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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秘术破局-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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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换了,就这么去才有意思!”我们刚跟鬼傀一番大战,去夜店能去掉身上沾上的些许晦气,换了衣服就没用了。

小叶带我们来到信义区的一个夜店,她说这里干净些,也不用排队。

进了店里,红男绿女,纷纷色色,老驴眼睛看不过来了。台湾女孩子比较奔放,夜店里的辣妹们穿着都比较清凉,相比之下,小叶看着要保守的多。

“今天不能喝酒,我们玩一会就回去。”我吩咐老驴。

虽然不能喝酒让老驴觉得有些遗憾,但很快就忘了,不枉这家伙总吹自己是夜店杀手,不一会愣是用牛奶把两个台妹喝到一起,一手搂一个,玩的不亦乐乎。

我和小叶就拘谨的多。

不一会,老驴搂着两位美女走过来,“曾爷,跟叶姑娘跳舞去!”

“你知道我不会!”我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壶?壶都烧啦!你就是放不开!听见这音乐了吗?听见这节奏了吗?搂着叶姑娘,上啊!”老驴在我耳边大喊。

小叶把心一横,站起来走到舞池里。

一段非常热辣的舞蹈,看的我呆了,她也有这一面?

跳到第二支曲子的时候,她跑过来,“曾杰!跟我一起!”

她把我强拉到舞池里,我不敢跳,周围的人都看着我们俩,还有些男人凑过来跟小叶一起跳。

我尴尬的站在那,恨不得找个地方藏起来,这一刻,我发现原来自己有那么多的放不开,那么多的拘束,那么多的不敢面对。

等回北京,我一定找个舞蹈老师,学跳舞!

小叶见我不动,扑到我身上搂住我脖子,“曾杰!”她大喊,喊完看着我,犹豫片刻,果断吻住了我的嘴唇。

吻的我一片空白,只听到周围一片掌声和口哨声。

第三支曲子终了,我红着脸把她拉出夜店,“我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这时老驴搂着俩金发台妹也出来了,“曾爷,咱爽去啦,你跟叶姑娘也别虚度光阴,甭担心!这,就是青春!”他大喊。

老驴上了其中一个美女的跑车,一溜烟的走了。

我松开小叶的手,不好意思的笑笑,“这地方让人……算了我们还是去吃东西吧!”

没等我们走远,几辆警车停在那夜店门口,几个警务人员进去了。

“临检,还好我们出来了。”小叶拍拍胸口。

“是啊,我们运气不错。”我笑了。

我们又去吃了蚵仔煎,小叶跟我详细的说了一下客厅里发生的事,鬼帐房今天突然变得小心翼翼,犹犹豫豫,老驴实在看不过去了,主动跳起来,抢过小叶手中的符水泼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裘海玲和裘海星回来了,我把这两天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下,包括门和雕像的事。

我说的轻描淡写,但裘氏兄妹听的惊心动魄。说完之后,姐弟二人互相看了一眼,“小七爷,您先休息,我们姐弟出去办点事,晚上再陪您吃饭。”

我看看姐弟俩的神色,情绪激动,面色红润,应该是去办一件重要的事。

一边的小叶不高兴了,“人家那么辛苦,总该说声谢谢吧?”

我笑笑,“他们记在心里了,好了,别介意这些,聊点别的。”

老驴下午回来时,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我跟小叶正聊着出去玩几天的事情,接下来三天我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也该休息一下。

“叶姑娘,昨晚好不好?”老驴笑嘻嘻的问。

“没有没有,唐先生你误会了,我们什么都没有……”

“咱说你们有了么?你这是不打自招嘛!”老驴逗她。

小叶急的脸都红了,“真的,不要开这种玩笑了啦!”

“你昨天可亲他来着,我们可都看见了啦!”老驴学她。

“昨天晚上……夜店里的话,怎么敢当真……”她像犯了错,低着头小声的说。

“别逗她了!”我安慰小叶,“他就这样,爱开这种玩笑,你别往心里去,就当他……没睡醒呢吧!”

我实在觉得在女孩子面前说那两个字不雅,小叶会意,扑哧一声笑了。

第十九章度假垦丁

我想了想,“小叶,台湾有个叫什么丁的地方,度假的地方,你知道吧?”

小叶点头,“垦丁,我去过很多次了。”

“那我们现在就走,老驴你留下,海玲姐要是派人回来接我,你就告诉她我和小叶去旅行了。”

小叶一愣,“这样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老驴伸着懒腰,“难道叶姑娘你不愿意?”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是不是先和海玲姐说一声。”她顿了顿,“既然你决定了,那我去简单收拾一下!”

趁她上楼的空,我拉过老驴,“我出去玩几天,顺便捋捋思路,记住,就是他们给你跪下,也不要松口,就说不知道我们去哪了!”

老驴点点头,“好,不过,万一叶姑娘先告诉他们怎么办?”

我笑笑,“放心,小叶聪明着呢,她是绝对不会告密的!”

这次不开车,乘台铁。

到高雄的时候,我把小叶的手机关机了,她不解的看着我,“你这是要做什么?”

“不想被人打扰。”我把手机还给她,“明白么?”

她看了我一会,“我明白,你放心。”

在高雄住了一晚,第二天出发去垦丁,一路上小叶又开始给我做导游,而我也很享受这种贴心的服务。

到达垦丁,安排好之后天已经黑了,我们找了一个小餐厅吃了点东西,然后去酒吧喝酒。

这是小叶第一次在我面前喝酒。

“今天你都没怎么说话,在想什么?”她问我。

“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既然是度假,不要想那些了啦。”她把一瓶酒推给我,“我很久没出来玩了。”

“嗯?海玲姐不给你放假么?”

她笑笑,“有放假,不过我要打工。”

“你一个女孩子能花多少?还用兼职?”我看看她,“你兼职做什么?”

“舞蹈老师啊!”她看着我,“你不相信?”

我笑了笑,自然是信的,那天在夜店里她那段热舞,绝对是专业水准的。只是我有些纳闷,按说裘海玲给她的薪水足够她过的很滋润,她干嘛还去做兼职?

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我喜欢舞蹈。”

“你跳的着实不错,惊艳!”我和她碰了一下。

“那你呢?”她放下酒瓶,“除了工作,你还喜欢做什么?”

我想了想,“看书,睡觉,看电影,各种电影。”

“你肢体协调非常好,为什么不喜欢跳舞呢?”她一手托腮,凝视着我。

“哦,我不会……不过那天看你跳完我挺受触动,等我回北京,也去找个私教学一下。”

“为什么要回北京?我教你不好吗?”

她脸蛋微红,眼睛热热的看着我,“好不好?”

我想想,“学费贵么?”

“少来啦!”她笑了。

那晚她喝了十几瓶,说了很多话,却没有一句失态的话。我发现我总是用各种机会试验她,想找到她的破绽,而她总是用纯真的笑容让我内心一次次的惭愧。

从酒吧出来我拦住一辆计程车,一进车她的头就靠在了我肩膀上,醉眼迷蒙,脸色绯红。

“曾杰,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

“别说这个了,晕不晕?”

她摇摇头,“你说我像那个什么横山小姐,我告诉你,我是半个日本人,日语是我的母语,我说给你听听,像不像她……”

我拍拍她肩膀,“小叶,别说了。”

她闭上眼睛,轻轻说了几句日语,我不懂什么意思。她睁开眼睛看看我,又闭上眼睛,唱了几句日语歌,很好听,只可惜,我还是听不懂。

“小叶,你唱的什么?我不懂。”我晃晃她,她靠在我肩头睡着了。

前面的司机笑了,“先生,这女孩子很喜欢你哦!人家是用日语跟你表白啦,你真的听不明白吗?”

我尴尬的笑笑,“我不懂日语,先生,请把车窗摇上些。”

第二天,我们去海边散步,沙滩上游客很多,听口音很多是从大陆来的。

“看来这个地方在大陆知名度还挺高,那么多人。”我看看远处,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正搂着一个妙龄女郎在那嬉笑。

“这里是旅游胜地,全世界都有名的。”小叶看看我,“你看什么呢?”

“那边,那个人!”

她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那个人怎么了?你朋友吗?”

“他应该是个贪官!”

“你怎么知道的?”

“他一边站着很多灵体,看样子像是工人打扮。”我又仔细看了看,除了那些工人打扮的灵体,还有两个黑衣灵体,像是在那等他。

“真的吗?”小叶本能往我身边靠了靠。

“他好日子到头,要被撤职查办了!”我冷笑,为官一任,贪得无厌,为了贪污钱款不惜勾结奸商,谋财害命,这种败类,自以为钱能通关,却不知天理循环,苍天有眼,现在他的气运已经衰落,即将被拿办了,也难怪那么多灵体跟着他。

“小叶,你这样。”我在她耳边嘱咐几句,边说边拉过她的手,在她手心中写了一个“引”字,然后在她后心轻轻一拍。

小叶冲着那俩人走过去,果然那男人喊住了她,请她帮忙给他和那女郎照个相。小叶接过他的手机,给两人拍了十几张,那人想法还真多,最后还一起趴在海滩上,等海浪冲过来的时候让小叶给他抓拍一张他被淹没之前的瞬间。

我又是一阵冷笑。

小叶拍完之后把手机还给他,攥着拳头回来了,“然后呢?”

我拉着她的手走到一个游客比较少的僻静处,“这附近有没有正一道坛?”

小叶摇头,“这个我真不知道。”

我想了想,拉着她往回走,找到一个量贩店买了瓶水,倒掉一半,然后让她用手心盖住瓶口,我按住她后心默念咒语,把那些灵体移入瓶中,用符水保护起来。

拧好盖子,我又在瓶子口用了一个诀印,封住瓶口。看看四周,掐指算了算,“海滩附近应该有道坛,你一会上网查查看,找一位马姓师傅,这个人应该刚从龙虎山朝拜祖庭回来。你跟他联系一下,把这个瓶子给他,请他帮忙把这些可怜众生安全送回大陆。”说完我掏出一些钱塞给她,“那这个给那位马师傅!”

小叶还想说什么,我摆摆手,“天黑之前必须办好,我先回酒店等你。”

晚上九点多,小叶才回来。

“事情怎么样了?”我问。

“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位马师傅,他昨天刚从大陆回来的,瓶子我交给他了,但是钱他不收,说你这是行大善,他不能要这个钱。”小叶拿出那些钱,“我只好带回来了。”

我看看那些钱,“这钱我不收回,既然他不要,那你就替我捐掉吧,好像酒店大堂里还有一个什么佛教团体的募捐箱,你替我把这些捐作善款吧。”

小叶点点头,转身出去了。

我闭目凝神,盘坐在沙发上,掐起手诀,祈求道祖保佑那些冤魂能顺利过海回家。

很快小叶回来了,一进门就忍不住问,“是怎么回事,你能告诉我吗?”

“那些冤魂是一些枉死的工人,他们是因为那个贪官而死,所以一直跟着他要讨个公道,但之前他气运很旺,这些人只能远远的跟着他。现在他气势衰弱了,估计上边要拿办他了,失去了皇气的庇护,这些冤魂就能靠近他了。只是,不知什么原因被他带来了台湾,还在海滩显了行踪,我担心台湾本地的路桥之神会阻拦他们,所以才收了他们请马师傅开坛作法送他们安全过海。”我解释。

“你是个善良的男孩子。”小叶动情的说。

我微微一笑,“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是男人。”

“你就是个孩子。”

我看着外面的夜色,“我只是觉得他们可怜,希望他们沉冤得雪,早入轮回,世道如此,也是天意。”

“你很爱说天意,如果都是天意,那我们的努力呢?还有意义吗?”她幽幽的说。

我看看她,“你今年几岁了?”

“我二十三岁了。”

“二十三年前,我四岁,刚刚记事,在大陆某个沿海城市附近的农村里,看着天上的星星苦苦思索着星星外面的世界还有什么——而在日本,一个女孩子刚刚出生。那一刻我们都不知道我们会认识,可我们的缘分,从那之前就已注定。”我笑了笑,“你说,是不是天意?”

她看着我的眼睛,“二十三年了,你怎么才来找我?这也是上天的安排吗?”

我笑笑,站起来,“我饿了,咱们去吃点东西吧!”

依旧是去夜市,点了些小吃和啤酒,“其实,修道的人动完内气,是不可以喝酒的,喝酒对身体不好。”我端起啤酒杯,“但是今天,我就是想喝一点,如果一会我要是喝醉了,你要负责背我回去!”

小叶夸张的拍拍胸脯,说了几句日语。

看我皱眉,她笑了,“我是说,小叶是空手道黑带三段,放心,一定可以把阿杰安全送回酒店!”

我脸一红,“别那么叫我,不习惯,喝吧!”

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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