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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易宇宙-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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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铁火提及下山,少年心中愁云顿消,道:“铁大哥与我甚是有缘,不如赐我一个名字如何?”
铁火听到此处赶忙摆手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小兄弟身世奇特,我铁火只是勉强识得几个大字,不敢误了兄弟的前程。”
“你都说了名字只是一个代号,随便取个便是,怎么又跟前程扯上关系?而且你言语之间礼数周全,又听得出上古典籍的端倪,怎么能说勉强识得几个大字呢,这般的谦虚可和虚伪无异了,所以铁大哥还是给我起个名字吧。”
铁火知道他说不过这个小兄弟,只好苦着脸道:“小兄弟还是放过大哥吧,其他的事都好说,这舞文弄墨的事情还是不要再为难大哥了。”
“那好,就由我自己来起!”少年突然有了兴致,好像这起名字也是一件好玩之事,连铁火也有几分期待地看着少年。
少年仰头思索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有了,昨天深夜能遇到有缘人,实在是一个大日子,而我刚好也背完最后一本古书,这古书是本诗集,其中有一诗人的诗作最为豪迈激昂,潇洒不羁,我最为喜(…提供下载)欢,将来我也要做这样的人,借他的姓名一用便是……”
“这可不妥,小兄弟如要下山,千万不能再引用这上古典籍中的精妙,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更不能借用这典籍中远古祖先的名号……”铁火就这样接着话题,跟少年仔细地讲解了一番这些上古典籍是如何的烫手。
“原来如此,那定要稍作修改。”少年说着又踱起步来。
“正是。”铁火实在觉得前路茫茫,先不要说如何出得这豫莽山,就算出去了又不知去往何方,现在又要带上这个小兄弟,他满腹的上古典籍,实在是一个巨大的隐患。
“有了!”少年本已从“督伯”处踱步到了水潭边,这回怕是想到了绝妙的主意,快步地又奔到铁火身旁。
“铁大哥,你是我大哥,我既是你小弟,你姓铁,那我姓吕也理所当然嘛,跟那诗人的姓氏又是谐音,就叫吕白好了。”少年说出这个名字显得甚为满意。
“吕白…吕白……嗯,简单且不俗。”铁火念了几遍也认可了这个名字,正如他一贯认为的,名字只是个代号而已。
只是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这吕白二字将来是如何地撼动九州……
铁火既然结识了吕白,便将心中的困惑一一地问了出来,例如吕白孤身一人是如何在豫莽山生存的,又是如何来到这豫莽山,又是如何习得那么多上古典籍,甚至还问到了“督伯”的由来等等。这些问题困扰得铁火浑身不自在,早就想问,之前却被吕白的连番奇言怪行不断地引出更多疑惑。
吕白便尽量用平实的语言一一作答,期间不免抖出几个“乱词谬语”,又是几番解释,铁火则一边听一边细细地观赏起那镶满火玉的“仙宫宝殿”。
非是这殿中景观不够奇特,铁火现在才开始细细观察,只因再奇特的景观到了吕白面前,也只能被这奇似天人的少年比得黯然失色。




第○○九回 父子缘分
原来,吕白从记事起便跟父亲生活在这豫莽山的奇洞之中。父亲从吕白三岁便常带他去得洞外,在豫莽山中飞行,不厌其烦地指教给他这豫莽山的山形地势、灵脉走向以及神魔栖息让他牢记于心。
一直到吕白五岁,父亲才开始教他背诵那些上古典籍,且非(提供下载…)常严厉。每天都要完成父亲布置的背诵任务,否则便要受那竹笛打手,若是能提前完成,父亲则会用那根竹笛吹奏起美妙的乐曲。
吕白很是喜(…提供下载)欢父亲吹奏竹笛的样子,他猜父亲吹奏竹笛的时候一定是想着娘亲,所以每每都尽量提前完成学业,七岁以后几乎天天都能提前完成那些繁重的任务,好在闲暇之余跟父亲学习吹笛。
一直到吕白十岁,他已经熟背了二十多本上古典籍。父亲要求他每熟记一本典籍,就要将之烧毁,故而吕白总要背到滚瓜烂熟才会开始下一本。
一日,在学背古典的山崖上,父亲将吕白叫到身前,道:“孩儿啊,为父大限将至,即刻便会化去。”
吕白看到父亲正盘坐在一块大青石上,白皙的脸庞没有一丝皱纹,虽蓄着胡须却浓密黑亮,眼中光华绽出饱满的精气神,说是风华正茂也不为过。
“父亲身体安康,何出此言?”吕白不解地问。
“孩儿啊,不必多言,为父下面说的话你须谨记。”父亲并未回答吕白的疑问,反而有话吩咐,神情却无比柔和,一改往日严肃的形象。
“父亲的教诲孩儿可有过违逆?”
听到吕白的话,父亲微微一笑,道:“来,坐到为父身旁。”
吕白听话地坐了过去,这是自他五岁开始背书以来第一次离父亲这么近。
“为父平日对你太严厉了,望你不要记恨,但下面说的每一句话你都要牢牢记住。”父亲一面说一面轻抚着吕白的发髻,这毕竟是他年仅十岁的儿子。
“嗯!”吕白重重地点了点头。
“为父这一去,你即成了天生地长的孤儿,无父无母,且不可出山,只能在此孤独终老,再多的苦闷也不得与人诉说。”说到这里父亲顿了顿,将目光移向远方,似是不忍与吕白无辜的眼神相对。
“为父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可这也是最好的选择,除非你遇到有缘人,方有转机。”
“有缘人?”吕白听到”转机”自是要问个明白。
“嗯,只有遇到有缘人才能下山。”
“那有缘人长什么样子?”
“这个并不重要,只是他必须是大觉宗的弟子,也就是说如果你在这山中遇到了大觉宗的弟子,便可出山,若是旁人不但不能下山,还不可私自与之接触,必须尽量避开。”
“那我不问他,怎么知道他是不是大觉宗的弟子?”吕白想到这有缘人关乎到自己的命运,所以必须问的真切。
“机缘一到,不问便知;若是无缘,问也枉然。”
看到吕白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父亲接着说:“为父本是修真之人,茫茫半生都在追求仙道,直到遇见你娘亲,方知何为情关。”
说到这里,父亲顿了顿,吕白似乎感觉得到那股被强压的感情,想要说点什么却不敢多言。
父亲看了看吕白,笑道:“时间无多,本不该再回忆那些不能告诉你的往事,只是你我今日的生离死别之痛不弱当年,没想到如今我还是不能放下这“情”字,哈哈哈……”
吕白自幼以为只有父亲一个亲人,直到在书中看到人人皆由母亲所生,故而问起过几次母亲的事情,父亲却总是冷冷地说“死了,你一生下来就死了”,所以吕白就不再问起了,甚至有着深深的内疚,此时又把头埋了起来。
父亲仰天笑了几声,手中感到儿子的动作,又低头轻抚了几下道:“儿啊,不必自责,只怪为父太过自私,你母亲并非因你而死,只是你出生不久便死去的,为父不能向你详说,故而那般搪塞于你。”
“时不待我,下面的话你还是要好好地听着。为父不将自己修真之法相授,是因为那样只会招致灾祸于你,就如同吾所遭受的一般。”
“为父也不能将自己与你母亲的姓氏来历告知于你,这样别人便不会知道你的身世,包括你自己,你就如白纸一般,到了外面一切都由你自己把握,就让这不祥的宿命在为父这里断去吧。”
“剩下的上古典籍,你需好好背记,背记下来后还要常常默诵参悟,不可荒废,一定谨记。”
“孩儿遵命。”
“这个竹笛已是凡物,就留给你吧。”
吕白接过竹笛,忽然感到周身一阵凉意,父亲渐渐化作虚影,然后随风而起,却没有飘散,而是凝成一缕紫烟,缓缓飞入天际,顿时雷雨大作,一下便是七天七夜……
吕白又将“督伯”的由来告诉了铁火,这“督伯”确实只是一块石头。父亲死后,吕白难过了几天,便继续去背记那些上古典籍。可他毕竟是一个孩子,正是贪玩的年纪,没了父亲地管束,不免时常去山中玩耍。
吕白凭借对山形地貌的熟悉,又加上古籍中习得的阴阳五行知识,很轻易的便能辨明各种仙禽神兽的领地范围,只要不触犯这些领地,便不会惹来麻烦。就这样常常去山中玩耍,吕白没几天便把豫莽山转了两遍,却越来越没心思看书。
但想起父亲的在天之灵,吕白心中难免愧疚,就改为在洞内看书,而不去之前的那个山崖了。山洞中虽然不免憋闷,却没有山崖上诱人的自由空气。
一日,吕白被一本晦涩难懂的古籍折磨得忍无可忍,终于摔下书本准备冲出洞去玩耍。也可能是做贼心虚,突然看到洞中有一人影,光头驼背好似一个老者,吓得吕白一屁股坐到了地上。这个人影就是那块一人多高光秃秃滑腻腻的钟乳石了,后来吕白就唤他作“督伯”,既督学的老伯。吕白便每日对着这块石头念书,还与他“讨论”从书中悟出的心得。
吕白又将许多山中之事讲于铁火,直讲到是如何在夜晚机缘巧合下撞见了铁火与那几人的打斗,竟过去了一天。期间两人靠潭中小鱼和几个山果对付了腹中饥饿。待得夕阳西下,一夜未眠的吕白困倦难当早早睡下了,铁火也盘坐于一块青石上很快地入静。
一夜无话,铁火直坐到卯时,察觉殿中有些响动,似是有人在翻箱倒柜,想是吕白在忙碌一些事情,便没有理会。又过了一会,吕白又叫他起床,才缓缓收功。
“铁大哥,醒醒,太阳都晒屁股了。”经过昨日的无话不谈,铁火与这位吕兄弟已然颇为相熟,甚至有相见恨晚之感,故而吕白敢于这般调侃这位不苟言笑的觉者。
铁火本就没有沉睡,而是入静修炼,但也没有计较这少年一时的顽劣,而是稳稳地收了功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突然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少年。
这少年身姿挺拔,面若冠玉,头戴纶巾,一袭青缎深衣,深缘淡绣,好不雍雅。若不是那双无邪的黑眸,铁火真认不出这少年便是刚刚结识的吕白。
“怎么样?”见铁火看的呆了,吕白得意地问道。
“不错,不过穿成这样便不能与我同行。”
吕白平日在山中憋闷许久,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各种幻想,就推测应该像父亲一般穿着儒雅。这身衣着是母亲遗留给他的唯一物品,没想到此时穿起来甚是合身,便以为是特地为他下山而准备,故而特别得意。
听到铁火的话吕白自然不解地问道:“何出此言啊?”
“总之你若要跟我下山,就一切都须按照我的要求”
…………




第一十○回 测试灵根
雨河镇是豫莽山北侧的一个新镇,这里来风干爽,一条活力充沛的溪流自山而下穿过镇中,风爽却不失水,有着几分江南的情怀,又少去了那份湿潮。此处也是豫、兖两州交界之地,远离繁城华都的喧闹,任凭那爽风恬溪的滋润将生气聚入小镇。
仅仅两三百年,这块宝地便造化出了这个人口众多的雨河镇,镇民们自给自足,乐业安居。但这里还不是世外桃源,过往于豫、兖两州的路人也知这里甚好,故而人们多要在这小镇停上一停,以至纵横的街巷中林立着好些个酒楼客店,这不,又有一个外乡人给这个小镇捎来了新气儿。
今天这人的来头可不小,惊动了小镇里所有的人,甚至老镇长亲自主持了对此人的招待,确切的说这人可不是个凡人……
“潘姨啊,你们这是去哪儿啊?”一个小孩看见镇里的人都往镇长家跑,终于在人群中找到一个熟人,打听起来。
“哎呦!小四儿啊!快去叫你爹娘带你测灵根啊!镇长家啊!别记错了啊!”这潘姨显然非(提供下载…)常地焦急,堆起八字眉撂下了一咕噜话,脚上却没停,拉着一个丫头随人群跑着。
“哎!”小四儿应了句拔腿就往家跑,边跑边叫着“爹喂…爹喂…测灵根啦……”
小四儿还没跑两步,忽被一双大手提起,脸前凑过来一个中年男人,那男人看了他两眼,又忽地把他放下了,嘴里骂道:“妈的,死孩子野哪儿去了?”
小四儿这才明白原来是被误认了,心中不免咒骂,但一刻也没浪费地又跑了起来,这次跑得更快,口中喊得更响。
“爹喂…爹喂…测灵根啦……”
……
一爷们儿正在躺椅上打盹,忽然听到一阵吵闹,然后就被人拽着胳膊摇晃。
睁眼一看原来是四娃,怒目圆睁地道:“球个测灵根,别耽误老子睡回笼觉,小心打不死你。”
爷们儿说完复又躺下。
“爹喂…爹喂…测灵根啦…测灵根啦…测…灵…根…啦……”小四儿知道他爹这是在发癔症,仍旧不停地摇着喊着,到最后每摇一下便喊出一个字儿。
爷们儿一股脑坐起来,抬手便要打,然后一个激灵,抓过孩子衣领问道:“灵根?啥灵根?”
小四儿被他爹的举动吓了一跳,唯唯诺诺地答道:“测…测灵根……”
“啥是测灵根?”
“我也不知道,潘姨说的测灵根……”小四儿生怕说错了一句便要挨打。
“潘姨人呢?”
“带着他们家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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