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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情迷柏林-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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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将头发编成两根辫子,随意地垂在胸口,脸上化了淡妆,白色的衬衫里是火红的比基尼,下身依然一条热裤。这个扮相在平时,算不上暴露,但这里是长期靠自撸度日的男人营,她的出现无疑是海啸,引起了惊天巨浪。
  樊希踩着众人的目光,走到车前,开始洗车。
  弯下身,撅着屁股,丰乳细腰,长腿白皙,真正是风情万种。
  她的高妙之处在于,不用言行挑逗、不用肢体触碰,只要你不瞎,她的每一个眼神都可以是挑拨,或是无心,或是有意。像猎人,下个套,让你自己钻去。
  与其说洗车,还不如说在折腾那些臭男人,从视觉上撩拨,诱惑无极限。
  ……
  不知是谁吹了一声口哨,带着一丝轻佻。
  樊希缓缓转头,目光转了一圈。
  艾伦本来在修车,但当她出现后,便停止了工作。他转头看着她,一双略为阴鸷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深沉,他拿起抹布擦了下手,双臂上的肌肉显现出来,矫健的身躯带着阳刚的美。
  艾伦和尼尔斯在一条直线上,一前一后,一站一坐,她的视线先扫过艾伦,那一眼平淡无奇,什么表情也没有。然后,她跳过了他,落在尼尔斯身上。
  见那双绿眼也在看自己,她扬起嘴角,嫣然一笑,无言的暗示,无言的挑逗。
  尼尔斯和艾伦同时一怔,前者抗拒,后者惊艳。
  艾伦觉得这女人太有味,随便被她扫上一眼,都能让人心乱如麻,更别提那一笑。百媚生。
  他扔下抹布,向她走去,做了和他同事一样的事,搭讪。
  面前的阳光被遮挡住,樊希收回了目光,望向眼前的男人。
  艾伦见她在看自己,便伸手自我介绍,“我叫艾伦,之前发生的或许是个误会。”
  樊希没伸手,她心胸狭窄得很,记仇。
  美女不吊他,艾伦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却听她在那里凉凉地问,“你几岁?”
  他一怔,随即答道,“二十二。”
  她似笑非笑地哼了声,语气中不无讽刺,“哭爹喊妈的年龄,难怪告状。”
  艾伦年纪虽轻,但在部队里也算人物,经常出使危险任务,是个小有名气的拆弹专家。年少有成,难免心高气傲,经不起她的冷言冷语。所以,听了她的话后,脸色顿时一沉,“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樊希没再搭理他,低头擦车,给汽车摸上均匀的肥皂。
  她的两条手臂白皙粉嫩,像两段藕,在他面前不停撩拨。艾伦沉不住气,一把拽住她的手,转过她的身体,将她按在汽车盖上。她的黑发散落在肥皂泡沫中,丝丝缕缕,胸口的比基尼露出了一角,惹眼万分。
  樊希眼睛一眯,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在他的腿间。乘他松手的时候,飞快地起身,将膝盖用力顶上他的胃部。艾伦站立不稳,立即跪了。
  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她已反客为主。
  一把拽住他的头发,她阴测测地道,“给你一个建议,别小看女人,永远别!”
  ***
  夜晚,一道影子溜出了房门,向三楼走去。
  房门没有锁,樊希一转把手,门就开了。屋里没有灯光,也没人,尼尔斯不在。
  她来了,他却不在。他在躲她,躲,是因为他心虚。
  她扭开一盏台灯,在他书桌前坐下,桌子上放着相架,原本空白,现在夹着一张素描。
  画上的女人穿着连衣裙,横卧窗口,映着背后的星空,一头卷发被风吹散,迷乱,狂野。
  是她樊希。
  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她的唇,还有她的胸,她的腰,她的腿……每一个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她身上纹身的形状位置都分毫不差。果然触碰过、深入过,才能画出极致。
  她抽出画纸,拿起他的钢笔一挥,在角落签下了自己的大名。
  坐着抽完了一支烟,但他还是没有回来,夜已深,他会去哪里?
  她起身,在房间里踱了一圈,什么东西都在,就是梳洗用具不在。
  他去浴室了……?
  ***
  尼尔斯扯松领带,将自己脱光了走进浴室,这个时间点大家都沉入睡梦,只有他,孤魂野鬼一只。
  他关了热水,用冰凉的冷水反复冲洗自己,却怎么也洗不去某人种下的蛊。
  她笑着在他耳边说,晚上我来你房间找你。
  魔咒一般,扣在心尖。
  一个晚上,什么也做不了,一直低头看手表,他知道自己在等她。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如此。
  她像一条蛇,钻入他身体里,缠他、拽他,一起坠落。
  对她有感觉,这一点他无法自欺欺人,只是他抗拒这样的感情。所有他无法把握的人和事,他都保持距离,除了她。和她保持距离,他做不到,不,不是他做不到,而是她总有办法让他破功。
  正冲洗着,温度还没降下来,这时,外面传来了关门声,紧接着是细长高跟鞋敲击瓷砖的脆响。他心口一紧,飞快地转身,双眼望向门外。
  人越走越近,他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这一刻,时间却突然放慢了脚步。
  高跟鞋的声音不见了,虽然只是停顿了几秒钟,可对他而言,却有一世纪那么长。
  一切仿佛是幻觉。
  但他清楚,不是。
  喷头的水在眼前流过,雾气中,他隐隐看到一个玲珑窈窕的身影……
  他把水关了,拂拭一把脸,想把她看得更真切。
  认识的女人中,只有她能把风骚两个字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也许她本身就是一个成功的演员,只要她愿意,就能演出各种风情,每一个动作都是诱惑。
  她穿着一件白色的长衬衫,里面是红色比基尼,没穿裙子或裤子,鲜艳的色彩勾勒出女人的曲线,魅力爆棚。她走着猫步,一步一扭臀地向他走来,衣摆随风飘动,每走一步,白皙的大腿根都隐隐若现。那一刻,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狂飙的心跳。
  樊希看着他,静静地,一双猫眼妩媚动人。她的目光从他脸上缓缓向下移,扫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他的腹部,最后停留在下面那个令人遐想连连的地方。
  尼尔斯被她看得浑身发热,下意识地绷紧了腹部,明明两人没有触碰,却比抚摸更煽情。
  她赤着脚,踮起脚尖走到他面前,她净身高178,他188,两人就相差10厘米。
  樊希调高了淋浴器的温度,然后一下打开了喷头,水喷泻而出,雾气立即在两人之间萦绕。
  她的白衬衫瞬间湿透了,贴在身上,显露出玲珑有致的身段。该大的大,该小的小,该翘的翘,她的身材绝不辜负女神二字,看的人血脉喷张。
  头发像一匹黑缎,贴着她的后颈,她的脸在水雾中变得有些模糊,带着朦胧的美感。
  樊希抓起他的肥皂,沿着他的颈子、肩膀、胸膛……一路慢慢往下滑动,一寸一寸,帮他抹上肥皂泡沫。
  那一种感觉,几乎将他燃烧。
  她在折磨他、征服他,而她确实有手段。
  尼尔斯抿着嘴,似乎在隐忍,她抬头望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
  她不急,却让他急。
  手贴在他平平坦坚实的小腹上,继续向下,带着满手的肥皂泡抓住了那个已经抬了头的硬家伙。
  他倒抽一口冷气,在理智完全丧失之前,一把扣紧她的胳膊,不让她再为所欲为。
  樊希抖了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揉搓。她的动作并不算温柔,甚至有些粗暴,却让他心底莫名腾起一丝兴奋。
  “我讨厌一切有异味的东西。”她对着他嫣然一笑,这一笑,天地失色。
  她想做什么?
  这个念头才产生,她就蹲了下来……
  他神情恍惚。
  水不停地冲刷着他的身体,水珠顺着他的胸肌,滚落腹部,然后溅在她的眉心。
  动感十足,诱人万分。
  这种感觉,就像一颗原。子。弹在海洋上方的天空炸开,掀起千层热浪,排山倒海,喷薄欲出,一切皆不在控制之下。
  她的嘴唇很软,她的双眸迷蒙,当她抬头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只觉得有人施了个咒,将他牢牢地圈住。是一个漩涡,是一块流沙地,拽着他不住地往下沉。
  他将手指插入她的头发,闭着眼睛,忍住沉吟。不在她面前出声,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她是个可怕的女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在纠结什么,在保留什么,所以每一个动作都是致命的攻击,让人无法抵挡。
  在她的撩拨下,他最终丢盔弃甲,将她拉起来,扯下那一小片儿障碍,将她顶在墙上狠狠贯穿。
  他的强大,让她想尖叫,却被他的吻尘封。
  暖流,在身上流过,他战栗,她呜咽。
  自从遇上她,他就一直在改变自己行进的方向。他不喜欢这样,却无法改变。带着惩罚地咬她,动作不曾轻盈,用力地抽动了几下,像是在报复。
  他之所以温文尔雅,是因为他一切都在把握中,如果失去那份自信,他和任何人一样,都具有攻击性,甚至只多不少。
  “是不是对每个男人,你都这么浪荡?”
  他托住她的臀部,不让她滑下来,肩背的肌肉舒张开来,好似一只发怒的野兽。
  他把她弄疼了,身体上的,却让她在精神上兴奋无比。有些人,通过伤害自己,达到满足。现在,她就处于这样的境界里,痛苦和欢乐、地狱和天堂、放纵和束缚,一再交错,宛如一场烟花,美到极致。
  她抓住他的肩膀,颤抖的声音几乎溃不成声,咬着他的耳朵,喘息,“你在乎么?在乎我和谁好?”
  话音尚未落下,就被激烈的碰撞淹没,水珠子溅得到处都是。他不答,只是一下下,用猛烈的行动来堵上她的嘴。
  是的。
  他在乎。

  ☆、48|9。21发|表

  门外传来说话声,这个时间点,竟然还有人来洗澡。
  尼尔斯反应飞快,关上水龙头,抱着她转进了隔壁的储物室。
  狭小的空间堆满了杂物,一股压抑感当头扣下,两人狼狈不堪,身上都是水,但就这样也比当面撞上的要好。
  ………………
  ………………
  ………………
  有些感情,无法用词汇形容,只能靠动作做出来,才会懂。
  隔间里没有窗户也没有灯,唯一的光芒是从门缝中透进来,昏暗中,他的绿眼清澈湛亮,紧紧地盯着她。
  像狼,又不像,比狼温柔,却带着一点攻击。
  樊希勾住他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耳垂,无声的挑衅。
  尼尔斯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的半张脸沉在黑暗中,另半张脸浮现着诱人的红潮,一双眼睛浸满情。欲,妩媚迷离,牙齿咬着嘴唇,红红的,血一般的鲜艳。
  他情不自禁,再次去吻她,罂粟一样的女人,让人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再忍耐,也挡不住她的魅力,他中了毒。
  在稀里哗啦的水声中,有人哼起了歌。
  dbye''tsayaword。
  别说再见,那不是选择
  isittruethati'
  我不是你的唯一,是真的么?
  isittruethatyou'rejusthavingfunwithmyheart
  你玩弄我的感情,是真的么?
  dananswer;isittrue
  我需要你的回答,那是真的么?
  ……
  真的假的,只有这一刻的拥有,最真实。
  爱与不爱,在行动中诠释。
  身上的水干了,两人也停息了。
  空中漂浮着欲望的味道,白色的液体顺着她的大腿流出来,那一刻,他觉得她像女支女。而自己是在操女支女的嫖客。
  他从没有过这样的性。爱的经历,对谁他都温柔,任何时候。可是,她却逼出了他身体里最深的激情和渴望,野兽一般,真实却陌生的一面。她让他意识到,在认识她之前,他的人生苍白而空洞。
  她让他又爱又恨。
  樊希靠在墙壁上,全身乏力,见他在看自己,嘴角微微向上一扬,带着一丝笑容。
  冷冷的,似乎没什么感情,她的眼很黑很深,叫人看不透。
  她的人生是一出戏,每个人都能成为她的主角,却也随时会成为龙套。她的心,在哪里?
  尼尔斯伸手摸上她的脸,想抹去她的笑容,他不喜欢她的眼神,身体在咫尺,可灵魂仍然在天涯。他得到的只不过她的身,而她得到的却是他的人和他的心。她是一阵风,一缕烟,他抓不住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抓住她,这种想法让他浮躁。
  她将手覆盖在他的手背上,引领他的手心抚过自己的下巴、咽喉、锁骨、胸口……最后停在心脏的地方。
  他能感受到它的跳动,却不是为他。
  她太独立,太强大,只能让人瞻仰。他进不去她的心,他甚至怀疑,那里是否曾有人进驻过。
  樊希的手指摸过他的眉眼,环住他的肩颈,凑近身体,主动啄了下他的嘴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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