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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一科举辅导师-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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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泱风说,她曾经硖州负责保护过你,可是她又说漏了嘴,她根本没去过硖州。”宋问朝前走去道,“十四年前,你与张夫人成亲,从老家搬迁至长安。然后从十年前起,一直在硖州任职刺史,直到两年前重新调回京师。”
  高裶转过身,看着她讥讽道:“宋先生还特意调查过高某?真是劳你费心了。不知你查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没有。”
  宋问摆摆手道:“调查你?不,我整日都呆在这侍郎府里,没那本事,也没那闲情。何况我与你无冤无仇,调查你做什么?我知道的,不过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是我随口问问,然后听见的。所以你不必担心。”
  “不错,你说的这一些,并没什么特别的。你随便听了又来告诉我,是什么意思?”高裶道,“你接二连三的在这里羞辱我,究竟是想做什么?我是哪里得罪你了?”
  “我还没说完呢。你要是不介意,那我就接着说了。”宋问负手上前道,“泱风见过你,你也见过泱风,可是张夫人没见过她。说明她在你与张夫人成亲之前,就认识你了。那时候,她最大也就十一岁,也就是差不多刚出师门的时候。”
  高裶没有说话,鼻尖沉沉呼出一气,侧头看向一侧的矮树。
  “她师父带她游历的时候,去的是南方。听林唯衍讲,他们应该是去了岭南。”宋问道,“所以,泱风只有在岭南的时候,才有可能见过你。可是真正的高裶,怎么可能会去岭南呢?岭南是南王的封地,高家绝不可能踏入,去自惹麻烦。”
  高裶没想到她思路如此清晰。
  被她说到了这份上,反而镇静下来,面无表情的看向她道:“现在说完了吗?说了这么多,不过都是你的推测而已。”
  宋问点头:“是我的推测。有些事情,我不想管,不去说,却不代表我不知道。”
  宋问站定在他面前,垂下视线,叹了口气道:“你愿意与张夫人和离,或许是不想连累她。可是你这样伤一个女人的心,真的不怕她报复你吗?”
  高裶无所谓道:“随意。”
  宋问:“是伤人心随意,还是被报复随意?”
  高裶简直气结。他真是没有见过这么讨人厌的家伙。也没见过谁,说话句句让他难受。
  宋问上前错开一步,拦住了他。
  高裶觉得自己要动手打人了。
  “你可以走的坦荡,也可以当自己坦荡,可是你还要伤另外一个人的心。”宋问,“坦诚来讲,你不觉得对不起她?”
  “谁?”高裶道,“她是我夫人,干你何事?”
  宋问:“我不是说她。”
  高裶想了下,才明白她在指谁,侧过身道:“她不会说话,家境贫寒,目不识丁,又性格孤僻。她与我略有交情,又怎会为我伤心?”
  宋问:“她有这么多毛病,偏偏这些你都不在乎。”
  高裶:“我在乎,我就是一个俗人,所以我在乎,不想多看见她。”
  宋问:“为什么?”
  “就如同我看见你一样。”高裶道,“看见了她,我心生厌恶。”
  宋问忽然道:“你喜欢她什么?”
  高裶微愣,皱眉:“我喜欢她?我能喜欢她什么?”
  “好歹她师父因你而死,你对她这样不客气,是不是有点不大合理?”宋问打开扇子,“别说不是。她来京城,说是为了查师父的死因,可是却哪里也不去,还需要多说吗?”
  高裶怒道:“宋问,你少在这里强词夺理!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滚!”
  宋问:“我和你说这些,不是想威胁你。一个求死的人,想来也不怕我威胁。我只是想听你说一句真心话,可是最后你也没有。”
  “我们今日就走,不必你来催。”宋问朝他抱拳一拜,“或许是最后一次见面,也希望来日你保重。”
  宋问大步走出高裶的院子,直接往正门走去。
  林唯衍已经背着行囊等在那里,与小师妹闲聊。
  他在这里住得腻味了,早迫不及待想回去。对她来讲,规矩的地方,最不习惯。看见她回来,道:“你不是就去辞个别吗?怎么用了这么久?”
  宋问:“辞别,总要嘘寒问暖两句嘛,谁知道以后再见面,得是什么时候?”
  林唯衍道:“你们读书人,真的是很麻烦。”
  泱风还未放下心,看着宋问道:“这些天并没有什么事发生。宋先生,您觉得正常吗?”
  “没有事不是才好吗?只能说明刑部尚书大势已去,再掀不起风浪了。”宋问拍拍她的肩膀道,“一个阶下囚,你指望他做什么?”
  泱风将信将疑,跟在她的身后走出去。
  数人终于回到自己的住所,小五小六忙出来迎接。
  小五接下他们的包袱,凑过来问道:“少爷,是自己家住的舒服,还是别人家住的舒服?”
  宋问:“那你们呢?是少爷舒坦,还是少爷不在舒坦?”
  小五想了想,叹道:“其实即舒坦也不舒坦。”
  “遵从你的内心。”宋问笑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想念我。”
  “不是。少爷您不在,这日子好过着呢。就是您去住别人家里,这一天两天也就算了,一住住了好长时间呢。这要是让老爷知道,我与小六小命不保。”小五拍拍胸口道,“日子舒坦,心里不舒坦。都在替您操心呢。”
  宋问照着他脑袋又是一扇子敲下,小五夸张的叫着走了。
  小五走了,小六替上来道:“少爷,我们两个是真替您担心,您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岂能随意就住进别人家中?就怕……怕出什么意外啊少爷!”
  宋问没想到,一回到家,最先接受的不是俩小厮深情思念的倾诉,而是他们苦口婆心的教育。揉着小六的脸道:“小六啊,少爷对你很失望啊!”
  小六举起手指道:“小六最后说一句话!少爷,您知道这几天,有多少人来找您了吗?都够拉两头牛车的了。”
  宋问掐指一算,觉得大半都是自己不想见的人。
  总有人干扰自己的教育事业。
  “都是慕名而来。你又知道你少爷在京城,如今有多少人仰慕吗?”宋问放下手,拍着他道:“好了,去做饭吧。”
  小六乖乖道:“哦。”
  泱风准备回门派,被林唯衍强留着玩两天。拗不过他,便答应了。毕竟接任掌门后,她恐怕没有时间再出来。
  结果两天之后,高裶与张夫人和离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此事简直绝无仅有,慑人眼球!
  什么和离?在百姓眼里不过就是休妻好听点的说法。这民间都没见过几个被休出家门的女人,何况如今还是一位姓张的?
  不管消息真假,迅速席卷了京城。
  泱风同林唯衍出去一趟,听见不少人议论此事。
  她对京城局势不了解,对这些人情世故也不很通透。但是那些聊天的人,自己会对此事做些点评。原本就夸张,加上以讹传讹,便说得很严重。
  泱风觉得太有道理,回来就决定暂时不走了。


第117章 调查结果
  小师妹重新住下来; 宋问有点慌。她怕高裶事迹败露之后,泱风会冲动行事。
  于是在宋问旁敲侧击的催促她尽快回师门,门派迫切的需要她之后; 林唯衍这小子生气了。
  林唯衍道:“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师妹?”
  宋问:“……”
  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随他们去吧,反正宋问不想管了。
  只是; 那满城风雨传了不到两日; 关于宋问身世的流言,开始传了出来。
  先前还只是在朝廷内部之间流传; 于宋问没多大影响。如今全长安百姓; 都热情洋溢的进行议论,导致宋问几乎不敢出门。
  当年许贺白与宋若之间的事; 就已经闹得沸沸扬扬。沉寂二十来年之后; 更加激烈的爆发。毕竟当年宋祈还只是尚书,许贺白也只是一个无名之辈; 而如今已经各是文武群臣之首。
  两人分庭抗礼互不顺眼多年,不成想后人忽然出现; 如何能不轰动?
  加上宋问先前风头大盛,家喻户晓; 众人便下意识的将他与许继行比较。
  这下不止那些无聊的妇孺市井; 连诸多书生学子也参与进来。风声立马盖过了侍郎夫妻和离一事。
  宋问不得不感慨,张夫人真的好厉害,这招声东击西使得实在是太漂亮了。
  只是外边闹得再厉害,宋问还是得去书院上课。
  她的学生们倒也没抓着此事不罢休。不过; 上课都是一副气息奄奄的样子,似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她刚回来上课,就这么萎靡算怎么回事?
  宋问托着下巴叹道:“唉。‘我有所感事,结在深深肠。’啊。”
  冯文述问:“先生有何事忧愁?”
  宋问道:“不是我,我是说你们。一副怅然所失的模样。”
  “你,还有你。都坐起来。”宋问指道,“昨夜是做什么去了?夜里不休息,上课的时候来犯困,像什么话?嗯?”
  梁仲彦道:“先生不要误会,我们只是因为别的事,有些困惑。”
  宋问:“有什么困惑?”
  众学子沉默不语。
  宋问回忆起来,说道:“哦,难道是你们先前说要查刑部尚书的案子,结果还是被御史台抢先了,所以很失望是不是?”
  丁有铭叫道:“先生,我们岂是这样的人?您也太小看我们了。这才叫我们失望呢!”
  众生不满的附和道:“是啊是啊!先生,在您眼里我们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啊?”
  孟为站起来道:“就算以前是,那现在也不是。人总是会变得,先生您也该改一改对我们的看法了!”
  赵恒:“我们查刑部尚书一案,又不是为了跟御史台争个高下。我们几个小辈,哪能比得了御史台上百人才啊?这点自知之明,我等还是有的!”
  宋问抓了抓眉毛,无奈道:“成,是我不够了解你们。可是在要我改观之前,你们总得让我知道,你们改成什么样子了吧?是你们自己不肯说的啊。”
  赵恒道:“其实我们倒是查出一些东西来,也正是因为查出来了,还查出一些不知道该不该信的东西,所以很迷惑而已。”
  宋问:“什么?既然查了,那就说呗。”
  赵恒看向冯文述,推卸道:“你来。”
  冯文述站起来,朝着宋问一拜礼,然后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起先,我们查刑部尚书一案,总觉得高侍郎会弹劾上司,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便去查了查高侍郎。”
  冯文述:“高家祖上,历来在扬州为官,是扬州非常有名的望族。可是高侍郎,却先来了长安,又去了硖州,最后又到了长安,在刑部任职。”
  宋问道:“他娶了张夫人,调任到刑部,不是情有可原吗?”
  冯文述:“这样说来,是情有可原。可高侍郎,是高家这一辈的长子,应当是会继承家业的人。纵然是离开扬州,他的父母祖辈,或是亲疏兄弟,都该来看看才是。可十多年了,他们鲜少见面,高侍郎也很少回扬州。亲情寡淡至此,实在说不过去吧?”
  宋问:“这说明不了什么,这只是他的家事而已。你总不能要求天下人,都父母疼爱,兄弟和睦吧?”
  冯文述点头道:“这也不算不什么!可是,再接着查,就不对了。”
  “在三十多年前,高侍郎年幼,随他母亲去钱塘探亲。只是在回来的路上,他母亲染病去世,最后之后他回到了家。”冯文述说到这里顿了顿,然后才接着说:“至于究竟是去探那位亲,并没有人知道。夫人并非官宦子弟,所以亲属并不方便查证。这里谢却多亏了国子监的人帮忙,辗转多次,四处打听。找到了当年与夫人同乡,且知道详情的一个人,才问出来。”
  宋问点头,觉得有点大事情,没再故意打断他们,示意他继续说。
  冯文述道:“夫人有三位兄弟,三位兄妹。唯一一位当时住在钱塘的,是她的小妹。可是,就在夫人去世的那一年,夫人的小妹全家,都没了。”
  宋问皱眉道:“没了?什么没了?”
  冯文述说:“据那同乡人讲,一夜之间,满门暴毙。推测时间,夫人与高侍郎,当时也该住在他们家中才是。”
  冯文述表情纠结,皱成一团道:“那小妹的夫婿姓赵。当时有一个儿子,年岁恰与高侍郎相仿,住在书院里求学,并未归家。照此说,他应当没有遇难才是。可古怪的是,衙门收拾的尸首的时候,里面又有他的名字。而且,他确实再未出现过,凭空失踪了。”
  宋问呼出一口气:“你的意思是,此高裶非彼高裶,真正的高裶,已经在当年的惨案中去世了。而如今的高裶,其实是逃过一劫的赵家遗孤。他李代桃僵,现在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报仇?”
  宋问看着他道:“你觉得,像不像说书人的故事?”
  冯文述:“学生也觉得,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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