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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废柴鬼探-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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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9点半的时候我刚抱着自己的衣服准备去把这套病号服换下来,就见病房外有个女孩抱着一束花笑着走进来,我认得这个女孩,是昨天那个小兰。
  她的左手无名指上还戴着那枚戒指,她的笑容已经没了昨天的伤痛,反而更多了幸福。
  她似乎说了什么,但我耳朵不太好没有听清,我就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摇摇头。
  她愣了愣,然后恢复进来时的笑容,走到我面前微微倾身给我鞠了一躬,就像是昨天那个少年一样,眼里怀着眷恋和感激。我在她身上好像真的看见了那个少年的影子,这大概就是传说中深爱到极致,一个人就会变成另一个人,代替他一起活下去。
  她把花递给我,我闻了一下,花很香。
  “谢谢”我说。
  她摇摇头,一字一句说的很慢,道“谢、谢、你。”
  我也摇摇头,抱着花和她一起笑。
  今天的天依旧没了阳光,但我却似乎看见了阳光从窗台射入房间倾洒在我的身上,照的我感觉很温暖。
  小兰没有呆多久,她走后我就跑去换衣服了,左右衣领上还有两滴血,看来我昨天伤得确实不轻,耳朵都出血了。十点的时候方晓准时来了医院替我办出院手续又接我出院,我觉得自己突然享受到了国家领导人的待遇,尤其是看着方晓为我忙来忙去的样子。
  她也顺便把那束花给我拿上了,不过似乎还调笑我两句,我没听清让她再说一遍的时候她怎么也不肯说。
  我翘着二郎腿揉揉耳朵,按照这个趋势我应该很快就能恢复正常了,只要我不再继续听见那奇怪的噪音,大不了下次我戴着耳塞再进去。
  一路上是打着出租车过去的,但方晓始终没和我说过,说来也是难道让她和我打手语?她会打我也看不懂啊。
  回到金家的时候我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大概是因为金月芳的爸妈回来了,而这两个人的出现完全压低了家里的气压。不过我也没想过呆多久,我只想快点回去学校躺在寝室那张小硬板床上。
  金家的两位长辈站在我面前,我看见的分明就不在是他们本人,他们身上也如同小山楂一样缠绕着黑色,而那些黑色逐渐攀岩上了他们的脖子,从而分裂出另一个看似是个头颅的圆形物体。
  那些类似头颅的东西慢慢出现凹凸空洞,其中两个空洞对称着慢慢裂开,就像是人的眼睛,凸出的部分是鼻子,在下面裂成一条缝的是嘴。在他们脖子上出现的这张脸正是他们自己的脸,它们诡异地对着我笑,那股从背后升起的寒意让我不禁后退了两步。
  本来方晓就开玩笑一样把我当作是重病患者搀着我的手臂,这下我因为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将手臂从她的手上抽出,然后转身想逃出这个房间,突然我眼前一片阴影,在我转身的一瞬间我竟然正好撞在一个人的身上。
  那个人大概被我撞痛了,揉着胸口把我推了一下,我抬头,我撞上的那货是金月海。                    
作者有话要说:  

  ☆、Chapter 8

  那个人大概被我撞痛了,揉着胸口把我推了一下,我抬头,我撞上的那货是金月海。
  “妈的你再撞你再撞我八块腹肌都不够你撞的!”他大声骂道,大概他声音太大了,我都能听清楚了。
  我抚着胸口,心跳还没完全平复下来,我深吸了几口气却始终不敢再回头看金月海他爸妈。此时我觉得金月海顺眼多了,不骂人的时候真的比我背后的几个鬼要好看多了。
  刚被小山楂的超声波轰进医院,我可不想再被金月海他爸妈轰进医院。我率先做好准备捂着耳朵,到时候他们要是真的发出超声波我也好拔腿就跑。
  不过幸好,二老还没打算要再送我去医院的意思。
  临走前他们的对话我虽然没完全听清楚,但起码零零碎碎也听见了几句。大致是金月海他爸妈破天荒问我们要不要留下来吃个中饭,然后被当时的所有人集体拒绝了。
  我想他们大概是不想再看见那些生的东西了。
  我坐在沙发上全程没有再看二老的脸,也强烈控制住我自己的余光千万别去乱瞥。此时我还真希望我坏的不是耳朵,而是眼睛。这样起码我就不用老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了。
  我把小兰送给我的花留在了金家,怎么说小兰和少年虽然阴阳两隔但也算是圆满,希望这能给金家带来好运吧。至少现在我是真的帮不到他们什么。
  方晓说杨叶叶请了几天假留在这里陪着小山楂,我点点头,要是杨叶叶走了小山楂还指不定要出什么事了。加上再过几天就是国庆节了,到时候再看吧。况且杨叶叶在那儿也可以随时看看有没有其他人再去接触那面镜子。
  我耳朵不好,因此开车回去的事就交给金月海了,金月芳和方晓坐在后座,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我有意无意地瞥了几眼金月海,没有看出他身上有哪里奇怪的地方。也许那面镜子并不是对所有人都有效,就像许多病毒病菌一样只会袭击抵抗力差的人。
  至少金月海已经连续两次碰过那面镜子,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靠着副驾驶座的靠背,歪着头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事物,有时候总会瞥到几个似有若无的身影,她们会出现在天黑的时候在偏僻的小路上招呼行人让她们搭载,然后就会发生许多无法用言语讲清的事。
  有时候我也很奇怪,鬼是不是分好几种。比如有的只有具备阴阳眼的人才能看到,有的所有人都可以看到,有的即使有阴阳眼也看不到。改天去请教一下塔西亚,没准她会知道。
  车子停下37幢和39幢之间,社长的车还是不在,看来还是没有回来。
  回到寝室我收到班长董小姐发过来的短信,说是让大家别忘了明天早上8点整要到操场指定位置集合,运动员们要做好充分准备迎接运动会。我拍拍头,这两天总记挂着镜子的事愣是把运动会给忘了。
  我推了一把金月海,问他“你运动会报名了吗?”
  他当时正在卫生间洗手,我听到了一点声音估计是他在回答我,但我没有听清,于是让他大声一点。然后他从卫生间出来,顺道带出了一股洗手液的味道,跑到我的耳边大喊“报了1500米!”
  我揉了揉耳朵,刚才他的声音刺激我的耳朵痒痒的,有点难受。
  1500米啊,我好像什么项目都没报。早知道我也报个1500,秒杀金月海。不过幸好我没报,按我这个耳朵估计信号枪打了我还在起跑线呢。
  傍晚的时候金月海叫了外卖,两份牛肉炒饭,当时我正站在阳台上吹风,听到他打电话不经意看了他一眼。
  “你吃牛肉?”我问道。
  他放下手机,惊叹了一声,说“听力恢复得不错啊。”
  我揉揉耳朵,笑了一声。
  他又拿着那张外卖单看了一眼,说“牛肉挺好吃的啊。”
  我点点头,然后继续吹风没再管他。
  晚上21点的时候宿管部的人要求寝室长填一张单子,作为寝室长的金月海义不容辞地被我推过去写那单子去了。他在写的时候我也看了两眼,不过是寝室成员的一些不太私密的信息。
  “你什么时候会左手写字的?”我手撑着墙看着他的左手,问道。
  他眉毛向上一挑,把刚写完的单子交给宿管部的那个妹子,然后关上门,饶有笑意道“为了训练我的右脑啊。”
  “放屁,”我笑着跟着他一起走到座位边,调侃着说“你是吃脑残片长大的,哪来的左脑右脑。”
  他出奇地只是笑笑也没反驳我,这货真的吃脑残片了?
  我打开电脑上QQ的时候一口气接收了一大堆的消息,包括班级的群,还有班长私聊发来的各种运动会的信息。我也只是在医院住了一个晚上而已,为什么突然多了这么多消息。
  我把事不关己的聊天框全都关闭了,在QQ列表里搜寻了一下女鬼小姐,发现她不在线。我给她留了言,她也没有回复我。
  我的目光绕着整个寝室环顾了一周,几乎是把每个角角落落都给看了一遍,即便我明知道我是看不见女鬼小姐的,但我仍对她突然失踪这件事报以好奇。
  她是这里的地缚灵无法离开这里的,难道是去找别的寝室玩了?
  本来还想问问女鬼小姐看看金月海身上有没有异常,现在看来也是白搭了,女鬼小姐自己都失踪了。
  我把电脑一合,伸了个懒腰,顿时感觉身体里每根骨头都爽了。
  “你今天不出去和妹子约会?”我转了个身,面对着把后背丢给我的金月海,问道。
  金月海正在玩游戏,突然听见我说话立马把游戏给停了,转过身来回答我说“我明天有1500米,得好好休息。”
  我眨了眨眼,看着他游戏里的人物正在各种被砍可他却丝毫不在意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来,道“太阳从西边出来啦,你竟然会好好休息,你不是除了肾亏从来不歇息的吗?”
  他歪着头思索了片刻,转身把正在被各种砍的游戏角色拯救出来,然后关了游戏合上笔记本电脑,再默默地刷牙洗漱上床睡觉去了,一连串动作简直行云流水没有一刻停顿。
  我本来还想调侃他一下,可我发现那些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来了。
  我再次确认我的这一双阴阳眼看不见金月海身上任何的痕迹,包括黑色的缠绕物和那张与寄生体一模一样的脸。可是金月海的种种动作却完全不符合他平时的作风,我蹙着眉抬起头看着那个把自己裹在被子里的人。
  方晓说金月海已经没事了,可我却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没事了。
  方晓说他只是手指受伤了,手指?
  “Chris,你手指怎么样了?”我问道。
  那个隆起的被团动了动,然后我就听见金月海大声说“什么手指?”
  “没事,”我手扶住椅子的靠背,突然觉得背后泛起了一股凉意。我突然想到了什么,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点开短信界面,收件人列表中点了杨叶叶,这条短信输入的时候我的手一直在抖,好像很害怕知道这个结果,但却又期望自己能知道。
  “叶子,小山楂去金家玩的那天回来手指有没有受伤?”
  我把短信发送出去后就一直握着手机等待回复,可杨叶叶一直没有给我回复。直到我终于忍不住困意上床去了,杨叶叶还是没有回我。
  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杨叶叶这样的体质神鬼不入,四柱纯阳可不是瞎晃的。
  第二天醒来我是被金月海弄醒的,原本我是设了手机闹铃的,但手机闹铃还没开始叫金月海就叮叮咚咚闹出了很大的动静,以至于我都不得不从床上坐起来居高临下看看他到底在干嘛。
  然后我就看见这货正从门跑到阳台,又从阳台跑到门,我打了个哈欠,把手撑在床边的扶手上,眼皮还在互相打架,我把手垂下来问他“你疯疯癫癫在干嘛。。。。。。”
  “练习,”他面无表情说道,然后继续在门和阳台之间跑步。
  我愣了愣,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手抓着床边的扶手,深吸一口气,回到自己的被窝里打开昨天晚上放在枕头边上的手机,一条未读短信。
  “表姐说有的,怎么了?”
  我突然感到有些脱力,手机从手上跌落滚到了被子上。我又偏头看了一眼仍在下面练习的金月海,在他身上我仍然看不到任何被附身或者被寄生的痕迹。
  如果这个假设是正确的,还需要有金月芳那边的信息,我又把昨天晚上发给杨叶叶的短信重新编辑了一下,把“小山楂”换成了“你爸妈”,然后找到通讯录里的金月芳发给了她。
  等待短信回复的时候我下床去洗漱了,反正我现在是彻底睡不着了。
  现在才6点半,8点集合,看来还能出去吃个早饭。
  “Chris,出去吃早饭吗?”我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正巧看见练习完毕端正坐在座位上的金月海,顺口问道。
  “好,”他看着我,一边的嘴角上扬回答道。
  我挑了挑眉,今天他是不是面瘫了,怎么只有半边嘴上扬?
  今天的耳朵比昨天又恢复了不少,我习惯性揉揉耳朵,又不太自然地瞥了走在我旁边的金月海一眼。虽然这样总会被他察觉,但还是忍不住把目光锁在他身上。
  也许我内心无法接受我的室友已经不是原先那个室友这件事了吧。
  食堂在39幢楼的对面,之前一个人吃饭的时候经常跑到这里来,要是社团聚会的时候就会跑去NINEE,多半也是因为那边有方晓比较容易被打折。
  随便吃了一些东西,金月海吃的也不多,想起之前金月海每顿都吃的像是要赶去投胎一样。为了防止我被他发现,我还特地装傻问他“你今天吃这么少?”
  他原本眼神涣散不知道在看哪里,我问题一说出口他的眼神立马有了焦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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