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威闯江湖-第16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微微一顿,又道:“各派武学强身济弱,仍可一用,但若用之不当,杀伐以求名逐利,最后必然杀身丧命,如何能修到如此境界呢?”
他觉得没有欺瞒必要,又说:“前月孩儿又分出另一身外化身,除夕之夜,曾与小虎、琳儿来为爹、娘拜过年吧!”
李父、李母大惊失色,同声道:“什么?那不是你吗?”
孟巧娥略有所悟,点头说:“对啦!他不是你,形体举止虽然像,可是有点冷凛的气势,让人不敢亲近。”
平阳公主同意,说:“娘说得对,他没有实体,和琳儿差不多啦!”
玉虎微微一笑,道:“依他修为,已达无相之境,只因发下宏愿,要助孩儿一家修积百万善果,方才留在人间,依我之面目出现,不过若有需要,还可以幻化成女人呢!”
李父重生失惊,道:“那不是已达菩萨境界了吗?”
李玉虎点点头,说:“差不多吧!他分出之后,修习佛法,和孩儿的道门大不相同,今晚他在此区渡化了近百盗贼,明晨将来报到,孩儿想留下他们,代替倭人执役,求爹、娘代为教化考核,半年之后,再派往他处参加分堂工作,兴利除蔽,济助贫困如何?”
李父慨然答应,道:“吾儿有此法力,有此宏愿,为父尔母自当尽力肋之,亦期盼早日达成,让天下百姓都有安乐的日子过。”
孟巧娥听得外边传来打更声,便道:“天已二更,你们早些休息吧!明日一早只怕有得忙呢!”
“对了!”孟巧娥又说:“金凤过去所住的地方,仍然保持原样,你们去那边住吧!”
一旁侍立时丫头原是石川金凤子的族人,这时屈膝一礼,说:“请主子随奴婢来吧!”
玉虎点点头,与诸妻一同拜辞,走至中院,而一路上金凤以倭语与丫头交谈,双方都表现得十分愉快。
中楼内一切如旧,楼上的榻榻米纸门居室,点尘不染,胡若兰在玉虎传音指导下,把帐篷吹起,金凤则由壁柜中取出枕、被等物,放进帐中。
大家换上睡衣,这才入帐,平阳公主忍不住问道:“八妹,刚才你和那丫头叽哩呱啦说些什么呀?”
金凤坦然道:“小妹一者是问他们的生活与心情,一方面告诉她明日老爷要为她恢复功力,带他们搬去龙山寺,助泉弟练功,准备归回复位之事。”
玉虎笑道:“别说闲话啦!谁要先陪老爷啊?”
马蒂娜娇声应道:“长幼有序,由七姊开始吧!她人宫已有五天,早饿坏了哪!”
平阳公主“啐”一声,刚要开口,樱唇已然被人盖住了。
这一“闹”,呻吟、欢唱声此起彼落,轮到唐玉琴时,她在玉虎耳边轻声说:“爷啊!二爷已为小香洗毛伐髓,增益体能,今夜爷就收了她吧!”
玉虎这才想起来,从未召幸过小香,也未曾让她进过自己的卧室,而今却让她睡进了帐篷,耳闻目睹了无边春光,若自己再不临幸,就也太伤人了。
玉虎只得回答说:“只要小香愿意,老爷我自然要吃了她的……”
小香立刻细声儿回答:“多谢主子恩准收聿,婢子终生感激!”
马蒂娜在一边催促道:“别说闲话啦!老爷,快办事吧!”
未曾睡去的全都“嗤嗤”笑,玉虎探手过去,一边揉捏她玉峰,同时已与玉琴合了体。
不多时连过四关,终于轮到小香。
玉虎滚身移过去,小香挑起薄被,将他搂过来,赤裸玲珑的玉体,已泛红潮而温热,同时又栘正仰卧,轻巧地将玉虎托伏在上。
玉虎更知她连听了七场戏,春潮早泛,便不多言,只微微一笑,轻吻其鼻尖,而小香则已然屈双膝,夹附在玉虎腰间,从未示人的秘经幽洞,已然呈献出来。
玉虎栘唇就樱唇,下方施出连环招,方至“轻风细雨”时,小香已然入昏迷,魂儿飞上九重天。
玉虎吹下一口气,将小香惊醒,第四招“风劲雨急”,直捣得小香娇喘又娇呼:“天爷、老爷、大老爷……”全身如触电般,霎时魂儿又飞了!
玉虎此时配合著点放元阳,同样抖颤着享受解放一切的轻松与欢愉,入于睡梦中。
不过他体内阴神却更加忙碌了,收元阴、合元阳,透体穿穴制造和合之罡气,游遍两人大周天,直到五更天微明,方始唤醒了玉虎收工,滚落在一边。
其他夫人与侍妾、小香一同起来,全部光身行坐功,半个时辰之后,便连小香都一般全身罩在罡气中,只不过只有淡红色而已。
早餐当然和爹、娘一同吃,不过厨下已知“公主”与姑爷等驾临,便自动加工,制做了几种日式小餐点,令众人品新鲜,皆觉得十分清爽而可口。
辰末,一群衣衫不整、横眉竖目的土匪来到李府大门前,李玉虎已然先一步瞧见,也到达门口迎他等进来。
每个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望着他高跳健壮的身材,玉面朱唇,俊美无俦的模样,都不由在敬服中升起一股爱护与信赖,甘愿为他做任何事。
李玉虎神目如电,凡经过他前面行礼入院的每一人,都能看穿他们的思想,了然大家的情绪。
他语音轻柔亲切,如对好友一般,请大家席地盘坐前院中,同时也吩咐过原先的仆从,坐在中院。
这时一群丫头出现了,由早巳备妥的大缸中,双手各取半碗水,令坐下者服用。
水中已加了灵丸,受者光嗅得那股清香之气,便已然很受用了。
没有人怀疑或拒绝,全都一口吞下肚。
所有的来者大都暍完,丫头们也跟着暍了,都去厅内一同坐,厅里还有李父、李母与四位夫人,三名侍妾呢!
李玉虎这时又道:“本府以一曲天心笛为大家去劳止困,增益心志,会内功者,可以随曲运气,不会的静心定智,必有所得。”
言罢,飘身盘坐在院中苍松小枝尖,不仅是小枝未动分毫,压附在枝上的冰雪,都未落下一点点。
接着玉虎取出天心笛,如在天津大营中一般,吹弄起来。
一时间府内所有坐着的人,全听得清音如丝,由耳鼓直人心田,而府外所有走动的人群,却无任何感觉,你说玄不玄啊!
下午申时,玉虎又依样画葫芦,又吹过一曲,不仅群仆受益匪浅,倭人完全恢复了原有体能,就连李父、李母亦是大有进境。
四妻三妾中以小香得益最多,下午下坐前,绕身罡气已由淡红转正红了。
以后三日,玉虎接见了银楼、珍宝行中干部,同时送走了全体倭人,带同许多用器,先赴龙山寺。
对于新来者,李玉虎按其才能、心性,分别安插在家中各班之内,学有专长、知书识字的则派在银楼、珍宝行先行见习。
不过月俸银子都在十两以上,比之一般平民、农夫等,已多出十倍了。
第三天下午一切完毕,平阳公主坐上玉虎的大腿,佯瞠埋怨,说:“爷啊!这几天光指使着咱们办这办那,连大门都不曾出去过,济南有很多好玩的风景,也不带咱们去瞧瞧,您也太狠心一点了吧!”
包括李父在内,都不由大笑,李母孟巧娥道:“年节之中,连朝廷都放十五天假,我儿虽说在积功德,可也得让媳妇们喘口气嘛!”
李父重生豪气大发,起身道:“走,为父带大家去游大明湖,至天下第一泉去喝茶吧!”
平阳公主大喜,白了玉虎一眼,起身说道:“还是公公体惜小辈,听说大明湖中有画舫,还有酒席、唱曲的呢!”
李玉虎跟着起身往外走,笑道:“咱们家有小丽,还需要别人唱吗?”
小丽在后边听了这话,心头奇甜,口中却道:“家花哪有野花香啊!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说不定这大明湖隐得有能人奇士呢!”
大明湖即在街对面,停船的码头也不远,而游艇等停在湖边,四周都挂起棉布帘,大多只做餐饮生意,游湖的已然绝迹了!
平阳公主想起在天津海面上“溜”入石洞之事,正想提议在湖上溜冰玩耍,李玉虎却忽然说:“不好,画舫中又有人想做坏事啦!”
平阳公主变色说:“是谁这么大胆,敢在老爷与本宫眼皮子底下做恶!”
马蒂娜嗤嗤笑说:“爷和七姊驾临此地,并不曾公布周知啊!”
平阳公主佯瞠白一眼,电般追着玉虎,已飞上一艘画舫!
这时李玉虎已然站在门边,由帘边望去,只见正中一桌酒席上坐有八人,四男四女,另有一少女衣着破旧,手抱三弦琴,正被一名华服青年强抱膝头,想吻樱唇呢!
那少女双手抱紧三弦,挡在面前,似瞠似求,悲声说:“大少爷请放过小女子吧!……”
旁坐的妖艳女子不但不拦阻,反而劝说道:“周少爷乃是知府的公子,顺从了公子爷,有许多好处,你爹也不会坐牢杀头啦!”
李玉虎心中一动,立刻接收到老三李再虎心灵传讯,瞬时间已了解整个事实,当即挑帘而入,轻声道:“周少栋,你好大的拘瞻,快快放开孟姑娘!”
接着又以传音吩咐石川金凤子,先陪爹、娘去临船暂坐。
平阳公主后脚跟进来,奇怪的望一眼她的“大老爷”,一跨步,来到周少栋椅后,轻轻在他头顶弹了一指头,娇声骂道:“狗贼!还不放手……”
周少栋不等公主话罢,已然双手抱头“哎呀!”叫,后脑已凸起来一个大包,额头鼻尖已然见冶汗。
平阳公主“噗哧”笑出声,那少女则已然站起身,闪向一旁下跪,道:“小女子孟玉蝶叩谢两位大侠义助……”
平阳公主一挥袖,暗发罡气托起她,说:“你且稍安勿躁,看我家老爷如何处置这干恶少吧!”
李玉虎微微一挑眉,威煞立现,他转身坐在窗边太师椅上,轻声道:“周少栋,你知罪吗?”
周少栋头痛如裂,已然说不出话,只好施个眼色,向同桌友人求救。
旁边一面色姜黄的汉子,会意大声道:“来人哪!快快将这两名匪类拿下,送官究办……”
这一叫果然有用,船头上站班的两名捕快,迅速扑入,一拿铁尺,一握钢刀,扫了玉虎与平阳公主一眼,见两人貌若仙子、潘安,文质彬彬,不由疑问道:“匪人呢?……”
平阳公主不由又笑了!她坐向玉虎身边大椅上,指指圆桌而坐的八人,娇声答:“这八个啊!”
周少栋剧痛稍解,仍一手揉着后脑,另一手指向玉虎,口不择言的骂说:“操你娘!他们两人暗算本公子,破坏本公子好事,不是匪类吗?”
李玉虎微微一笑,清声道:“本府御赐逍遥侯,八府巡察使,代天巡狩。这位乃是本府未婚妻,平阳公主!”
座上八人大惊失色,三男四女立即跪下,周少栋还存着万一之想,抗声道:“口说无凭,有什么圣旨证据吗?”
李玉虎摸出袋中金牌,轻轻一挥,那金牌缓缓飞落在周少栋面前桌上,却未发出丁点儿响声!
周少栋打个寒颤,双手捧起,瞧见正面上雕虎头,下有篆刻:“八府巡狩,反面上雕笼头,下有‘如朕亲临’四个大篆。”
他不由自主双膝跪地,膝行而前,玉虎抬手一招,金牌已飞回掌中,剑眉一扬,道:“你,周少栋性好渔色,数年来已强暴十三名女子,三名性烈已然自杀,十名收在府中为下陈,时加虐待。尔父周梁栋贵为知府,不知上报皇恩,不时枉法取财,财产已积存两百五十四万四千三百五十两,多数存入银楼生息,家中帐房中还藏有四千三百五十两,对吗?”
周少栋心瞻背寒,叩头求道:“家父之事,小人不知,强暴少女之事,实因小人年少无知,求侯爷开恩恕罪……”
李玉虎且不理他,一指孟玉蝶说:“这位孟姑娘之父,乃是前朝之进士,只因靖难之变,未受官职,回乡课读家乡子弟,乃是广积阴德的好人,只因你看中了孟姑娘貌美,竟设计陷害他家,尔父上报朝廷,告她父亲在家乡广招青壮,意图谋反,刑部不查,竞以一纸屈打成招的口供,定了秋决之死刑,家产没入,驱散家人子弟,致使孟姑娘为养老母,在酒楼茶楼中卖唱。而你更趁机百般挑逗,以能为其父减刑为要胁,妄思淫辱,本府所言对吗?”
孟玉蝶在一旁边听边落泪,至此已然泣不成声,双膝一屈,趴跪地上,断续说道:“侯爷真神人也……家父与小女子……果如……所言……求侯爷与公主……以八府巡察使身分……为家父平反冤曲……小女子做牛做马,亦必报此深恩……”
平阳公主暗以传音,呼唤胡若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