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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甜园福地-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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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白将军的意思是我啥也不能做?”老约翰没被孩子们气疯,被孩子们的傻爹气疯了。

    “要不——您打我两巴掌出出气?”白将军一脸的认真,他真的不是仗势欺人的主儿,孩子们调皮捣蛋肯定是故意的,早在土里爬的时候,就听见“小老二”在分析老约翰的长胡子到底有几根了。

    老约翰咆哮着找到了郡主跟前,指着下巴上一丛参差不齐的“杂草”愤怒的叫:“齐阿圆,看看你找的这个男人,教唆着孩子们干的好事儿!”

    “教唆犯”白承光很委屈,这件事跟他真的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从始至终都是“小老二”策划,另两个帮凶的结果,凭什么说就是他教唆的?

    三个“被教唆犯”低着头听训,还互相义气的拉着小手儿,要不人家大宋朝就不让一下子生的太多,他们合起伙来什么事儿都敢干。

    这专门揪人胡子的事儿可真没少干,满京城的留须的官员都不敢往郡主府的娃子跟前凑,小时候揪人家胡子,长大了——那还得了?

    郡主不知道到底可以从这件事看出孩子们怎样的未来,老约翰又是一副气冲蹈海的模样,揪了胡子跟要了命似的,至于吗?

    可是怎么也得给个交代,齐阿圆转身把皮球踢给丈夫,怎么忘记了自己现在不是孤家寡人了?天塌下来应该由高个儿的顶着才是!

    “承光啊,你看看,你把约翰给气成啥样了?赶紧的,摆上桌好酒好菜给赔礼道歉去,咱家三个孩子的教育问题可交给你了啊,坚决不能再发生类似事件了。”

    阿圆说着说着就往外跑:“那个——我去安排厨上整治酒菜去,你们都别着急,慢慢儿谈——”。

    听动静,屋子里翻江倒海的时间不短,最后,老约翰牵着三个孩子出的门,白承光老老实实地一脚踩在门槛上,没敢跟出门。

    那就是说,老约翰胜利了?

    阿圆可不是刨根问底儿的女人,只在吃饭的时候反复咱们老约翰:“瞧瞧,这模样多么年轻?男人留了胡子忒显老迈,哪有上赶着变身成老头子的?以后就这么的最精神了,千万别再留那些劳什子——”。

    宫里送来的螃蟹多鲜美啊,老约翰吃的不言语,还恶狠狠的把盘子都端到了自家面前:“郡主是女人家,寒凉的东西得少吃,小孩子们肠胃发育不完善,更加不能贪食,白将军自愿挨罚随便处置的,就暂时食用些青菜好了。”

    一家五口全部哭丧着脸,老约翰的一口恶气才算出干净了,至于等他撤了席面,郡主府还会不会准备了更大更美味的螃蟹给他们解馋,那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了。

    不过,这样的惩戒还是有效果的,孩子们老实了很长时间,白承光被勒令不得在教室门外留守助威,教室内“叽里咕噜”讲鸟语的时候,傻汉子总是躲得远远地望天长叹。

    袁刚子最近跟白承光玩的很不错,叫“叔叔”叫的很顺嘴儿,虽然两家的辈分总是很纠结,更多的时候,刚子叫阿圆是叫“姐姐”的。

    现在的吉他乐队他做了主唱,随便他弹奏哪首曲子,乐队里的其他成员就全部跟上,爱咋换就咋换,还可以即兴创作,总之就是好评如潮,刚子在赞美声活的云山雾罩的。

    太后老人家十月里要过四十大寿,这年头活到四十已经算是很老了,国泰民安的小皇帝也高兴,决心正正经经的给太后办一个寿宴,满朝武们都要全家前去庆贺,还得有所表示引太后高兴。

    这种上好的拍马屁的时机谁都不应该错过,各家各户都在精心准备,一家人到时候穿什么衣服,拿什么贺礼,怎么样才能把还未婚配的姑娘小子的推销出去,在最敞亮的地方露个小脸儿。

    最难受的恐怕要数卢尚书家里,卢苗苗总不能永远病着不出来见人,太后的寿宴上可是说明了全家都到,到哪里凑乎一个胖美人出来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感谢风风790830的两张粉红票,感谢褰裳和淡雨思涵的打赏,有你们在,勤奋有意义。

 第三百三十三章 财宝的烦恼

    小阿文终于全须全尾的回京了,随行的人员一个不落,连财宝都没一丁点儿折耗。

    按说这是一件非常大快人心的事情,只是过程万分曲折,大家都有些羞愧。

    郓州的郓城不算太大,乱坟岗也确实好找,西南角上的破木碑也还歪歪斜斜的立着,大家伙儿本来围着那个坟头儿,打算等天黑了再挖财宝的,结果被马王爷留下的两个看守给发现了异常。

    打架倒是不需要担心,皇帝的隐卫可不是吃素的,两个看守都是战场上拼命的本事,被武林高手很迅速的灭杀了,几乎没用着吹灰之力。

    但是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埋伏?隐卫再厉害不也得跟着见血?小阿文的双腿当时都打了抖,乱坟岗上可不仅仅是坟头儿,随便一个席子一裹的尸骨也有的见,再加上刚刚被消灭了的两具尸体,怎么都觉得毛骨悚然。

    那就“一不做二不休”大白天就开挖,乱坟岗上的惨状果然被传进了城里去,四面八方围拢来不少的百姓,还包括郓城的县令和衙役们。

    隐卫轻易不能漏了身份,在场的只有白司马有着官身,要想不被郓城的官民群起而攻之,只能是他出去应对。

    打着抖的阿文必须挺住,在两个护卫的陪伴下站到了前面,掏出官印展示了一番。

    “本官来此是奉了皇帝的密令,搜查歹人留下的赃物证物,尔等留下衙差保护现场。其余闲杂百姓速速离去,否则,以干涉政务罪论处。”

    得亏这郓城县令是个识货的,早就听闻白司马的少年大名儿,官印没有作假,气度瞒哄不了,就凭那几个寒着脸瞧着他的壮士就知道都不是善茬儿,于是抱拳拱手满面笑容:“但不知司马大人此行,可有万岁的手书谕旨?”

    根据上报。这行人还刚刚杀了两个人的,光凭官印不足以解脱罪责。

    “大胆!”张大山上前一步就要抽刀:“我们督查使办案,乃是皇帝御口亲封的权力,可以便宜行事,先斩后奏,哪个敢再来捣乱?”

    还真就忘记了这一茬儿。小阿文早先的一个身份比司马好用,您不是做过皇帝亲封的督查使吗?看着这个狗官不地道,也可以先查查再说!

    郓城县令脑门上冒汗了,他还真知道白司马任过那个官职,也确实没听说皇帝把那个职位给撤销了,莫非。是做的兼职?

    那就真不敢管了,还得号令手下好好配合着挖掘与运送工作。只不过,到底这郓城的县令求了一个司马大人的手书,认可这件事情是谁人做的,算是郓城这个父母官能对上对下做个明确的交待。

    原本计划里是要过一把强盗的瘾,趁着月黑风高挖宝盗墓,结果演变成了**裸办案子,还真是有些令人扫兴。

    但是挖出来的东西就很提精神了。知道棺材里根本不会有尸体,大家的铁锹挖的也带劲儿。

    幸亏没让郓城的衙差们距离太近。珍珠玛瑙玉翠实在太少,只在棺材里的最上面闪闪发亮,占用了最主要空间的就是金条儿,跟过冬的柴禾似的摞满了整个棺材。

    这要是让郡主看见了肯定欢喜,其实马王爷在这一点上跟郡主对脾气,都是看不上花里胡哨的混乱东西,只抓着真金白银才肯放心。

    这棺材确实够大,隐卫八号决定等腾空了之后给那俩被杀的看守安睡,虽然这棺材的材质看起来也很不错,但是,自家马车装不下,带回去也有点丧气,还是送给马王爷挖坟的时候做个念想吧!

    金条儿怎么搬运真是个问题,遮遮掩掩毫无意义,乱坟岗坡陡坑洼,想把几辆马车拉上来实在太难,何况谁也不忍心让车轮碾过那些无主的坟堆儿?

    实在是不想让这笔财宝大白于天下,二十个人扒了褂子袍子一堆一堆的往乱坟岗底下抱,还必须留着两个恶汉子看守马车与棺材。

    郓城的衙差们的眼珠子红了又绿,这群汉子到底运的是啥宝贝啊?愣是没一个掉出来一点让大家开开眼的。

    四辆马车都没装完的金条,只能遗憾自家的装备太低了,汉子们把马车里所有奢侈腐化的食物都换到了背上,连洗脚的木桶装冰的木盆都丢给衙差们了,最后还是在腰上绑了不少,才算是彻底没留遗憾。

    小阿文一本正经的取了两块金条送给领头的衙差:“弟兄们都辛苦了,回头分一分,千万别宣扬……”。

    郓城的县令也分了一份儿,另外包在一旁,大家伙儿真心想即刻就撤离,但是发现,夜深了,马车行走艰难。

    何止是艰难?换了你拉一车金条走路试试?

    马王爷坑爹的捞这么些财宝做啥?让大家深一脚浅一脚的赶路很难轻松。

    万般无奈的一行人又盯住了郓城里最大的一所钱庄,悄没声的攻进去,别怕,不是抢劫,是存钱,存金条!

    没办法啊,逼良为娼就是这么来的,正直的官员也有难堪的时候,小阿文强压着钱庄的掌柜把人手都征调起来,开票据,收金条……

    现在可以松一口气了吧?只剩下钱庄的掌柜的和账房先生睡不着觉了,这么多金条藏到哪里去才放心啊?这群人到底是官兵还是强盗?

    不能把鸡蛋装到一个篮子里,这道理小阿文可懂,剩下的两车送到了郓城的镖局,隐卫八号出头,再带十个护卫混进押送的队伍紧紧跟随。

    没心情休息的时候更得休息,在日出前勉强眯了一会儿眼,大家各自启程,呈前后照应之势。

    到底还是跟马王爷又碰上了面,镖局倒没引起注意来,这群人的马车被辨认清楚了。

    为什么马车是跟自己一个方向的?现在又做了什么拐了回来?

    马王爷盯着这群人的马车车辙研究了半晌,才确认不会有失策的可能。

    自家埋的金条有多重?当初埋的时候就废了老劲儿,最后又坑杀了不少的搬运工,留下几个贴心的兵士看守,说的也是“少爷的灵柩”。

    越是不起眼的地方就越是安全,事实证明马王爷一向分析的很对,置办的几处宅院都被小皇帝抄了个底朝天儿,来查收的官兵恨不能掘地三尺。

    任凭谁长了多聪明的脑子,也万万想不到我马国涛把东山再起的财宝埋到了郓城,还就丢在**裸惨淡淡轻易无人光顾旅游的乱坟岗。

    “哈哈哈哈——”,马王爷忍不住大笑了几声,最近他越发觉得自己的心疾严重了,经常夜半喘不上气来,胸口痛的厉害。

    真到了给欢儿挖出来财产的时候了,再晚,自己一下子撒手走了,可教这娘儿俩怎么度日呢?

    瞎眼的老妻总是悲悲切切的,其实她才不用害怕,大不了丢到白承光那边去,按照那小子的脾性,绝对不会再把王妃丢出去不管。

    只有欢儿,是叱咤风云了半生的马王爷心中最大的痛,此刻只能召集人手,花费财宝,来给儿子铺出一条舒适安稳的大道,期盼着,他能度过美好的一生。

    如果老天爷肯多给他一段生命,那么,欢儿的未来还会有所改变,马国涛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战场上经历过的人无所畏惧,顶多不过是被杀了,头上留下碗大一个疤儿。

    隐卫八号一路上更换了几家票号,终于把所有的金条都换成了银票,这才算账送走了镖行,并免费赠送了四辆马车。

    二十个骑手重新归到一起,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堪堪在马王爷吐血的时候赶回了京城。

    不知道马王爷看到棺材里只有两名看守的尸体会怎么暴跳如雷?不知道马王爷的雄心壮志还会不会继续运筹帷幄?

    脱了力的一行人一句话都懒得说,倒头就睡才是正理儿。

    阿圆也只关心人员的折耗问题,听说全部安全,就只等着睡醒了之后再细说情况了。

    小阿文头一次做这么重的体力活儿,睡了一整天都不肯醒,还是张大山拖拉着两条腿前来详述,昼夜不停在马上,两条腿就是这个德行。

    “只是,把白司马的身份暴露了,马王爷肯定会知道是郡主府出的手,本来还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做一票的,让马王爷吃一个绝对的哑巴亏……”。

    阿圆欢喜的拍手:“什么啊?就是这样的结果才解恨!你想想,咱拿了他的东西,却不让他知道,咱的心里会不会遗憾?那不是锦衣夜行嘛!就这样,他知道是我们拿来的财宝,还没办法承认,没办法讨要,咱这胜利才算完美!”

    这是什么逻辑啊?当小偷的,会希望对方知道是自己偷的吗?要是不知道还会心中遗憾?张大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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