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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大明门之锦衣三少-第2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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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撞车,这……耗子都觉得这是造化弄人!

要是井貌安知道他与井蓝衣之间的暧昧或者知道胡大疙瘩是蓝熙书唆使试探井蓝衣的,那么井貌安铁定会记仇,说夺妻之恨并不夸张,耗子这么想但是没这么说:“也只有井老大能镇住他!”

情是很让人疯狂的,特别是处在井貌安这样的阶段,你越拆散他越叛逆,事情往往事与愿违,耗子感觉到井貌安痴迷了的程度,井老大是不是管教的住很难说。

蓝熙书一时不能判断耗子是不是察觉到什么。

房子出来了,井蓝衣没有送出来,这让蓝熙书如释重负,他拉着房子远离了蓝衣绣坊。

蓝熙书对房子的歉疚让耗子觉得事情也许没自己想的那样,然后耗子知趣的先走了。

房子当着耗子的面给了蓝熙书面子,耗子一走房子就甩开了蓝熙书的手。

“这件事有点过分,但是不得不出此下策,证实井蓝衣不是白蝶衣这不是更好吗?”蓝熙书低声下气的哄房子,房子推开他想贴上来的胸膛,夜色里直视蓝熙书:“非得用这样的手段吗?你知不知道蓝衣的娘死了,你们就这么心狠手辣吗?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这么……残忍!”

或者从来残忍,房子没觉得,现在觉察到了。

房子鼓鼓着胸脯狠狠的推了一把蓝熙书甩头就走,蓝熙书紧跟:“房子!不是你想的!”

“好了,是我的错,房子!回头我给井蓝衣道歉,不!赔罪,认打认罚!”蓝熙书拉住房子的手不放松:“房子!你身体不好!别生气!你是不是没吃药啊!”

“是你惦记……那条老狗吧!”房子刻薄起来毫不掩饰的揭穿蓝熙书想回安园突审白话文的意图。

平时房子都不这么直接的!

蓝熙书直接噎了,房子变得厉害了,伶牙俐齿让他难以招架。

蓝熙书不能否认,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条老狗大大的有用!如果撬开了他的狗嘴,那么破解桃花劫不久轻而易举了吗?”蓝熙书控制与房子的距离,就是不让房子离远了他,蓝熙书俯首帖耳:“房子!要不然我费这么大劲干嘛!”

蓝熙书故意弓了下腰,表示伤口难捱,果然房子不再挣扎推他,迁就着闷闷的说:“我可提醒你,这条老狗藏在安园可别让贞姐知道了,要不然,贞姐会活剐了他在煮了他!”

蓝熙书心里笑了,怎么样房子也是为她着想的,这点儿他想到了,为此他特意嘱咐了耗子。

蓝熙书不担心房子会在王记药铺说漏嘴了。

“你去吃药,我去后面,一个时辰碰头!回家!”蓝熙书搞了下小动作,给房子暗示。

“我帮你修理老狗!”房子恨恨的说,嘴巴撅着蹭着蓝熙书的下巴,不生气了倒有些小任性,幽幽夜色眼睛讨亲。

蓝熙书心里荡漾使劲啄了一下房子的嘴巴:“吃药要紧!”

蓝熙书不想房子跟着一个是惦记房子耽误了吃药,而是不想房子看到恶心的画面,修理白话文不是开胃的事!他见惯了房子没见着!

女孩子还是少接触这样的场景为好!

天要亮了,天一亮北衙门事务繁忙,恐怕一时半会儿没时间来安园,再说大白天也没晚上隐蔽。

蓝熙书和房子刚商量好,忽然房子一把揪紧了蓝熙书的衣领子,蓝熙书以为房子想亲热呢,赶紧上下其手,嘴巴紧凑。

房子一动不动,忽然拉着他靠在墙上,还没到安园呢,离王记药铺的门脸还有一个胡同口的距离。

蓝熙书一下子竖起了耳朵。

“有人进了安园!我和耗子哥点的风灯灭了。”房子幽亮的眼眸近在咫尺,蓝熙书闭了会儿眼睛。

自己的人没敢来的,耗子知道自己来安园断不会抢先一步,弄灭了风灯的人……刷!蓝熙书一身冷汗!

蓝熙书和房子再不说话,快速的沿胡同进入,安园的东墙外驻足,蓝熙书刚一支架子欲翻墙,忽然一条人影突兀出墙头,竹影纷乱乱眼,惊得蓝熙书和房子同时出手。

第四百五十六章 白娘子

竹叶婆娑一个人影忽的窜出来,蓝熙书和房子淬不及防,蓝熙书拉住了房子的手靠墙躲闪,但是居近的房子出手了,手指擦着黑影子的衣角而过。

匆忙忙越墙而出的黑影子也没料到墙外有人,而且出手这么快!

黑影子并不想恋战,抬手撩脚,寒光迫退了房子,脚下虚晃,蓝熙书退到了墙根护住了下档。

我靠!手脚这么快!

等蓝熙书和房子拉开架势,黑影子窜上了胡同对过的墙头,径直攀房越脊,仓皇如惊弓之鸟。

房子先于蓝熙书跟上了墙头,蓝熙书刚跟进,嗖嗖!利刃破空之声,房子闪身倒下来,被蓝熙书接了个正着。

安园里竹叶刷刷!

我靠!还有?

房子翻转挣脱蓝熙书的怀抱,被蓝熙书一拉也不知跟逃脱的那位还是拦截后面的这位。

“老安?”蓝熙书忽然开了口,窜出墙头作势攻击的人影一呆,闷声蹲在了墙头上。

“安伯!”

房子喜出望外,欢欢喜喜跃身上了墙头。

我靠!怪不得黑影子跑这么快,原来被安之钱撵的!

就这么一耽误,黑影子无影无踪了。

蓝熙书也放弃了追踪跟着上了墙头。

“你可算回来了!”蓝熙书是真欢喜!口气里的轻松显而易见。

安之钱抹身落入安园,蓝熙书房子随后跟下。

“我要是再晚些,安园就被兜了底了。”安之钱捏着房子肩膀借着幽幽夜色看,看不清楚,房子的精神状态不错,安之钱心里踏实了很多:“丫头!你没事吧!”

“没事!”房子心里堵了一下,但是说话一点儿不磕绊,她不想现在告诉安之钱自己桃花劫成形的事,安之钱回来了,不差一时半会儿。

但是蓝熙书关心这个,他就指望安之钱呢。

“老安!怎么样?先说说解毒的事!”房子拉蓝熙书的胳膊,蓝熙书不理,他觉得还是指望安之钱靠谱,那个白话文老狗万一撬不开呢!

“说来话长!”安之钱一开口蓝熙书就不耐烦了:“老安!长话短说!”

“药带回来了,就是麻烦些!”

“不怕麻烦!”蓝熙书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

三个人穿过丛竹往假山走,蓝熙书知道安之钱一定进入密室看到白话文了,也幸亏安之钱到的及时,要不然黑影子就钻了空子了。

蓝熙书现在无从推断黑影子来历,但是蓝熙书就想知道密室是不是暴露了,这很重要!

“小小安?”还没到假山,小安忽然从甬道转过来,怀里白花花的一堆,房子睁大眼睛使劲看,啊了一声钻到蓝熙书怀里。

一条白光光粗如儿臂的蟒蛇盘绕在小安的怀里,舌头就搭在小安的肩膀,嘶嘶吐信子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小安!”蓝熙书等小安近前也头皮炸了一下:“你哪儿弄得这个!这个!拿远点儿,房子害怕!”

“不会吧!”一心想给惊喜的小安没想到惊吓了房子,退了一步抱紧了怀里慢慢蠕动的一物:“四少会怕这个?”

房子把头扎进蓝熙书怀里一个劲儿的拨楞脑袋。

“小安!”安之钱喝了一句,小安又退了两步:“这是我从云南带回来的药引子,这种蛇是云南专产,它的皮做药引子的!”

蓝熙书哦了声,倒是对这条大蛇不反感了,房子一听竖起了眼睛看了一眼又低下去。

“我管它叫白娘子!很漂亮的,而且无毒的也不咬人!”小安抚摸白娘子的样子很母性,这让房子十分佩服。

为什么不管她叫白蝶衣!

蓝熙书心里话!

“小安!把它放回前面笼子里!不许进安园!给我记住!”安之钱有很多话要和蓝熙书说,蓝熙书也正有此意:“小安!记住大晚上不要带这个到处溜达!而且,放笼子里关好了。”

哦!小安不高兴,但是老爹刚回来再加上她超喜欢怀里的白娘子,也就不黏糊了,但是她很想跟谁分享,就打起了房子的主意。

“四少!我教你认识白娘子!认识了你就不害怕了,你会喜欢它的。”小安一凑头,房子顶着蓝熙书后退不止。

“好好!我不动!”小安妥协。

“房子!跟小安去玩玩,白娘子是你的救星呢!”蓝熙书愿意房子跟小安到前面,他想单独跟安之钱聊。

“我不!”房子揪住蓝熙书的领子不撒手。

“房子!不用怕!小安什么蛇都玩过,没事的!”安之钱拍房子的肩膀,房子偷眼瞄小安,小安嘻嘻的抱紧了白娘子,在白娘子滑溜溜的头顶亲了一个。

我那个娘哎!

房子立马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小安!你先走!不许吓房子!”蓝熙书吆喝小安,小安嘻嘻笑着应声转身扭脸看着房子:“我在前面先走,你看我把它关起来好不好?”

“房子!让小安笑话了,去吧!我跟老安有事!”蓝熙书松开了怀抱,房子撅了一下嘴巴嗯了声,看着小安走出五六步了才小碎步挪动脚步跟着。

蓝熙书和安之钱看两人叽叽咕咕一前一后进了前门。

“你怎么把白话文弄了?”安之钱和蓝熙书闪身在假山石阴影里,安之钱的声音很低。

“没办法!葛亭刚和闫七都被他黑了!顾不得许多,只好把他弄到这儿了。耗子和房子弄来的,我才腾出功夫来!”

蓝熙书咳声叹气把经过说了个大概,完事安之钱说了一句:“他的人你没挖干净,这是后患,安园被注意了怎么办?”

蓝熙书也正郁闷这个:“天亮之后我派专人防范这一带!”

“她是个女人!”安之钱身上也不知几天没洗澡,汗臭味很大,蓝熙书跟他挨得近,觉得顶鼻子咕哝了一句:“老安!那个女人怕了你了!”

“臭小子!”老安顺手给了蓝熙书一记。

女人?安之钱眼刁没错,瘦瘦的像个女人,但好像比女刺客还伶仃了些!

两人在假山后面又呆了一会儿,确定黑影子不会去而复返才进了密室。

密室里的草药味盖过了血腥味,黑咕隆咚的,下面传来咳嗽,听咳嗽听的出白话文的有气无力。

安之钱点亮了壁上的桐油灯,昏黄的灯光照着两人婉转向下。

第四百五十七章 对峙白话文

安之钱的回来让蓝熙书如释重负,纵横交错的诸多烦恼也被他暂时放到了一边,安之钱在蓝熙书心目中的作用是很巨大的,他在,蓝熙书觉得心里有底气。

特别是安之钱表现的这么沉稳,更让蓝熙书觉得心里踏实,心里一踏实,就觉得白话文即使死扛着不说醉八仙的解药也没关系了。

两人进了密室就没再说话。

密室里就一盏桐油灯,不算窄小的密室靠北墙地上竖着白话文。

这种说法其实很别扭,视觉更别扭。

其实蓝熙书心里很堵,因为一天前葛亭刚和闫七还在这里。

白话文胳膊被卸了,直直的拖地,手势诡异,一条腿膝盖碎了血肉模糊,一条腿完好支撑着他依墙坐着,上半身及脸是干净的,浅麻子都看的清清楚楚,下半身血污一片,大叉着腿的坐姿很霸气,又透着一种强弩之末的凄惨,第一眼蓝熙书就心里说白话文消瘦了,这些日子这老狗也不好过。

白话文早早听到动静抬起头,阴测测的眼睛看着蓝熙书和安之钱前后进入密室,安之钱在前面无表情,蓝熙书在后气定神闲,蓝熙书掩饰了熊熊怒火,他表现出尽在掌握的气势。

蓝熙书也自始至终与白话文对峙眼神,他从来没这么专注的审视白话文,他稍显凌乱的发髻,他咬破了的嘴唇,他因看到蓝熙书的到来而硬挺的脊背,他抬着头颅不屈服的下巴,这是白话文不应该有的,他不打算活命了,这在意料之中。

这更让蓝熙书内心的愤恨加深!这如同一条苟延残喘的老狗不但不摇尾乞怜,还作势最后一搏。

白话文在侧耳,蓝熙书发现他的左耳血迹从耳道里流出来,这不是自己弄得,大概是耗子为损伤他的听力或是愤恨之际做的。

这一点儿都不为过。

白话文阴测测的眼神随着蓝熙书的身形转动,整个人阴狠又冷静,汗和血濡湿了袍子裤子,但是白话文没表现出一丝痛楚,这是相当厉害的。

安之钱无视白话文,归置摆了半间屋子的草药,安之钱这份小心翼翼让蓝熙书感觉这老头对自己和房子付出了全部心血。

很多是蓝熙书没见过的,有些类似于石块的东西气味相当难闻,林林总总二十多样足足有一麻袋,蓝熙书一个念头就是房子惨了,接着一个念头就是房子有救了。

蓝熙书搬过一个葛亭刚曾经蹬药碾子用的矮凳与白话文面对面坐下,他甚至觉得葛亭刚的魂魄还在这里,看到此时此景的白话文,他是不是感觉到安慰?

白话文尽量在平稳喘息,但是急促的呼吸让他痛楚加剧,白话文靠墙挪了一下后背,仰着下巴很艰难的抵在墙上,他的眼神没改变过阴冷,他一直盯着蓝熙书的脸。

他没想到自己会栽在这个年轻的后辈手里,夏十榆带出来的人让他阴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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