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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明1368-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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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送送温暖

    张德兴的此话一出,全场人如醍醐灌顶般了解到刘振明的深意,之前说得理直气壮的赵佑钱此时的脸就像打了霜似的难堪,想着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本想着乘着这个机会对刘振明、宋此文等人狗眼看人低,没有给自己前三名而怀恨在心。。

    认为他们这是在弄身份歧视,看不起他是农民出身的打手而忽视了自己后天的努力!但听到张德兴合乎情理地分析过后,就觉得自己可真是才疏学浅,顿时羞愧难当,想着自己竟出于嫉妒、偏见竟做了不识实务的小人!

    但现在唯一能够弥补自己的过失,再次取得领导阶层信任的只有靠行动!

    又想到领导需要的是能为自己解决问题的手下,看重的就是他的能力,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赵佑钱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竟开始有些害怕,自己因为今天的鲁莽而冲撞了刘副堂主,而再没有机会再得到重视……

    刘振明很满意张德兴刚才的表现和言行,这就证明了他的眼光没有错,大家都找到了对的人,即能了解上级的意思,且能为上级排忧解难,甚至背黑锅的人!

    同时,刘振明也留意到赵佑钱这人,他的说话的同时除了带有愤青的怒气外,语气中还掺杂着嫉妒和不满,联想到公布的排名中只有张德兴第一和吴镇南第二名,至于第三名、第四到第十名都没有宣布,估计他误认为他的付出回报。

    想着之所以没有公布第三名,是因为众人都一致认为除了第一和第二名,其余的人水平相差无几,硬是要给出排名的话会带着更多的个人因素,有悖于比赛的公平公正的原则,所以便将之后的名次不公布,就意味着所有人都是第三到第十名。。

    却没想到这样做,会有伤到自尊心较强,或认为自己付出的要比别人多得的却没有回报的人,则在一定程度上打击了他们的自尊心及上劲,的确是有欠考虑了。。。

    但事已至此绝对没有补回的可能,不过刘振明也认为,这样将错就错也能从中找得到人才,毕竟有付出的人都想有所回报,得到回报的时候,人也会自然地安慰自己。。。

    但当安慰不了,就容易忘记了初心,他的思想就有可能产生偏移而走上歪路,所以需要加以时日摆正,多多指引才是,且对于这样个性张扬,能力不俗的人,刘振明还是很愿意对此多加培养,而吴镇南也还算是个半成品,若不是字也得好,其实力跟他人一样。

    至于张德兴这样正值壮年,文武双全的成品人才,直接交给苏择东那文科生调教便可。

    苏择东听到刘振明、程泽亨等人将鬼兵队的一百二十多个人才中,又都挑选出了二十个精英,可谓是优中选优,且听说这而是人中一半是通过笔试而选出来的,心中更是迫不及待地想去见识见识。

    要知道,他们的职业可都是杀手、打手这样的粗活,并不是看不起干这样脏活、累活的人,相反有的时候他们是成事的必要因素之一,且在关键时候起到决定性的作用;这对一般人都是如此,更别说苏择东这样做生意的,且又跟教派相勾结了!

    则他激动着想要见识他们的本事主要还是因为惜才!二来也能了解他们的的特长,从而制定新的发展项目或途径等,现在东振公司可是还处于创业的阶段,人才当然是越多越好,且能做到知人善任的领导,才是好的领导。

    所以与何真在东莞商谈得差不多了,高邮城通往东莞的路都山贼、盗寇以及官兵、侍卫等都打点好了,他们硬的就杀了,软的就只需给点好处便可。

    在涉及到双方的共同利益同时,何真的做法也跟苏择东一样,不会再顾忌什么大仁大爱,则也有些遵从适者生存的丛林法则。。。

    既然双方的货物也在正常的运输途中,何真也需要带兵平乱了,高邮城那边还有事情,所以苏择东为期十五天的东莞之行算是告一段了。

    在离开高邮城的第十八天,提前得到了苏堂主要返程消息的晓七儿等人顺利地在晌午之前于城门口外接到了他。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何真派来的运输队伍。

    这些人中多以农民、脚夫为主,偶尔看见的穿制服的士兵起到是震慑及显示身份的作用,其护送货物的本事,实际上还是要还是靠农夫和脚夫的自身功夫。

    能跟上何真混饭吃的人,武功和人品都不会太差, 这是苏择东受邀进入到何真的军营后,见到了他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手下、士兵后得到的自以为精辟的总结。

    由于事先就跟张士诚等人打过招呼,先是跟他们说了东振公司的东振官苏择东要到湖广行省的东莞,跟何真谈生意,所以守城的士兵见到近几日来来往往地运输商都满头大汗地赶马刀城外,等待进程的时候并没有过多的刁难检查,很快就放行了。

    今日守城的将士们看到是城内最会赚钱的苏择东带着一大队运输队的人要进城,又见运输队的头目是老熟人了。

    以前他还是私盐贩子的时候,也受过现在的张诚王不少优待,只是人各有志,在张士诚起义那年,他就跟着两个弟弟移家回了广东老家,说是要照顾卧床已久的母亲。

    其实当时大家的心里都知道,这起义的事情自打陈胜吴广以来就鲜有成功的,运气好的人顶多混到称王也就顶天了,像刘邦那样能够开辟新朝代的少之又少,则更多的是一冒头后连个镇长都没有混上就被绞杀了的!

    但对方怎么说都是多年在生意上有来往的朋友了,他道了广东后也不少给老朋友送送“温暖”,拿着何真给的粮食、兵器啥的去跟张士诚换盐。所以守城的人看到此人亲自前来,哪里还有搜查之理,连忙放行。

 第三十六章;特殊时候要用非常手段

    守城的将军是名叫李政,是跟张士诚一起有些年头了,是从他还是一个私盐贩子的头子时候就跟着干的,听说他的家中有老母生病的时候,张士诚还曾接济过他们家,所以李政对张士诚死心塌地的。‘

    就算跟他同期的那群兄弟们有的人做上了大官了,而星光比较暗淡的人中就李政是无怨无悔的,还时不时地叫上几个怨声载道的兄弟、哥们喝酒,说些维护张老大的话,此人算是张士诚的“铁杆粉”的。

    李政知道苏择东是在为张士诚办事,且老苏也跟着来了,所以让手下的士兵放行后还硬是要拉着二人到附近的酒家喝上几杯。

    人一坐上,酒也就摆在桌上了,众人先是简单地寒暄几句,等着这菜一端上桌后,就一同吃喝了。

    等着菜过五味了,李政的话匣子便打开了,他向二人诉说了现在世人都知道,要来攻打高邮城的是元朝宰相脱脱,且号称带着百万大军攻来的,所以弄的是全城的人心惶惶的。

    城里不光卖铁器的、开饭馆、开衣裳店的生意越来越难做了,甚至就连街边小摊小贩生意生意也很是冷清,现在大家都想着留着钱屯粮,但光就高邮城本身的粮食存储量以及生产量,要满足全城人的需要是远远不够的。

    在加上城北的土地开荒的工作举步为艰,下了血本弄了两个月,其收到的成效还很是一般,代替项锋受罚被打的民众已经不下十人了,有些体质弱的当场就死在鞭子下,单就是尽管如此,效果还是甚微!

    人们对高邮城的农业渐渐失去了耐心,但从外边来高邮种地的人,能留下的很快地添补城内有能力离开的民众,则这粮食的消耗不降反减了。

    再则现在起义军若春后的竹笋似的,蜂拥而起,江浙行省起义的人也就张士诚混得比较好些,其他的均被镇压下来,这样的后果直接导致了高邮城的人想要在粮食富裕的江浙行省内得到帮助也都要遮遮掩掩的。

    关于高邮城的粮食会在战前和战时出现供不应求,后期还会出现短缺的现象,作为后世人的苏择东是绝对预料得到的,毕竟再傻的人也能看得懂史书上记载的现状,再结合下实际,不是傻瓜的人都知道要从外边运粮啦!

    所以,当苏择东从李政的口中得知高邮城的现状后,面带微笑着点了点头,说自己近日在跟何真做买卖的时候当然会兼顾到粮食这点,湖广虽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粮食大省,且又大体处于元朝的管制中,但只要挂羊头卖狗肉,也还是能混到一些的。

    则银矿就是一个天然的引子,湖广行省并不是没有银矿,只是所处位置险峻且数量也少,不像铜矿那么大宗,开挖虽需要一定的技巧,但对于当地常年以贩卖铜矿为生的强壮年来说,给足了银两作工钱后,就都不是多大的事情了。

    所以别看着运输队的马车前端和后端都是装满了满满当当的银矿和铜矿,实际上这占整支运输队百分之七十的中间部分,里边可是分装着铜矿以及满满当当的粮食。

    苏择东虽然可以利用这粮食,在这粮食紧缺的关键时候坐地起价,让粮食作为大宗产品翻个两倍还有人哄抢,但商人除了获取利益外也要惦记着公益,这是古来的大商人都遵循的道理,更何况苏择东还是从后世魂穿到元末,心中可是怀揣着大义呢!

    所以这点小钱没了还能赚,但这民声可畏啊,没了就是没了的,所以苏择东正愁没有途径转手以平价卖给官府,而转手后的粮食涨或不涨价,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的了,至少他是不做这个坏人。

    得知苏择东有意向将从湖广行省运输来的粮食转手给自己,李政激动地大笑着扑向苏择东的怀抱中,老泪纵横地说道:“苏兄弟啊,你还真是大仁大义的慷慨之辈,与你那在大都做生意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啊!”

    苏择东对这话产生了狐疑,看着李政少说也有五十岁了,饱经风霜的脸上满是岁月的苍老,但在交通不便的古代,人们都是被固守在土地上的农民,更何况是在汉人没有任何地位的元末!

    所以尽管知道李政可能是摆脱了土地的拘束而行商,但这江浙与中书行省地跨南北,要说见过面,难度还是挺大的,所以将信将疑地问道:“哦,您老认识我的父亲?”

    李政点了点头,说那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当时聚义堂的南北贸易正值如意中天时期,几乎垄断了南北所有的运输粮食和私盐的道路,机缘巧合下,李政就被张士诚派去跟苏行栋商议合作的事情,二人这就有了来往。

    李政便从北方人的口中得知了苏行栋还有苏大善人的名号,其开仓扶贫,让利于民的壮举得到了众人口争传颂着。

    最后,李政还紧紧地抓住苏择东的手,说道:“东振官啊,这几日一直在东莞忙活一定不知道,那项锋自己没有本事,开不了荒地也种不好粮,被张士信大将责备多次后,竟然将其中责任推给了你们!说是因为你们制作的铁器不行。”

    “这小人为了使得他说的屁话可信,还将你们出工良好的铁器,放在混有酸醋的水中浸泡了七天,等到起生锈了或钝了之后,拿到诚王的府中告状。”

    苏择东听到这消息,眼睛都瞪圆了,鼻子直出大气地急迫问道:“那后来呢?诚王是否有所怪罪?那小人的拙劣小计可有得逞?”

    李政喝过一碗酒后,笑着说道:“连苏兄弟都能称之为拙劣小计了,诚王岂又会轻易上当?再者大家都是种田的人,谁不知道这开荒讲究的是技巧,使用的器具差不多就行!但诚王也不想因东振官有能耐,从你们手中收得的税最多而有所偏袒。‘”

    “所以为了公平起见,还是派人前去府上调查了。接待前去调查的人是府上的刘东振副官,听说是他带他们去看了铁器的制作工序,介绍了一种新型的炼铁方法,叫做什么…高炉炼铁,所以就产出这质量良好,价格相对便宜的铁器来。”

    从调查人员的口中得到这个结果后,张士诚便当着其弟弟张士信的面,把项锋批得一无是处的,知道项锋面如土灰的跪在大厅之上,后被张士诚一脚踹在地上后,此事才算完结。

    虽然知道项锋被张士诚教训了,但苏择东对张的做法还是有些意见的,俗话说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倒好,直接在主人就把狗打了,也得亏是自己的弟弟,要是别人或重臣,心中肯定会有所想法的。

    不过想到张士诚后面弄得手下的将士不听命,各组党羽针锋相对的一致将矛头指向自己人,他在为人处世方面,至少在对待下属这块来说还是有所欠缺的。

    自己的弟弟或许对此事过就过了,但项锋可不一定这样想,他可能会因此对张士诚怀恨在心,且现在是脱脱大军压境的关键时候,若是这毛线突然叛变了,损失自然也就大了。

    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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