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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魔道浪子-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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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烈氏一族因为缺少嫡系的杰出领导者,而被嬴氏家族的偷袭打得左支右吾,危在旦夕的时候,在族内一直被称为“废物”的烈天鹰忽然挺身而出,使出一连串震撼山河的惊天绝技,狂烈的风暴在一刹那间席卷了整个滦河两岸。

最后,他单凭一己之力便彻底消灭了“嬴氏家族十大高手”在内的两千赢氏亲卫军,而自己却奇迹般地毫发无伤。

双方交战的滦河岸边在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内便躺满了赢氏精锐的尸体。

众人都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赢氏家族剩余的两万多部队也在从惊恐中醒来后同时缴械投降。

烈天鹰也因为“滦河一役”名声大噪,一时间在辽境无人不知,无人不敬,无人不服。

烈氏一族也趁势夺回了自烈天邪不明失踪后,失去了足有十五年之久的辽国国教“契天教”教主的宝座。

烈天鹰兼任烈氏族长和“契天教”教主。

自此,虽然他的惊人事迹还不为中原人所知。但在辽国以北,他的名字却是神一般的存在。

他强横无匹的武功,他诡异多变的战术,他平易近人的个性,每一样都让身处于他保护下的人们对他崇敬爱戴,都让身处于他对立面的敌人们心胆俱寒。

在北辽,他是绝对当之无愧的英雄。

辽国皇家也凭借着在他领导下实力大增的“契天教”,在几年内迅速降服了其余心怀叵测的各部。

完成统一的辽国领导者的狼子野心现在已经盯上了宋境富庶的江南,不断地有意制造宋辽边境的摩擦,企图找到大规模侵略的借口。

要不是烈天鹰一直劝说辽国国主现在辽境各部才刚降服,境况还不是很稳定,而且在背后还有女真族的威胁,辽国国主恐怕早就想不顾一切对宋开战了。

而烈天鹰却在这个关键的时刻,突然抛下族教内的一切事务,马不停蹄地离辽来宋。

这让他的一众手下全都感到措手不及。

在他们的印象里,烈天鹰自从出任族长开始,行事虽然常常妙想天开,绝不拘泥于陈规旧律,但他从来都是在制订了详细的计划,并与族教中的高层仔细推敲无误后,才会下放执行。

像这样一言不发地离开,实在是有违他一贯稳重的行事风格。

他们不是烈天鹰,所以他们不懂他。而正因为他们不懂他,所以他们一辈子也不可能成为如烈天鹰那样的英雄。

此时一向冷静沉稳、喜怒不行于色的烈天鹰双目中竟然有些迷惘。

“小鹰,答应我,替我好好照顾我和你大哥的孩子好吗?”

他的脑中又响起了那个永远令他梦萦魂牵的声音。

就是为了这个声音,他在二十岁上悟通天道的时候生生将已经迈出的通神脚步收回来,继续残留于这个在他眼中污浊不堪的尘世。

只因为当时他答应过她,绝对会守护她的孩子,直至她的孩子强大到足以横扫天下。

他是一个从出生开始就不知道眼泪为何物的人,因为他从睁开双眼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看透了这个世界,他厌恶这世界恶俗的一切,只除了那个她……

第一次见到她,她是作为大哥的遗孀出现在那个小山谷的。

她就那样袅袅娜娜地站在那里,淡淡地对着他微笑,完美的就好像误入尘世的仙子。

他感觉自己眼中的世界在一刹那间就由黑白两色的昏暗转变为漫天的多彩多姿。

他从没想过,在这个肮脏污浊的世界里,还有这么圣洁的存在。

她一上来就喊自己“小鹰”,好像从一出生就认识自己一样。

声音就好像山涧里的布谷一般好听,有着水纹一般和谐的旋律。

她跟他讲起了她同他大哥的动人心魄的恋情,谈起了她以后的人生,说了好些只有她才能编写出来的充满仙灵之气的故事……以及那个让他一生珍惜的请求。

正是这场如暴风雨般突如其来的莫名炽恋让他在武道上突飞猛进,于十五岁便炼化出了魔之一道的最高象【炫|书|网】征——“无上魔血”。

十九年来,这份感情非但没有因为时间的冲刷而黯淡下去,反而因为自己对她的那个承诺而变得愈发炽热、清晰。

这一切都是那些崇敬他的人和惧怕他的人所不知道的。

完成这个承诺,是他对这个世界唯一的留恋。

卷五(似水柔情) 第六十五章 惊人传闻

风云涌出村后一路北上。

自从知道了上官飞雪的真面目后,他就肯定上官飞雪绝对不可能被玉儿骗去青阳,而以他的个性,这时候一定是稳妥地“绑着”两女缩回信阳老巢了。

风云涌决定在最短的时间内混进信阳,打探一下情报。

他已经跟村里人问过去信阳的路,最近的就是他现在走的一条。

先北上到巢湖,然后一路西行经六安、潢川,就可以抵达位于淮河以南的信阳了。

路途遥远,足有上千里,但风云涌仍然决定弃马步行。

一来是为了隐秘起见,二来是他的盘缠并不丰裕,不能支持他长时间的策马奔驰。

本来上官飞虹的身上还是有几张数额不小的银票的,可是风云涌见到后,毫不犹豫地就将它们同上官飞虹埋在了一起。

在他看来,这才是它们应有的归宿,就好像“可可”一样。

他仅留下了一个做工比较粗糙的小手链。

上官飞虹一直把它小心地贴身藏在内衣的里衬中。风云涌还是在按照她死前的嘱咐,替她擦抹身体时才偶然发现的。

从她珍视的程度,他猜想这一定是上官飞虹的亲娘留给她的遗物。至于做工上远没有她身上其他首饰那么精细也是可以理解的,因为这根本就是她亲娘在流落风尘时收到的“报酬”。

风云涌把它紧紧地揣在怀中,这代表着他一颗失落的心,一颗永远也找不回来的遗失于另一个世界的真心。

经过艰苦的长途跋涉,风云涌终于在半个月后到达了六安城。

因为在往北就是宋辽相持的边境,所以这里往往是朝廷征集新兵的地方。

故而相比于显得有些奢靡安逸的江南,这里的人大都是人高马大,豪放不羁。

此处的武风也是江南所远不能相比的旺盛,在大街上一眼望去,就可以看到许多配刀持剑的武林人士,一个个都形容剽悍,绝不好惹的样子。

风云涌已经收好了那套他在芜湖城中招摆的“战袍”,换上了一套颜色相对朴素的装束。

他现在还是处在多方势力的监视当中,能收敛还是收敛一点的好。

果然,相比于芜湖城中的“万众瞩目”,现在走在六安城中的他就不显眼得多了。虽然他特异的相貌偶尔还是会引起一些有心人的窥视,但至少大体上是好了很多。

风云涌走进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饭馆。

小二迎上来,记下了他点的馒头和茶水便离开了。

钱是当时在芜湖城时,上官飞虹给他的那锭金子用剩下的。

每当想到这一点,他的心仍然还是会情不自禁地绞痛着。

虽说除此之外,沈成家也给了他凑了点盘缠,但毕竟是村里人,绝对不可能有太多的积蓄,合上他原来的余钱,在这十几天的旅途中已经用得七七八八了。风云涌在考虑着是不是时候该找个机会给自己补充点路费了。

现在的他当然不会再去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他所想的是去接个合适的任务,完成雇主的委托来挣点小钱。好歹他现在的武功也算是小有成就了,搞定这些事情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这也是他到这间小饭馆来的原因。

因为这里的消息很是灵通,像这类委托的事件,在这里往往都可以打探到一些眉目。

他在坐下等菜的当儿,一直在注意观察着。

左边的两个人看上去像是最常见的那种投机倒把的奸商,聊的内容都是最近如何如何阴了人家一把,狠刮了一笔钱之类。

风云涌在鄙视他们二人之余,也懒得再去听他们自吹自擂。

右后方的五个人是天山派的几个青年男弟子。看来是初出江湖的那种菜鸟,侃的不是昨晚王老五那一剑真是好厉害就是今天早上撞见的那个姑娘好美等等品质既低下又没什么营养的东西。

风云幽想那个被你们吹上天的王老五,估计老子还没出拳,他就要被老子迫出的气势吓得尿着裤子逃跑了。而谈到女子的美丑,老子随便丢个女人出来,你们恐怕都要惊艳得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此时,饭馆外走进来十几个风尘仆仆的汉子,看他们的打扮,应该是某个镖局压镖的镖师。

他们围坐在风云涌右前方的两张大圆桌旁。

店内本来就比较热络的气氛更因为他们的加入而变得愈发热闹起来。

风云涌俯首盯视桌面,但竖起的耳朵却早已把注意力集中到这群新到的“情报员”身上。

果然,他们中的一个中年男子说出的第一句话就勾起了他的兴趣。

“我说老吴,这次上官世家可真是大手笔啊。几千张请帖在昨天就开始用快马往外送了,恐怕是要将整个中原武林有头有脸的人物都请个遍吧?”那中年男子说到这里就开始摇头叹气道,“想想光是摆几千人的酒席就要花费多少银子了,哪像我们,就为了裤兜里那蹦起来都不响的两个钱,南来北往汗流了不知多少不说,还得有随时把脑门子往刀口上凑的准备。唉,你说这人都是爹妈生的,咋就差这么多呢?”

另一个看来是那个叫老吴的人劝道:“老黄,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命。不要老是拿自己跟别人比。而且在你看上去很风光的人,他其实活得也不一定就是如你想象的那般顺心。身在高处的人自然就有他自己的烦恼,不像我们,只要顾着能吃口饱饭,讨个媳妇,这一生也算将就着过了。”

那个叫姓黄的中年汉子显然心里还是有点不大平衡,又叹了口气道:“说是这么说。可是先看看人家那么潇洒得意的样子,再瞧瞧自个,这心里就是有那么一股难受劲。不提别的,就说这次上官家少主上官飞雪娶亲的事,人家那娶的是谁?那可是排在‘华榜’‘倾国绝色谱’‘上极品’位的‘寒冰仙子’慕容双啊。我和你忙乎这一辈子,能见上她一面都算是祖上积了八辈子德了,而人家却可以大摇大摆地把仙子娶回家去。唉,人这命啊……”

中年汉子的话就似一道霹雳砸进风云涌的脑中。

“喀嚓”一声,风云涌右手中的小茶杯被他捏成了一把白色的粉末。

上官飞雪你这卑鄙小人,借老子的手杀了你亲妹妹不说,现在竟然还胆大到想拐走老子的女人,老子如果不把你废了,此生誓不为人!

卷五(似水柔情) 第六十六章 圣之一道

不对,事情绝没有这么简单。

风云涌刚刚暴怒的心情立即冷却下来。

按理说,上官飞雪其奸似鬼,绝对不会大张旗鼓地干这种对他来说没有多大实际利益的事。

那么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将自己引出来,掉到他设计好的陷阱里。

难道说他已经知道他妹妹的事了?

“嗯,这样还像点样子。以你刚才那种急躁的表现,是没有资格称自己为烈天邪和菁澜萦的儿子的。”

风云涌的魂都差点被吓出来。

因为这个声音跟那次遇到无剑影时一样,是直接在他的脑袋中响起的。

他表面上仍是十分冷静,其实却在用灵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想找出那个能跟无剑影一样直接在他的神经里灌输语言的绝顶高手。

在他一无所得的迷惑中,一只结实的手掌拍在他的肩膀上,铿锵有力的声音也在同一时间从他的脑后传来道:“小兄弟,不介意我跟你拼一下桌吧?”

风云涌毛骨悚然,这人竟然可以完全瞒过自己的灵觉。

这说明此人的武道修为已经到达了一种让人发指的境界。

他至少是弈玄、无剑影那个级别的,甚至可能犹有过之。

风云幽里苦笑道:“以你的武功,如果你想坐下来,现在的我还能阻止得了吗……”

表面上他仍然是那副无比冷静的样子,头也不转地道:“当然。”

“哦,这个当然是指当然可以,还是……”

那神秘人一边微笑着,一边早已大大咧咧地隔着方桌在他对面坐下,伟岸宽厚的刚好挡住了背后坐着镖师的那两张大圆桌。

风云涌缓缓抬起头,脑际轰然一震。

他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

令他吃惊的不是这个神秘人长得有多特异,只因为这神秘人实在是太平凡了,平凡得跟他刚才有意无意中显露出的超凡武功格格不入。

他无论从相貌还是身材都是归属于北方大汉的典型。甚至连他微笑着的双眼都透露着北岸农家人最常见的那种憨厚。

比起无剑影的豪放深邃和无想的霸道不羁,他实在不像是个足以登上“圣魔榜”榜首的绝世强者。

但从他刚才显露出的实力看,他无疑就是他表面看起来那最不可能最不像的那类人。

那么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就是他的武功早已修炼到收放由心的最高境界。从表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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