看到像什么样子。”
  夏年笑意不改,只是随意地靠在办公椅上,手肘撑在一旁的桌子上,食指点在额际,看着艾颜不高兴地朝他噘嘴:“你刚才看的那首诗,只是一首仿写品。”
  “仿写品怎么了?多好看。”艾颜不以为然地出声念道:“盛夏的脆弱无休无止就此停驻,它们虽死犹生,且视死如归……”在夏年无声的注视下,艾颜却突然噤声,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好像《爱丽丝镜中奇遇记》中的爱丽丝——俨然已脱离了《爱丽丝梦游仙境》——似乎自己正对着一面会突然化作云的镜子,然后影子渐渐就与夏年的重合起来,合为一体。
  却始终是一个仿写品,被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的兔子先生拖着跑。
  艾颜突然觉得有些累,愣了一会儿,无言地合上书,随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扔了一句:“我去一下洗手间。”然后不顾夏年的反应就径自走了出去。
  水声哗啦啦,艾颜看着镜中自己的脸,却觉得那么的陌生。
  ——由是我俩之爱,安稳地在你心中毫发无伤。
  确实毫发无伤,只是……为什么爱情分成两份,分别藏在两个人的心中,却会渐渐变得越来越相似了呢。
  '肆'
  “看着我。”
  “你是谁?”
  “我没有名字,也没有过去或未来,我只是你的现在——在你潜意识的存在。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叫我先生。”
  “是的,先生。”
  “爱丽丝,我问你。”
  “什么?先生。”
  “若是当初你没有走出你的梦境,你会怎么办?”
  “我不懂你的意思,先生。”
  “你愿不愿意一辈子待在镜子里,做你的红心王后?”
  “我做了红心王后,那我的黑猫和白猫怎么办呢?我的姐姐找不到我着急怎么办呢?”
  “这是另一个结局。重要的是你怎么选择。”
  “我……”
  “你应该知道,你现在作的选择是斩断你过去的蜘蛛丝,为你的未来织另一张网。”
  “那……”
  “你应该知道,不是你所在的任何一个世界,兔子先生都会来带着你跑。”
  “……”
  “选择?”
  “我不知道。”
  “这永远不会是你的回答,现在处于你内心深处的才是你的下半生。”
  ——命运言尽于此。到底是谁曾经警告,一旦妥协着对待自己,压抑地安于现状,命运也会满带着嘲弄的笑容撒手离去。
  '伍'
  “喏,给你的。”
  坐在咖啡馆最靠窗的位子,能看见街上的行人在周末的阳光下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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