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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一翅相思-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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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衣人叹道:“灭,你的心已被魔化了吗?”
  “这世界,什么是神,又什么是魔?神与魔有什么区别?!只是过是那些自诩为正人君子的人把它们的界线分开的!烨,你死了那条心吧!我永远也不会跟你回去!我要去寻找属于我的世界!”
  “如此,我只好……把你囚去归墟了……”白衣人眼里射出惋惜的光芒。
  “来吧!”玄衣人大叫一声,手中的剑出鞘。
  天昏地暗。
  山巅之上尽是爆亮的剑芒,以及因法力交锋在黯淡天际铺出的绚彩,一白一黑的身影在高崖之巅纠缠不休,时而分开,时而密绕。旗鼓相当的两人无法分出胜负……
  “灭,别怪我……”白衣人大叫道。
  “有什么绝招就使出来吧!如果我脱身不了,我宁愿死!”
  白衣人剑光射出万道光芒直逼玄衣人,玄衣人再退一步,踏到了巨石边缘,他的整个身体爆出五彩光芒,绝望的他开始孤注一掷,全力以赴。可他的对手,却是得到天帝力量,法技远胜他的奖司烨帝。
  白衣人的剑舞着绝美的弧当空斩下,剑光亮过……
  玄衣人惨叫一声,三只手指握着他手中的剑与身体分离,跌向不远处的乱草从间,左眼已是空空如也,鲜血飞迸,那眼珠顺着白衣人的剑势带起一蓬如花般绽放的鲜血,掉入巨石之下的万丈深渊……
  白衣人咬牙抛出了以天帝之发编织出的网。那湛蓝色的网丝立时扑向玄衣人,玄衣人飞速退后,却无法摆脱网的如影随形的飞扑,最终被网缠了个结实。
  “这是什么见鬼的网!”玄衣人大叫,发出惨烈之声,那网一缠住他,便生出无数触须一般的触手向他的肌肤钻去,剧痛使他拼命挥剑,想要脱出网的束缚,但随着那触须的深入达骨,玄衣人连声惨叫,在巨石之上不住打滚,已无再战之力。
  白衣人放下手中的染血的剑,悲天悯人的墨瞳渐渐浮起水雾,垂下一颗晶莹之泪。
  “灭,有一天你能够克制住你心中的魔,你就能重见天日了……但愿有那样一天,我等着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啊!”琥烈猛地坐起来,从噩梦中醒来,惊魂未定,怔怔地看眼前:半开的窗外有皎洁的月华射进来,将窗角映得透亮,卧房里铺洒了一层银粉。他心情稍稍平缓,忽觉得手指断骨般疼痛。他抖索着抬起自己的右手,将拇指之上的扳指抽开,只见他宛如胎记与生俱来的那个环形疤记隐约透出暗红之色,他试着抚了它一下,痛得低呼,咬紧牙关忍受着那剧痛。
  一侧熟睡的思筠眉头微颦,□在外白腻如脂的手臂用力撑了一下,翻了个身又继续睡去,一头乌亮的发丝铺展在枕上,柔美如瀑。
  渐渐的那疼痛消失了,环形疤记上隐约的暗红也消失了,如果不是心上还对那梦境心有余悸,这一切仿佛仅是个幻觉。但他知道不是。
  这不是幻觉,这个古怪的梦已经困扰了他整整二十五年,似乎从他记事起,这噩梦就如影随行,不断地折磨着他,每次梦醒来,环形疤记便疼痛不已,仿佛他便是那梦境中的白衣人,一遍又一遍重温着断指的疼。
  长长叹了口气,他努力让自己从噩梦中脱困,不再惊惧。转过头去,看着她那张熟睡的小脸,温婉而绝艳,仿佛这世间女子的美貌便没人能出其左右。当他看到她的第一眼,甚至错觉她是梦中的花仙。
  他一度在恼怒她对他隐瞒了一些事情,夫妻过着同床异梦的生活,还一度责怪她的不坦白,可是他呢?他又长叹了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在隐瞒着她一些事情?
  正如他经常做的噩梦,正如他拇指上的环形疤记,正如他一直在跟踪她,并抢在她之前取到离魂珠。她瞒着他一些事,他也在瞒着她一些事。
  他用亵衣衣袖拭干了额上涔涔冷汗,轻柔地躺在她的身边,温柔地将她的身子扳转过来对着她,借着明亮的月光仔细地打量着她的容颜。那两道柳一般温柔的眉,两扇如帘般的黑睫如蝶羽一般轻颤,眼敛之下的眼珠儿不住转动,仿佛在梦境之中在看着什么,小巧的鼻子之下樱颗红唇,这五官分开来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可是组合在一起,却成了种惊艳的美,美得颤了他的心,让他只想将他捧在掌心之上,好好的轻怜蜜爱,可是,她在这付惊艳的容颜之下,到底隐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
  而自己,也隐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这两个人的秘密隔在两人中间,仿佛成了一道不可跨越的沟壑,就算是一纸婚媒将两人牵在一起,可无法叠印的两颗心,能够走多远?
  她失身于寿栩之后,他有那么一段时间对她极为冷漠,以至她心灰意冷,独自出走,当是,他是那样怕失去她,面对着没有了她的将军府,似乎四墙都成了冰雕霜凝之所,他都快呆不下去了,可是他也怕将她唤回。
  因为在那之前,他便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他怕与她的情不得善终,于是刻意的对她冷漠,刻意的减轻她在心中的比重,想借这样的冷漠,让心头的挂念淡薄,想让她不再喜欢他,想让他们之间的情义无疾而终,可是越是与他疏离,他却诅咒无法将她忘掉分毫,于是便往那不可预测的未来陷井里掉。
  他胸中疼痛,痛得呼吸也不顺畅。他抓起她的皓腕置在掌心,捧起她右手的食指,那食指之上,有着与他拇指之上一模一样的环形疤记。一种无助的颤栗攫住了他的心。
  如果那梦境是真实发生过的,他与她之间又有如此相似的环形疤记,那么她与他之间,有什么联系?
  ……前罚司灭戬氏遭恶界魅皇引诱魔化,奖司烨帝所察,欲匿消灭戬氏之魔,罚奖两司战于丘容,灭戬氏不敌,被烨帝挑落一眼,削去三指,神兵流落荒地,封印于归墟……王宫地宫中,夹着离魂珠的那本古籍上记载的文字又浮在他的脑海,想到这里,他的心又打了个颤。
  二十几年他翻查过无数典籍,只想知道这个噩梦从何而来,这个环形疤记又从何而起,后来,他知道了上古时候,罪司灭戬氏被魔化,最终被奖司烨帝所囚的传说;后来,他又听说了灭戬氏被烨帝挑出的右眼经过千年的演化,已成为人间认为是珍宝的离魂珠,于是便费尽心机去寻找离魂珠,因为冥冥中他觉得自己与灭戬氏的传说有关,冥冥中也认为自己与离魂珠相连。
  可是就在他得知离魂珠藏在王宫地宫中,准备去寻找时,他惊讶地发现他的妻子,这温婉可人的舞姬,竟然也在背着他寻找离魂珠!
  他抢在她之前得到了离魂珠。他手里的离魂珠是真,她手里的离魂珠是假。而她,到底要拿离魂珠去做什么?
  所的问题都得不到答案,窗外射进的月影渐渐移向东方,夜色浓重,琥烈鼻间嗅着她发丝间清爽的芳芬,困意袭来,又渐渐熟睡过去……
  
  “呯呯呯,呯呯呯!”巨大的敲门声让思筠一下子从好梦中惊醒过来,睁开眼敛,只见琥烈已坐在床上,被角滑下,露出他健硕的胸膛,他拂了一把黑发,努力将睡意从瞳仁中消除,浓眉紧锁。
  “将军!将军,大事不好啦!”于长生那苍老的声音在门外急惶地道。
  琥烈一跃而起,伸手去飞快取了自己的长裤袍子穿上,又将帐帘扯合关好,这才开门出去,又将门掩上,皱眉道:“什么事?”
  于长生焦灼而担忧地道:“将军……出大事了……清义候……清义候……”
  “清义候怎么了?”琥烈眉头皱得更深,心里却泛起涛天巨浪,他十分了解于长生的,跟了他十几年,一向老辣沉稳,除非真的发生重大的事情,否则不会让他这样脸色大变。
  于长生又是捶手又是踏脚,急道:“清义候死了!”
  “什么?”琥烈眼睛圆睁,不可置信地看着于长生,甚至认为自己的听觉出了毛病。
  “清义候啦!就死在咱府……侧门口……”
  那话字字钻入思筠的耳鼓,她本已穿好衣裙,听得于长生这话,慌忙将长发松松在脑后绾了个结,三脚并做两步地冲出卧房门,只见琥烈一言不发,脸色阴沉,转向就要向将军府侧门那连奔去,思筠忙叫道:“等等我!”
  琥烈等她奔得近了,伸手去牵着她的小手,紧握着,两人一同赶到将军府侧门。
  现下为时尚早,将军府侧门的小巷子出入行人极少,等两人奔到那里,只见有两三个发现尸体的仆人坐立不安地在那里等着,见到琥烈过来,急急地向这头跑来。
  思筠心头又疑且惊。咋天明明看着寿栩离开书房,又听得下人来报他已经离开将军府。他是受了思筠的要挟才进入将军府的,琥烈的一颗毒药丸才让他停下继续加害琥烈的心,让他投鼠忌器,不敢再耍阴招。当然在他身后,跟了他那大票候爷党人,还有无数的弓箭手和死忠下属,本来想着他一出将军府,势必就会被他那群死忠下属迎回王宫,可是他竟然会死在自家的侧门口?!这是什么道理?
  “尸体在哪?”那两三个仆人奔得近了,琥烈沉声问。
  其中一个较矮的仆人战战兢兢地指着侧门那头道:“在……在那里……”
  两人循声看去,隐约只见侧门口那头露出蓝色的衣物,思筠心中震颤。那衣物的质地,果然与昨天寿栩穿的那身衣物一模一样!缓步走到尸身面前,越是向前,越是能看清那尸身的样貌,思筠的心就更是狂跳。
  那高挑的眉峰,那略带着勾意的鼻尖,还有那瘦削的下巴,不是寿栩还会有谁?!
  思筠倒吸了口冷气,他果然是寿栩!寿栩果然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哦哦,这章写到寿栩死翘翘了,不过现在没有交待他是怎么死的,亲亲们不要心急哦,后面会为亲们慢慢解开这个谜底的哦!




44

44、念荷集 。。。 
 
 
  昨天从将军府脱困的寿栩,本应顺理成章回到王宫去,继续与他那批死忠党人商议下一步该如何对付琥烈的,可怎么莫名其妙的就死在这里了?!她仔细地辩去,只见他颈上一道极深的伤口,血已在他身下凝成可惧的腥黑色,彰示着他已死去多时。伤口处极为平整,看样子是一刀割开喉咙,杀他的人够狠,够准!够毒!没有迟疑,就是要直取他的性命。
  看着他那张被黑血浸染了半边的俊脸,思筠一时间怔住。
  咋天还咬牙切齿对着她们咆哮的人,现在却成了一具毫无生息的尸体。世间的事,便是这么无常吧?
  琥烈终究(炫)经(书)历(网)过无数难以应对的大场面,他转念间,对着急赶过来的于长生道:“下令封锁这里,所有人不得谈论这里发生的一切!见过这个场面的都要禁言!否则,割舌而处!”
  所有人噤若寒蝉,除了最了解琥烈,可当做半个长辈的总管于长生。
  琥烈又仔细查看了寿栩的尸身和周围的环境,缓缓站起来转头看着思筠,道:“一刀致命,干净利落。杀了他之后,又移尸体到这里,你看,这里还有拖曳的迹痕。”他指着侧门边的草从,那草从有被压倒的痕迹。
  “这样做,就是想嫁祸于你。”
  琥烈点点头:“没错,咋天我与他关乎生死的矛盾都显给京师里三分之一的官员看了,他被你我要挟进府的情形,大家都有目共睹,想不怀疑我杀了他都难,本想再过几天到了选妃之日,召集所有兵力逼宫,哪知情况一变再变,我都措手不及。”
  “那该怎么办?”
  “所有的计划全被打乱,要重新布置了,我现在就去召集我的人再来商议,然后进宫见喜夫人。现在与我争夺王权的人都死了……我努力吧,努力把这场即将发生的骚乱的影响降到最低……”
  接下去的几天,琥烈便忙得难觅踪影,一会是与他的心腹们密议,一会议对京师兵力的布置,一会是召安某些候爷党人,一会是用武力压制反对他的声音。那是男人们夺权的事,思筠参与不进去,也懒得去参与,只是不时听得于长生来告知一些事情,譬如某些候爷党人的见风使舵,转投琥烈,又或是喜夫人那边的人站出来指责琥烈不顾先主重托,害死寿栩,谋夺政权,等等等等,扰得思筠心里不得安宁。
  细数下来,与竹猗三月之约还差六天,她心里急惶,想着已等不到琥烈平定大局那天了,从京师培淮到东阳县的凤翔山,有整整五天的车程,她已不能再拖了,本想动身,又念及暮汶的身子,从那次在王宫冷屋见过她之后,便因失身于寿栩而与琥烈隔形同陌路,也只是那时的琥烈冷冷地告诉她说暮汶已接出王宫,并有陈姓铃医来照顾,身子在康复中,也不知道她在哪里养病,现在身子恢复得怎样。
  本想见到琥烈问问她莫汶现在到底在哪,但见一天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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