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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6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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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咱们都警醒着。”
  阿瞳一惊,下意识地回头再看,却发现云娘已经不在台阶上站着了。
  长庆殿的寝殿密隔里,两个大箱子静静地躺着。
  而长庆殿的厢房里,余姑姑盘膝坐在榻上,身侧,左边是一只敞开盖子的大箱子,里头整整齐齐地磊着大半箱子已经微黄的纸条,右边是一只大大的条案,上头已经堆满了已经翻阅过了的。
  余姑姑正一张一张地仔细翻检,眉头紧皱,口中念念有词,随时还往手边的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榻边点了好几只蜡烛,黄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隔一会儿便会悄悄地跳出来一抹诡异的蓝色。
  余姑姑的眼睛渐渐眯起来,打了个呵欠,又忙使劲儿揉揉眼,伸伸腰,扬声向外:“来人,倒茶!”
  四更三点。
  余姑姑的房间里,烛火闪亮。
  依旧敞开着盖子的大箱子里,纸条只剩了薄薄的一层,条案上却已经堆成了高高的小山。
  房间的角落里,扔了一地的短短的烛头,显然是之前几乎燃尽了,所以被取下来丢掉的。
  余姑姑趴在条案一角,已经睡熟。在她胳膊下压着的册子上,隐约可见最后一行字:“兴庆二年夏月,王见雍郎,大喜,遂生异志……”
  窗外,忽然红光一闪。
  一个声音尖声叫了起来:“走水啦!走水啦——快去叫醒太后娘娘!”
  余姑姑梦中惊醒,猛地抬起头来,大惊失色,匆匆抄起册子塞进怀里,腾地站起,跑出房间,直奔正殿……

  ☆、359。第359章 伤重

  兴庆八年正月初五,夜,四更三点,长庆殿失火,裘太后被烟火熏染,昏迷不醒。为救太后,余姑姑被掉落的房梁砸中,重伤,亦昏迷不醒。
  明宗得到消息,几乎要砸了整个御书房!
  在清宁宫等消息的邹皇后,听到这个消息,梦中惊起,花容失色:“什么?!失火?!”
  赶回来传消息的尹线娘在一旁几乎要把牙咬碎:“这个畜生!竟是连太后的性命都不顾了!”
  邹皇后只觉得头上发晕,急忙问明宗的情形。
  尹线娘立即道:“圣人气坏了,令召集大朝,自己先去兴庆宫了。”
  邹皇后一边问一边便起了身,急急梳洗,令:“赶紧备车,我得马上过去——阿瞳和陌娘怎么样了?”
  尹线娘神情一黯:“陌娘和阿瞳先发现火起,太后却无论如何唤不醒,便架起太后出来。余姑姑后来进去,正要把太后背起来的时候,房梁砸下来,陌娘先顶了一下,当场便压在下面了……余姑姑也顶了一下,被砸得吐了口血,勉强和阿瞳把太后娘娘架出来之后,便一头栽倒,如今和太后娘娘一样昏迷不醒……阿瞳,半边身子都烧得不能看了……”
  正给邹皇后梳头的小语听到这里,手上一抖,眼泪便掉了下来,咬牙低声道:“房梁都能烧掉了,这分明是从房内点的火!”
  邹皇后眼神一利,沉声道:“不错。这必是兴庆宫的内鬼所为。”皱皱眉,又道:“令人给沈英妃传消息,让她不要急着出门,我会告诉她详情。”
  尹线娘答应一声,又道:“圣人还说,请娘娘做好心理准备,朝臣不敢冲着圣人来的话,只怕会把责任都推到娘娘头上。”
  邹皇后眼神中的同情明晃晃一闪而过:“圣人想得,太美好了……”
  ……
  ……
  长庆殿正殿被烧得断壁颓垣,一片狼藉。
  西配殿。
  王全安跪在床边,拧着眉头仔仔细细地听脉。
  明宗坐在一边,双拳紧握,面色铁青,眼中全是噬人的狠戾。
  裘太后和余姑姑双双昏迷,长庆殿里品阶最高的侍女竟然是云娘了。
  孙德福却根本没有给她好脸色,反而令人将她看管起来,然后径自开始安排兴庆宫所有的宫务,命人:“去把清宁宫的叶大叫来,他跟了太后那么多年,一应事情都清楚,让他先掌管长庆殿。”
  王全安放下帐子,皱着眉头站起来,躬身对明宗低声道:“太后娘娘和余姑姑差不多,应该是闻了些迷香,所以才睡得那样沉。那种迷香应该对身体没有什么害处。后来因为殿内烟火气太大,娘娘是被熏着了,醒过来便没事了。只是大冬天的,救火时又经了些水,只怕有些风寒。”
  明宗的脸色稍缓,点头问道:“那太后什么时候能醒?”
  王全安心内默算,道:“最早傍晚,最迟明晨。娘娘也就醒了。”
  明宗点点头,回头看看外间的门帘,脸上一片哀伤:“余姑姑,真的……”
  王全安叹了口气,也回头看了看那青蓝色的丝绵门帘,低声道:“只怕是,回天乏术……微臣知道圣人和姑姑的情谊,可姑姑的伤实在是太重……圣人节哀……”
  正说着,外头听见孙德福的声气响起来:“娘娘,这样早,您怎么也过来了?”
  邹皇后的声音中带着焦灼:“少废话,圣人呢?太后怎样了?”
  自从王全安把邹皇后从生死边缘拉回来,眼看着她被废、迁居、几次重伤、回大明宫、复立、中毒、失子,这却是第一次听到她用这样凌厉的口吻对孙德福说话。王全安惊讶之余,心中一动,偷偷地看了明宗一眼,不出所料地看到了明宗明显温和起来的脸庞,不由得心中感慨,垂下了眼帘,双手拱在袖中,侧身凝立,等待邹皇后进门。
  果然,不一刻,匆匆的脚步声响起,门帘一挑,邹皇后夹杂着一股冷风冲了进来,进门连礼都不行,客套一概全免,直直地看向王全安:“太后怎么样?”
  王全安连忙躬身叉手,回道:“太后娘娘是先中了微量的迷香,后来被烟火熏着了,所以一直昏睡。醒了之后怕是有些伤寒,其他的一概无恙。”
  邹皇后长长地出了口气,只觉得双腿发软,整个人差点就要倒在地上。旁边跟着来的尹线娘急忙一把扶住:“娘娘!”
  明宗看着她急得冒汗的鬓角,心中温润,便伸手拉了她起来,坐在自己身边,低声道:“别急。”
  邹皇后回过神来,忙又要问余姑姑,王全安抢先说道:“娘娘且请先去看看阿瞳姑娘吧,她刚才醒来时请微臣转告,若是娘娘来了一定告诉她。”
  邹皇后一愣,回头看看明宗,满脸询问:“四郎……”
  明宗却是早就从洪凤口中听说了这个清宁宫旧人,点头松手:“你去吧,既是旧人,只怕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想要私下里告诉你也说不准。”
  邹皇后就像是丝毫不担心明宗疑忌一般,也便就站了起来,道一句:“那我就去了。”然后跟着王全安往外走,出了门便低声问道:“余姑姑怎样了?”
  王全安微微放大了声音,叹道:“怕是,再也醒不过来了……圣人为此正伤心,所以微臣就没让娘娘当着圣人的面儿再问一次,娘娘见谅!”
  邹皇后脚步一顿,就在西配殿空旷的走廊上颤声问道:“你说姑姑自从昏迷一直未醒,而且恐怕再也醒不来了?”
  王全安叹息一声,欠身道:“是。”
  邹皇后失声便哭了出来:“姑姑!”又连忙掩住口,哽咽着低声道:“圣人怕是……”
  王全安点头,神情伤感:“是,圣人已经问过臣好几回,只是冀望有万一的希望,只是,姑姑实在是伤太重,差点就和宫女陌娘一起……”
  邹皇后抬手擦泪,道:“那我先去看姑姑。”
  王全安颔首,领着邹皇后一拐弯进了一间小屋。
  余姑姑的脸上还有着明显的擦伤,嘴角边隐隐还有一丝血迹,双手双臂上都是烧伤,形状惨不忍睹。
  邹皇后走到她平躺的床边,神情哀戚,眸中泪光闪动,慢慢地蹲身下来,伏在她耳边,压低了声音,咬牙道:“姑姑,我已经大概猜到事情是谁做的,我也知道你不想让我给你报仇,可是,这个人,连太后都不放过,简直是个畜生!我一定会将他碎尸万段!姑姑,你疼了个,白眼狼!”
  余姑姑的手指忽然微微一动。
  邹皇后站了起来,回头问道:“阿瞳在哪里?”
  ……
  ……
  阿瞳在一间小小的耳房里,身边竟然是采菲在亲自照看。
  邹皇后进了耳房,迎面看到采菲,不禁有些惊喜:“采菲?!怎么是你?”
  采菲身上的衣衫显是换得别人的,并不合身,头发也胡乱地挽了一下便罢,正在低头给阿瞳口中喂水,听到这个声音,猛地抬起头来,笑容温暖:“小娘!”
  邹皇后紧走两步,一把扶住想要行礼的陪嫁侍女:“采菲,你怎么会在这里——她们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刑求?有没有打你?”
  采菲湿了眼眶:“没有!她们不敢。她们本来想的,其中有一个忽然低声说了一句:不要逼皇后发疯,她们就住手了。长庆殿这里更是没有人为难我。今天凌晨,阿瞳救了太后出来,半边身子都被烧伤了。孙公公赶了来主持大局,就令人将我放了出来,让我亲自照顾她。”
  躺在床上的阿瞳吃力地睁开眼睛,低低地叫了一声:“娘娘……”
  邹皇后连忙走了过去,见她还想抬起身子,轻轻摁住她:“阿瞳,多亏你了。王奉御说你有急事寻我?”
  阿瞳吃力得点点头,轻轻发声。
  邹皇后听不清楚,便附耳过去,听得阿瞳微弱的声音道:“余姑姑被房梁砸中,以为必死,往太后怀里塞了一本册子,喝令我不得翻看。娘娘快去问,谁帮太后梳妆清理的,那册子上必有大事。”
  邹皇后心中一沉,点头道:“我知道了。余姑姑昨夜为何没在太后房中?”
  阿瞳摇头示意不知,低声道:“寝殿密隔里有三只大箱子,钥匙藏在太后的首饰匣子里。昨夜姑姑似是在整理其中的一只。”
  邹皇后顿时明白了大半,直起身来,点头道:“你休息吧。”令采菲:“好好照顾她。”
  立即转身出去,快步走到西配殿内殿,一看,明宗正站起身来要走,忙问:“太后救出来后,一直是谁在照应?”
  明宗一愣,想了想,道:“我来到时,是阿瞳死死地守着母亲,不许一个人靠近。后来见我们来了,阿瞳就昏死过去。后来是,是……”想了想,又不得要领,道:“恐怕要问德福了。”
  邹皇后心中一紧:别是云娘就好。
  孙德福刚好进门来请明宗去上朝,听见问,便道:“阿瞳昏倒后,云娘便上去接过了太后贴身照顾的事情,我觉得不妥,换了两个信得过的宫女。云娘一直有人看着,就在阿瞳隔壁。”
  邹皇后二话不说,转身提起裙子便重新快步奔向耳房!

  ☆、360。第360章 赐白(今日三更)

  邹皇后一把推开房门,看守云娘的人跟着进来,口中道:“她一直没动静……”
  小小的床上,云娘脸色青黑,浑身僵硬,横尸当场。
  地上的火盆里,明明白白地是一本账簿焚烧后的残页。
  邹皇后怒不可遏,回手一个耳光劈面抽在那看守的内侍脸上,厉声喝道:“将此人拖下去,就在院子里给我杖毙!”
  孙德福脸色铁青,噗通跪倒:“老奴疏忽了……”
  邹皇后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低声道:“别跪了。赶紧去清理现场,阿瞳说寝殿密隔里有两只大箱子,余姑姑房里有一只大箱子,去看看还在不在。另外,太后的首饰匣子找出来。”
  孙德福叩了个头,赶忙站起来快步去了。
  跟在一边的尹线娘走了过去,蹲下细看。
  账簿虽然被烧得面目全非,但靠近装订线的位置还有一些没有烧到的位置。
  尹线娘将那东西拎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想要翻翻,装订册子的线早被烧断,这时被大力翻动,顿时便散落一地。
  尹线娘眼尖,“呀”了一声,从地上捡起来细细的一个竖条递给邹皇后。
  邹皇后连忙双手小心接过来细看时,见是一行字,依稀可辩:“兴庆七年冬月,王再见雍郎,解水清双鱼珮相赠……”
  明宗的声音忽然响起:“什么珮?!”
  邹皇后抬起头来,见是明宗阴沉着脸走了进来,忙将手里的纸呈了过去:“好像是水清双鱼珮……”
  明宗单手接过纸条,扫了一眼,一把握碎:“我小时候玩过阿娘的首饰匣子,什么都可以动,唯有一只水清双鱼珮,我从匣子的最底下翻出来,问她如何只是单鱼,被阿娘珍而重之地抢过去,后来就再也没见着。我还以为,那一只在阿爷手里……”
  邹皇后霍地抬头,看向明宗,震惊到无以言表!
  客从远方来,遗我双鲤鱼。
  竟是定情信物!?
  双鱼珮自来珍贵,一珮成双,相扣则浑然一体双鱼嬉戏,分离则形单影只泠然鱼跃,因工艺难得,所以十分罕见。而水清双鱼珮又是少有的珍品,是以和田绿玉雕成的莲间双鱼,兼有水波纹样。直到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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