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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狂性蛇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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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刹那,仿若有抹雪白而隐约的熟悉身影飞舞旋转,梦幻般的错觉和湖边的“天使“一模一样,可转瞬,那抹影象便消逝个了无踪影。”爷,倘若你不是那缩头的老乌龟,便别遮遮掩掩,一副见不得人的鬼德行。”
    “你说……什么?”
    “我说,我知你非妖即魔,能耐大,法力强,可惜只是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跟屁虫。”韩歪歪激将一句。
    “你再说一遍!”
    “跟屁虫,跟屁虫,跟屁虫,我说你跟屁虫,又如何?难道像你这般像影子一样跟着我,好赖不济,不是那讨嫌惹人厌的跟屁虫?”韩歪歪借那股子火苗开始挑衅,褪掉带血的中衫,披上件披风,端坐于床榻,翘高二郎腿,右臂撑着下颌,那双炯炯有神的清澈的黑眸中充满希冀,嘴角噙着那抹勃勃生机的刁蛮邪笑,和往常的扮相果真是天壤之别……
    卡斯凝视那副仿佛将他看的透,摸的清的容颜,冷冷一撇嘴,双腿落地,一撩裙摆推张椅子落座。”本王就是爱做跟屁虫,怎样?”
    “那鼎鼎有名的蛇王大人,该改名叫……跟屁蛇。”
    “你……”
    “我们呢,帐需算清,该谢的,我韩歪歪谢之,该怨的,我也铭记在心,不想和你再有过多牵扯,麻烦跟屁蛇有嫌隙管管你那群令人作呕的软体动物,免得祸害凡人性命。”
    “你说说软体动物?”
    卡斯骤然问道。
    “难道蛇不是软体动物?”
    “你说谁恶心?”
    韩歪歪不以为然耸耸肩,说:“蛇本身便很恶心,难道我有说错?那蛇分泌的毒…液,体…液最肮脏!”
    “丫的,你这蠢货活腻了!”
    “堂堂的蛇王和我一界市井小民计较,不怕被全妖界耻笑?”韩歪歪挑眉反问。
    “我卡斯从不畏惧任何流言蜚语。”
    “哦,叫卡斯。”
    她记得,这个和她纠缠不清的妖孽,叫……卡斯!
    “我杀你,易如反掌!”
    “但你不会杀我,若杀,早杀,何必大费周章,做我的跟屁虫,哈哈~~~”
    “你娘的腿儿!”
    卡斯恼的满面青筋暴动,和这刁蛮的丫头根本讲不清理,她满嘴的理,句句堵的他吭哧难回应,干脆粗壮的长臂向前一探,钳住她下颌暴躁命令道:“你敢再叫我跟屁虫,我就掐断你脖子。”
    “咳咳……”
    “你敢再叫试试看,我从没有怜香惜玉的鬼毛病。”卡斯那阎罗般阴森吞噬的暴躁,令周遭的空气骚动起来,瞥向眼前那透明的银芒,感触一双粗糙温和的大掌正钳制着她,韩歪歪倏地伸出两指掐住他手腕,向身前一带,仿佛一阵飓风从身体冲穿透,令她“啊“地惊呼起来。”你个妖怪!”她边喘息,边下定论!
    “我是蛇王……”
    “老虎不在,猴子称王,王不王也就那么一回事,反正还不是妖孽?我们说好,井水不犯河水,别再戳我眉梢。你若看我不舒服,待我查到我该查的东西,我会离开赤血堡给你一个清净……”
    “井水不犯河水?”卡斯哈哈大笑,从背后钳住她纤腰,将她固定于怀中,俯下身冰凉的气息吹拂她热乎的颈窝。”8年前,我们确实如此。”
    “呃……”
    “可现在……绝不。”
    “我到底和你有何仇,我记得我8年前只是个10岁的女娃儿,我骗你感情?我骗你钱财?我还是骗你美色?况且,事隔8年,早便该冲淡了,你何必还耿耿于怀?”韩歪歪翻翻白眼劝说。
    “你休想!”
    “和解,和解不了,让你说清楚,你跟我搪塞,就这样不日不夜不是作乱就是添乱,你到底想怎样?”
    韩歪歪恼了,身体一挣,倒向床边,指尖一抖便掐两根亮晶晶的银针,冲着卡斯的方向说:“我闻的到你身上那种气味,你再不肯善罢甘休,信不信我用这硫磺针,收拾掉你这个妖孽?”
    “兔崽子……”
    “我和你好说好商量,你若不听,我只有……”银针微晃两下,硫磺的味道逐渐扩散,呛的卡斯浑身神经不自在,依稀记得8年前谁下的硫磺,令他尊严扫地,沦落麻绳蛇的凄惨遭遇,这该死的硫磺,他恨,却不得不畏惧,哪怕再强的法力,也得惧其几分……卡斯咄咄后退,攥紧拳倒吊上房粱,没有好声问一句。”兔崽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肯答应……”
    “让我嫁你?”
    “不错!”
    “你,做梦!”韩歪歪边把玩着银针,边撇开嘴角。”我生平便厌恶被威胁,你让我嫁,我偏偏不嫁。”
    “你最好别后悔。”
    卡斯魅惑冷血的红色眼眸中,溢上几许诡异的色泽,耐难的嘴角上扬,划过两腮绘下微斜的弧度,抖抖浑身的尘土,粗略聆听那细碎的脚步声,卡斯倏地狂佞大笑。”宝贝,你真……淫荡。”
    “什么?”
    “哈哈哈~~~~”
    作孽般的狂肆笑声,伴着阎翼推开门板的无情响声,令整个厢房刹那化作冷飕飕的黑洞,韩歪歪半斜着身体,衣领被风鼓开,脖颈莫名生两颗令人怀疑的草莓,纱衣翩翩飞将蕴藏的妩媚勾勒的淋漓尽致。
    牛皮靴跨入门槛。
    一双臂撑住门框。
    俊美的容颜上布满阴霾的冷瑟。
    嘴角抿开轻蔑的冷笑,接着,阎翼逐渐走近,揪住韩歪歪衣领,以指腹摩挲她纤颈上的暗红痕迹。”说,他在哪?”
    “我、我……”
    “奸夫在哪?”
    阎翼的表情越来越冷。
    “呜……歪歪好怕怕,宝宝恐怖……”
    “看样我赤血堡是养不起你这白痴却淫荡的妖孽,你敢给我阎翼戴绿帽子?”“啪“一个清脆而火辣的巴掌狠狠甩在她白皙的面颊,刹那一道充血的指痕清晰呈现。”来人,把这妖孽给我扔出堡……”
    “不、不要,歪歪没有,宝宝相信……”韩歪歪“扑通“跪倒在地上,抱住阎翼的双腿,泪痕斑斑乞求。”宝宝别赶歪歪,呜……别赶……啊……”
    “从现在开始,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副模样!给我滚出赤血堡,别再我阎翼的视线中再出现,白痴!”
    就那一句“白痴“。
    就那一句无情的“白痴“刹那刺痛韩歪歪的心。
    当他的脚踹开他,转而大步流星跨出门槛时,那股子恨便彻底演变成熊熊火焰。都说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他阎翼的心简直比钢铁愈硬,哈哈哈~~~
    是谁和她两度春宵,即将双体合一?
    是谁雨中将她抱起,舍不得她进柴房?
    是谁日日喊她妖孽,却未真正处置她?
    又是谁?为她破例?
    原本,她以为她有够特别。
    可惜,依旧是一场梦魇。也许,她韩歪歪该庆幸,未将处子身给予他,未将真正的感情给予他,在一起来得及时,一封迟到的休书翩翩落在脚边……
  
第十五章
第十五章
    休书!
    休书!
    苦熬三月,却得休书一封。休我妾韩歪歪,不需犯七出,亦不需忤逆三从四德,她韩歪歪便被赤条条轰赶离那间布置简单利落的小厢房……
    阎翼那抹颀长的黑色背影。
    衣袖撩起,无情落下的潇洒动作,在她心中铸起高高的围墙,她心中暗暗发誓:“阎翼,是你负我,打我,辱我,弃我在先,将来,千万别来跪地求我!”
    “啪”
    不小心绊上门槛,忽而淅沥的小雨落满天幕,韩歪歪手臂卷着行囊,随那皱眉惋惜的风情渐渐向堡外走。密室啊,密室,她何时能知御血藏宝图,到底是否为阎翼杀掉她爹娘抢回来的宝物?
    哗哗啦的小雨漫天飞舞,淋的满身湿漉漉。
    凌乱的黑丝粘在耳际,小脸冻的红扑扑,随着瑟瑟发抖的身子,令她看起来楚楚可怜。”哟,妹妹是堡主第一个休的侍妾。”那鬼魅般的甜嫩嗓音又来临,韩歪歪一皱眉,拳头下意识攥紧。
    “果真是堡主的例外,娶之例外,休之例外,妹妹来时姐姐未列队欢迎,走时我们总得有些表示吧?”醉竹挥舞衣袖,一群侍妾迎面堵来,个个脸上桃花乱舞,眉开眼笑。”想离开赤血堡,得有过堡仪式。”
    “我……”
    “别我不我,你不你的,妹妹何必见外,这是我们特地为妹妹准备的休妾仪式,妹妹过关,我们便替你敞开大门,否则,我们便向堡主好好解释解释妹妹被休何等不满,何等不守规矩,哦?”
    “你们~~~”
    韩歪歪小小声斥一句,忍辱负重数月,这种把戏倒见的不希奇,毕竟依旧身在赤血堡,为避免节外生枝,她放弃教训她们的念头,硬着头皮默认这荒谬的休妾仪式,可惜瞥向眼前的阵势时,她不由猛吞咽唾液。
    果真最毒那妇女人!
    亦果真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尤其女子即小人时,恐怖连阎王也得叹气吧?风情那冷漠的美眸中掠过异色。”夫人们,这未免……”
    “有你何事?”
    “谁受得了……”
    “你想替她受?还是你本和她便是一夥?难道堡主嘴中的贱夫,便是你风情?”醉竹一针见血咄咄问道。
    “是呀,是呀,难道是风情?”
    众人起哄!
    “不是,不是我!”
    风情弄的百口莫辩,只有让开路,令韩歪歪独自承受,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可没有能耐清理堡主恐怖的血色花丛……瞥向风情那副皱眉无措的模样,韩歪歪抿唇,嫣然一笑,云淡风清地将行囊放于地上,再背起那颗沉甸甸的石,走向炽红的火盆。”妹妹有神助,跳火盆乃易事。”
    “嘿嘿~”
    她傻笑,敛足一跳,只听“扑通“一声,身体猛倾,上半身跳过,下半身被巨石压的浸入火盆中,裙摆被燃着,糗的她边爬边扑打。”韩小姐,你怎么样?有没有烧到?”风情体贴地冲过来,拔出长剑,剑鞘一挑,将她的娇躯拖入怀中,再替她拍掉燃着的火苗,瞥向腿上那块青黑色,不由心中一痛,世上何其可怕,如此对待痴儿,她们简直禽兽不如!银丝张扬,愠怒冉冉,干净的俊颜,宛如脱尘仙子,眼前这个首席侍者,令韩歪歪心中一阵暖烘烘……
    “风情,你为何这般护她?”
    “她很可怜。”
    “可怜?”
    哈哈哈,众人一痛暴笑,冷公子风情竟亦有怜悯之心,醉竹将韩歪歪扶起身,推向满是银针的针板。”风情,你该知个轻重缓急,不该你插手的,便别再自不量力……”转眸瞥向针板,她鬼魅道:“妹妹,你若能从这板上走过去,便离得开赤血堡。”
    “醉竹夫人……”
    “风情,你想如何?”
    醉竹冷冽斥道。
    “我……”
    风情狠狠攥紧拳,眼睁睁看着银白的发丝吹打唇瓣,看着韩歪歪走向针板,心中有种道不清的味道。
    这般倔强不怨天尤人的女子,为何是痴儿?
    这般有个性而灵秀的女子,为何堡主不珍惜?
    “好!”
    韩歪歪不温不火回一句。
    便毫不犹豫将脚放入板中,踏过去,一根根的银针刺入脚心,脚掌,掌跟,有的深,有的浅,有的见血,有的只残余小眼,那具轻盈的娇躯踏过时,板刹那化作血红色,一滴滴汗从额上滑下,被雨滴冲刷殆尽。
    “啊……”
    猛身体跌倒,用胳膊支着湿漉的地面爬起身,瞥向脚下的狼狈,抿住下唇保持那抹纯真的甜笑。”呼,痛痛……”韩歪歪乐天地擦拭掉脸上的液痕,心中唯有一个信念,不能给她们拣笑话,不能令阎翼抓到把柄。
    可脚心之痛,痛如心扉,人性之恨,恨入骨髓,世上何以有如此蛇蝎的女子?看着醉竹,她平生第一有杀人的冲动,为了一件件的耻辱,一份份的疼痛……
    “妹妹,你好走。”
    醉竹笑意荧荧挥手帕送道。
    “妹妹好走,千万走的稳哦。”
    “别摔倒在堡中,我们可扶不起……”
    “嘿嘿!”
    她傻笑,起身,躲开风情的搀扶,拣起行囊径自朝堡外踉跄慢行……”你们!”骤然,阎不悔赶到针板边,看看带血的板,再看看韩歪歪雨中的纤弱的背影。”你们,你们为何要这般对待她?”
    “不悔……”
    “哥,你叫痴儿她回来,大雨漂泊,她脚下带伤,你让她一个人能到哪?”阎不悔边捂着胸口边扯住追赶来的阎翼轻声喊道。
    “她已被我休了。”
    “你为何休她?为何休她?难道只因她是痴儿?她残缺的是心智,不悔残缺的是健康,难道残缺者便注定遭人遗弃?”
    “不悔!”阎翼冷眸瞥之,便打横将她欲倒下的身子抱入怀中。”我管不了别人的死活,我只顾得上你的身体。”
    “哥……”
    “旁人和我无关!”
    好一句“旁人和我无关”,听着听着,韩歪歪忽而有大笑的冲动,拎着行囊的指越来越冰凉,仿佛欲冻结般。人辱我,我必加倍辱之,此仇不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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