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称职的兽医-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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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众多女子中我对她也是最好的了。
“那你今晚怎么感谢我啊?”我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看着她。
“讨厌,哪晚没有让你得逞,你又来提这个。”海兰珠笑虐道,众女也跟着嬉笑。
见她们这么高兴我也很欣慰,尽管是没有吃到热乎的但是这样也还凑合。等等!有了,不是还有一些炸好的地瓜么,我可以再作啊!于是不顾众女反对我抢下了她们手里的盘子。
“来,跟我走!老公再给你们做一次新鲜的。”说着我拉着她们向厨房跑去,这次我可不敢冒险了还是带着她们现做现吃稳当,于是四个美丽的女人跟着我进了厨房,在她们的注视下我生火热油重新熬出了糖汁,当拔丝地瓜再次出炉后众女急不可待的纷纷伸出了筷子。
“好烫,好粘。”众女纷纷叫道。海兰珠不断的吐着香舌,用手掌在嘴边扇风,顺姬则是禁起了鼻子,幸好阿巴亥和铭岚动手晚否则下场也是一样。看着众女滑稽的表情,我笑道:
“拔丝地瓜不是这样吃的!”说着我盛来一碗清水,用筷子夹起一块地瓜向上慢慢的拉起一道银丝应运而生,足足有半米才最终冷却断裂,伴随着众女的惊叹我将地瓜在水里一过才送进海兰珠的嘴里,其他众女也照此办理,当我将地瓜送到铭岚的嘴前时,她不好意思起来,但是还是红着脸吃了。
“真好吃啊,真甜啊!”这次众女才是发自肺腑的称赞道,听得我洋洋得意。于是一个个拿起筷子将地瓜拔的高高的,抻出糖丝边玩边吃。
“老婆们,今晚有奖赏么?”我狎促的问道。
“有当然有了!就是这个。”说着海兰珠将一块没有冷却的地瓜直接塞进了我的嘴里,将我烫的手舞足蹈,众女则是哈哈大笑。这里这么热闹马上就引来其他的人,在得到我的允许后安龙焕、邓希晨等人也都纷纷下筷不大一会风卷残云将拔丝地瓜吃了个一干二净,连渣都没剩,尤其是徐光启,老头吃的津津有味,乡村的清苦生活对他来说这拔丝地瓜确实是人间美味了。
“先生从前怎么不见你做啊?”安龙焕问道,虽然是女士菜可是他也吃的十分上口,意犹未尽道。
“从前,从前没有豆油和地瓜啊!”我冲口而出,话一说出来就后悔了,这是我从徐光启那偷来的啊!果然徐光启脸色一变。
“元度,这些豆油和地瓜你从哪里来的?”
“这个,这个是从您那里借来的。老师你可别生气,等到了朝鲜我再还给你,加倍奉还……”费了好大的口舌才让徐光启没有继续怪罪我,这地瓜也就罢了,可是豆油是徐光启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出来的,这次让我一下子都用光了,他如何能不生气呢。为了表示尊敬我是一直称呼他老师的,这老头还真当真了,居然当着众人面批评起我来了,真是让我没有面子,不过我可得罪不起他,老头脑袋里装的都是我想要的,犯不着得罪他,于是在允诺一系列条件后才算把他平息下来。
“其实这个什么拔丝地瓜的也是很好吃的,元度,你是怎么做的,告诉我。我要写进书里,相信世人吃了后都会赞不绝口的,倒时地瓜和黄豆的推广就更容易了。”徐光启话锋一转居然称赞起我来,我大呼上当,后悔刚才答应了徐光启到达朝鲜后给他百亩良田试种黄豆和地瓜,要知道在朝鲜弄百亩良田是要花很多钱的。
一场小小的风波就此结束,众人直到散去还回味着拔丝地瓜的美味,众女由于其他人的加入也没有吃的尽兴纷纷要求我有机会再给她们做。我则是后悔的要命,因为一时嘴馋显露了手艺,看这势头估计以后我是会经常下厨房了,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嘴馋也就嘴馋罢了,做好了自己偷着吃多好啊,非要拿它讨好众女,这下好了,手艺一露今后可就没有好果子吃了,逢年过节的还不得让我下厨啊,这还算是好的了,若是回到朝鲜后她们每天都要吃我做的饭菜就毁了。
心中郁闷,可是口上还要满口答应,今天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自然晚上要连本带利的拿回来。于是一回到舱中我就伸出了安禄山之爪袭在了海兰珠的身上,随后是阿巴亥和顺姬。三女被我调戏的一个个娇艳欲滴,铭岚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转身就要走,一把被海兰珠抓住。
“老公,今晚铭岚也吃了你的拔丝地瓜,可是不能便宜了她啊!”趁势将铭岚向我怀礼送来,这样好的机会我如何能错过,将铭岚搂在怀里,一双大手不老实的摸向了她的要害,铭岚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阵仗,都是一见我们亲热就慌慌张张的跑了。这次晚了一步终于失陷,我找到铭岚的粉唇轻轻的亲了上去,铭岚此时已经不会动了,任我轻薄,轻轻撬开她的牙关,我将舌头探了进去,寻找她滑腻的香舌,一双手也不闲着翻山越岭钻入了她的衣襟。
“嗯!”,铭岚热烈的反应着,但是当我的大手进入她的禁区后,她还是浑身振颤,奋起最后一丝清明,挣脱出了我的怀抱。
“先生,等你娶铭岚的那天铭岚一定把所有的都给先生。”说着,红着脸跑出了船舱,这个铭岚思想还是满传统的,就不能先上车后补票么,其他三女都笑着看着我。
“笑什么笑,老公这次暂时放过她,可是不会放过你们了。”说着我向众人扑了过去,一时间一室皆春。
第三卷 初到中原 第二十九章 惹祸
早上我是被徐光启震耳欲聋的敲门声弄醒的,谁啊?当我穿着短裤去开门的时候徐光启的面容出现在我眼前。
“哦,是老师啊这么早有什么事么?”我睁着朦胧的睡眼问道。
“还有什么事你不是说好了今天要和我谈郑和宝船的事么,怎么这刻忘了?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起来,再有看看你穿的什么样子,成合体统,你是朝鲜的总督,要时刻起表率作用,注意自己的影响。”我叫你老师还真把自己当作是我老师了,这个徐老头啊,干吗这么认真呢?我又不真是你的学生,要说你倒是找孙元化去啊,估计他一定会聆听你的教诲。虽然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如何敢说,只有不断的应承。
“好了,我在安将军的房里等你!”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了,转过头三女都带着笑意看着我,海兰珠更是裸露着香肩,深深的乳沟在我面前晃悠,拜托不知道我早上的火气旺么,不要用这样危险的动作来诱惑我,对于美女的诱惑我是抵挡不住的。
“看什么看,你老公我这样是不是很帅啊!”我扭动屁股摆了一个pose。
“切,看把你美的,我们才不稀罕呢!”阿巴亥不屑一顾的说道。
“真的不在乎么,那你昨晚要了我几次啊?”说着我向阿巴亥藏在被子下的豪乳抓去。昨天要不是他们几个索求无度,我也不会奋战到凌晨才睡,这刻还迷糊呢。阿巴亥脸上浮起一抹红艳,啐道:
“谁说的,还不是你和海兰珠折腾人家,要不然我才不让你跟发了疯似的呢,也不怜惜人家,弄得我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阿巴亥辩解道。
“姐姐,你狡辩就狡辩可不要拉上我,我只不过是帮你们助兴罢了。”海兰珠一旁插口道。看着她俩争辩我心中大乐,昨夜三女对我百般温柔,用尽浑身解数为了讨我高兴,看来是拔丝地瓜起了作用。
“老公你还是快去吧,一会徐先生该着急了。”顺姬最懂事提醒我环道。
“没事,左右已经晚了让他多等会,来,老婆每人让我亲一下。”说着我凑上大嘴。
“讨厌!”几女笑骂道道但是还是让我得逞了。哼着不知道多少首个串起来的调子我来到了安龙焕的船舱,不光安龙焕和徐光启在,邓希晨也在。
“早啊,各位!”我打招呼道,徐光启见我吊儿郎当还想教训我,却被安龙焕知趣的岔开了。
“先生你刚才不是说到李诫的《营造法式》,还没说完呢,您别停下来接着说啊!说着安龙焕向我直使眼色,我连忙找个地方坐下,做出倾听的表情。
“我刚才说到哪了?”经安龙焕一提醒徐光启想起刚才的话题。
“先生说到了《营造法式》和造船之间有着莫大的联系。”邓希晨在一旁提醒道。
“哦,对对对,这个《营造法式》和造船真是有着莫大的联系,无论是造船还是建屋都要以木为本,尤其是造船无论是船体结构,还是船楼舱室,俱用木材。所以无论是建屋还是造舟,其加工工具和手段都有相通之处。你看这大船,其上建有高于主甲板的船楼,人们将之称为水殿,或曰将堂,或曰官楼,其形制必与陆地房屋结构相同或类似,所以这个木工是最重要的,宋朝的造船业已经很发达了,这个《营造法式》就是在那时编纂的,它将木结构制作的各个方面都详细的归纳在其中,凡是好工匠就不能不知道这个《营造法式》,所以郑和宝船的建造也要从这里面找方法,我呢,这次就带来了一本,有工夫你们可以看看,肯定是会受益匪浅的。”
“老师,这个造船图我看了好几遍,怎么就是看不出这个船是怎么造的呢,里面没有写明白啊?”这几天我没事就把造船图拿出来端详,但是越看越糊涂,和现代的图纸比这张造船图简直就像小孩的涂鸦十分粗糙,让我失去了刚得到它时的兴奋,甚至怀疑这张图的真实性。
“这你就不懂了,凡是真正的工匠是不需要图作的多么详细的,这张图不过是提供船的样式和里面的结构罢了,真正造出来还要靠大师级的人物,一切尺寸尽在大木作师傅的脑海之中,你想让船多大他就能让船又多大。”徐光启摇头晃脑的说道,说来说去还是纸上谈兵,我现在急需要的是一个什么都懂得木匠。我耐着性子问道。
“老师,这当世没有比您再博才的了,你就不知道哪里有能工巧匠可以胜任这郑和宝船的建造么?”被我一捧徐光启很高兴,捋了捋他那几根稀疏的花白胡子道:
“这你还真问对人了,别的不知道,这能工巧匠我还是认识几个的,远的不说,杭州就有一个木匠,手艺堪称当世无双,人们都叫他赛鲁班,说起来我还和他有交情呢?”
“是么,那太好了,老师我们一下船就去找他好么?”一听这话我高兴起来,这时觉得徐光启真是可爱极了。
“这个,不好说,赛鲁班为人很是怪异,你真不一定能请得动他,这人就是我亲自去都不一定买我的面子,何况是你!”徐光启说道。刚才得骂个降级的像给我泼了一桶凉水,拜托不要这么扫兴好不好。
“这不一定,我家大人很有办法的,先生你不是也让我家大人请来的么!”安龙焕说道,也是,我是谁啊,我有什么事搞不定啊,再说大不了就绑票,把他弄到朝鲜,凡是被我看上的你就别想跑,我打定主意要把这个赛鲁班弄到手。
上海到杭州不过是一日多的水程,傍晚我们抵达了杭州。虽然一直坐船但是连番的这一路奔波我也有些受不了,心中更是盼望着早些寻到赛鲁班和李之藻好结束行程。离开朝鲜已经快两个多月了假如一切顺利我就准备乘船从海路返回登州安排一下后回朝鲜去,这么长时间了于辽东的动静一点也不知道,心中不免担心。江南到处歌舞升平根本看不到一点大战在即的样子,人们私下里大多谈论的是阉党,可是魏忠贤控制了朝廷,加上杨涟等人的惨死,东林党人不是被抓就是销声匿迹,除了平添街头的谈资外再没有什么了。
此时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整个江南都陷于一种白色恐怖中,为了保护自己各地的官员纷纷开始为魏忠贤建生祠,说起来最先建生词的还是这浙江巡抚潘汝祯。他假借机户恳请,建祠于西湖,建成后上疏,请天启赐匾额。天启名之曰“普德”。作为对此举的鼓励,潘汝祯升为南京刑部尚书。而浙江巡按的奏疏晚到一天,竟被罢官。此例一开,兴建生祠立刻成为风气。
我们的停船处偏巧就在魏忠贤的生祠,由于好奇我趁着夜色为黑带众人去“瞻仰”,现在不看以后就看不到了,崇祯一上台这些生祠肯定是会被尽数捣毁的。
只见这座生祠战地极大,修建得富丽堂皇居然比我曾经见过的岳飞祠还要宏伟,祠内魏忠贤的供像是以沉香木雕刻,外部镀金,工艺精细,眼耳口鼻及手足都可转动,有如生人。把个魏忠贤刻画的威武之极,真没想到这么个无赖也能被高高在上的供奉。
“呸!”邓希晨一口痰吐在地上,“天杀的阉人,待我有朝一日割了你的狗头。”
“是谁这么大胆敢辱骂九千岁,不想活了么!”不知道从哪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