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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出嫁不从夫-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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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这一声清脆,人们只来得看清,文允述还呈抛物状态的手。而被他抛出的,似乎是一个盛酒的白瓷瓶子。不用想,那瓶子肯定是砸在鲁定风的脑袋上。

    鲁定风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伸手一看,是一手的血。他顿时怒了。他操起旁边的长凳猛地向文允述的脸上砸了过去。

    这一发起酒疯来,没人能止得住。文师爷在般边拉扯了半天,反被他们掀倒在地上。两个人就跟生死仇人似的,拼了命的扭打起来。一时间四周的桌子椅子被他们撞得稀里哗啦。碎盘子,断筷子掉得到处都是。

    官长安喝得醉醺醺的,瞧这状况,还傻呵呵的在那边拍手叫好。还好官家还有清醒的。这么大的动静很快惊动了余氏,她刚送走最后一拔贵客。回来一瞧,院里竟闹成这般模样。她忙叫家丁将他两人拉开。

    可这两人打得忘生忘我的,家丁到让他们掀倒了几个。余氏也急了,叫道,“快去把福儿叫过来!你们几个,把地上的碎渣清了,别扎到他们!”

    家丁们忙爬起来忙活。鲁定风和文允述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的扭打着,要被碎瓷片给扎到,还真不得了。

    好不容易战场清干净了,两人的扭打到是愈演愈烈。

    官云裳让人搀来时,正看到两人都动口咬上了。整是两只狗狗,风度全无。官云裳本还在想他们干嘛打架的?一瞧这状况,她也火了,她四下一看,看到院边的水桶。她瞅着边上的家丁,她冷冷叫道,“提过来,倒!”

    那家丁应命提过来,可一看两个少爷。他水桶提在手里,却是不敢倒。

    官云裳加重语气,叫了声,“倒!”

    那家丁一个激灵,这才将一桶水整个倒在鲁、文两人的身上。这寒冬腊月的,一桶冰凉的冷水浇到身上,就算再大的火气,也给灭了。

    鲁定风和文允述被冰水一浇,立时停了打斗,两人一前一后,从地上弹了起来。抱着湿透的身子直打哆嗦。两人正想怒骂是谁泼的水,一抬头看到官云裳,两人都愣了。

    官云裳冷冷瞪着他们,寒风吹拂着她的发丝,却吹不散她眼中的愤怒。她冷冷地一甩头,转身离开。

    冷风中,唯有她最潇洒。鲁定风和文允述两人愣愣地目送她离开,直到她孤傲的背影消失,两人被寒风一吹,这才猛地回过劲来,抱着身子继续打哆嗦。也许有那么一刹那,两人都在想,女人果然是老虎,惹不得的。

    “啊嚏~~”

    两个狼狈的男人一齐打了个喷嚏,两人转头互望,寒风中两只落汤鸡相视着,稍有些惺惺相惜起来。

    (今天是该早点更的,可是老爹遇上点小车祸,我陪着老爷子转了一天的医院。回来已是晚上了。先送上一更,另一篇我尽量。

    唉,为毛年底了,尽出问题T_T

    还有,我一天的极限是90C0字,12000字那是个梦,别说您四个钢儿砸加更,您就是拿一堆钢砸死我,我也憋不出来啊。抱歉哈~)

正文 第67章 不同待遇

    啊嚏~~”文允述打了个喷嚏,把身上的棉被裹得更:一桶冷水跟冰似的,他到现在还没缓过来。

    “述儿,来喝点姜汤。”文师爷急急地端了碗姜汤过来,文家黑灯瞎火、冷冷清清的,小小一碗姜汤,也无法驱散屋内的寒气。

    文允述抱着汤碗,才喝了一口,就全给喷了出来。他看着手中黑乎乎的汤,无奈皱眉,“爹,你怎么连姜汤也给烧胡了。唉!”

    文师爷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光脑门,“你凑合喝点,要不我找隔壁的孙大姐帮忙煮点儿?”

    “不用了。”文允述把碗放到一边,他看着自己的父亲,他和官长安、鲁来银那些人几乎是同样的年龄,可是岁月沧桑在他老人家脸上显现得那般明显。那深深的皱纹叠加着,才四十来岁的人,已经和一个小老头一般。身为师爷,整天对上对下点头哈腰的,曾经坚挺的脊梁一早就驮了。

    看着这个黑瘦卑的小老头,文允述心里一阵发酸,“爹,买两个丫头吧。你一个人在家,也没人照顾你,我以后也没什么空回来了。”

    文师爷捶着腿坐在床边,道,“到时候再说吧。等你娶了媳妇……”

    “爹。”文允述打他,说道,“别提这事了。”

    文师爷气愤地拍着大,说道,“述儿,你不想听我也得说。官家小姐那事,是她自己做得不对,你又何必这么生气,今天她还拿冰水泼你。这算个什么事。”

    “爹,你了。行了,我困了,先睡了。”文允述不耐烦的裹起被子倒头就睡。

    文师爷看地背脊。无奈叹气。“唉。你这孩子。怎么还不死心呢?他们成亲拜过堂了。现在你也亲眼看到了。他们连喜酒都摆了。你还真当只是场玩笑吗?让你留在云南跟你叔学做生意。你到好。非要跑回来。还跑去鲁家。真不知道你想干嘛。这不是存心给自己找气受吗……”

    文师爷絮絮叨叨了半天才吹了灯。回到自己房里。文允述翻了个身。拿起床边地泥偶。那个圆乎乎地小泥偶还套着那件绣工极差地小肚兜。一切出自官云裳地手笔。当初文允述拿到这小肚兜时半天没明白这是什么款式。这肚兜做得跟马甲一样。这前后都有一块布片文允述当时都不知道怎么给小泥偶套上。

    后来官云裳解释了一下。他才明白。原来这种肚兜叫什么“小可爱”。唉。也只有官云裳才会做出这些个出人意表地事来。可是成亲这等大事。她也会那般玩闹吗?

    他摸着小泥偶。小声说着“福儿。成亲不是儿戏真地能相信你吗?就算相信了。现在我也不能带你走啊!我该怎么对你说呢?唉嚏……”

    且说官家小西院里。一个人也在不停地打着喷嚏。

    “啊——嚏——”

    “姑爷没事吧,要再加点热水吗?”小叶子侧着脸尽量不看澡盆子里光裸的人,她热情地拿着毛巾站在一边。一张脸红得像熟烂掉的番茄,那红得,直要滴出汁来。

    官云裳打了个哈欠走进屏风,里面热气腾腾的,到没有小叶子脸上的热气浓郁。官云裳冲她摆了摆手,让她先出去。小叶子羞答答地给鲁定风行了个礼,这才离开。

    这会儿,屏风只剩下他们俩人。鲁定风故意般,滋润地依在浴桶边,水面之上露在他那结实的肩头。他得瑟地抬臂显示自己那么点点小小的肌肉。他得意地问道,“怎么样?”

    官云裳挑眼瞟了一眼,淡定说道,“嗯,身材还不差。”

    鲁定风坏笑,“要不来共浴。”

    “行啊。”官云裳慢慢走过去,直接把他脑袋压进水里,吼道,“我浴你好了!”

    鲁定风早知不妙,在水里唔唔了半天,才找了个机会,硬着脖子伸出脑袋。“你谋杀亲夫啊,你。”

    官云裳怒地吼道,“我谋杀痞夫,你个烂痞子,都洗一个时辰了,你发豆芽啊。”

    “噗——”鲁定风一口水噗了出来,一时间两人瞪着大眼,尴尬地相视无语。

    官云裳懒得看他,转过身,背对着他吼吼着,“你给我快点滚出来,别以为你在里面赖着,我就不赶你出去。”

    鲁定风爬着水,委屈地说,“娘子,这大冷天的,你总不能让我睡院里吧。”

    这是官家,他们小夫妻俩的,官家肯定不会给他们准备两间房,再说了,他们真住分房住着,还不让人立马看出问题来。可是这种烂痞子,官云裳哪敢跟他同屋里住着。不被吃干

    才怪。

    官云裳吼了句,“我管你,你给我快点。不然你就那浴桶里睡一晚上。”

    鲁定风趴在桶边,吊二郎当地嚷嚷着,“娘子,你能不能稍微温柔点啊。再说,我被泼冷水不全是你害的。”

    “少废话,你活该!”官云裳吼完,提步就要走。

    鲁定风在她身后,小声加暧昧地说了句,“娘子,我不是豆芽。”

    “你是豆渣!”

    愤怒的吼吼,震着官云裳的小闺房,小叶子和牛妈侯在院边的小耳房里,小心地听着墙根。牛妈怯怯问了句,“小叶子,咱要过去伺候吗?”

    小叶子用冰冷的手捂着,摇了摇头,“不用了。去了也会被小姐吼出来。我们还是老实呆在这儿吧。”

    牛妈怯怯地,“可是姑爷第一次来,我们老官家的人不去伺候,回去会被骂吧。”

    “不要紧了。以后被骂,好现在被骂。你也瞧见了,咱小姐连新姑爷都敢骂,你以为你的脸子比姑爷还大吗?”

    牛妈应着,“也是。不过看不出来啊。咱小姐平时文绉绉的,怎么对姑爷这么凶啊。”

    “也是!”小叶猛然想起,她小姐对文少爷也是文绉的,温柔得跟小家碧玉一样。可怎么遇着姑爷就全转性了。“嘘~小姐出来了。”

    小叶子两人忙缩到窗下。们壮着胆子再伸出脑袋,官云裳那房的门又一次关上了。两人怕是没戏看了,只得听着吵闹声睡下了。

    且说鲁定风好不容易发完豆芽,泡完澡。乐悠悠的从屏风后晃出来,他正想着怎么逗官云裳,这一瞟眼,看到一个黑色的毛绒绒的东西,正冲着他吐着血红的大舌头。鲁定风吓得一个激灵,差点没从地上弹起来。

    “官,官福儿,你牵条狗放屋里干嘛?”

    官云裳微笑着拍了拍小狗狗的脑袋,笑道,“没什么啊,大冷天的还不许狗进屋啊。对了,我给你铺好床了,你就委屈一下,在长塌上睡一晚吧。”

    “什么?”鲁定风侧眼看着一边窄窄的床塌,那么点地方,让他这还算牛高马大的人怎么睡啊。可想睡床,肯定是没门的。

    瞅瞅那虎视眈眈的大黑狗,官云裳摆明早有准备的。

    鲁定风泡得有些晕了,也懒得跟斗了,打着哈欠委屈的睡到塌上。好在这塌上垫着不薄。鲁定风扭了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打着哈欠寻周公去了,他也是累了,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乎乎的听有人说话。那细细的轻轻的像是官云裳的声音。

    “小叶子,给他加床被子吧。瞧他缩得跟毛毛虫一样。”

    “是!”

    “小声点,火盆别放太近,别点着被子了,危险!”

    ……

    鲁定风梦里听着轻声软语的,微笑着跌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鲁定风还没醒着,迷迷乎乎地感觉到有一只微温的小手软软覆在额头上,他迷登登地睁开条眼缝,正看到官云裳收回手站在那儿,两眼迷茫的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他动了动,完全醒了过来。

    官云裳仍是有些迷茫,两眼无神的也不知道看着何处。

    鲁定风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怎么了?”

    官云裳猛然回过神,看了他半天,才清醒过来似地说了句,“你没事吧?好像不烧。”

    这一刹那,鲁定风突然有些生气,他猜到,官云裳在想什么。她该不是把他当文允述了吧。

    鲁定风泡得有些晕了,也懒得跟她斗了,打着哈欠委屈的睡到塌上。好在这塌上垫着不薄。鲁定风扭了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就打着哈欠寻周公去了,他也是累了,不知睡了多久,他迷迷乎乎的听有人说话。那细细的轻轻的像是官云裳的声音。

    “小叶子,给他加床被子吧。瞧他缩得跟毛毛虫一样。”

    “是!”

    “小声点,火盆别放太近,别点着被子了,危险!”

    ……

    鲁定风梦里听着轻声软语的,微笑着跌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鲁定风还没醒着,迷迷乎乎地感觉到有一只微温的小手软软覆在额头上,他迷登登地睁开条眼缝,正看到官云裳收回手站在那儿,两眼迷茫的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他动了动,完全醒了过来。

    官云裳仍是有些迷茫,两眼无神的也不知道看着何处。

    鲁定风打了个哈欠,问道,“你怎么了?”

正文 第68章 纷争

    风的话是气话吗?也不全是,别以为只有女人有男人细心到柯南的程度,那是比第六感还厉害。

    官云裳也不知道他这是气什么了,她只当是因为昨天那一场架了。这两人原来都是亲如兄弟的,要真因为官云裳这些误会而闹翻,那岂不是官云裳的罪过了。不过官云裳瞅着鲁定风想了想,他这样的朋友,没了也可惜,省得带坏文允述。

    想是这么样,官云裳无奈叹了口气。别说这两男人之间,就是她跟文允述之间,似乎误会也越来越大了,经过昨天的泼冷水那事儿,以后文允述怕是再也不会轻易走近她了。唉,官云裳再次握拳。她好好的一个淑女,怎么就这么成泼妇了呢?

    她瞪了一眼鲁定风,不用想,全怪他!

    鲁定风也冒着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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