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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白骨道宫-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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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你们的那位纣王曾到虎陵;但是最后他死了。”

  一道女声突然在压力沉沉的殿中响起;坐在王位上的国王心中大舒一口气;对于这些不在五行之中的修士;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如果自己的王宫之中没有同样的修士的话;他都不知道还能够怎么办。现在的国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国王;他从小是听喜女他们的故事长大的;只是后来长大了之后;喜女并没有在他的面前展露过神通;他也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也从来没有哪个修士在虎陵城之中对他无礼过;对于修士;他并不感到畏惧。

  只是今天;这位从神宗国来的修士;言语逼人;如刀锋一样;竟是一点脸面也不给他;甚至言语之中带着威胁;他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无礼威胁过国王;心中愤怒无比。

  那些大臣们也一个气得胡子飞起;但是却一时没有什么话来反击;还好;虎陵城的那座传奇般的清阳殿中;长年的住着一位据说非常强大的修士。

  随着声音进来的是喜女;她一身宫装;依然是当年照顾清阳时的那种装扮。殿中只有三个外来人;其中一个看上去锋芒毕露的年轻人回头看着;眼中一亮;说道:“想必这位就是那位长年居于清阳殿中的喜仙子了。”

  喜女根本就没有理他;只是从他的身边走过;然后朝着国王行了一礼;再转过头来;说道:“虎陵城经历过的劫难;不是你所知道的;年轻人;去问问你的师父;虎陵是因何而存在;你们神宗国;又是因何而变成现在这个神宗国的。”

  那年轻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他盯着喜女;说道:“有人些人就会抱着过去的荣耀而腐朽;真为他们感到可悲;你们应该睁眼看看这世界;虎陵又算得了什么;神宗的大军过处;虎陵将一夜之间除名。”

  “虎陵会不会除名你说了不算;但是我却可以⊥你现在身死道消。”喜女的话一出;坐于王位上的国王顿时只觉得自己像六月天被一阵凉风吹在身上那样舒服;原本之前气闷瞬间消失了。

  这时;突然有一个传讯之人在他的耳边低声的说了句什么;然后便听轻声道:“传进来。”

  那年轻人一时语塞;却又强硬的说道:“我知道你是成名多年的人物;能胜过我又算得了什么本事;若是师尊在;你又岂敢说这话。”

  “哦;你师父又是什么人。”

  “我师父乃时雁荡山石瞳天君。”

  “没听过;教出你这样的弟子的人;料来也不是什么高明之辈。”喜女冷冷的说道。

  “你;欺人太甚……”他指手指着喜女又羞又怒的说道;当时他在殿中大声的说道时;殿中人都有一种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现在他在喜女面前也有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这是神意上的压制;他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是这个喜女的对手。

  此人名叫解明云;他心中不由的想起自己师父说过的话:“神宗国与虎陵相邻;你要注意不得罪虎陵之人。”

  当时这句话他就没有怎么记在心上;后来在神宗国之中;发现神宗国内对于虎陵一直是毫不在意;言语蔑视;耳濡目染之下;他也并不把虎陵放在心上;所以他这次自请而来。现在;他突然有些明白了什么。

  就在这时;有一人自殿外而入;只几步便来到了喜女的身边;行了礼之后;喜女说道:“武真;让他知道虎陵不可轻辱;我就不动手了;免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

  武真是一个看上去很严肃的人;他像一个武人更多过像一个修士。解明云不由的心中暗喜;说道:“那倒要领教你们虎陵的神通了。”

  武真也不多话;起手式一摆;挥拳便上;那解明云则是张口一喷;一片黑气朝着武真的脸上真喷而去;黑气之中隐隐有一只在飞翔;又有怪异的鹰鸣声响起;殿中的大臣包括国王都很少看到有人斗法;有些甚至没有看到过;这个时候又惧怕;又好奇;一个个朝后退;但是眼睛却紧紧的看着;片刻不离。

  只见武真一拳直击在那黑气上;众人心中一惊;这气无形无质;拳入其中;整个都要被黑气罩下;这黑气明显诡异;只怕歹毒无比;若是沾之即死的话;那可如何是好;这些念头只是如杂念一样的在他们心中闪过。

  因为他们已经听到啪的一声响;是拳击于虚空的响起;然后;他们看到那一团黑烟竟是在他的拳下散去;而且那一拳并不停;他的脚下就像滑步一样;整个人突然出现在了那神宗国修士的面前;他的拳上一层清亮的罡气直击向解明云。

  解明云大惊;猛的朝后一翻;已经到了门口;他以为自己脱离开了;却发现武真已经又一拳击来;并不比他慢分亮;像是根本就不受他的遁逃影响;又你是早就料到了他会逃到这里一样。

  “哼……”他心中暗哼一声;自修行以来;他还未被同辈人压制过;此时竟是没有半点还手之力的感觉;让他非常的不舒服;若是在喜女的手上没有还手之力倒还罢了;可是面前这个人明显比喜女要低一辈的;自己可是曾想要挑战喜女的人啊。

  现在不光是见到喜女不敢动手;又被喜女的晚辈逼的连连后退。

  他一怒;大袖一卷;巨大的袖子便朝着武真的拳头罩了上去。在他的袖中有一柄剑隐藏着。

  “砰”

  大袖碎散;如一只只死去的蝴蝶朝地上落去;而他手上的剑则暗淡无光;同时;一脚已经印在了他的胸膛;解明云被一脚从殿门前踹到了王宫前那数百台阶下的广场上。

  解明云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脸色青白。这;这虎陵城之人;怎么这般的强大。

  武真的拳头则是出现一点红色;那是破了皮;见了血。

  喜女并没有想过要杀这个解明云;只不过是想给他一些教训丨而已;既然教训丨已经给过了;就便把他们赶出虎陵了。

  那三个神宗国之人离开虎陵没多远之后;其中一个人身上突然涌片一片光华;然后他的脸和身体发生变化;当光芒散去之时;解明云大惊道:“明云拜见国师。”

  “嗯;现在;你知道虎陵城是怎么样的地方了。”

  “明云明白;虽然虎陵有些强大的修士;但是比起我们神宗国的百万神兵来;只不过是膛臂挡车而已。”

  “呵呵;还没有太明白;这虎陵城可不惧这个;明天晚上;我们来给虎陵城一个惊喜;对于虎陵;不能够光明正大的来;要用奇招;出奇不意;本座要让这座人间圣城一夜之间易主。”

  解明云大喜;胸口的疼痛都不似那么疼了。

170、杀人如饮酒


  虎陵城;仙术宫之中;虔耳坐在那里;他的双眼是闭上的;一动不动;他像是已经沉迷到了天地阴阳的玄妙之中。。

  夕阳照入仙术宫之中;让这仙术宫显得无比的安详。

  不一会儿;有人走了进来;是武真;他是当这虎陵城武父的孙子;此时他的一身修为全在身上;拳脚过处;有一种万法俱灭的感觉。

  他和他祖父一样;当这虎陵是自己的家;而且不爱使用法宝;他认为;任何法宝都是外物;只有本体的强大才是真的强大。

  他来到仙术宫;寻了一个位置座了下来;紧接着;没过多久又有一人进来;此人名叫石仇;他一直在祖灵山上修行;进了仙术宫之中后;看到武父坐在那里;便也坐在旁边了。

  紧接着;又有一些现低一辈的弟子进来;他们都坐在后排;这些年来;虎陵城自己培养出来的弟子已经不少了;他们行走天地之间;有些自报名叫是虎陵人;有些则是隐藏自己出身;只一心体悟天心;有些甚至却别的国家当将军;或是当城关镇守;以此来悟道。

  而能够短时间内赶回来的;也并没有几个;大多都是在虎陵城之中修行的

  又一会儿;有一人进来;静静婷婷;正是喜女;在她的身边还跟着一个静秀的小宫女;是她近年来收下的弟子;名叫澹台明月。

  她坐在喜女的身后;但是一双眼睛却灵动的看着仙术宫中的一些人;而那些仍是年轻的修士;一个个也不时的拿眼看澹台明月。

  不一会儿;那照在门口的夕阳突然多了一丝湿润;有一个小姑娘光着一双脚走了进来;他的额头有着几片金红色的鱼鳞;她不是别人;正是那原来被清阳封为龙王的覆海走后;偶然的机会;顺海而上;来到了此处的锦鲤;名叫李锦;现在那庙里的像已经是一只半鲤鱼半人身的像;庙也改成了锦龙庙;她进来之时;带着一串湿润的凉风而来;和那一串清脆的笑声。

  她坐了下来;没多久之后;又有一些人走了进来;只是这些人每一个都显得有些怪异;有老人;有小孩;有普通百姓;有富人;但是他们都坐在李锦的那一边;因为他们都不是人类;而是妖灵。

  他们是定居于虎陵城爱好和平的妖灵;此时都是受到了招唤而来的。

  夕阳落下;天地色黑暗下来。

  “有人要对虎陵不利;我已经传讯顾寒;她正在赶回来的路上;十三也是;哭父就在星观;顷刻即至;这一次;有人要打我们虎陵城的主意;我们必须让他们知道;虎陵城和当年一样;没有人能够毁灭它。”

  话话的是虔耳;这一次也是他把大家招到这里来;许多年来;有人会议论虔耳什么时候会死;但是过了这么久;他依然还活着;而且越发的显得神秘。

  顾寒此时却正坐在一座城中的酒楼之中;在她的面前坐着的是她的侄女顾寻灵。桌上摆着两柄剑;她们两个不像姑侄;倒像是姐妹。

  在她们的周围有人走来走去;都是一些凡人;偶尔也有一些不入流的修士夹杂其中。

  这栋酒楼有三层;她们正坐在第三层;楼中有不少人都在时不时的偷看她们。但是她们两人则是旁若无人在那里;不一会儿;便有小二端上茶来;其中并有一瓶酒。

  顾寒为自己倒上一杯;仰头喝下一杯;细细品一口;然后说道:“一般般;不算好也不算差。”

  “姑姑;你不是说;虔耳爷爷来信;要我们尽快回去;有人对我们虎陵不利吗?怎么还在这里来喝酒。”

  顾寒放下酒杯;看着窗外行走的人群;缓缓的说道:“有人要对付我们虎陵;那么;他们一定知道;我们虎陵有哪些人在外;哪些人在内的。”

  “姑姑;你是说他们一定知道你不在虎陵。”顾寻灵眯着那双灵动的双眼说道:“然后;会拦截我们?”

  顾寒只是再倒了一杯酒;然后缓缓的饮尽。

  突然;旁边有一个一眼看去就是富家公子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说道:“两位姑娘;在下这里有一壶上等好酒;想送给两位姑娘偿一偿。”

  顾寻灵抬头看;是一个笑的很温和的富家公子;只听她说道:“笑的跟花一样;在我姑姑的嘴里;什么酒都只是一般一般而已。”

  “姑姑?”那富家公子只是微微一愣;然后便又笑道:“那是因为没有遇上真正的好酒;我看两位姑娘都是真正的爱酒之人;所以才会忍不住的拿出这一坛酒来。”

  “你还是省省;这样的话我听得多了;你的借口一点也不新鲜。”顾寻灵毫不客气的说道。

  那富家公子像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人;然后说道:“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扰了。”

  自始至终;顾寒都没有出声;更没有看一眼。

  一时之间;顾寻灵似乎也在想着自己回虎陵的路上;可能会被人拦截;心思沉沉的。

  “放松一些。”顾寒突然说道。

  “一个人身上的灵力是一个恒久变化的过程;但是短时间之内却不会看到改变。而法术则不同;因为每一个人的法术都会受到当时施法的心情、及外在的因素影响。”

  “心中意念的激荡;会让某种法术更加威力强大;却也可能分神有杂念;而发挥不出平时的实力。至于外部的天地变化;有许多法术是因天而显威;因天地之势而涨法势的;这些应用;全凭一心;所以我们修行人;一定要做到心静;心静虽不能够让我们超越平常的实力;但是至少也不会差于平常的实力;更何况;我们修的是凝意入法。就如这一杯清酒饮入肚中;却有腾腾暖气升腾;那些愤恨、恐惧、担忧;都应如一杯清酒;饮下;化做腹中暖气;而不应该让他成为乱姓之毒物。”

  顾寻灵听着;虽是还没有这样的切身体会;但是却也把这话记在心里。

  “当年殿下就曾说过;他自轮回而出时;神魂未复;但是虎陵城危在旦夕之间;当时他心忧如焚;可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心情;而让原本无法行的法行了出来。”

  “就是那九宵天雷咒?”

  “嗯;天雷天雷;虽是自九天而落;却生发于心;出于口;而成咒。”顾寒说道。顾寻灵点头;她知道;这是姑姑在教自己。然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听到姑姑冷冷的说道:“听了这么久;也该出来了。”

  她这话一出;手中的短剑出鞘;剑吟如琴;划过虚空;顾寒的身形如穿花之蝶;带起一片幻影;剑划过一处虚空;只听到虚空之中响起一声轻笑;一道影子朝着酒楼外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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