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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妲己秘史女俘绝恋-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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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王,”香浮带着哭腔,猛的撞入帝辛的怀抱中放声大哭:“苏夫人她、她,”
   “苏夫人怎么了?”帝辛一把推开香浮,连忙望着帘外;
    香浮很是受挫,她原想在帝辛身边造作一番;见帝辛如此冷漠,只惦记着妲己,方说道:“早起,苏夫人命奴妾拿来了珍珠项琏去向月王妃娘娘道喜;”
    “那她人呢?为什么不自己去,要你去?”帝辛竖着璇眉,瞪着虎目;
    香浮吓得连忙一退,只差绊着门坎,忙回道:“夫人说身上不爽快,想躺一躺,便命奴妾待劳了;可是,奴妾回来之后,就不见了苏夫人的身影;”
    “胡说,一个活人,妲己她最是喜欢安静,哪里都不曾走动;”帝辛显然不信,他眼中的妲己,虽然有些冷淡,却是温柔安静的;
    “可、可是,”香浮慑于帝辛的威慑,小小心心说道:“奴妾和灵玄宫中的宫在,将整个王宫都找遍了;”
    帝辛心中一惊,忙道:“可全都找遍了?”
    “找了,连月王妃娘娘也派了人一同找,只差没把王宫翻个底朝天;”香浮惊恐的望着帝辛,他看到帝辛的双目像燃烧着熊熊烈火。
出逃的宠妃7
“哪怕就是将王宫掘地三尺,”帝辛提着配剑,走到大殿门前向亲兵说道:“都要将苏夫人给孤挖出来;”
    活生生的,在自己的寝宫,不见一个大活人,“笑话,”帝辛当然不置可否,望着亲兵们忙乱的身影,一丝不安浮现在他的心头;
    难道,自己这样宠她?她的心思,依然不在这里?
    “大王,请放我离开,大王,我想回到有苏;”她想要什么?她到底想要什么?该怎样,才能赢得她的芳心?
    这么多宠爱,甚至,夜夜宿于自己的身边?是要王后的位置吗?
    帝辛猛的一怔,惊觉,自己从不曾赢得过妲己的芳心;她不拒绝自己,与她肌肤相亲,她也愿与之缠绵;她所谓的主动,不过是一种缓和,缓和自己与她的矛盾;
    究竟是什么,令这么一个女子如此扑朔迷离?她想要什么?她怎么可以如此不在意?


    甚至,没有一句交待?就这样匆匆逃离;夜色愈来愈深重,天空又飘起鹅毛大雪,帝辛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
    派出这么多亲兵,依然没有半点消息;
    沮丧的神情,溢满他的虎目;平生第一次,有了一种挫折感,那种强烈的、想要掌控、却无法左右情势的无力之感;
    无法趟过的河流,原本以为随时间的流逝,他,一定可以赢得她的芳香;
    结果,却是,让自己如此黯然神伤;
    这个可恨的女人,除非别让自己抓到他,想要再逃离,休想,你想都别想;
    帝辛坐立不安,站起身就要亲自带兵去寻妲己,正要离开寝殿,一阵柔和悦耳的声音从珠帘处轻轻的传来:“臣妾给大王请安;”
    那样柔软的声音,似在寒冬里,热气呵于掌心,帝辛望向帘栊响处,见婉兮恭谨的将双手合在腰际,向帝辛请安;
   “是婉兮啊,”帝辛伸出手扶住她,婉兮定睛一瞧,掩着小口道:“大王,您如此落寞的神情,真是、真是;”
   “臣妾服侍您这么些年来,还是第一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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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纤细的指尖抚在帝辛倒生的旋眉上,凉凉的叹了口气道:“大王,臣妾知道苏妹妹不见踪影之事,很令您着急;”
    “臣妾已派出宫中所有的宫婢去找苏妹妹了,”婉兮在帝辛的跟前贴心柔顺,极其善解人意,又向蔓草说道:“呈上来;”
    帝辛歪在床榻上,婉兮吹了吹陶盏里的热气,以银勺挑了勺鹿血粥亲手喂他用膳;
    “大王,好歹用些晚膳,”婉兮又抿着嘴,浅浅的尝了口,笑道:“不烫口的,大王这心里着急,总得吃罢饭,才有力气找妹妹;”
    “要是妲己,她像你这样明白事理,”婉兮的温存令帝辛不胜唏嘘,他就在婉兮手中,吃了几口粥,悻悻说道:“当年,你也跟她一样淘气的;”
    帝辛揽过婉兮,嗅着她发丝间草木芳华的香气,不住叹气道:“孤的婉兮,终于懂事了,可是,妲己却是越来越不懂事;”
    一袭话,如掐着婉兮的脖子,令她一阵窒息;
    曾几何时,她为了如今的荣宠,放弃了那个率性而为的个性;记得她刚入宫那会儿,也像妲己那样不羁的;
    只要心里不喜欢,就由着性子,三天两头,将帝辛凉在一旁;
    “大王,”婉兮婉然的双眸,像是不经意的飘过,说道:“看来大王比较喜欢臣妾从前的样子;是吗?”
    “你现在的样子,孤更为喜欢;”原来帝辛,爱的不是自己,而是对自己的征服,看到自己改变,这令他无比满足;
    “那大王,是喜欢现在的苏夫人,还是将来像臣妾一样懂事的苏夫人?”
     “妲己她,”帝辛原是脱口欲出,又下意识的抿了抿了唇角,方说道:“孤,只希望她留在身边,但是,不希望她改变;”
    失落感,本已是从荣极的云端跌落于空中,帝辛的言语,更令婉兮如堕深窖;
    是啊,栖于帝辛的怀抱,感受到他的气息,却是为另一个毫不在意他的女子,而起伏不定;怨吗?恨吗?心里,为何涨满了,那种酸涩?
PS:今天加完班,回到住处十一点多了,洗完白白,出来码两章一看12:30了,本来想码四章的,实在是太累,周末我回家后补更一点吧~明天要早起,没办法,上班族,兼着码文,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也喜欢写作,我还真不愿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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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感到妒忌,一种强烈的妒忌,她不曾妒忌过王后,更不曾妒忌过曾经占有大王宠爱的栖姬;她对她们只是一种利用;
    如果不是她们先侵犯她,她不会下狠手;婉兮是那种淡薄的女子,她有自己傲骨;身为东夷的公主;她甚至不谑于与王后和栖姬这样的女子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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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可被帝辛冷落,她也不愿放下身段去取悦他;可是,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委屈自己,一次、又一次,她想起第一次低下高贵的头,去学习跳舞;
    别出心裁的舞姿来重新获宠;
    为了固宠,她不得不牺牲栖姬,拖王后下水;在这个过程里婉兮感到一种无力,为了父亲之余,她是为了自己,为了,
    帝辛的垂青;
    不愿意去承认,一直也不愿意想信,她爱着帝辛;从前,是帝辛在意她,比她在意他更多;可如今,自从那个有苏女来了,她已不是他心中的最紧要的人;
    这令她懊恼,她的心像是炉中的丝炭滚滚的烫到了,嘶,昌出阵阵皮焦肉烂的青烟;她下意识的捂着心口,紧蹙着两道精致的双眉;
    “爱妃,怎么了?”吃罢粥的帝辛,原本倚在婉兮平坦的小腹前小憩;而婉兮身子的一阵轻颤,令他原本就睡不稳的思绪一阵恍动;
    “哦,大王,那个,”婉兮欲言又止,她婉然的双眸如明月飘荡着浮云,或明或暗;樱桃般红润的小口轻轻一颤,或许;
    “大王,”婉兮,怯生生的探起起身子,她娇弱的望了帝辛一眼;
    “爱妃,你这是?”帝辛澄黄的虎目泛起疑惑,见婉兮一幅隐隐绰绰的样子,他心中很是不安;
    婉兮提起长及脚踝的裙摆,勾起玉足轻轻挑起流苏碎片钉绣的丝鞋,将散乱在腰间的长发,轻轻拢起搭在肩头;
    转过身向帝辛微微一欠身道:“那么,臣妾先行告退了;”
    “站住,”帝辛一把拉过婉兮,婉兮一幅浅淡婉然的样子,仍是令他心动;并且,以他对她的这么多年的了解,她一定有话要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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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身子一软,故作惊慌,甚至像是站不稳欲滑倒一样,帝辛上前紧紧拥着她道:“爱妃,这是怎么了,到底,是何是?”
    帝辛心里不禁有些发毛,难道婉兮她知道了什么?
    “呃,这个,大王,”再掖一掖,焐熟了,焐透了,针尖一样的话语,轻轻一挑,那才见效;
    “大王,没什么,”婉兮一个转身,却被帝辛紧紧扳着身子;“大王,您、您弄痛我了,”帝辛用力捏着婉兮柔软的腕骨,手臂一片紫胀;
    帝辛方松手,轻轻吻了吻满眼惊惶的婉兮道:“爱妃,不要怪孤,”他从身后抱着婉兮,沉重的叹息落在婉兮肩头;
    “最近王宫发生这么多事情,孤,心里其实很烦;”
    “臣妾知道,都是因为臣妾们不够贤德,总是给大王您添乱;”婉兮在帝辛的耳畔间,极近温存,女性柔软的身体,轻绵的话语,给了帝辛无限安慰;
    “孤不愿再失去你了,栖姬和王后,都已不在孤的身边;”帝辛像是要将婉兮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边一般,力大之道,令婉兮即恨又痛;
    既然不愿失去,为何又更在意?
    “孤,已经在明里暗里护着你,婉兮,你要明白,”帝辛显然对于王宫中之前的争斗,或多或少亦懂得几个女人之间的心思;
    他,其实也是再向婉兮递话,他已给了,他能给的,哪怕,他对不起她的父亲;
    但,对于婉兮,他无所愧疚;
    “大王,”见时机成熟,婉兮终于张开红润润的小口;
    “臣妾觉着苏夫人这样陌名失踪,实在不尽情理;”她回望着帝辛,无比真诚,逐字逐句将心中早已推敲过数次的话语娓娓道来;
    帝辛自是感同身受,他把玩着婉兮黑如丝绸般的长发,叹道:“这正是孤心中的疑惑;”
    “大王,您想,如果掘地三尺都不能找出苏夫人?那么,只有一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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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无限放大可能,婉兮将一片乌云迅速袭卷成一层暴雨欲来的阴霾,“苏夫人,应该已不在王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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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草扶着婉兮款款离去,刚穿过层层珠帘,在稀微的晨光里,映着皑皑白雪,蔓草问道:“娘娘,为何,您不将侍卫们禀报的情形据实告大王呢?”
    “奴婢觉着,这并非是落井下石,而是据实以告;”她在帘外侍奉,早已将帝辛与婉兮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婉兮不阴不阳的一阵怪笑道:“难道大王不会自己盘查去?”她往大王心里掷下的小石子儿,可不是激起一圈水晕而已;
    怎能打没有准备的仗呢?每次出征前,帝辛总是如是说;来到灵玄宫,她早已算计好了,不会直接告诉帝辛苏夫人出了王宫,并且是跟一个男人出宫的;
    蔓草见婉兮笑得如此怪异,不禁有些忧心;她感到娘娘的心思越来越难以揣摩了,甚至,变得有些怪异;
    “蔓草,你不知道,我是时运不济啊!”幽怨的叹息声,如融化的积雪,那样寒冷;
    “大王,历练了那么多年,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情,都让苏夫人赶上了;”如果,是此时与大王遇到,如果,她像妲己一样;
    也许就不会失去这么多了,甚至,失去自己;
    而在客栈的妲己,已打定了不回王宫的主意,此时,天色微亮,她坐起身,刚一拉开房门,伯邑考已命店家备了热水;
    铜盆里的热水,还细心的搁一张丝巾,是伯邑考掖于袖中,素日用的;
    他担心客栈的洗梳之物不干净,恐妲己不喜欢;色色都替妲己考虑到了,如此温情,妲己虽然不动声色,双手触及那丝巾,又怎能不知?
    彼时,正好伯邑考命人捧了早膳,轻敲房门道:“妲己,用早膳吧!”
    “吱呀,”妲己打开房门,而眼前一片模糊;她连忙捂着双眼,呓语道:“为何眼前,这样迷茫一片?”
    伯邑考连忙上前扶住,关切的寻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店家小二伸出五指在妲己的跟前一阵晃动,说道:“姑娘,能看清吗?”
    两眼一片重影,妲己心中一阵惊惶,伸出小手在半空中一阵猛抓。
倾其所有
店家小二向伯邑考说道:“姑娘这是患了雪盲症,想是在这样的天气底下,直视了雪地;”伯邑考扶着妲己回到屋内,冲她说道:“听店家说,朝歌很多人都患这个症候,只要静养就好;”
    “可是,我想回到有苏,这瞎着眼,如何能回得去呢?”妲己感到忧心,她无措的摇着小脸,泪花开在脸上;
    “姑娘,有我呢,”伯邑考将妲己怜惜的拥于怀中,极力安抚着她;
    “我在朝歌附近置有一处别庄,没有人会知道,不如去那里静养几天;”妲己连行动都不能够,只得任由伯邑考抱起她软软绵绵的身子;
    伯邑考命店家备了马车,为防止人发现行踪,自驾了马车,刚一离开,帝辛便带着亲兵在四处搜查,很快就找到了妲己投宿的客栈;
    而伯邑考怀中抱着美人,明知危险渐近,仍是驾着马车不顾一切驶向他的梦想;
    他想与他怀抱中的可人儿,看日出日落,而不是,仅仅只缠绵与床榻;他想让她知道,此生,他也许不是她最喜欢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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