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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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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蓝熙文忽然拖着蓝熙书的腰不走了,挣脱开蓝熙书的胳膊束缚,脑袋极力扭着望着巷口靠里半蹲着的两个人影:“等等哥!”

“怎么了!”蓝熙书猛然绷紧了那根刚松缓的神经,凌厉的目光顺蓝熙文的视线望去,一瞬间,不断人来人往人影明灭的间隙,一老一少的脸正好朝向这边。

“你说咱怎么这么倒霉啊!老伯!住店不是招贼就是失火,哎!找不着房子!咱两要客死他乡了!”

“乌鸦嘴的来福,都是你妨的!一路你就没一句吉利话!早知道带来顺出门了。”

人影嘈杂,对话的一老一少根本没看清蓝熙书和蓝熙文。

“老山羊!”

蓝熙书和蓝熙文同时冒出这句话。

“哥!哥!那不是杨伯和来福吗?”蓝熙文瞪大了眼睛,揪紧了蓝熙书的衣领:“我的天啊!他们怎么找到虎牙口了啊!”

那还用问,还不是找你来了,你拍拍屁股离家出走了,你以为家里会跟丢了只小猫小狗一样不闻不问啊!

蓝熙书没说话,他早有预料,只是没想到偌大年纪的老管家杨伯亲自找来了,而且来的这么快!

蓝熙文站住了,不知道躲还是不躲,见还是不见,蓝熙书毫不犹豫的拉着蓝熙文奔巷口去了,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

就在蓝熙书蓝熙文手拉手穿过人流奔巷口的当口,一脸沟沟壑壑的杨伯也看到了蓝熙书和蓝熙文,老杨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慢慢的起身,大睁着昏花的老眼,捋着那几根山羊胡子探着脖子往这边看。

没错了,就是房子和三少!

老杨头激动的腿脚都不利索了,要不是来福兜着他的胳膊,他一个踉跄趴地上五体投地大拜年了,蓝熙书蓝熙文赶上来左右搀住擦鼻涕抹眼泪的老杨头,蓝熙文一见老杨头老迈霜刀的摸样,鼻子一酸,眼泪叭嗒叭嗒落下来:“杨伯!”

“四少!可找找你了,这一路上可把杨伯颠簸苦了。”也不知真有泪还是凑气氛,来福抬袖子一通乱抹,说的蓝熙文一句话说不出来,抽抽答答的啜泣开了。

“好了房子!先找个地方安顿下再说,喜相逢大车店!对对!来福!还有啥落在知客家的吗?”蓝熙书很冷静,老杨头和来福的到来虽然让他烦心,但不至于让他乱了阵脚,他预感到什么,他的计划又被打乱了。

第九十四章 私刑

“没了,全部家当就两个包袱了。”来福沮丧的拎高了自己胳膊上的两个小包袱给蓝熙书看,蓝熙书沉眉:“走!先落脚喜相逢大车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

老杨头见到了蓝熙文一颗石头落了地,树根一样的老手抓住蓝熙文的手腕不放,唯恐她飞了似的。

来福跟在后面絮絮叨叨把一老一少怎样按照老爷的吩咐,一路来龙门所探寻蓝熙文的下落,一路赶往应天姑姑所在的慈孝庵,又把家里怎样乱成了一锅粥,二娘哭哭啼啼赌咒发誓没亏待蓝熙文的经过,及在路上磕磕绊绊的细枝末节小事都说了个清清楚楚。

来福说的是声情并茂,把家里惦念蓝熙文的心情大大渲染了一番,蓝熙书根本不为所动,他知道这套说辞不是老爷授意的就是老管家在路上手把手教的,那个家里有房子蓝熙书才管哪儿叫家,房子不在,蓝熙书觉得那个家跟他没一文钱的关系,蓝熙文不同了,她看到一向疼爱自己的老杨头饱受风霜的脸,可想而知这一路老人家所遭的罪受得苦,蓝熙文很内疚,鼻涕眼泪流的稀里哗啦。

听到老爹派人赶往应天慈孝庵姑姑哪儿找寻自己下落时,蓝熙文的脸色变了,姑姑要是知道了自己离家出走到了边地龙门所,我的天啊!还不得火上房揪自己回去啊!

蓝熙书不以为然,他知道老头行事不会那么欠考虑的,那个老尼的脾气他是知道的!

当老杨头告知老爷早有交代,不要惊动蓝熙文姑姑,探明蓝熙文在不在慈孝庵就成了时,蓝熙文破涕为笑。

“家里都好吧!”蓝熙书本来是想打听老爷近况的,他不习惯对老头表示关心,所以询问婉转了些。

好在老杨头懂得,正盼着蓝熙书问呢,蓝熙文到底是女孩家心性,好糊弄,蓝熙书不同了,老杨头知道要想稳妥妥的把蓝熙文带回去,蓝熙书才是关键。

“家里倒没啥,就是老爷差点儿招了牢狱之灾!”

老杨头顿了顿,他想知道蓝熙书的反应。

蓝熙书没反应。

差点儿?差一头发丝儿也不行啊!

也就是有惊无险喽!

就老头的狡猾,有惊无险都不该发生。

蓝熙书听话听音儿沉得住气,蓝熙文闻听真着急了,在那个家里最重要的成员除了蓝熙书就是老爹。

说着话来到了喜相逢大车店门口,喜相逢大车店和知客家隔着差不多半条街,早听见动静了,三个手脚麻利的伙计帮忙救火去了,老掌柜的正跟站在各家门口的张望的留守人员交头接耳呢,虎牙口镇上最近来的新鲜事接二连三,知客家的口头曝光率领先,年纪大的见多识广,正跟几个嘴上没毛的小伙计卖弄呢,喜相逢大车店的老掌柜的看见蓝熙书四个奔自家店面来了,新鲜事也不听了,抄着袄袖子迎上来了。

街面上几盏远近不一的灯笼光线不是很好,走进了,蓝熙书喊了一声老掌柜,喜相逢大车店的老掌柜的才认出蓝熙书来,赶紧招呼亲热的嘘寒问暖往店里迎,一边走着一边对知客家客栈发生的火灾唏嘘了一把。

蓝熙书安排妥当,就急急忙忙借口好奇知客家火情就出了喜相逢大车店,知客家客栈的火早灭了,大多数人一边议论一边辨认自己的救火的家伙什,仅有为数不多的急于知道个中内情的好事者还围在知客家客栈被践踏的不成样子的门口指手画脚议论纷纷。

蓝熙书近前竖起耳朵。

“喂!我说,到底死了几个?”

一个下巴拄着扁担的瘦子歪着脖子问一个刚从知客家里面走出来的一个里长,这个里长一脸惨淡的只摇头:“五六个吧!搞不清,人都烧的看不清摸样了,大多数人是住店的生意人,唉!惨啊!”

“完了!这下刘掌柜的惨了。”

“还说,刘掌柜的也遭殃了,他倒没烧的惨不忍睹,看样子是熏晕了,让横木砸死的。”

“好端端的着的哪门子火啊!接连雨雪的,也不是天干物燥的时候?”

“据小伙计说,可能是一伙人喝醉了酒,耍酒疯弄翻了火炉子引起的。”

“倒霉催的!”

“有钱烧的!”

……

很好!比自己预算的要好,你开个头,群众就能逻辑出个驴唇很对马嘴的结局来。

蓝熙书看着散去的人群,有拎着袍裾匆匆来去的衙役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对着好事熟人的刨根问底。

蓝熙书长长的吸了一口冰凉的还带着糊焦味儿的空气,身心舒泰的转身往王记药铺走,那里,夏十榆恐怕准备好火山爆发了。

大街上安静了,此时已近子夜,王记药铺更是安静的可怕。

蓝熙书大大方方双膝跪在厢房的地上,这儿,葛亭刚跪过,赵耀文跪过,现在风水轮流转轮到蓝熙书了,王百草想豁出这张老脸进去给蓝熙书说个请,他打心眼儿里知道蓝熙书是在维护夏十榆,贞姐拉住了王百草,不停的摇头,夏十榆的脾气她知道,你越求情他火气越大,蓝熙书更完了。

院子里贞姐一手拉着老爹的手,一手拽着小安的后腰丝绦,王百草还好说,小安真替蓝熙书担心啊!他没见过一向温文尔雅的夏十榆脸色这么难看过,小安真担心夏十榆会活剥了蓝熙书。

院子里的无声热闹蓝熙书不知道,他正打开斜襟袍襟,慢慢褪下领口,光溜溜露出了上半身,挺括的肩膀,两膀子疙疙瘩瘩的肌肉已初现男人阳刚的魅力,胸肌硬挺,居然挺白。

蓝熙书一副甘心受罚又心安理得无愧于心的表情,这小子居然死不认错,这让夏十榆大为光火,居然胆大妄为不经自己知道就擅做主张将白话文的人和东厂的人通通吃掉,你以为你是占山为王黑白通吃的黑帮老大啊!竟然藐视法理纲常,置军法于不顾,如果再不严加管束,下次还不把天给捅个窟窿啊!

啪!一声鞭响,院子里的老少三人俱是感同身受的一激灵。

当事人蓝三少却只是一咧嘴,一动不动,肩背上火辣辣的疼痛让蓝熙书咬紧了牙关,一条红紫的鞭痕蹦起老高,没皮开肉绽,这说明夏十榆手法施了技巧。

“你目无国法军法,视人命如草芥,你这种行为和他们那些人渣有什么区别!啊!你知不知道你在玩儿自己的命玩儿兄弟的命!”

啪啪!夏十榆见蓝熙书硬挺着脖子毫无悔意,火气上来了,手下加力,三条鞭痕交叉,其中一条开裂了皮肉,血渗了出来,像一条血蛇蠕动顺着鞭痕往下。

蓝熙书腰背没动,被鞭打的局部肌肉却突突痉挛了数下。

夏十榆以为蓝熙书会不服辩解或者据理力争所作所为并非因为一己之私。

但蓝熙书并未吭声,这让夏十榆越发生气,不光是蓝熙书不服软让自己下不了台,更是因为这样性格的蓝熙书日后怕要招来杀身之祸。

“你以为你杀了张冰前和李久木,就解除潜在的危机了吗?你真是不知深浅,别说东厂已派人不日赶到虎牙口,就是白话文也已派锦衣高手出京了,你搅混了一池水,我们就会安全了吗?你个简直一派无知小儿的天真之举。”

夏十榆越说越气,越气手上越加力。

“最近九边吃紧,鞑匪猖獗,你以为一次沙河口大捷就震慑匪患了吗?不想着为国出力,却把心思尽用于窝里斗自相残杀上,枉我一番苦心经营,以为你堪当对敌侦辑大任。其他人爬冰卧雪深入大漠鞑匪腹地玩命儿的时候,你看看你在做什么?”

第九十五章 三少的脾气

夏十榆嘴上不停,手上不停,噼啪声起声落,蓝熙书的肩背上鞭痕错乱,血痕重叠的叉叉道道,更甚是夏十榆的话如闪电鞭打蓝熙书骄傲的心,他能承受来自他人的曲解甚至诋毁,但是夏十榆这样说他他有些接受不了,若是因为他的失误造成孙不二的惨死,再大再严厉的惩罚蓝熙书都会毫无怨言的承受,但是若夏十榆认定自己只是个胸无大局只会窝里斗跟白话文一丘之貉的人渣,蓝熙书万万不能接受,这是原则问题。

“我不是!”蓝熙书横着涨红的脖颈子,咬着后槽牙闷声一句,不能再说第二句了,蓝熙书喉头梗堵,委屈的忍住在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夏十榆高高举起的鞭子停在了半空,微微气喘。

“你不是,你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看看你把兄弟们带成什么样子?大丈夫要死就死在战场上,而不是死在自己人手里。”夏十榆一屁股坐在炕沿上,鞭子垂下来。

院子里凑近窗户的王百草和贞姐俱松了口气。

小安啃着小拳头眼泪婆娑,但她忍着没哭出声。

“如果大人觉得蓝熙书类同于白话文之流,蓝熙书心里刀扎一样,您还不如一刀结果了蓝熙书。”蓝熙书终于把眼泪逼了回去,两只胳膊笔直的绷紧了,握拳的关节咔咔作响:“我就是不想被人算计,并不是我先出手的,您明明知道的,白话文处处针对我们,如果我们毫无作为任人宰割,我们才会死的不明不白,自己的命都保不住,那拿什么谈其他的。”

说这话的时候蓝熙书一点儿不激动。

“不是我们,是我!白话文针对的是我,他抓不到我任何把柄,他不能奈我何,倒是你,同时触怒白话文和东厂,引火烧身后患无穷,我一个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唉!”夏十榆蔚然长叹,神情顿时萎靡下来。

蓝熙书猛然转身:“大人!一人做事一人当,蓝熙书只想保护大人,不能容忍白话文之流加害大人!”

“混帐!”夏十榆勃然变色,一甩鞭捎扫到了蓝熙书的左腮,蓝熙书嘴角抽搐,倔强的低下头。

“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以为身在江湖啊!最痛恨你这一身匪气,那里有个锦衣卫将校的样子。”夏十榆用鞭子指着蓝熙书又忍不住暴喝:“你一组的兄弟都让你带坏了,居然个个跟我支支吾吾,打马虎眼,回头看我挨个收拾你们。”

哥几个呢?蓝熙书来了就挨了夏十榆一顿暴抽,还以为是夏十榆从自己的汇报当中听出自己偷工减料避重就轻的重点才大发脾气的呢,感情夏十榆背后摸底,哥几个维护自己搪塞敷衍惹恼了夏十榆,蓝熙书直庆幸自己刚才没头脑一热和盘托出自己在虎牙口的所有行动,葛亭刚和钱大千的事蓝熙书有意重点隐瞒了,蓝熙书考虑的多,夏十榆是个死脑筋认死理的人,告诉他这些,反而不利于将来。

“不怨他们,他们并不知道内情!”蓝熙书心里滚烫,兄弟们的维护让他更坚定自己的思路,夏十榆的大方针是要遵循的,但灵活运用变通多少蓝熙书心里有数。

夏十榆知道打死蓝熙书也不可能改变这小子为人处事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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