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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废柴鬼探-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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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氖焙蚣负跏潜灸芊从Γ依唐鹑肪透薊li的脸一拳。
  妈的,居然敢开枪打我!
  因为这一拳,Eli连续好几天都懒得理我。方晓也是奇怪,让Eli去叫我起床换班,怎么连话都没说就被打了。其实我也是起床之后脑袋没转过来的本能反应,要是再让我思考几秒我说不定是不会动手的。
  我和方晓守夜的时候才知道,守夜是多么无聊的事。也不知道之前那几个是怎么挺过来的,我本来想着和方晓聊聊天时间可能会过的快点,但这货居然躺我肩膀上睡着了。
  这时候要是有丧尸攻进来,百分之百全军覆没。我瞥了一眼四周,刚才我打Eli的时候,坐在角落里的乔苏珊眼睛睁开了一下,然后又闭上。
  这姑娘是连睡觉也不肯好好睡吗?不信任人都到这份上了,那得活得多累。或许,她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命交到别人手里。
  我看了一眼靠在我肩膀上已经睡着的方晓,她这样把命交到我的手里,虽然我是有些窃喜,但肩上的压力也不是一般的大。
  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不到的时间,我一直在发呆。具体在发呆什么我也不知道,大概就像传说中的脑袋放空,然后灵魂出窍的感觉吧。等到我手机上显示5点整的时候,我把方晓推醒,让她去喊社长回来值班。
  第一次推的时候方晓没醒,她甩了甩脑袋,迷迷糊糊说了几个字,我听着觉得像鸡腿。然后她掰过我的手臂,在自己脸上摩擦了两下后又皱着眉头把我的袖子撸起,一口牙硬生生咬在我胳膊上。
  我一吃痛,直接给了方晓的脑袋一爪子,她抱着头啊呜一声站起来,然后眼泪汪汪地看着我。
  “你干嘛打我?”
  “是你先咬我的!”
  我把手臂横在她面前,她的牙印还在我胳膊上印着,虽然咬得不深,但咬得可疼了,这家伙是梦里吃鸡腿然后来咬我了啊。
  方晓去叫社长起床的时候,我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牙印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先是梦里被Eli开枪坠楼,醒了还得被方晓当鸡腿啃。
  流年不利,老黄历上肯定写着今天诸事不宜。
  社长过来的时候我以为他会顶着一头凌乱的杂毛,没想到他依然是衣冠楚楚,连一颗眼屎也没有。
  “Eli怎么变熊猫了?”社长在旁边坐下,问道。
  我勾起嘴角冷冷一笑,说“那王八蛋梦里开枪打我,我就给了他一拳。”
  社长听后笑了一下,但没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1

  我打了个哈欠,闲着没事抬头看了看对面的墙壁。这里应该被荒废了不久,墙上还没有特别多的蜘蛛网,如果Eddy真的是在这里,按照邮件发来的时间到现在也有10天了。假设Eddy现在还在这里,他也不一定还活着。
  我托着下巴,脑袋被自己的手掌托起往上,恰巧看见天花板上有一块方方正正的被宽大的百叶窗挡住的通风口。
  我拉了拉社长的衣角让他也往上看,在他站起来察看通风口的时候,我坐在地上,轻声问道“怎么样,可以打开的吗?”
  社长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点开手电筒功能,他刻意将手机偏了偏,以至于亮光没有照在正睡的香的几个人身上。手电筒的灯光照在那个通风口上,社长在那里站了一会儿才收起了手机,回到我身边坐下,说“可以打开,但动静太大了,等他们醒了我们再试试。”
  我点点头,说“如果这个通风口可以连接到别的房间,我们就可以去那些被锁住的房间了。”
  我想到我们还有些房间没有去过,比如生化室里那间被锁住的铁门、休息室,以及那正中间最大的房间。
  6点半的时候我和社长把所有人叫醒才最终宣告这一夜平安地度过了,这一夜不管是猫在角落里睡觉还是坐在中间守夜都不好受,身上每个关节都酸痛不已,我起来活动的时候都能听见自己的骨头咯吱咯吱在响。
  我猜今天应该只有我最倒霉诸事不宜,因为孙真宇醒了,在我们整个队伍里来说,算是一件好事。
  我们把通风口的事情告诉了大家,社长搬了桌子和椅子试了试高度,发现还不及通风口,于是又搬来了床,最后把旁边放着药品的柜子也给用上了。社长站得老高,他双手抓住通风口的百叶窗摇动了两下,然后用胳膊肘使劲往百叶窗上顶。
  我低下头跑到柜子后的杂物堆里倒腾了一番,从近似于垃圾堆里找出了几根不知道是哪张桌子上拆下来的桌脚棍,我走到社长站的位置下,摇摇晃晃爬上桌子把手里的木棍递给社长。
  社长接过木棍,将两根木棍握在一起然后用力往上顶。木棍把百叶窗捅破后那些折断的碎屑掉落在社长身上,他也没管这些东西,用手挡了一下后就开始着手把通风口上要掉不掉的碎屑剥落。
  通风口不大,但正好能通过一个人,社长接过Eli送过去的椅子,把椅子放稳后慢悠悠站上椅子,此时他弯着腰伸手去触碰通风口。他站的很高,我抬头看着社长的时候都为他捏把汗,这样要是摔下来那还不屁股开花了。
  社长顺利进入通风口的时候我才松了一口气,社长整个身子进入通风口后,他的声音透过层层的阻碍后显得有些不清楚,大概为了方便我们听清他说什么才回到通风口边上,探出个脑袋对我们说道“我去开休息室的门,你们去门口等我。”
  语罢,他又钻回了通风口里,我听见他的声音慢慢远去,才放心跟着孙真瑶他们出去。
  我们到达休息室门口的时候社长还没有到,我们站在门口等了一段时间。我琢磨着社长从通风口里应该是用爬的,速度快不起来,于是手负在背后慢悠悠走到生化室门口。
  这扇门之后关着几只丧尸,我闭上眼睛想起昨天看见他们的时候他们的样子,其实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他们从前都是人,而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皱起眉头轻轻一叹,我盯着那扇门的把手看了很久,久到社长已经把门打开了我还在看,最后是方晓把我拉进休息室去的。
  休息室本身不大,但休息室内还有一个房间,那间房的房门大开,这样也省得社长踢门进去了。
  最里的一间房是资料室,只是如同其他房间一样,休息室和资料室都被翻得乱七八糟,地上还有一滩滩已经凝固的褐色液体。我们穿过狭小的休息室,走进凌乱的资料室,资料室略微比休息室大一些,里面的柜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所有的文件夹档案袋也丢的满地都是。
  社长和Eli一人带着一个小助手开始在资料堆里翻找,乔苏珊依旧是面瘫一样的靠在门边,双手抱在胸前冷漠地看着社长他们。
  孙真瑶扶着孙真宇走到休息室的沙发旁,领着孙真宇坐下前孙真瑶拍了拍沙发上的灰尘,然后才让他坐下。我看了看社长那边不需要我帮忙,我又不怎么想和乔苏珊去搭话,所以也跟着孙真瑶他们一起回到休息室。
  孙真宇的情况看起来并不好,之前对他也只是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这里毕竟不比医院,没有反正给孙真宇正规的救治。孙真宇皱着眉低着头,他在和孙真瑶说话的时候我看见他脖子上有一块褐色的东西,看起来有点像胎记。
  “你这儿一直都有这块胎记的吗?”孙真宇和孙真瑶坐在沙发上,我站在他们面前指着孙真宇的脖子,说。
  孙真宇愣了愣,孙真瑶转过头看向孙真宇的脖子,在看见那块东西的时候也皱起了眉。
  “哥以前这里没有胎记的,”孙真瑶伸手摸了摸那块东西,又抹了抹,发现那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直接印在他皮肤上的。“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孙真宇也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说“头有点痛,心跳得很快。”
  我蹙着眉,心里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我勉强自己压下这种未知的恐惧,每次我心里有什么不好预感的时候,它就真的会灵验。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好的不灵,坏的灵。
  “袁小西,”孙真瑶喊了我一声,把我从神游中唤醒过来,她指着墙角,说“你看那是什么。”
  我顺着她手指指向的位置看去,不起眼的墙角正躺着一个黑色的东西,休息室里没有开灯我没能直接看清楚那东西是什么。于是我摸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用手电筒的光照向角落里的物体。
  那是一台小型摄像机,我拿起来翻了翻,发现这台摄像机竟然还能使用。我想了想好像有些不太对劲,这里最后记录的时间是三年前,如果说三年前所有人撤空了这里,那Eddy来这里又怎么会失踪,这台摄像机经过了两年的时间竟然还能使用。
  我打开摄像机,里面有几段录像。这些录像最后的记录时间是2011年12月,也就是停止记录的那一个月。在这个12月里一定发生了一件很重大的事,才会让所有的记录都到这一个月为止。
  我点开第一段录像,画面很熟悉,场景分明就是生化室。我想在生化室里的那份文件中的照片就是在这一个时候拍摄的,画面里的外国男人正坐在椅子上,旁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用口罩的医生为他注射了一种褐色的液体,录像的背景还有人在说话,不过说的是英文我并不太懂,只知道他们提到了一个单词,Yeti…Virus。
  也就是说,这个褐色的液体就是导致生化室里那几只丧尸尸变的Yeti…Virus。
  之后的几段录像分别由不同时间拍摄下来,而在这不同的时间里那个男人的身上也起了不同的变化。在录像中,他被注射了两次Yeti…Virus,而最后一次也就是2011年12月12日的时候他被注射了D…Virus,而生化室里的最后一张照片也就是12月23日时候的那张丧尸照录像里没有。
  好像所有的信息都终止在12月23日这一天,我们所能知道只有在那一天最后留下的一张照片而已,照片里的男人变成了丧尸,而之后的结果我们也能预料的到,他感染了同样在这里研究的其他人。
  只是,其他的人都去了哪里,总不可能在这里搞研究的只有五六个吧?
  我又把录像往前翻了翻,画面被转向实验者被注射病毒的第三天,此刻他还没有表现出过多的症状,只是脸红红的好像是发烧了,脸上有一点一点红色的出血点,而他的脖子上有大片大片褐色的类似胎记的东西。
  胎记?我转头看向正在咳嗽的孙真宇,又低下头看着录像里的外国男人,这个症状几乎是一模一样。
  我脑袋轰的一下炸开了,之前那些不太好的预感又重新涌上来了。孙真宇也被感染了,也是他明明没有被丧尸咬到。
  突然我听见了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而这脚步声是从休息室的门外传来的。我背后猛地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脑袋几乎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率先伸出去把门迅速关上,我不带任何犹豫的锁上了门,在关上门之前,我瞥到了门外走路一瘸一拐的身影。
  令我吃惊的不是正蹒跚走来的丧尸,而是领头的一个竟然是之前丧尸咬死的亮叔!
  我背靠着门,听着那些此起彼伏的叩门声,我几乎能觉得我的整个后背都在发麻,门外的丧尸一下一下敲着门,我的心脏也正被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怎么了?”孙真瑶见我神色惊恐的靠在门上,兴许是预感到什么,急忙问道。
  我刚才的举动太大,饶是社长他们都停下手里的活转头看向我,我靠着门大喘气背后还能感觉到外面几只丧尸抠门的声音。
  我咬咬牙,背靠着门慢慢滑下去最后跌坐在地上,说“是亮叔他们,社长你昨天真的有锁门吗?”
  我说的有气无力,心脏还在狂跳,刚才如果我没有关上门,现在亮叔冲进来八成我就是第一个被咬死的。我虽然嘴上这么问着社长,但我心里也是明白的,昨天是我和社长一起把亮叔他们关在生化室里,也是我亲眼看着社长锁了门。
  可是亮叔他们是怎么从已经上锁的生化室里出来的,刚才我去看生化室的时候门还是关着的。
  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九个人在,”我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站起来,说“但那个人不是Eddy。”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12

  “这里除了我们,还有第九个人在,但那个人不是Eddy。”
  听见Eddy这个名字的时候,Eli顿了顿,然后又转身当作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继续在文件堆里扒需要的资料。我怕那些丧尸会破门而入,于是把休息室里的桌子柜子之类的全抵在门上了。
  等我确定丧尸一时半会儿无法破门而入了我才放心地把自己摔到另一张沙发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气,放松了长时间绷紧的肌肉。
  孙真宇背靠着沙发,歪着头看我,说“E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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