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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巫师闯清关-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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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聂风与聂蕾不得已又跪了下来,“想必刚才众人所见的童男童女便就是那老道说的河身侍从,但河神也就是有传说,又哪里来的侍从呢?”
  康熙听着点了点头,
  “这话想来就是欺骗无辜村民所说,而那老道必有其他阴谋。”骗吃骗喝还是其次,他要那童男童女又有何用呢?聂风费解着,
  “传朕的旨意,船在清口一公里处停下,朕要亲自下船查个明白。”
  “皇阿玛!”众皇子都跪了下来,
  “皇阿玛,请保重龙体。”胤禛算是其中年长的阿哥,代替众弟弟说到,
  “朕不能见到朕的百姓被人愚弄,朕也不能见到无辜孩童被人祭河。”听这话,康熙是心意已决。
  聂风倒是对康熙的态度很是理解,在自己的领土里竟然还有如此草菅人命之事当然要去管了,
  “请皇上让聂风与师妹与您一同前去,好让我们拆穿那假道士的真面目。”
  “准!”康熙大手一挥,对聂风的请命感到欣慰。
  船停了,停在了离清口一公里之处,康熙带着几个儿子与侍卫,随行的还有聂风与聂蕾齐齐地向那百姓集聚之地前去。
                  第四十六章
  康熙带着一众人也算是浩浩荡荡地往事发地走了去,还没走到跟前,几十米处就听见那如沸了锅的吵闹声。当然,不外乎就是质疑到底有没有河神侍从的到来,眼尖的一行人理所当然地也看见了那坐在供桌前的老道。见他老神自在地坐在那,嘴角含着一抹得意与狂妄,喝着旁边端来的茶水,确实可恶得紧!看得几个血脉愤涨!
  “道长那侍从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村长恭谦地弯腰问着,
  “恩?”只见那老道似乎在掐指算了着,“再一刻钟,一刻钟!”老道强调着一刻钟,说完便放下手。
  “哦!”村长默然地点了点头,看了看后头用绳子绑好了的两孩童,
  “那童男童女可都绑好了?可都喂了药了?可别惊绕了河神!”
  “都用绳子捆结实了,也都喂了让他们昏睡的汤药,一个时辰内是绝对醒不过来的。”村长保证着,当然以后那两孩子能不能活着再醒过来,村长也不愿意多想。
  听那道士的意思,供品都是要用绳索捆结实了,才能表现出村民的虔诚,而用迷昏汤把孩童灌晕那是因为不能让孩童的哭闹惊扰到了河神。愚昧又迷信的村民觉得道士的话言之有理,也就听从了吩咐把人结实地绑了起来,再喂以药汤。
  康熙一行人站在离道士十米开外的地方,每个人都是满目愤恨,盯着那该千刀万剐的牛鼻子老道,再看着那无辜可怜的孩童,孩子何其有罪,为何他们的亲人都能如此残忍地牺牲掉他们?
  “皇阿玛,让儿臣去救了那两孩子过来。”胤祥请命到,他不能见那两孩子沉河。
  康熙并未说话,
  “十三爷,现在还不是时候。”聂风开口说到,
  “聂风说得是。”康熙终于发话了,“时辰到了自然谜底都揭晓了,不是还有一刻钟嘛,我们也等着吧!”
  胤祥明白地退了下去,与众人一般盯着那老道不放。
  一刻钟过后,众人见那老道站了起来,从兜里拿出一张黄符插在桃木剑的前端,围绕着供桌坐走三圈,右行三圈,嘴里更是神乎其乎地念念叨叨着,凌乱的舞弄着他手中那柄是真是假的桃木剑,
  “什么玩意儿!”胤禟呸了一声,
  “九弟,耐心点!”胤禩拉了拉身旁九弟的袖子,又看了眼康熙,见康熙并未因为老九的粗鲁而生气,这才放下心来,
  “皇阿玛,儿子有事禀告。”胤禛上前一步,
  “说!” 康熙说着话眼睛却一直未离开做法的现场,
  “假如那河中的孩童是这假道士捏造而出的,为何不让人把那孩童扯了上来,直接揭穿那假道士的面目。”胤禛说着,
  “你们以为呢?”听了胤禛的话,康熙的嘴角微微地扯了扯,
  聂风想着那算是笑吗?还是觉得胤禛的话其实还蛮合着他老人家的心思,假如同意胤禛的话却又为何问着其他的儿子?弄不懂帝王心术。
  “儿子也以为四哥的想法很好,揭穿那假道士才是王道。”
  胤祥当然是力挺他的四哥的,而其他几人不知是因为对那假道士的愤恨,还是想在康熙面前表现出兄弟齐心的心思,也纷纷地同意了胤禛的说法。
  “呵呵,难得你们兄弟一心,不过朕也是如你们所想那般。”康熙点着头这才看着他的儿子们,“丫头,你有什么想法?”
  被康熙点了名的聂蕾,把眼睛从那假道士的滑稽把戏中移了回来,却又对上了胤禩忧心的眼神,慌乱中聂蕾红了红脸,却很快镇静下来才开口说到,
  “皇上不是已经派人看守着那孩童了吗?”
  众人目光全又回到了康熙身上,康熙哈哈地笑了笑,算是对聂蕾的仔细表示满意,刚才他却是又派暗卫去盯着那河中孩童,最主要的是他要看看这假道士是否还有同党,好一并拿下,适才听见那道士高声喊着一刻钟后,他就知道自己估计得没错,他却是还有接手帮应之人,正在那河中牵引着孩童的出现。
  “啊,我看见了,看见了。”不知是谁高喊着,
  众人的目光齐聚河道之中,就见那不深的河床中正起伏着那白面似的的童男童女,五彩斑斓的绣衣,十分的鲜艳,映照在孩童白乎的面上很是光亮,却又带着偶尔的瞬间扭曲,让人心惊!
  “河神保佑,河神保佑。”不晓得是谁带头跪了下地,其余的人也跟着跪了下去,在他们单纯无知的想法中,那河中的孩童就是河神的侍从,因为哪里会有死人会如此光鲜呢?
  “河童要走了,你们还不快放祭品!”那道士叫到,
  众人这才从河童出现的诡异中回过神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已经昏睡的两个孩童往河中抛去,
  “孩子,我的孩子!”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冲出人群,拉扯住抬着孩童人的裤脚,“求求你们,不要抛我的孩子。他才三岁。”
  “齐大嫂,这还是是给河神的祭品,是要成仙的。”一个男人劝慰着,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所说的是否能成真,
  “我不要他成仙,我只要他活着,”妇人哭得鼻涕眼泪直流,但依旧是拉扯住男人的裤腿,不让他走,
  而众人也因为她的出现而无法将孩子抛进河中,
  “齐生,还不把你家娘子拉走。”村长怒骂着,
  只见人群中一个清秀模样的男子走了出来,双眼通红,却死死的盯着村长已经其他正想要抛自己儿子的人,
  “相公,你来了!”妇人像找到了救兵一般,双目凄哀地望着自己的男人,“咱们的小宝就在这儿,你快来帮帮我,求他们别抛咱家的小宝。”
  “娘子!”男子语带哽咽,却说着,“你过来。”
  “不,不,不!”妇人恐惧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可置信地惊叫着,“他是咱们的儿子啊!”
  “齐生,你还想不想考贡生了,你无父又无母的,到时可别找我给你做保人。”村长威胁着说,
  “啊!”齐生嘶吼了一声,挣扎着,纠缠着,最后他一步上前抱住了自己的娘子,拉扯着她向后退,“放手,咱们,回去!”几个字说得却是十分的艰难,却又是无可奈何。
  “不,不,”妇人的手依旧是想伸向自己的儿子,自己怀胎十月才产下的儿子,“你为何能如此残忍,为何如此。。。。。”妇人反身捶打起自己的丈夫,哭得好不凄厉。
  “还不抛,河童可是不等人的啊!”老道急忙说着,
  “快,快,动手吧!”
  几个大汉轻松地抬起两个放在供板上的孩子,直接地抛向了河里,纵使是再胆大的男人眼中,也流露出不舍或是不忍的眼神,而胆小些的妇人就直接闭起眼睛,心中默默地念起“菩萨保佑”的话语,
  “儿啊!”齐生怀中的妇人直接地昏死了过去,
  当天,清口村的村民还没有从河童祭祀的事件中缓解过来,他们就接到了衙门通知,皇帝亲临清口,所有人等全部到岸口迎接,如有闹事者斩!不可奈何的村民把他们最崭新的衣裳都穿上了身,齐齐的跪在岸口边,等待皇帝龙船的驾临。
  而河道总督也带着大小一众官员,在见到龙船的影子时也都撩袍跪了下来,齐声高呼着皇上万岁!
  龙船停止,一道横板搭架在龙船与口岸之间,可不管是跪着的官员还是百姓都不敢抬眼望去。打头走下来的并不是康熙,也不是伴着康熙身边左右的任何一位皇子,而是一个面嫩的太监,他走到河道总督张鹏翮的跟前,高傲地抬着他的头,眼带不屑地望着跪了已久的张鹏翮说,
  “奉皇上之命,问张鹏翮几句话,”
  小太监的话刚一落,张鹏翮的心都顿了一顿,却还是恭谦的埋下头,回答着,
  “臣一定言无不尽。”
  “听闻张鹏翮大人要开凿溜淮套,可是有了奏请,朕可是批了?”
  “我皇上爱民如子,不惜百万经费,拯救群生,黎民皆颂圣恩。。。。。。”张鹏翮话还没说完,就听那小太监冷哼一声,而他一惊恐生生地打断了自己的话语,
  “你所言皆无用闲言,我所问的乃河工事务,文章与政事不同,若作文章,牵引典故,便可敷衍成篇,若论政事,必须实在可行,然后可言,非虚文所能掩饰得了的。。。。。。。。。”小太监骂骂咧咧地大说一通,当然这也是康熙的旨意,找人代他怒骂朝廷命官,而且还是地位最之低贱的小太监。
  而站在龙船上的聂风原本还是对这种羞辱人的法子很是不赞同,但今天却是解气得很!
  “皇上这招颇为阴损啊!”
  “不知死活,这话也是你能讲的?”胤禛左右看了看却是确认无人后,才放下心来,“再浑说,我不介意堵上你的嘴。”
  “看戏,看戏!”聂风也是有感而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
  而另一边,聂蕾也同样的是双目毫无感情地望着跪在地上,已经满头大汗的河道总督,
  “皇阿玛这次是气坏了。”胤禩早已经站在了聂蕾的身后,同样地望向船外,
  聂蕾没有回话,
  “可是聂姑娘在照看那两个孩童?”
  “恩!”
  “真是有劳聂姑娘了。”
  “八爷客气!”
  下面,小太监也骂完了,见张鹏翮被自己羞辱地满面通红,也就满意地回船复命去了,没过多久,就听见船上专门唱声的太监高喊着,
  “皇上驾到!”
  跪着的所有人,又再俯倒在地,齐声喊着,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张鹏翮见一双明皇色的锦靴停在了自己眼前,赶忙爬上两步,上前磕头,
  “臣,张鹏翮给皇上请安!”
  “朕刚才问你的话可都明白了?”康熙不怒而威的声音在众人耳间回荡着,
  “臣有罪!臣该死,请皇上保重龙体。”
  “哼,有你们这些不只所谓的官员,朕还如何能保重身体!”
  “臣该死!”这次不止是张鹏翮了,连他身后的大小官员都一块喊着,“臣该死!”
  “你们是该死!你们致百姓于何地,胡乱开凿河套,使得百姓不得不流离失所,你说你有请奏,可朕问你,朕可有给你批复?朕还想问你,今日沿途阅看,见所立标杆错杂,你可知这是为何?”
  “臣,不知!”
  “那这立标可是何人所测?”
  “现任清河县主簿方德弘同大计参革主簿郭维藩、降调通判张调鼐、徐光启看验。”
  “徐光启等皆犬计参革,是不堪小人,惟知亡命是利,不齿与人列,此等重大事情,你竟委任他们,是存何心?”康熙气愤着开口怒骂着,听得众官员胆战心惊,生怕被皇上此时点名。
  骂完人之后,康熙的心思稍微平复了些,望了望跪一旁的百姓,
  “你可知今天清口县可有何大事发生?”
  “臣,不知!”张鹏翮现在就想当场昏死过去,
  “清口县县令呢?”
  “奴才在。”一个身穿官府的矮小男人从官员列后爬了过来,“奴才给皇上请安!”
  “清口县是你在负责,清口县子民是你的责任,你可知他们今天做了什么?”
  “奴才一直在忙着迎驾之事,奴才并不,”
  “该死!”康熙再次怒骂着,
  “是,是,奴才该死!”
  “皇上,我要见皇上!”一个凄惨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在这压抑又沉默的现场却显得很是突兀,
  “是何人在叫。”康熙眯着眼问到,
  “是一无知村妇!”县令抹着额头的汗说到,
  “恩?让人过来,”
  “皇上,龙体保重!”县令惊恐地叫着,
  “废物!”康熙踢了县令一脚,“一个妇人,朕还无须害怕!”
  “皇上,皇上,”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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