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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废柴鬼探-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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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3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问了一下其他人,都说自己没有听见别的声音。睡在下铺的社长和Amanda也都没有听见。
  我耸耸肩,那估计就是有鬼经过了。
  这两天的火车程我总觉得有些地方有说不出的不对劲,每天晚上我总能听到脚步声,可是等我起来的时候又没动静了。
  到达西藏后也已经不早了,我们下火车之前杨叶叶很好奇Amanda胸前挂着的一块小牌子,就像是军方脖子上都会戴一个象征身份的铭牌。方晓问Amanda上面数字意思的时候Amanda笑着说这是她祖父的生日。
  我们与Amanda分别后去了事先预订好的客栈,杨叶叶之前预订的时候要了两个房间,于是只能三个男生挤一窝另外两个女生挤一窝。我们这边的房间里有一张沙发椅,于是我们把沙发椅调整了一下勉强还能称得上是一张简易的床。
  社长说让我和Eli睡床,他睡沙发,我也没表示反对。像社长这样的武林高手,搞不好能和小龙女一样睡绳子,睡个沙发床已经是谢天谢地了。
  收拾差不多的时候方晓过来了一趟,问我们去不去玛吉阿米酒吧玩玩。本来我翻了个白眼给方晓,我们到底是来找弟弟的还是来玩的,真把来这儿当旅游了?
  社长在一旁勾了勾嘴角,淡淡笑着说“好啊。”
  我吃惊地回头看着社长,社长也没说什么,眼睛飘向我这与我对视了几秒钟,依旧淡淡勾着嘴角笑,眼中映着上方温暖的橙色灯光洒下的点点光芒。
  我抚了抚脑袋,感觉看着社长的脸有点晕,这是传说中的被笑晕了吗?
  “去去去。”我摆摆手转身去把自己丢在床上的外套拿起来,然后干脆利落地套上。
  最后我们四个一起去了,Eli表示自己还是留在房间里比较好,酒吧那种地方会让他觉得全身不适。我想也是,Eli这种洁癖特性的只怕去了酒吧会发疯的。
  Eli以后肯定是个让老婆放心的丈夫。
  玛吉阿米酒吧其实离我们并不近,但去那里也不过是冲个名气。在去玛吉阿米酒吧的路上方晓就一直在唠叨关于玛吉阿米的事,社长始终笑而不语的听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们知道仓央嘉措吗?就是写‘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的那个仓央嘉措。”方晓双手合十,脖子上围着一条宽大的围巾几乎把自己的脸都埋住了。她一脸兴奋地说“作为一个六世□□本来他不应该有爱情的,可是他偏偏爱上了一个姑娘,就像他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又不愿意醒。玛吉阿米酒吧以前就是仓央嘉措和心爱姑娘约会的地方,既然来了拉萨怎么能不来玛吉阿米酒吧呢。”
  我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说“羡慕啊,你也可以叫你男朋友多写点这样的诗给你。”
  “我才不羡慕,”方晓说完打了个喷嚏,杨叶叶见状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包纸巾递给方晓,方晓揉揉鼻子接过杨叶叶手中的纸巾抽出一张又还给了她。
  我哼了一声然后笑着说“学姐,学姐夫想你了,你快回家去收衣服吧。”
  方晓冷冷一笑,捏着手里的纸团,说“学弟,你看你都没个着落,要不要学姐帮你一把?”
  说着她用手拍拍我的肩膀,眯着眼一脸奸诈地看着我。我快速向前走了几步,又绕到了社长旁边故意避开了方晓,大声说“不要把你的鼻涕擦到我衣服上!”
  “鼻涕你妹!”方晓也大声说道。
  社长则饶有兴趣看向四周,杨叶叶继续拿着手机自拍。
  玛吉阿米酒吧被簇拥在贩卖藏族饰品的小店中,那是一幢外墙涂满黄色的二层小楼,就是这样一座别致的小楼静静伫立在拉萨的角落里,随着岁月沉淀让它的曾经见证的感情愈发历久弥香。
  我们上了二楼找了个座位,又点了两壶酥油茶。放眼四周人有些多,有几个群聚着谈笑风生,还有几个零零散散得坐在角落里拿着一本书正享受着玛吉阿米的浪漫和恬静。
  这里总给人一种很平和的感觉,即使四周有许多人七嘴八舌的,但心境仿佛不受耳边声音的侵扰,也许是这里沉淀的美好让我有一种幸好被拉出来玩的感觉。Eli没来,也是他的损失。
  酥油茶的清香由远及近,酥油茶甫一上桌杨叶叶就忍不住倒了一杯拿近手机给它拍照,我饶有兴致挑了挑眉毛看着方晓,问道“你还要再科普一下酥油茶的历史吗?”
  方晓被我这么一问倒是来了兴致,手托着下巴说“既然这么诚心诚意的问了,那我就科普一下吧。这酥油茶也有个爱情故事,据说藏族有两个部落常有战祸,但两个部落中有一男一女却相爱啦。他们俩呢都是当时部落族土司的孩子,女的那方的土司就把男的杀了,后来给那个男的举行火葬的时候女的也跳下去殉情的。据说女的变成了茶树上的叶子,男的变成盐湖里的盐,从此藏族人打酥油茶的时候就是油和盐再次相遇的时候啦。”
  听完故事,我拍拍手,说“你哪里看来的?”
  “度娘的百科啊。”方晓脱下围在脖子上的围巾,说道。
  我耸耸肩,拿起倒满了酥油茶的小碗,正准备喝时眼角余光瞥见社长也正好端着碗。于是我偏过头看向他,坐火车的几个小时一直看见社长抱着一本西藏旅游指南,方晓这一路上科普的他也应该清楚,搞不好喝这个茶也有讲究。
  社长愣了愣,偏过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淡淡笑了一下回过头。他端着碗轻轻一吹,浮在茶面上的油被吹开了不少,然后他轻轻呷了一口,他只喝了一小口,表情稍微变了变但只是一闪而过。
  然后他看向我,我眨了眨眼也学着他那样子喝了一口。酥油茶刚入口时我就发现不太对,但看社长的表情依然风轻云淡好像没我那么夸张,但我们喝的明明是一壶!
  我慢慢咽下酥油茶,口中味道有点不太好,但慢慢等适应过来的时候我发现杨叶叶和方晓都一脸期待的看着我,像是在等我说评语。
  “怎么样,好喝吗?”方晓兴致勃勃地问道。
  我依旧保持着端碗的姿势,笑着说“很特别。”
  方晓顿时眼中放光,于是在我的哄骗下她直接喝了一口,然后脸上就出现了比我还纠结的表情。杨叶叶看了一眼方晓,再看一眼自己的茶碗,想着还是静静在角落里发微博发朋友圈来的好。
  “什么味道?”我把手上的茶碗放在桌上,想憋住笑又憋不住,于是抱着肚子笑着说。
  方晓砸吧砸吧嘴,面色有点难看,最后张开嘴大口喘气。后来估计是被自己呛到了,她又咳嗽了两声,等嘴里的味道终于消失了她才回答我说“有点儿难喝。”
  社长笑了一声,说“酥油茶就是这样的,喝惯就好了。”
  语罢他放下手中端着的茶碗,侧头看向窗外。从刚才出了宾馆直到走到玛吉阿米酒吧,社长一共回头了五次,从我们上二楼到酥油茶上桌,社长往外望了三次。
  我皱了皱眉,问道“你在看什么?”
  社长继续看向窗外,连头也没回回答说“我觉得有人在跟踪我们。”
  “什么?”正在一边自拍发微信聊天的杨叶叶听见这话突然来了劲,立即端正坐好瞪着眼问道,她与方晓坐在一起就像两个小学生坐在教室里听老师上课一样。
  “跟踪吗?有人在跟踪我们?”方晓似乎异常兴奋,本来她是坐在外面,杨叶叶坐在里面靠着窗,此刻她激动得半个身子都越过了杨叶叶,硬是把整张脸贴在了玻璃上。她说“在哪儿在哪儿?”
  杨叶叶被夹在椅子和方晓之间倒也没恼,就着这个姿势也把头探过去看。我抚着额头,社长也是无奈地一笑。
  被跟踪了为什么那么兴奋,而且,趴窗户能被看到的话,还跟踪什么!
  “也许是你想多了,我们看起来穷巴巴的,谁会跟踪我们。”我开口说道。
  方晓这一看没看出什么结果,于是慢悠悠从杨叶叶身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说“那也有可能不劫财,劫色啊!”
  我笑了一声,说“劫色也不会劫我们,我和社长是男的,你们俩又没什么好劫的。”
  “什么叫我们没什么好劫的,我们俩好歹也是社团之花好不好?”方晓拍着胸口说道。杨叶叶在旁边也学着方晓拍了拍胸口,说了句就是就是。
  我把双手放在桌上,说“社团之花?Are you 确定?劫了你呢,回去还给你管饭划不来的。”语罢,我又对着杨叶叶说“劫你呢,人家一摸,哎呀,是男的,没准就走了。”
  杨叶叶愣了两秒,社长已经反应过来在旁边笑开了。
  “袁小西你找死!”说完,杨叶叶抡起她那镶满铆钉的挎包就往我这儿丢,我正想着这颗炸弹要是接不住的话,估计门面就要开花了,只见社长一手托着酥油茶,一手伸过来不偏不倚正好接住铆钉挎包,那挎包就像是自己跑到他手上去的。
  社长在那枚炸弹即将打在我门面上前截住了他,我惊讶万分看着社长,而他此刻却是一脸云淡风轻地喝茶,连看都没有看我们一眼。杨叶叶在对面看着更是一脸惊呆了的样子,方晓则是一脸习以为常的耸耸肩。
  “社长,你把包给我,我再丢一次,你再空手接白刃,我拍个视频po上网你就是未来的男神啦!”杨叶叶眼睛里放着光,手机在手里转来转去跃跃欲试得看着社长,此刻我感到杨叶叶的目光几乎是如狼似虎,仿佛面前的社长就是她的猎物。
  方晓一边叹气一边拍了一下杨叶叶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口气说“别挣扎了,这招我认识他的时候就用过了,以后长点记性,二十四小时录像着。”
  杨叶叶咬了咬嘴唇,从社长手里双手接过包,说“老大,你以后就是我偶像了。”
  社长笑了笑,又放下手里的茶碗,我以为他必然会说“什么偶像的,随意就好”结果他居然只说了一个乖字。
  这话居然是从社长嘴里说出来的,我难以置信地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发现这不是做梦啊,社长你的高冷呢?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4

  社长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起身拍拍衣服,说“走吧,明天一早还要和约好的登山队员见面。”
  方晓和杨叶叶也站起来了,方晓眨了眨眼,问道“他们有多少人?”
  杨叶叶站起来的时候没站稳,又跌回了座位上,于是她重新站起来,才回答了方晓刚才的问题,说“和我们一样,五个人,他们是来征服雪山的,我们只是跟着他们而已。”
  我耸了耸肩,想着搞不好我们跟着他们爬上了珠峰顶端都没找到一个Eddy,不过这当然是不可能的,我们能爬上珠峰那母猪就真能上树了。
  我们正走下楼梯准备离开时,不知哪里窜出一个人来拦在我们面前,说是我们被抽中为今日店内第666桌客人,于是又从背后掏出了传说中的奖品——一个五乘五大小的棋盘。
  我饼没有立即去接棋盘,反而就这么眼对眼和那人直视,我想这难道是什么玩笑的或者是角落里有什么摄像机在拍做什么电视节目,今天又不是愚人节,开什么国际玩笑,有抽奖送个棋盘的吗?
  方晓见我没有伸手去接,于是主动拿过了棋盘,嘴里念叨说“度娘没说来这里还能带走个棋盘。”她前后翻转个不停看来看去,甚至于在回宾馆的路上也在翻看,但结果并没有看出什么,最后一脸不开心得把棋盘丢给了我,然后自己转身和杨叶叶回房间去了。
  于是我就捧着个棋盘跟着社长回了房间,期间路过一个垃圾桶我想顺手给扔了,本来来这儿就不是来玩的,带回去也没啥纪念价值,正当我准备送它上路时,社长喊了我一声,让我先别丢。
  “你想要?”我摇晃了两下手上的棋盘,问道。
  社长淡淡一笑,说“你可以拿回去送给你那个室友,你俩关系不是挺不错的吗?”
  我挑了挑眉毛,无奈苦笑道“别走了,送个棋盘他以为我嘲讽他没文化真可怕。”
  社长勾了勾嘴角,走过来拿走我手里的棋盘,说“你就说是从喜马拉雅山脉里挖出来的,他肯定笑吟吟收下,甚至激动地要亲你来着。”
  我摆摆手,反正现在棋盘落在社长手里了,我无所谓地摊摊手,一边往房间走,一边说“你不了解那货,他肯定会说‘为什么你不挖个女人出来,给我个破棋盘以为摸摸就能出来个棋神许愿?’”
  社长笑而不语,拿着棋盘摸摸靠在旁边看我拿房卡开门。
  他的眼睛深邃如浩瀚宇宙,仿佛有股魔力穿透肌肤直射人心,他的眉毛粗长,就像武侠小说里那种剑眉星目,宾馆走廊的灯光有些昏暗,照得他如扇一样打开的睫毛洒下了一片阴影。
  我手抖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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